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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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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笑,抚抚兽王的头。
  兽王颇有灵性又大模大样地点点头,将身子一盘,闭上眼睛继续打盹。
  门是关了的,有笛声随着淅淅沥沥的雨声从屋外淡淡的传来。
  翘楚闭眼倾听。
  她自是知道那是谁的笛声。
  每天这个时间,上官惊鸿总会在屋外吹笛。
  他似乎知道,她会在这个时间醒来。
  他变换着曲子,一直吹奏到准午膳的时间,他就到村子的人家里去,去拿些菜蔬和鱼肉回来。
  她会倚在榻上,淡淡看他在厨房出入,或是继续合眸休息,直到他将饭菜做好端出来。
  他给她做的是肉和汤,然后,他会沉默却自觉地拿了他自己的素菜走出屋外,在院子吃饭。
  院子没有桌椅,他将门关上,就坐在屋门外的台阶上吃。
  而她和兽王在屋子里吃。
  每当她搁下碗筷不久,他就会进来,拿碗到厨房刷了,然后到屋外去,直到该准备晚膳的时间,他便又到天人家里去。
  晚膳过后,他会给自己和她烧水洗澡。
  他先洗澡换衣,再帮她将一个大浴桶灌满水,才会将不情愿的兽王一并拉出屋外去。直到泰半时辰,估摸她洗完澡了,才将兽王放进来。
  晚上,他就在院子里过夜。
  如此,日复一日。
  犹记得在医庐醒来那天的情景。
  当她睁开眼睛,知道自己再次像只小强一样存活下来的时候,守在她榻旁满脸疲惫双目却如星璨的他,一向冷静的他,眼底浅浅浮着激动,他微微颤抖、用力将她抱进怀里,斥责她傻,说箭他能避开,紧接着又想和她说什么重要的话时候,她止住了他,说出所有事情。
  包括他的身份,他们真正的关系。
  告诉他他在外面还有一个正室,一个他深爱的女人,若雪一家是什么人,他答应过她帮她救汨罗的事。
  最后,她说,她想求他一件事,希望他百年后,不要修陵寝。
  她说,他们以前常常做交换的事情。
  汨罗的事,是他已答应她,是交换而来的。
  她问,陵寝的事,他能不能给她承诺,在他觉得她其实无需替他拦下那一箭的时候,在她拿不出什么东西和他交换的情况下。
  给她一个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坚定的承诺。
  她轻轻在他耳边说,他环抱着她身子的手臂硬得紧绷得让她背脊隐隐生痛。
  她没有告诉他,其实,他曾答应过她,如果她肯安份地待在他身边,他可以为她办她喜欢的事情。
  她没有说,因为知道,他们即将回去,回去之后,她便离开。
  ——(
  她完成不了留在他身边的承诺,他自不可能答应她陵寝的事情。
  甚至,在他记起前事的时候,他会恨她,因为他一直认为,在崖上的时候,是她有意放的手。
  所以,她只能借着此时他眼里的神色来问他。
  最起码,她知道,无论失忆与否的他,都会喜欢很多女人,但这一刻,他对她总是有些愧疚的罢。
  他一直沉默听她说着,直到她说的微微喘着气的时候,他在她耳畔淡淡说,翘楚,我答应你。无论日后发生什么事,我死了就一把灰扬了它,绝不修建陵墓。你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女人,我百年后的事,你也要关心。
  她闻言,浑身一颤,她自由了!她终于自由了吗?
  他又问,告诉我,为何不愿我修陵寝?
  她一怔,随即淡淡道,修陵寝有什么好,或者你在还年青的时候就死去呢,我爱你现在的容貌,倾国倾城。若你壮年就死去,放你在陵墓里,棺木做的再好,防腐的手艺再妙,终有一天你的身体还是会腐烂的,会发出难闻的气味,那样很丑。就一生倾城,不好吗?
  她说罢有些紧张,不过是随口捏造的一番话,以他的精明,能信吗?
  他又复沉默,过了很久,她听到他一阵低沉的笑声。末了,他淡淡又道,翘楚,我知道,你要我这样做,其实非我倾城。但若你喜欢,那便那样罢。
  正文 238 来将你供养(6)
  他果然不信!
  她反没再说什么,越描越黑,只是伸出手。
  他盯着她的手掌,说,“总觉得,我这一生从没如此答允过别人什么事。”
  他说罢也伸出手。
  恳空气中三声清脆。
  她自由了!
  “那你这个第一次便给我吧。”她听到他又是一阵浅笑,她放下手,心里却一下欢喜,一下空茫,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掌看了良久,说,“我们明天便出发回去吧。”
  让他驳止,“不,你现在的身子状况过不了寒潭,强行离开,日后落下病根,晚年身子将破败痛苦。”
  她一笑,淡淡道:“没有晚年了,我知道我自己的情况,这次过后,最多就能苟延残喘是半载光景。”
  他闻言两手捏紧她的肩膀,刚才的淡然一下变成略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你有!”
