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庶女-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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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尘夕的头又开始有点痛,像有什么东西轻轻地拉扯着某一根神经,虽然很不舒服,脑袋却还是清醒的。
少千目看到忌尘夕的状态,让忌尘夕想起沐浅兮的渴望更是迫切,所以他急忙地开口,“沐浅兮可不爱王爷喝酒,只是如果王爷心情不好,她会更愿意选择与王爷一起练练剑…这些,王爷又可还有印象?”
“好了!”忌尘夕突然摆起了脸色,放下手中的杯子,“今天可是本王与夕王妃的大喜之日,谈论别的女子可不好!”
少千目带着失望的眼神看着忌尘夕,直到忌尘夕准备离开,“时辰也不早了,有什么事跟无边交待一声,我就先去休息了!”
少千目眼睛迅速一闪,心里突然暗暗着急,“休息?是准备跟优从诗洞房了吗?”少千目突然闪过沐浅兮的脸,所以在忌尘夕离开的那一刹那,少千目还是叫住了他。
“王爷!”少千目突然走了出去,忌尘夕回过身之后,只见少千目的酒杯已经伸到了眼前,“再喝最后一杯吧,祝你与夕王妃白头偕老!”
忌尘夕清澈地笑了笑,爽快地接过少千目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少千目突然感觉心里无比畅快,看着忌尘夕往喜房走去的背影,少千目朝旁边的无言挥挥手,无言点头跟了过去。
无言过去之后,素一也会意地笑了笑,同样跟了上去,少千目朝旁边面无表情的无边道,“你的主子终于要回来了,还不高兴吗?”看到无边还是平静地站着,少千目摇摇头…
红艳艳的喜房透着温馨的光芒,忌尘夕本想推门进去,可是头上突然冒出冷汗,一阵一阵的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无法前进,忌尘夕往后退了退,脑海霎时闪过无数的画面…
沐浅兮,夕王府的过去,朝夕阁的曾经,冥络…以前的一切终于历历在目,蛊毒,扇耳光,对沐浅兮的忽视,对优从诗突然的爱,热闹的婚礼…关于最近的一切。
忌尘夕眉头一皱,冷眸一抬,看向安静而的喜房里照出温和的光,眼睛却闪过一抹杀气,“该死!”
看着忌尘夕渐渐变得红润的脸色,以及那双熟悉的冰冷的眼光,无言往前走去,朝忌尘夕拱拱手,“属下该死,现在才找到解药!”
忌尘夕潇洒地一个回身,冷峻的声音冲刺于他的耳边,“现在,你确实该死!”
“无言又哪里得罪我们夕王爷了,怎么就该死?”少千目悠悠地走过去,脸上虽然平静,但是心里却一直在笑。
忌尘夕扫过一记白眼,他只恨少千目现在才把蛊毒的解药给了他,“这笔帐回来再跟你算,告诉我沐浅兮在哪里?”
少千目痛快地一笑,“沐浅兮吗?看来我们王爷是花心了…”少千目玩味地一笑,“房间了还放着新娘,就这样走了,好像不太合适…”
“少跟我来这一套!”忌尘夕默契地接过少千目的话,便往外走去,“我知道这是沐浅兮的主意,所以暂且饶过你们,新娘就给你们了,夕王爷从来不缺女人…”
少千目嘴角一扬,绽开一个妖孽地微笑,大声朝忌尘夕的背影道,“她在雅溪轩…”看见忌尘夕挥挥手,少千目又道,“那么,新娘我就不客气了!”
静谧的雅溪轩,沐浅兮始终没有勇气走出去祝福他们,本来打算好好睡一觉,但是身体无论多么疲惫,心还是无法平静下来…
沐浅兮悠然地往花盆里洒水,看到这许久没见的水仙花,倒是有点入了神,就是它,让可怕的貂皮花放过了忌尘夕的命,沐浅兮心里多少期待着着明天的忌尘夕。
红色的身影已经匆匆赶到了雅溪轩,侯在门口的连心和连翘惊讶地看向还穿着喜袍忌尘夕,甚至惊讶地忘了该说些什么,忌尘夕朝她们一个眼神示意,让她们退了下去。
听到渐渐靠近的脚步声,正在认真浇灌的沐浅兮以为是连心与连翘,手里依旧拿着水壶,不紧不慢地说道,“不是叫你们出去帮忙了吗?”
托着红色袖子的双手突然环抱住了沐浅兮的腰,忌尘夕嘴角上扬,把头靠在沐浅兮的脖子间,“那你怎么不过去帮忙,本王可是很想见到你!”
手中的水壶突兀地摔落在地上,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怀抱,沐浅兮转过身来,“你怎么会在这里?王爷不是该陪着夕王妃?”
看到沐浅兮楚楚动人的脸庞,忌尘夕忍不住把唇对了上去,吻着沐浅兮涂了淡粉的唇,对视着沐浅兮睁得圆大的眼睛,忌尘夕双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好似消失了很久,好似从来没有如此渴望…
沐浅兮反应过来之后,用力地把脸偏走,“忌尘夕,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你不可以来这里…”
“你是在赶我回去跟优从诗洞房吗?”忌尘夕停了一下,心里不爽快到了极点,他恨沐浅兮自作主张让他与优从诗拜了天地,所以他要惩罚她…
忌尘夕把沐浅兮抱起来,眼睛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既然今天是我的大喜之日,那么,你理应要与我洞房不是吗?”
