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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王子公主事件簿-第8部分

小说: 王子公主事件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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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就看局势如何发展了。
十八、遗产风波
           “妈、大哥,”方拓终于忍不住开口,“爸爸走了也有好几天了,趁今天大家都在,我想,”他清了清嗓子,环顾着在座的各人,“关于财产问题,至少也要有个比较明确的说法会比较好。”
    他还是小心翼翼的,终究,对赵以川,他心底还存着一丝忌惮。
    “以川,”黎明淑抬了抬眼睛,冷冷地问,“你们夫妻怎么说?”
    “妈,”如方开口,“我认为以现在的状况来讲,有个明确的划分会比较好。至少这样一来,大家就可以知道自己的责任和义务在哪里。”她鼓足勇气说出这番话,实在是因为她再也受不了这个冷冰冰的家了。当初选择嫁给赵以川的做法如今看来真是个错误,她误以为自己可以牢牢把握住他,现在却落得两败俱伤。夫妻之间连一点点情分都没有剩下,这样的婚姻,假若不是为了赵家她该得的那一份财产,她真的宁愿早些结束。
    想当年——哎!何必提当年。当年这两个字,往往代表伤感和失去。
    那时候她还是A大的一朵花,亮丽骄傲,美得让人眩目。每个人都说,这样的绝色,必定是会有个好归宿的。所以从很早很早以前开始,她心底就认定了这一个目标,她何如方一定要嫁入豪门,一定。
    周围,也并不是没有出现过让她心动的人,然而那全都不是她心中最热烈的盼望。既不能带给她梦寐以求的那种生活,既然如此,又有什么值得耗费时间的呢?直到遇见了赵以川。英俊、年轻、前途无量,最重要的是,他们赵家可是当年排名本城十大富豪榜第二位,有哪个女孩子不向往完美到金光闪闪的生活?
    也就这样嫁给了他。原来以为这就是自己的一生了。哪里知道,才不过短短十年时间,昔日佳人已成明日黄花。
    或许还是该怪她自己,偏偏肚子就这么不争气,假若能产下一子半女,日子怎么样都会好许多。
    “那么以深呢?”明淑的目光转向默默坐在一旁的以深。
    “噢,”以深从沉思中惊醒了过来,才发现此刻场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正牢牢地盯着她,“妈妈,”她咬了咬下唇,缓缓的开口,“我认为,最重要的是看爸和您的意思。”她并不介意何如方以及方拓热如炙烧的愤怒眼光,“如今赵家的一切,都是爸爸和爷爷当年一手打下来的江山,妈妈也是劳苦功高。现在他们两个人都已经不在了,家里自然是您最大。”
    室内一时沉默着,众人均垂着头,默默地在心里斟酌着得失。
    “妈,”以川终于开口,“我也是和小妹一样的意思。”
    “好。”明淑不动声色地点头,“咱们赵家家大业大,现在老爷子离世,对家业自然也要做个说明才好。张律师那里,有你们爸爸生前留下来的一份遗嘱,我已经通知他马上过来。待会就让他来给我们说一下情况吧。”
    张律师很快就来到大厅,给大家宣读赵宁至的遗嘱。
    赵家大宅,赵宁至留给了黎明淑,并且特别说明,赵家三位子女赵以川、赵以馨、赵以深有永久居留权,其余人在大宅的居留则必须经过黎明淑许可。赵家名下物业、土地、证券以及债权等以百分数计算,则45%留给儿子赵以川、赵以馨得15%、赵以深得40%,赵氏公司股权亦以同样分额划分,但在黎明淑离世之前全由其行使监管,如无其许可签字则绝无处分权。除此之外,赵宁至在银行的现金家人均分,银行保险箱,一个归黎明淑所有、另外一个归赵以深所有。
    众人均坐在一旁静静倾听。方拓的脸上已是红一阵白一阵。要分家产,闹得最凶的是他,结果一分下来,如此一算,赵以馨拿到的分额居然是赵家三兄妹中最少的!赵宁至更将公司股权捏得牢牢的,看样子根本不想给他任何机会。可怜他机关算尽,到今天却几乎落得一场空。
    “这样根本不公平!”方拓已经无法忍耐自己心中的怒火,猛地站了起来,“张律师,你确定这是爸爸生前亲自留下的遗嘱吗?以馨也是他的亲生女儿,为什么她得到的就是最少?这是什么道理!”
