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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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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低沉粗嘎,严厉的责备里隐含着一分焦灼。她心里酸涩,微微偏过头去,承受着这份不属于她的温柔。她现在也委实动弹不了,头脑昏昏沉沉的只想睡去。
  迷蒙中,他的手指在她臂上连点数处,似是要点住哪些穴道让她止血,很快臂上一紧,他重新给她包裹住臂上的伤口。
  耳边突然响过一阵崩裂之声,她一惊睁眼,只见前面的一截竹栏被他挥掌击落,断跌下来,他从一地碎屑中挑拣起一根竹枝。
  他的手掌劈击竹栏时弄伤了,掌心在流血,他却看也不看一眼,只是埋头替她定骨。他的手指竟是火热异常,所到之处,她的肌肤都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当替她包扎好,他一指温泉的方向,沉声令道:“走!你知道怎么出去。我快管不住我自己了!”
  翘楚一震,这才注意看到他臂上一道丑陋划痕鲜血淋漓。
  想起那枚匕首,她心里一沉,眼角湿~润,却又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
  他竟用了与她相同的方法来克制自己的欲~望,支撑着替她把伤口料理完毕。
  原来,他和她是一样的。
  不同的只是,她为他,他为另一个女人。
  这划在他臂上的伤痕,连同刚才竹子崩裂的声音,狠狠刺进她的身~体,她听到自己轻轻问,“我走了,你继续用这个方法控制欲~望?”
  眼前四处,除去这方阑珊的灯火,一片黑寂,长夜未歇,明天迟迟
  他却没有答她,跌跌撞撞走进屋里。
  她用力站起来,咬了咬牙,快步走进屋里。
  也许是不想给他后悔的机会,也是为了不给自己后悔的机会,她脚步不停,直到走到他背后,伸手紧紧抱住他。
  他浑身烫热,她双手惊跌下来,本能地侧了身,手腕却猛地一紧,整个人已被男人攫进怀里,被迫对上他那双深戾情~欲的黑眸里。
  “晚了,苓,是你自找的”
  “熄了灯火罢。”
  在衣裙被他急迫撕裂开来的时候,她哑声对他说。
  这样,最起码,她不至于能看清他隐藏在眼里的情浓。
  声音却随即被他的唇舌吞没。
  她只来得及看到他伸手一挥,所有光亮瞬间死去,她的口腔被他的唇舌强~烈驱进。他的舌滑过她的牙舌,吞噬着她嘴里所有的气息。
  他的手并不停歇,重重抓握过她的柔软,扯下她的褒裤,滑了进去
  她被他带领着在情~潮里浮沉。
  当他刺进她身~体最深处的时候,她使劲抑制,却仍然无法不逸出破碎的呻~吟和泪水。
  身~体被他打开到最大,在被他一次又一次猛~烈的占有和需索中,她终于分清情~欲和单纯的欲~望到底有什么不同。
  哪怕他失失了控制,哪怕这一场欢爱比昨夜更激~烈许多,但她仍察觉出他对她保留着一丝小小的温柔,他始终撑着他高大的身子,让自己的重量不至于压着她。黑暗里,他吻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她身子的每一寸
  当他被抱枕到他臂上的时候,只感到下身酥麻疼痛难当,穴口已被微微撑裂,暖热从里面溢出
  她的意识慢慢模糊,只隐隐约约听到他问,“苓,你怎会过了来?”
  她头疼欲裂、遂也答得模模糊糊,“我远远看到你,你在水里,明明旁边有个温泉,你偏偏选个冷泉来掉”
  “不过你掉那个温的也不行,我刚试过,温度很高,上官惊鸿,你掉了进去,就变烤鸟了。”
  “烤鸟?”
  “鸿,鸿雁,鸟,烤鸟”
  她听到他低哑的笑,很快,他的呼息重了,却不忘将她紧紧环抱在怀里。她鼻子一涩,这样的温情,她却只想哭,眼前骤黑最后的意识是,明天,当他看到躺在他身边的是她的时候,他会怎么样?
  她似乎知道了他最大的秘密,他会怎么样处置她?
  *****
  “姑娘,爷在这边。”
  说话声,脚步声。
  然后是谁一声惊吼,谁轻轻一句“我不该来的”。
  她浑身一颤,睁开眼来。
  屋里光线明媚,眼前人影绰绰,老铁,方明,景平,景清都来了,一脸震惊地看着她的方向,众人旁边,还有一名深纱覆面的深衣女子,淡淡看着她。
  身前的温暖骤然抽去,男人高大的身子猛地坐起来。
  “苓。”
  她听到他声音里的惊讶和急促,然后,他极快的回过头来,当看清是她时,重重一震,眸光却随即冷去,划过浓重的杀意。
  正文 104 谢你的狠心(1)
  拥紧被子,翘楚尝试忽略刚才掠过喉颈的杀气——他想扭断她的脖子!那一挥而过的温度似乎还在她的颈项之间。
  她该感谢那个女子,若不是她低笑着说“我似乎来得不是时候”,上官惊鸿不会舍杀她而去追。
  另一样值得庆幸的是,昨晚在她睡着的时候,他似乎醒过来一下,穿上褒裤,又替她穿上贴身小衣和褒裤。
  他终于恢复神智,这时的他,想要什么,似乎无人能阻。
  抠她记得他刚才叫她“苓”,原来,在他心里的不是郎小姐。她似乎又多知道了他一个秘密。她有种认知,她大概活不了了。
  “清苓姑娘,你便听爷说说看那个女人你理她作甚!”
