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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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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苓猛地侧头看向她,冷冷道:“三公主,我最后说一次,请回去!否则,别怪我不顾念你是惊鸿的女人!让人动手并不是件光彩的事。”
  翘楚似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般,唇角一扬,“沈表小姐,否什么则,那是你的男人,不是我的男人,再说,他也从来没将我当过是他的女人,你在这里急个什么劲?你信不信即使有人将我上了,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沈清苓脸色一变,众人也是一惊,谁也没想到她竟讲些如此露骨大胆、离经叛道的话。
  榻上,睿王猛地睁开眼睛,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沈清苓本在睿王怀里,此时被睿王轻轻松开,翘楚本距睿王还有一、二步,此时整个人已被睿王抓到身前,他紧紧拗着她肩上的衣服,眼里一片血红狠戾、怒气。
  若说他刚才对清苓有过冷诮,那此时对这位翘主子则是怒火。这一瞬,竟没有人敢上前或劝或管。
  景清想,睿王几乎从没如此怒过。如果说,在地牢里那晚,沈清苓便站在睿王旁边,睿王喂翘楚吃断魂寒兰时的怒意并不那么真实,在凝着沈清苓离去的时候,唇角还弯过淡淡的弧,那末此刻,景平有种感觉,睿王确实生气了……在翘楚说即使有人将我上了的时候。他似乎能毫不迟疑地将她诛杀,却不能容忍翘楚说这话。
  这样的怒气,似乎有过两次,但第一次的有些浅薄,浅薄得让人容易忘记。
  有时,记忆就是这样。你以为记得很牢的,或者以为将会记得很牢的人和事,在一个简单平淡的日子里突然便烟消云散了,后来,再想起,努力去回找的时候,只剩片影只痕。你以为是很浅淡的人和事,后来一不小心想起,还能记得很清楚。其实,当时不过平凡无奇,当真平淡如水,却确实记住了。不知道为什么。
  就像他的少主子的几件事,他也以为自己不记得了,却突然在这时想起。
  一次是新婚那晚,翘楚笑说让她另一个婢女到隔壁把百年好合百子千孙的甜羹也一并借回来,睿王要将那两个喜娘扔出去时的小怒气。
  也许,确切来说,那更多是类似哭笑不得的情绪。
  但这样的情绪对睿王来说也是好的。他自小便跟着这个少主子,这个男人深沉睿智,人前温润如玉,人后严谨狠戾,但他其实很孤僻。
  那晚的翘楚也有些奇怪,似乎有意无意在捣弄一些乐子。
  虽然他和这个女子相交不深,但感觉那并不似她的脾性,有些外浮了去。她似乎在想在微微的鸡飞狗跳中纾解丝什么,她似乎很寂寞,突然想抓住一些什么留做记忆,然后就可以归于平静。她不美,那晚,眼睛却有些亮。
  “翘楚,你很想死,是不是?”
  耳边睿王森冷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打断,景平一手按住两眼怒红的景清。
  翘楚睇了眼横在肩上的大手,那强壮的臂膀以下的肌肤上,有一道细小却极深的伤痕。是同心蛊咬的。
  她突然想起那句诗:罗带同心结未成,江头潮已平。下意识伸出手,用力戳了一下他的伤口。
  睿王闷哼一声,眸中凶怒迸生,在佩兰和秦冬凝的惊呼声中,大手紧紧掐住她的脖子。
  “哦,原来你也会痛的?刚才不是充英雄来着么?”她喉颈受迫,脸色涨红,仍呵呵一笑,看着前面近在咫尺的脸庞,强自用力凑近了他。唇毫无预警的印上他的唇,微微吸吮,尔后稍稍离开。
  率先惊怒出声的似乎是宗璞,沈清苓……随即不知是谁倒抽了口冷气。
  紧拢在四周的众人只见一颗晶莹剔透、身泛荧光的小珠子从翘楚口里吐出,落到睿王苍白却又血魅妖艳的唇上。
  那淡淡的一吻,睿王正微微张开了嘴,那珠子竟似有了灵性一般,倏地滑进他口里去。他喉结微动,猝不及防已吞了进去。
  不顾男人眼里的严厉热灼,翘楚乘势狠狠推开他,跌撞着退出数步,在所有人遽然惊变了的脸色中,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用力一拭唇瓣,将帕子扔到地上,转身便走。
  正文 133 始知你倾城(3)
  “翘楚。”
  她听到背后沉怒的声音传来,她倒也听话的返身。
  睿王站在榻前,眼眸掠过地上揉成一团的帕子,紧紧盯向她。不过是数步之距,她能清楚看到他眼里细长的血丝和强抑的怒。
  “你到底给老八服了什么?”出声的是宁王,语气低沉,眉峰紧拧,比刚才更凝重了几分。
  苦嗯,除了那吃下不明物体的男人虽怒仍十分镇静之外,其他人也震,却是震惊,都死盯着她,倒似她将那人怎样了,现在他们要将她怎样回去一样。她的唇碰过睿王,她拿帕子擦了,甚至扔到地上,那是怎生的侮辱……但也不过是仿照当日他做的罢。
  当然,此时谁也不说话,不适合也不敢提这事……
  景平,景清,老铁和方明都想伸手搀睿王,睿王却摆摆手止住了。
  故沈清苓的神色甚是有趣,看了睿王一眼,眸中转过担忧,又另有些复杂之色,再看向她时,越发泠冷、思量了去。
  同为女人,她知道沈清苓对睿王必动了情,但这个女人心里另一个男人到底还有谁?肯定不是太子了……
  一旁的景清眼珠微凸,低喃着,“她是不是妖精……”
  佩兰和秦冬凝听得他如此说,一脸怔然。
  “哦,只兴许你给我毒药,我便不能给你下药吗?”她挑眉一笑,回看向睿王,缓缓道:“好笑!”
