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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将女难为-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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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一点儿一点儿被撕毁,母妃徒劳的尖叫着,嘴里始终重复着一句话:“不要啊,不要啊……”
没有人听到她的诉求,侍卫们赤红着眼睛压在她身上,毫不怜惜的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把她当成牲畜一般随意折辱。
孩童如同一块儿木头般躲在暗处,污浊的空气充斥着他的鼻息,淫。秽谩骂堵塞着他的耳朵,除了母后不断重复的那句“不要啊”,他似乎什么都听不见了……
整个世界都在他眼前颠覆,曾经单纯平静的生活在眼前一晃而过,还来不及伸手抓住就已彻底崩塌……
侍卫们轮番欺凌着他的母妃,直把她折辱的不成样子才抽身而退,走之前还拿出了一个装着老鼠的笼子,一股脑全倒在了他母妃赤。裸的身体上,又不屑的朝他母妃吐了口水,这才离开了。
孩童直到这时才一步步的走了出来,来到母妃身边,看着那张几乎认不出原形的脸。
躺在地上的人意识早已模糊,根本不知道身边的人是谁,只是瑟缩着不断重复那句话:“不要啊,不要啊……”
孩童想要拉一拉母妃的手,但母妃身上全是恶心的浑浊的污渍,他伸出的手停在半空,终究是找不到任何可以落下的地方,就这么默默地在母妃身边跪了许久,终是转身离去了。
小小的身影颤抖着向外走去,拼尽全力顺着梧桐树干爬了上去,沿着那探到墙头的树枝再次站在了院墙上。
他最喜欢的墨染不知什么时候飞到了这里,正站在梧桐树的树枝上默默地看着他,闪着光泽的眼睛在夜色中格外明亮。
说好在下面等他的小太监在刚才听到冷宫门口传来动静的时候就吓得跑开了,高高的院墙下空荡荡的,没有人能接着他。
他在墙头站了片刻,之后毫不犹豫的抬脚,一跃……
 。。。 

☆、第189章 儿时痛苦

翌日清晨,几个前往浣衣局的宫女在一个偏僻角落发现了他,他发着高烧昏迷不醒,还摔断了一条腿,身体其他地方也尽是擦伤。
太医将他救醒,问他怎么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他摇摇头,说自己也不清楚,可能是梦游症犯了吧。
众人摇摇头就走了,没有过多的关心或怜悯。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如何拖着断腿,一点儿点儿的爬到那个地方,只为掩饰自己曾去过冷宫的事实,掩饰自己知晓冷宫昨夜所发生的一切。
自他从母妃身边转身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许多事情再也回不来了,母妃回不来了,自己唯一的亲人回不来了,平静的生活回不来了……
而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活下去,好好地活下去,活下去报仇,让那些夺走了他的一切的人付出代价……
任奕说了许久,讲述完这一切时垂眸看着她,自嘲的道:“澄儿你看,我从小就知道什么时候应该骗人,什么时候应该审时度势躲藏起来,什么时候见到什么人应该说些什么话……像我这样的人,即便被你讨厌也是应该的,对不对?”
苏澄身上泛着丝丝凉意,许久没能从那些宫闱秘辛中回过神来,她只知道任奕在宫中过的并不顺遂,却不知道这其中还有这许多往事……
指尖儿冰凉,任奕那受伤的眼神让她不知如何自处。
“我……我……”
他指尖儿轻轻压上她的嘴唇,示意她无需多说。另一手将她揽入怀中,确定她没有闪躲才稍稍松了口气,轻吻她的发丝。
“对不起澄儿。对不起……我起初见你的时候的确是想利用你,但绝不是因为觊觎皇位或者权利。
我只是心中有恨,恨先皇,恨先皇后。恨他们一个对我不闻不问,一个杀害了我的母妃。
后来他们两人相继离世,这恨意就转嫁到了皇上身上。以我的力量不足以对他造成太大威胁,所以我就想尽办法试图破坏他所拥有的一切……
他坐上了皇位我就让他的皇位坐不安稳。他需要安定军心我就让他盛怒之下杀了你好适得其反……我没有任何其他目的,就只是纯粹的想要破坏,就像他母后当初破坏了我平静的生活一样……”
“可是……那……那是上一辈人所犯的错。任一他并不知道啊……”
她虽然知道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任奕迁怒任一也是情有可原,但还是急切的从他怀中挣了出来,想要为他辩驳两句。
任奕看着她。目光微冷:“你怎么知道他不知道?”