忌尘夕说完便双手把沐浅兮压住,往床上扑了上去,深情而又坚硬的吻从额头一直绕到脖子,忌尘夕疯狂地允吸着沐浅兮,手渐渐地滑到沐浅兮的身体里,沐浅兮纯白的衣服慢慢滑落…
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强吻,沐浅兮只感觉到窒息,头也惯性地摇动,“忌尘夕,你放开我!”
忌尘夕仿佛没有听到沐浅兮的呼唤,他想要把沐浅兮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他无法接受沐浅兮每次对他的疏远,甚至选择把他放开…
白晢的肩膀已经露出大半,沐浅兮无法抗拒忌尘夕的无礼,眼泪终于不听话的滑落,感觉到了那丝冰凉,忌尘夕的动作突然停滞,眼睛深邃地看向被自己弄得丝乱的沐浅兮,心里突然生疼,“该死,怎么又让她哭了…”
忌尘夕突然感觉到自己有点过分了,手不觉地把沐浅兮的衣服轻轻地拉回来,并仔细地绑着她衣带,沐浅兮这才缓过神来,马上腾坐起来抢过忌尘夕手中的衣带,自己沉默地拉好衣服。
忌尘夕心疼地看了一眼沐浅兮,手扶着她的秀发,把她轻轻搂在怀里,“对不起!”对不起之前对你的忽视,对不起会忘记我们的曾经,对不起总是不经意的伤害你…
☆、第十四章
晶莹剔透的泪水滴落,想珍珠般闪着光芒,沐浅兮是爱着忌尘夕,但是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爱,况且,今天的忌尘夕,本不该属于她。
忌尘夕静静地拥着沐浅兮,等着沐浅兮收拾好乱掉的情绪,这种感觉是幸福的,只要能拥着她,最好永远不放手…至少,忌尘夕是这么想的。
沐浅兮恢复了以往的冷静,双手虽然抱着忌尘夕,却说出了格格不入的话题,“不是说好明天才给你解药的吗?这样的话,夕王妃可是受了委屈。”
“不要跟我提优从诗!”忌尘夕可是记得她做的这一切,只怕沐浅兮认为这一切不过是冥络的错罢了,忌尘夕打断沐浅兮的话,带着不容反对地询问语气道,“今晚我不走了好吗?前些天让你受了委屈,是我该死!”
沐浅兮眼神突然呆滞,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忌尘夕,如果你放着新娘留在这里,是不是太冲动了。
原本就虚弱的灯光被忌尘夕快速地吹灭,忌尘夕把沐浅兮果断地拉到自己身边躺下,沐浅兮措手不及之间带着一种愧疚感,“忌尘夕,这是你跟优从诗的洞房,我并不可以霸占了你!”
“啰嗦!”忌尘夕把沐浅兮的头埋进自己的胸膛,属于黑暗的沉静,紧张,却又踏实,忌尘夕的声音突然打破这片沉默,“我会等你,等你真正接受我的时候,因为,我的洞房只留给沐浅兮…”
沐浅兮笑了,笑得很美,笑得很幸福,只是却因为泪水也会苦涩,让她模糊了本该不舍得合上的眼睛,浸润了眼泪的衣服让忌尘夕感到一丝冰凉,忌尘夕把头看向沐浅兮模糊的脸庞,“沐浅兮,给我听话一点,本王的女人只允许笑,听到没有!”
泪水突然变成了另一种味道,沐浅兮浅浅地歪动了嘴角,心里明明很开心,但是为什么还是不能接受忌尘夕的一切,或许,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不再洒脱,事情,都要考虑到未来不是吗?
夕晨轩,微暗的喜房里,优从诗的红盖头让她觉得沉重,很久了,忌尘夕还没进来,是喝醉了吗?优从诗本想把头上的红盖头掀开,却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
双手突然紧张的握在一起,优从诗的脸颊开始变得火热,让原本冷寂的冬天突然消失,仿佛回到了夏天。
走进来的双脚停在了优从诗的余光下,却没有把盖头掀起来的欲望,优从诗越来越紧张,却被突然发出的声音吓了一个颤抖。
“独守新房的滋味不好受吧!”是景子枫的声音,优从诗果断地掀开了头上的红盖头,怒视景子枫,“你来这里干什么,夕王爷很快就会过来!”
景子枫突然冷笑几声,“别自欺欺人了,忌尘夕今晚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们把王爷怎么了?”联想到前些天景子枫说的话,优从诗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忌尘夕的蛊毒已经解了,所以,他不可能弃了沐浅兮而跑来与你洞房…”景子枫悠悠地说出了忌尘夕不来的原因,“聪明的人都可以想象得到这一点。”
优从诗本装扮得致美的脸皱成了一块,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你胡说,夕王爷是爱我的,他已经把沐浅兮忘了!”