  旁边的景清似乎从无见那个女子动怒,一惊之下,连忙出声。
  枭景平一把拉过弟弟,沉声斥道:“闭嘴!”
  翘楚微微颤抖着,却不知道为什么,仍能安静地看着前方的男人。
  这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深凝的模样。阳光在屋外徜徉,没能照进屋里,屋里一片寒凉,而清苓也没能挣脱他。
  他抓住清苓的手臂,将她截在门口。
  “惊鸿,我该回去了。你也别责怪铁叔他们,非是他们谁叫的我过来,你昨晚出去了,又是那个日子,我怕你有事,才过来看看你。”
  清苓说着,若有所思地瞥了眼他握在她臂上的手,低声道:“你拉着我作甚,大伙都在这里,倒教笑话了去。”
  睿王微微皱眉,大手一圈,反将她的手抓紧几分,“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般。”
  翘楚觉得自己真是该抽,死到临头,她还敢笑。
  被子下,她浑身都在颤抖着,却偏偏低笑出声。
  因为,往常在电影电视书里看到这样的情节和话语,她总是忍不住笑。有什么理由到了自己身上,反而不笑?
  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般。昨晚一夜,他和她之间,能做的最亲密的事都做了。不是那般,那是什么?
  在所有人复杂的眼光中,睿王冷冷盯向她,她慢慢止住笑意。他将她当作清苓,所以,他们之间确实不是那般,她又有什么立场去笑?
  昨晚,她确实不该转身。他是失了神智,她却是清醒的。她知道他嘴里心里的是谁。
  可是,她办不到。
  他既将自己困在这个地方,一时半刻根本不可能有人过来。
  如果她走了,退回到那个地牢将门锁上,放他一个在竹舍,他会怎样?将自己伤得伤痕累累,然后再回到冷泉里?
  若他再次昏死在泉里,她还能救他第二次吗?
  之前如果不是她误闯进来,他已经死了。她不想他再出事,她只知道,在他的生死面前,其他的事情都不再重要。
  她看到景清一跺脚,恨恨盯着她,怒道:“都是你——”
  方明眉头一皱,瞥他一眼,他才悻悻住了口。
  她自嘲一笑,低下头。
  清苓轻轻一笑,凝了她一眼,看向睿王,道:“她是你的妻,你们我懂的,倒是她已看到你的容貌,这事你倒需仔细斟酌,看怎生处理才好。”
  她话口方落,却听得睿王一声冷笑,“好一个世俗永不萦于心的沈清苓!你懂?若本王不告诉你,我昨晚是将这女人当做了你,你懂?如今,我实话告诉你,你又懂了什么?”
  清苓一震,目光一抬,陡然看到男人又深又沉的目光。
  她微一慌乱,已被他手上一使劲,带进怀里。
  她又急又怒,咬牙道:“上官惊鸿,放开我!”
  睿王却并不理会,一手抱着她,一手伸向景平,沉声令道:“剑。”
  景平微微一惊,却不敢说什么,将腰间长剑摘下给他。
  剑光迎面挥舞而来,抵到咽喉中,翘楚手足冰凉,那种感觉便像昨晚她无力再抱住他,坠进冰冷的泉水中,看着他飘浮在水里即将渐渐死去时的绝望。
  她有时候也是自私的,也怕死,那时,却似乎没怎么去想自己会怎样,只想着若她不能游上去,他只能是死。
  但奇怪的是,这时心绪却很平静。
  她似乎又多知道了一点他的秘密。他深爱着清苓,清苓似乎爱着他、却又在轻轻避着他。
  颈子破了皮,血留下来。若非他正盯着清苓,迫视着那个女子,那剑尖早已划破她的喉咙。她刚才便仔细分辨过,虽然辨不出那面纱下的容貌,只觉似陌生又似熟悉,但清苓眉眼里的吃惊和微微的不知所措,她却看得清楚。
  而他淡淡说,“沈清苓,你刚才话里的意思,我弄不懂,但只要你说一句不喜欢我碰了她,我立即杀了她。”
  清苓又是一震,随即冷冷一笑,道:“你何苦这样逼我?她是你的女人,你杀与不杀,与我何关?”