“我跟他说起殉葬的事。他只提了一句冷宫里的两个妃子是因鼠疫而死的,根本就没说其他的。他若是知道其中还有这些事的话,一定会告诉我的,他不是那种为了掩饰错误就刻意隐瞒的人。”
她说的笃定,那对任一完全信任的态度却让任奕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若不是知道她心里对自己已经生了嫌隙,任奕真不知道自己现在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再度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澄儿,他知不知道其实都已经不重要了。从我对你生出那不一样的心思起。那些……就都不重要了……
澄儿也是知道的吧?我对你的心意并不是假的,虽然最初我的确利用你做过一些错事。但后来却再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了。我只想好好地陪着你,护着你,把你留在身边,晨昏日暮都能与你相见……
之前之所以没将这些事告诉你,就是怕你误会,怕你知道了会生气,怕你会……离开我。
澄儿,从母后离世起我就一无所有了,你是我唯一认定的亲人,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你……所以……原谅我好吗?原谅我,不要离开我……”
他像个孩子一般乞求着,紧紧的拥着她,不敢看她的眼睛。他怕她拒绝,怕她又像之前那样回避他。
苏澄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靠在她怀里,许久才问了一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了对我的心意,不再想要……杀了我了?”
任奕深深地松了一口气,知道她虽然没有说出原谅这两个字,但心里其实已经放下了。
他将她从怀中稍稍扶起来,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的眼睛,眼中闪着异样的光彩,回忆着往昔发生的事情。
“澄儿可还记得黎国太子秦轩最初入宫那回?我在去扶风楼赴宴的路上遇到了三哥。他对我言语羞辱,是你出手帮我教训了他,让他从桥上滚了下去,结果却不小心害的秦轩也滚下去了,你还险些因此受到皇上责罚。”
苏澄想了想,大致能想起当时的情形,只是她当时并未在意,却不想这样一件小事却被他记在了心里。
难怪她之前一直想不通,任奕若是想利用她的死撼动任一的皇位的话,这些年有的是机会可以下手,她绝不会平平安安活到现在。
而她也不相信他这些年的感情全都是装出来的,一天两天有可能,一年两年也有可能,但一装就装十年之久,再好的演员也做不到这个水准。
任奕笑着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澄儿那个时候满不在意的说是举手之劳,现在想想果然是呢。澄儿一举手就将我囚在了你的牢笼里,这辈子都逃不掉了……”
手背上传来的酥麻感让苏澄回过了神,脑子里对今天冷不防听到的这许多事有些消化不过来,皱眉道:“我只是顺手帮你出了口小小的恶气而已,你也太容易满足了。”
“澄儿不知道,从来没有一个人肯帮过我,从来没有,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不问缘由,只是单纯的帮助我,没有任何目的的,只想帮我一把的人……”
苏澄忽又想起他这些年在宫中生活的不易,一个不受宠的皇子,独自一人偏居一隅,时刻要遭受旁人的冷眼,艰苦求存,甚至连自己身体恢复健康的事都不敢向外人诉说,难怪会对她这个随手出手相助的人印象深刻……
“先皇他……为什么会那么不重视你呢?还有你母妃……又为什么会被打入冷宫?”
她实在搞不懂,同样是先皇的儿子,为什么任奕就如此不受重视?还有他的母妃,先皇如果不喜欢她又怎会让她怀上身孕?既然已经怀了身孕又诞下皇子,先皇又怎会将他们仍在清暖阁不闻不问,还将他的母妃打入冷宫?这实在不像任一口中那个以仁德闻名天下的皇上会做的事。
任奕的目光又沉了沉,却很快掩饰过去,轻声道:“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先皇后在尚未册封为后时就备受先皇宠爱,先皇为了她甚至多年不曾选秀。
当时整个昭国後宫只有她一人,连皇后也没有册立,就等她诞下皇子后直接给她晋封,并将她诞下的皇子立为太子。
谁知她入宫多年却始终未曾有孕,为了昭国国祚,先皇不得不开始纳妃。
只是她好像对先皇纳妃的事情十分抵触,纵然先皇对她的情意始终不变,她也十分不喜先皇的其他妃子,这其中自然也包括……我的母妃……
再加上我母妃是先皇在外微服私访时带回宫的,回宫时腹中就已经有了我,所以她就格外不喜我和我的母妃,认为是我母妃勾;引了先皇,说我母妃是个……”
他的眉头再度皱在一起,似乎想起了什么十分痛苦的事,紧紧地把她拥入怀中:“我不想再想起那些事了,澄儿,我不想再想了……”
苏澄有些慌乱的轻拍他的背:“抱歉抱歉,我不该问的,我不该问……”
她只是顺嘴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却忘了这些事对任奕来说是多么不愿提及,是多么不愿被人翻出的伤口。而他刚才的这一番话,却也让她心中明朗了很多。
任奕虽然对当年的事并不十分清楚,但加上任一之前的讲述,苏澄大致明白了那时所发生的事情。