  她也不和他争,随意点了点头,突然想起灵、魅两族,一惊出声,“两族族人都还好吗?”
  “嗯,苟延残喘这些话莫要再说了,我不爱。”他拧眉警告地看了她一眼,才松开手,向药房走去。
  她既能醒来,便是说狐王让他做的他都做了吗?
  她心里滑过忐忑,却又想起一事,吸了口气,“你和翘眉,你们有没有……”
  她听到自己声音里的紧张,笑自己傻,那几名侍女不是说,有一晚他就宿在翘眉那里……
  她其实不想问,也知道不该问,终于问出来,却是知道自己即将离开,她没了许多顾忌,只怕他犯了禁忌。
  他闻言转身,嘴角浮起丝笑,“我早就怀疑你认识若雪,原来果是真的。”
  他没有答她,笑意越发凌厉却又带着极深的愉悦,“你不惜捏造你我身份的谎言,是因为你心里那个人本就是我,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你说我在外面有一个深爱的女人,翘楚,你一直在介蒂我爱的不是你。”
  她一怔,随即笑了出来,一边笑,一边抚住心口。
  他眉头一皱,大步过来将她捞进怀里,拍开她的手,替她轻轻揉着伤处,沉声道:“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你昏迷了两个日夜,从两天前开始,我便当你是我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她登时一震,又听得他淡淡道:“我吻过翘眉,但没有和她做欢爱之事,你将我逼走那天,我在她那里过了一晚,因为我知道那些风言风语会传进你耳里,你会想见我,派人来找我。”
  她说不出是喜是惊,但吻一个人又代表什么,他以前最是厌恶这事,会吻她也是因为惩罚,她心里屈辱,自嘲一般扯了扯嘴角,一指门口,“我现在就不想见到你!你若希望我在这里静养几天,就不要让我见到你,否则咱们明天就回去。”
  “当然,你大可以不必理会我,本来你八爷就是最高贵的皇亲贵胄,我不过是你的侧妃,也没有父母庇荫,你喜欢对我施暴便施暴,你最爱的女人想我死,你也可以毫不犹豫地要我的命。我能芥蒂什么,在你眼中,我连芥蒂的资格都没有。”
  她说着笑着别开头,赶紧伸手揩去眼角的水沫。
  总是这样,说过不哭的话总是像放屁。
  她突然想,离开真好,有些话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说出来,酸酸的又怎样?
  他本不愠不火,摸着她的头,笑着说,小醋坛。
  这时,他的手微微一僵,在她发上滑了下去……
  ……
  她身上大伤未愈,行动不便,她不愿让他照拂,他一直沉默着,却没有再像往日的用强。
  最初两三天,过来照拂她漱洗烧饭的却是纪书记官家两名媳妇,其中一个正是平儿的娘亲,她隐隐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灵族的人怎么还肯任他差遣?动了翘振宁,无异与整个灵族为敌,他二人还能在这里居住,本来她已觉得奇怪。
  她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平儿娘,才知道,那天上官惊鸿扇了翘振宁耳刮子以后,狐王一声长笑,说,“你果聪明,不声不响便出手,否则,还真未必能打到那个畜牲。犯罪的是那个男人,其余两人便罢,再者,你也不可能动到他们。”
  因为彼时灵族的人已将上官惊鸿团团围住。
  翘振宁不怒反笑,“上官惊鸿,我礼贤于你,你竟愚钝到中狐王的计,对我动手,我的妻女你自是动不了的,你以为她真能救翘楚,即使能,你怎不问问我灵族准不准你救!”
  若雪脸色苍白。
  狐王只是负手而笑。
  两方的人或愤怒或讽刺地看着场中的男人。
  上官惊鸿动手之后,一直盯着不远处地上的她,闻言,目光从翘振宁和狐王身上缓缓掠过,一字一字道:“狐主,我不管你是不是在耍我,我早说过,若我的妻子死了,魅族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翘族主,你族里的人也给我们陪葬罢。”
  平儿母亲说着眼露惧色,旁边的嫂子也是如出一辙,苦笑着颤声说,“族主和长老说过,上官公子是凡人,可他哪里像个凡人,本来他的念力毫不费力就将村里一些房屋夷为平地。后来,他甫一搁话,立刻就捏了个手诀,族主和狐王都大惊,说那是主佛的佛诀,那佛诀只有古佛,佛主和几名主佛会,当时我们两族的人被他困佛诀幻化的结界里,一动也动不了。”
  她一腔茫然,苦笑,他还会佛诀?发烧会长高,这失忆了还能有超能力?只怕他自己也不知道这能力吧,既然有前世今生,他前生会是什么厉害的人吗?上天也欺人,为何有些人无论到了哪里都有生杀予夺的能力,便像上官惊鸿。
  她终是要离开的,听罢也没再去深究,正如她不知道也慵懒的不想去思考为何兽王没有伤害她。倒是略略想了想他说的“你族里的人也给我们陪葬罢”。
  我们?