  睿王眼眸一眯,眸中浊色一扫,盯量着她的目光深沉了几分。她眼梢微微往下,看到他衣侧旁的手微微握拢住。
  景清又像头被激怒的斗牛,若非被景平按住,已冲上来,“你那珠子果然有问题,快给爷解药,不然我……”
  她双手交抱在胸前,将心口那抹伤遮住,省得看着刺眼讽刺。
  那一下,睿王眼睑似乎微微动了一下,眉间褶见深,眼中鹜似褪了分颜色。
  她冷笑,他这是同情还是什么……转对景清道:“你既说我是妖精,那刚才本妖给你主子服食的便是我的内丹什么的。妖精没了内丹可是大麻烦,何况我这妖倒霉,救人被喂毒,一身是毒,有颗内丹还好,现在连这救命东西也没有了,你还想怎样?”
  谁知道那颗鱼珠子能不能将那个男人治愈,若它确是仙家宝物,她吃了能抑制住迷迭香,而他却被治死了……那也是他活该。
  众人听她这一说,饶是宁王和宗璞善辩,一时竟也不知该做什么回应才当。虽说鬼力乱神不可信,但刚才一幕亲眼所见,匪夷所思。而若她所说为实,她确是救了睿王……只是,刚才那颗珠子到底是什么,为何她竟有如此能力?
  翘楚却突然恍起什么,眼睛微微亮了,晒道:“咦,有个残废不是能站起来了吗?”
  她话音一落,众人又惊又喜,看向睿王。
  睿王却无众人一分惊喜,一瞥老铁,“取寒兰解药给她。”
  众人一惊,沈清苓秀眉瞬蹙,景清脸色也变了,急道:“爷,这不能给她……若给了她,她随时便可背……”
  背什么,背叛?翘楚轻笑。
  “本王说,取给她。”
  睿王声线一沉,景清惊住,老铁一凛,不敢怠慢,立即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恭敬地呈递给他。
  手擎白玉瓶,他淡淡看着她,眸光不滟不波,仿佛刚才种种不过是场戏是个梦,现在戏散了,梦醒了。
  翘楚瞥了眼榻上铁面,心里倒暗赞了这个男人一下,她知道,他对她动了大怒。果是惯戴假面的人,这么快便将自己的情绪都收起来。
  他说给她解药,却不遣人拿给她,他自是不会过来,哦,他要她自己到他面前去取呵。
  去就去罢。
  在他的深视中,在众人越加复杂的神色中,她毫不迟疑向他走去……
  在距他一、二步之余,药瓶递了过来。大手沉稳,动作干脆利落的像刚才的杀令。
  她唇角一扬,停下脚步……本来,她也只打算走到这里。
  所有人的脸色再次变了,睿王眸光猛地一沉。
  “翘主子……”
  怔然出声的是方明,他有些不解地看向这个在他面前站定的姑娘。
  翘楚低头一躬,方明微急,伸手虚扶,“这使不得,奴才……”
  翘楚微微放轻声音,诚心道:“不管是为翘楚母亲还是为翘楚,方总管这相救之情,翘楚虽是北地夷女,鄙不懂大邦之礼,也知大恩当报。总管甘愿净身进宫侍主,一生为奴,此情可敬。总管心中既视睿王如主,这一丹便当翘楚谢总管恩情,也好换一个不拖不欠,翘楚是命薄之人,此时不报,也不知日后……”
  她蓦然止住话语,抬起头来,笑了笑,又摘下腰上的荷包,低道:“从家里过来,不比姐姐,翘楚身上无甚长物,这枣倒是和母亲一起亲手种的,若总管不嫌弃……”
  她正有些微躇这简陋之物方明不要,没想到方明双手微微颤抖着接过她的小荷包。
  她不知道,这一刻方明心事如涌,内侍地位再高,终究是残缺之人,即使亲近如这书房中的人,又有谁敢说,心里无一丝轻瞧之情……多年前,汨罗大妃却也如此说过:甘愿入宫,方内侍此情比任何人都可敬……
  书房中突然沉默,却不知为方总管一番心事,还是因为睿王那微微僵在半空的手。
  正文 134 始知你倾城(4)
  景平心细,平日倒是常看到翘楚在腰间系着一二个小锦囊,原来里面装着家乡的东西。原来,她总是揣着家乡的东西……
  苦看她将东西给了方明……四下寂静,于是她的声音也特别清晰。
  “八爷,这解药你留下罢,这是我还方总管的恩惠,你给我解药倒成我又亏欠了你。这毒药便当我预支吧,万一我下次不小心再撞破你的秘密,便不必重新再服食毒药了,对不对。”
  睿王微微一震,随即冷冷反问,“哦,不小心进来了,不小心藏起来,这般的不小心吗?”