  老铁等一时也都又惊又急,每个人的心都悬到嗓眼,没有想到这两个一向冷静的主子此时既会如此,为一个女子起了平生第一次的争拗。
  景清一咬牙,便想说话,景平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刚悄悄打量睿王,看到他深狠的眸色,心里隐隐有几分明白主子的作法。
  睿王不允许沈清苓再逃避他!
  可是,翘楚——他微微皱眉,看向床上那个仅用被子裹住身子,似只穿了贴身衣物的女子,他突然觉得她有些可怜。
  正文 105 谢你的狠心(2)
  原来,在他心中,她什么也不是。可以为了试验他爱的人的真心,将她杀死。原来,无论前世后生,他从来不爱她。
  她如果知道秦歌有林羽,她不会和他一起三年。可惜,即使昨晚,她知道他爱的是清苓,她仍选择救他。
  果然谁动感情谁完蛋。
  她冷冷回视景平,轻声道:“景先生,谢谢你的怜悯,我不需要。我既做错了事,便该自己承担。”
  抠睿王和沈清苓本仍在僵着,闻言,睿王眼梢微微掠过她。
  清苓正看着睿王,看到睿王看她,叹了口气,苦笑道:“公主,我平生最讨厌的便是杀戮。你的生命,我没有决定的权利。但是今儿个,你”
  她淡淡反问,“即使和你们打情骂俏无关,即使你慈悲不愿要我的命,但我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今天也注定难逃一死对不对?”
  枭清苓一怔之下,也有了丝怒意,“请放尊重些!你一开始就错了,你本来就不该到这里来!”
  喉上一疼,剑尖又往肌肤里抵进一分,翘楚一颤,只听得上官惊鸿轻声道:“谁准你对她说这样的话。”
  她听出他轻淡里的冷漠和杀意。这次,甚至不必看。只是,心里疼得麻了,颈上刺深了的伤口反不不觉得太疼。
  她也不看他,只淡淡回看清苓,“清苓小姐,你说得对,我是错了,但错不在我来了这里,我错就错在,我是他亲手选的妻!我错就错在,我不该救却偏偏救了你的男人!我错就错在,在他将我当成你的时候,我仍然让他上了我!”
  “我错,只错在我爱他”她笑着说。
  清苓眸色一变,下意识往后微微退了一步,这次却没有业着强大制肘,睿王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对她的钳制。
  他正冷冷盯着翘楚,翘楚坐在床沿,眸光轻轻落到床下自己光裸的脚掌上。他的目光便随着翘楚的动作落到她的脚上,利眸也随即变了色。
  那脚莹白细小,很是漂亮,脚上却有些浅浅的血痕,似乎被砂石还是什么划破了,有些还渗着血水,没有结痂,让那漂亮黯然失色。
  清苓心里莫名一沉,却看到睿王眉眼一暗,反唇以讥,“公主何必说得如此冠冕堂皇!那时救我,惊鸿一瞥,是因为你以为那是上官惊灏不是吗。”
  翘楚点点头,“嗯,所以后来发现你身上的胎记,在你将当我是清苓、说出自己身份的时候,我也很诧异,为什么我还要救你?对,我是上官惊灏的人,让你死了才好。”
  景清闻言大怒,道:“这地牢的机关,你不会打开吧,若爷死了,你只能困在这里,我们进来,谁也不会放过你!”
  “哦,按你那么说,你们现在便打算放过我了吗?”翘楚一笑,伸手往剑身上轻轻一弹,“那真好,我以为自己要死了呢。还是说,你可以代替你家爷作主,越俎代庖饶我一命?”
  景清气得直发抖,伸手指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景平也动了怒,低喝道:“景清,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
  抵在喉颈的剑身微微一震,翘楚慢慢看向睿王,轻声道:“这牢门我不会开,但你会;你将我当清苓,你知道清苓会开这机关,但你说,我能不能趁着你那时神识不清,说我的脚扭了,走不动,让你抱我过去帮我开门?若是我这样说,你会不会将门打开?”
  睿王不与她辩反笑,声音愈发轻了几分,“这番分析对极了!冒险为之,那便要看公主到底想从本王身上得到什么了!本王死了,你便无法得到的是什么东西。”
  翘楚知道,若清苓不执意要她的命,如果她把话说对了,她也许还有一线生机。毕竟,皇帝面前,她还有利用价值,如果没到她非死不可那一步
  恳求,示好,不会有用。
  这个男人会因为一句求饶便放过她?
  不,不会!
  刚才这一搏,将话题绕到利益面前,反而对了。
  她说真话,理由是她爱他,他不信,也不要,她的爱对他来说,不屑一顾。
  只是,为何在这微弱的希望面前,这微弱的也许她能活下去的希望面前,心疼得麻了却还会疼?每说一句话,都像抽光她身上所有力量。
  她笑了笑,随随看着被子道:“嗯,记得你和我说过,没有平白得来的东西。我做这些事情,是为了求你救我娘亲的部落。那边打仗了,她的部落可能被吞并,最坏的结果是屠城。”
  睿王眼眸一眯,眸中划过讥诮,“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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