  不知是出于上官惊鸿的威胁还是什么,狐王最后果然出手救了她,原是取兽王的内丹割下一小片给她服食。兽王嫡传自潭中神兽,还在天界的时候那神兽不知为何无辜伤人,才给飞天镇了收在此。因此,兽王的内丹就是最好的解毒之药。
  后来,上官惊鸿将魅族遣了出村。
  原来,魅族在月圆夜里才能进村,若不当晚出村,便要等下一个月圆之才能出去。
  他将兽王留了下来,狐王倒没有阻止,兽王自己也愿意。
  她自是明白他的意思,若她好不过来,兽王的内丹便危险了,他必定毫不客气地将整颗给他。
  天神村里也没有人敢惹他。
  众人看过他对付魅族的手段,虽然暗袭未必行不通,但玩阴的他是鼻祖,翘振宁不敢动手,他要人来侍候她,更没人敢说不。
  那二三天除去进屋吃饭洗澡,他多在屋外,坐在台阶上盯着她看,但看平儿娘妯娌战战兢兢的模样,她伤势稍好,便让她们回去了,又让他将平儿的解药给二人。
  他淡淡道,“本来就不是什么毒药,昏迷一晚罢了,这时早便生龙虎活虎了,哪像你……”
  他眉头一皱,又道:“这两个人你不喜欢,我找些人过来让你挑。”
  她半开玩笑,说,“不必了,我现在自己勉强也能漱洗,你负责烧饭烧水。”
  后来,便有了她屋内他屋外这些日夜。
  平儿娘妯娌在医庐的时候,虽有兽王守着,他却不给她关门;她们走了之后,这七八天里,她大多数时间把门关上。
  眼不见,彼此干净。
  只是有一晚,她半夜噩梦醒来,却见他坐在榻边痴痴看她,她醒来的快,他的动作不知为何不到平常十分之一的迅敏,仍还坐在那里,手在半空,似乎想碰一碰她的脸颊。她一惊,怔怔说不出话来,他反忽地恍然如梦初醒一般,一下就走了出去。
  *****
  思绪在雨声中拉回,现在,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越大越下,他在外面,衣服都湿透了吧……
  翘楚翻来覆去的想了很久,终于忍不住坐起身来,她想出去将他叫进来……
  正文 239
  走到门边的时候,她才发现笛声早已蓦而止。
  她一怔,走到窗前,将窗纸微微戳了个洞,看了出去。
  院里,两人一伞站在雨里。
  撑伞遮着他的是……若雪?
  恳她慢慢退了回来。
  没多久,似乎听到脚步声远去。
  她怔在原地,兽王走过来用头蹭蹭她的脚。
  让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开门出了去。
  院里,雨水涟涟,若雪已连着上官惊鸿消失无踪。
  *****
  前面,父亲母亲,族中长老和众多族人已经在望,他们列队在雨中候着,以示诚意,等她将上官惊鸿领过来。
  父亲虽心仍愤怒,但到底顾全大局,更要维护自己的权力,今日让她亲自过来请上官惊鸿好好商谈一番,
  并再谈她和他的婚事——二女共侍一夫。
  她明白父亲和族中长老的心思,只要她和上官惊鸿成婚了,那么上官惊鸿自当敬重她父亲,也会为族中做事,再次对付狐王。
  谁不爱倾城?他们始终认为,当日上官惊鸿不过有感翘楚相救之恩,即便狐王没有让他住手,当日他也断断不会动她。
  她最初不愿,后来竟也答应了。
  她爱他。
  情不知所起。
  可当看到他浑身湿透站在院子吹奏,她怜惜地遮住他的时候,他却神色淡漠地请她走。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院里淋雨,她更想不到他的绝情,跺脚便走。此时咬紧牙关、却又满腹悲伤,她恨翘楚。
  她快走近的时候,却见父亲为首,所有人都是神色欣喜,她一怔,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转过身去,果见背后上官惊鸿在雨中走过来。
  他追她过了来?
  她又惊又喜,撩起裙摆,便朝他快步奔去,将雨伞拢到他头上,正想和他说话,眼梢却见一个女子在前方的雨帘慢慢走来。
  雨水将女子的模样打得萎顿模糊,她却轻轻扬起嘴角。
  *****
  翘楚不知道上官惊鸿和若雪之间发生什么事,似乎若雪走了,上官惊鸿去追她……
  二人一前一后,直到此时交汇在一起。
  但无论他们之间怎么都好,她竟怔怔地便出了门,沿路走出来,似乎没有目的,更不知道目的地,却就这样出来了。
  还是二人一伞……
  她看着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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