  故翘楚也不辩驳,道:“那便当我是有意罢……”
  预支?一瞬,景平心里觉得有丝好笑,却又有丝说不清的凄凉。一旁,翘楚淡淡笑说着,向睿王弯腰一福,便返身离去。
  一路寂静。因为睿王没有出声,眼睑微垂,眼睫暗影沉沉投落在手中的瓷瓶上,众人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去。
  “景先生。”
  睿王身上的危机解除,景平正松了口气,陡然听到声响,怔愣了一下。每个人都看向他,连睿王也微微眯眸看向他,他既喜且惊,为掩窘态,轻咳一声,道:“翘主子有事请吩咐奴才便是。”
  “能不能让碧水过来给我包扎一下伤口?”翘楚在门口停下脚步。
  景平眼梢下意识掠过睿王,睿王神色冷峻,沉默着,却也并无反对。于是,他回了个“是”字。
  这时,一道娇俏的声音脆生生响起,“翘妃姐姐,我给你弄吧……谢谢你救了睿王哥哥。”
  是秦冬凝。
  她说着似乎想起什么,也悄悄看了睿王一眼。
  翘楚点头一笑,说谢谢。她看着秦冬凝,似还想说什么,但很快又止住,复看向睿王,眸光在他的脸上流连了好一会,才轻声笑道:“二小姐之惠,翘楚无以为报,明日翘楚的轿乘便恭候八爷大驾罢。”
  秦冬凝一怔,道:“我不用你回报。”
  沈清苓神色一冷,微微抿了唇,宗璞和宁王迅速交换了个眼色,宁王低斥住冬凝,“小幺,住嘴!”
  秦冬凝吃蹩,下意识向沈清苓求救去,却见沈清苓正凝着睿王,睿王目光裹住翘楚,半晌,才冷笑道:“你以为本王不敢?”
  “如此甚好。二小姐,翘楚在房里等你。”翘楚这次再没回头,脚步一迈,扎进夜色中。
  秦冬凝不解,正想问话,睿王却突然眉宇一皱,沈清苓忙扶他坐下。
  秦冬凝大惊,一边,方明等人忧虑忡忡,直问爷身子可有哪里不适。
  睿王淡淡道:“不碍事。毒液来势迅猛,同心蛊换毒,将毒传到我心腑附近,毒液迅速向心脏游走,我来不及将毒逼出体外,才不得不立即将毒逼到腿上,好让它在那里挥散。否则,只要我内力稍歇,毒液便立即侵入心腑,但将毒逼到腿上也并非妙法,如此一来这双腿便废了。她那内丹确实有效,但却是镇压之效,令毒液锁在双腿某处,不让它向重要筋骨扩散,但我仍需将毒逼出来才行,只怕得费好些时辰。”
  佩兰疑虑道:“翘妃刚才的意思是……”
  宁王微微苦笑道:“唐门的毒不比其他,厉害异常,我和宗璞并非用毒之人,刚才尚能看到老八脸上的黑气,翘妃似乎也留意到了……”
  秦冬凝恍然大悟,“按宫制,出游的时候,元妃侧妃一般不同乘一辆马车,惊鸿哥哥应和郎妃一乘车驾,但若你要运功逼毒,自是不不能和郎妃同坐,这……”
  这明日出游,睿王只能和翘楚同坐一辆马车。
  佩兰低声道:“翘妃似乎有意用裹伤的理由来作交换,好让八爷……”
  她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住了口,不敢再说。
  刚才也许不是所有人都明白,现在却全部人都懂了:面上是回报,实际上翘楚要睿王欠她一个人情。
  睿王斜倚在榻上,眼睛微阖,一张脸脸容清俊,脸上线条却有些冷硬。
  “都散了罢。今晚才拿到假图,时间仓促,大哥的刺杀计划必定在返程的时候才能实施,既然苓儿已将真图记下,那末,回程时,我们便施行假意刺杀父皇的计划。铁叔,安排五十个暗卫暗中随行,听候我差遣。方叔,你领小幺到她的房间去。”
  众人在他说刺杀父皇的时候,都蓦然噤住气息,而他的他语气却由始至终都甚为慵懒,只在提到翘楚的时候,语气略略一沉。
  书房,铁架上的灯火被捻暗了,泛着微光,所有人退去,只余下睿王和沈清苓。
  “参汤喝了罢?”
  “嗯。”
  “铁叔便在外面候着,车驾图既已默好,你便回去罢。”
  榻上,睿王仍慵懒地靠在榻背上,眼睛未睁。
  沈清苓心里一沉,有些用力地掷下纸笔,便向门口走去。走至一半,她咬了咬牙,返身快步走回睿王身边,道:“惊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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