瑶妃入宫前,先皇许诺一生只娶她一人。她怀着这世间女子最单纯美好的愿望,带着最深爱的男人郑重许下的诺言进入深宫,却不想入宫之后竟多年未能生育。
虽然心中不愿,但为了给皇室开枝散叶,她也同意了给先皇纳妃。
先皇纳妃之后,其他妃子果然接连诞下子嗣,但这时她却发现自己之前之所以未能有孕竟是被人暗害所致,心中怒急。
先皇心慈,即便得知实情也并未将那些暗害她的人处以极刑,而是发配边关,致使她心中更加不满。再加上其他妃嫔在她怀孕之后对她和她腹中之子一再出手,害她险些小产,这才使得她性情大变,以雷霆之势肃清后宫,登上后位。
苏澄想,自己若没猜错的话,先皇应该在她有孕之后答应过她从今往后不再纳妃,所以当任奕的母妃怀着身孕入宫时才会引起她如此激烈的反应,也有了任一之后听到的她与先皇争吵的事情。
 。。。 

☆、第189章 生母遗物

任奕将心中的往事尽力压下去,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自己的心情,伸手拉起她的一只手腕儿,露出那只花纹繁复精美的银镯。
“母妃当年入宫时什么都没有,就只有这只镯子一直随身戴着,后来留给了嬷嬷让她转交给我。
这是唯一真正属于母妃的东西,是她留下的唯一的遗物,我保管了许多年,后来……把它交给了你。
澄儿你不知道我当时多怕你拒绝,多怕你看不上这普通的镯子,可是你却毫不犹豫地戴上了,丝毫没有嫌弃的样子。
我好开心,从来没有那么开心过,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送出的礼物被自己喜欢的人接受是一件多么让人欣喜的事情……”
苏澄并不知道这只银镯有这么重要的意义,此刻听闻,心中之前的那些不快又放下了几分。
但有一件事还是压在她心头,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上次你在去往墨梁关的路上受伤的事,到底……”
她的话并没有说完,但任奕却明白她的意思,故作不解的看着她:“澄儿为什么这么问?你之前不是还见过我的伤口吗?”
一阵静默,任奕似乎想通了什么,有些不可置信的开口:“难道……澄儿是觉得我故意伤了自己来欺骗你吗?”
苏澄的目光一阵闪躲,原本是因为心中还存有一丝疑虑所以想问清楚的,但他那受伤的眼神却反倒让她觉得莫名的心虚。不敢直视。
“我……我只是……”
到嘴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难道要说我只是还有些怀疑你,所以才要问的?
任奕却又轻轻地揽住了她。柔声道:“抱歉,是我不好,是我伤了澄儿的心才让澄儿有这些想法,都是我不对,我该早些和澄儿说清楚的,那也就不会有这些误会了。”
苏澄静静的靠在他怀里,轻叹了一口气。伸手轻轻环住他的腰:“任奕,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怕你和我心里的那个任奕是不一样的。怕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任奕……”
他埋头轻吻她的发丝:“澄儿,有一点你无论如何都要相信,从你帮了我的那次之后,我就再没想过要伤害你。于我而言你才是最重要的。没有任何人任何东西可以代替。无论是天下江山还是至高皇权,都无法和你相较。”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以后有什么事都不要瞒着我了,我不想这样怀疑你。”
“好,以后什么事都不瞒着澄儿了,我也不想再被澄儿怀疑。”
他笑着蹭了蹭她的鼻尖儿,眼神又恢复了往日那般,温柔中带着些调皮,动作轻柔的吻上她的唇。
苏澄身子一僵。下意识的闪躲,他的嘴唇就落在了她的面颊上。
任奕心中一怔。揽着她的手险些又控制不住的用了力道。
“澄儿,别再躲我了好吗?我会难过的……”他尽力克制着情绪,柔声开口。
“你……你不用回去吗?已经……”
柔软的唇又覆了过来,这次他没有再给她闪躲的机会,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抚着她的后脑,没用用太大的力气,却也不容她逃脱。
“澄儿,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了,我好想你……”
他贴着她的唇瓣低声轻语,在她唇畔辗转轻吮。
苏澄有些无措,两手放在他胸前不知如何自处。
任奕的衣衫之前被她解开,此刻完全赤。裸着,柔软的小手抵在他胸前,却正好触在了一粒凸起上。
他喉间发出一声咕哝,忽的加重了这个吻,一边撬开她的贝齿一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任奕,别……”
她慌乱的侧过头去,任奕却转而含住了她莹白的耳珠,轻轻啮咬:“澄儿解了我的衣裳,投桃报李,我帮澄儿宽衣解带如何?”
说着大手就向她的衣带探去。
苏澄一惊,本能的握住了他的手:“任奕,我……我困了……睡觉吧……”
任奕看着她有些惊慌的眼神,许久没有动作。
细细的衣带就在他手中,只需轻轻一扯就能解开。覆在他手上的小手十分柔软,只需稍稍用力就能拨开,根本无法阻挡他。
他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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