景子枫狡邪地一笑,慢慢地朝优从诗的脸靠近,“不用再欺骗自己了,你是新娘,但是忌尘夕却跑到雅溪轩与沐浅兮洞房,不觉得委屈吗?”
优从诗的脸变得煞白,配合地摇着头,“不,这些都不是真的!”
景子枫慢慢地朝优从诗靠近,脸上带着得意地微笑, “既然已经做好了洞房的准备,本太子陪你如何?”优从诗眼睛闪过一片仓促的慌张,急忙往后退去,“你想干嘛,滚开!”
“既然忌尘夕不懂得珍惜这张绝美的脸,我景子枫可愿意代替了他!”景子枫话没说完,身体已经往优从诗靠去。
景子枫虽然有此动作,心里却在精明地打着算盘,“别以为本太子会稀罕你,只是不让你把忌尘夕恨到骨子里,你永远成不了我的棋子!”
刚要接触到优从诗的身体,门突然被推开,景子枫往门口看去,却见少千目闪着一抹杀气,“景子枫,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景子枫没有打算与少千目对打,于是飞跃而起,“告诉忌尘夕,如此爱着沐浅兮,怕是会害了她!”是的,沐浅兮的利用价值高了,冥络的目光便会变得更集中,更凶残不是吗?
看到优从诗没有精神的脸上滑落的泪水,少千目突然有点愧疚,慢慢走了过去,“如果累了,就先休息吧,不用等王爷!”
优从诗慢慢抬起头,“他说的都是真的,是吗?”
少千目不自然地别过脸去,“你应该清楚,王爷爱的是沐浅兮,所以,你做的这一切,错得很彻底!”
“错…”优从诗冷哼一声,眼泪突然滑落下来,“我错了吗,难道我爱王爷也错了吗?”优从诗的话变成了怒吼。
她恨沐浅兮,从开始到现在,从现在到未来,优从诗用力地抹掉脸上的泪水,眼睛闪过一抹杀气,“她夺走了我的王爷,我的洞房,她凭什么也要夺走!”
优从诗说完果断地站起来,往外一跃而起,少千目眉头一皱,“优从诗会武功?”快速回过神来,少千目便追随着优从诗而去。
优从诗不会让沐浅兮得逞,她要把忌尘夕要回来,她很快来到了雅溪轩,连心和连翘惊呼不妙,连忙拦了她的去路,吞吞吐吐道,“优小姐,你怎么过来了!”
这袭红袍显得刺眼而又可怕,已经没有了任何喜庆的意思,优从诗手袖一甩,狠狠说道,“少跟我装蒜,让我进去!”
“这…”连心与连翘为难地立着,心里想着该如何是好,她们可不好打扰了王爷与沐浅兮,现在优从诗又如此,该如何是好…
“再不滚开我可不客气了!”优从诗刚要对连心连翘动手,却听到慵懒的声音缓缓传来,“闹够了没有!”忌尘夕从卧房里走出来,眼里充满了对优从诗的厌恶。
沐浅兮跟于忌尘夕后面,朝连心连翘示意,让她们先下去,这时少千目也赶到了,看到这样的情况,也只能保持沉默地看着他们。
优从诗狠狠地瞪了一眼沐浅兮,然后咬着牙对视忌尘夕,“王爷这样做,未免太过分了!我才是夕王妃,在我们的大喜之日来找她,这算什么。”优从诗的手狠狠地指着沐浅兮,眼神仿佛要把沐浅兮吞掉…
☆、第十五章
忌尘夕沉默地立着,根本不把优从诗的话放在心里,但是沐浅兮清楚,把事情闹大只会对忌尘夕不利。
瞄了一眼镇定的忌尘夕,沐浅兮往前一步,“优小姐,时辰不是还没过吗?再说,王爷来这里不过是说些事罢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闭嘴!”优从诗朝沐浅兮怒吼,果断地打断了沐浅兮的话,但是眼里的泪水还停留在脸上,“少给我在这里装好人,一切都是你的错…”
“说完没有!”沉静的忌尘夕突然抬眸,眼神冰冷地看向优从诗,“说完马上给我离开这里!”
不容置疑的语气让优从诗心里感到冰凉,她不相信地看向忌尘夕,“王爷是要赶我走吗?”突然冷哼一声,优从诗绝望道,“所以,今天王爷的洞房,就在雅溪轩了对吗?”
忌尘夕也懒得理会优从诗,他朝少千目使了个眼神,吩咐道,“带她回去,明天我自会跟皇上交待!”说完毫不犹豫地拉过沐浅兮的手,往外走了去。
少千目一点也不惊奇地看着忌尘夕和沐浅兮离开,这样才像以前的尘夕不是吗?优从诗呆滞地摔坐在地上,从来没有过的失落感,让她觉得很累,心里的恨更是猛长。
沐浅兮被忌尘夕拉着走到了街市上,街市的嘈杂热闹把两个人的沉默衬托得更沉默,沐浅兮看向一直往前走的忌尘夕,轻轻道,“喂!这么冷的天,为什么要出来!”
“喂!到底去哪里?”面对忌尘夕的沉默,沐浅兮只好继续自己的喋喋不休…
“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