    “方拓!”一直坐在一边闭目聆听的黎明淑开声说话,“现在是张律师在宣读遗嘱,你插什么嘴?张律师是本城最具名望的律师,要质疑他的专业水准,你还不够资格。”她正色道:“更何况,以馨得多得少,那都是赵家自己的事情,根本轮不到你来过问。”
    “妈!”方拓愕然,但既然话已出口,自然不好如此轻易下台,“大哥是儿子,我没什么话说,以深也是女儿,凭什么就分得如此多?”
    “凭什么?”明淑冷笑,“以馨为赵家做了什么?以深又为赵家做了什么?旁人不知,我们坐在这里的几个都是心知肚明!都是我亲生的女儿,我不会偏谁袒谁,但做人要摸自己的良心。不要以为贪着那一些半点的好处,就可以把眼睛给抹黑了!”她毫无客气地对着方拓,神色不怒自威,“我也不妨把话挑明了说。当初将以馨嫁给你,为的是什么?还不是赵方两家彼此互助?如今我们赵家没有从方家得了什么,你们却难道沾我们的光就沾少了?如今以馨好歹还得了这么些,即便离了婚,你也有一点可分,更何况日后水长流、路常走,想要彼此依仗的事难说就没有,假若撕破了脸面,又有什么好处?老爷子虽然是走了,我们赵家家底深厚,倒也不怕就此让不相干的人骑到咱们头上来。”她的眼似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何如方,后者吓得浑身一哆嗦,忙低下了头去。如此的坦率尖利,令得方拓完全失了阵脚,自此才深深明了这女人的厉害。
    她真是现实深沉得让人感觉恐怖。
十九、银白色月光
           对以深来说,这个夜晚的母亲是严肃得让人感觉陌生的。然而在这样的情况下,这样的母亲,却坚强得让人感觉辛酸又欣慰。
    大家都散了以后,以深仍赖在母亲的房里不肯离开。
    “以深?”明淑身穿宽松的睡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此刻的她看上去慧然随和,全然没有了之前的疾言厉色。“怎么还不回去?”她温柔地伸出手,轻轻拂过以深的脸庞,转身在梳妆台旁坐下,顺手拿起一把梳子梳理着那头难得披散下来的长发。
    “妈,”以深轻声赞美,“你刚才真的好厉害。”她伸出手,从身后拥抱住了母亲,将脸庞靠在她的背上,真心地,“其实你还很年轻,为什么老是要让别人觉得你严厉冰冷?”
    明淑显然还不习惯与女儿这样的亲昵,然而她的说话却让她的眼眶情不自禁地濡湿了起来:“傻瓜,说什么傻话?妈妈早就老了。”她回头望住女儿,“我们的时代早就过去了,如今的时代,是你们的天下。”她慨叹:“当初你爸爸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想不到现在尸骨未寒,他们两个就已经按捺不住吵着要分家。这样也好,早些了结早些清净。至于那个保险箱——”她沉吟地看着以深,“钥匙和密码都在妈妈这里,你要开启的话,随时可以来找我拿。”
    “妈,何必?我并不需要用钱。”
    她微笑:“那终究是爸爸对你的一点心意。”她浅笑着拍拍女儿的头,“好了,快回去吧。再不走,启征该打电话过来了。”
    启征自然不会打电话来,他根本还没有回家。以深走进大宅的时候,却意外地碰到了江尧越,后者正静静地坐在大厅中默默看着她。
    “以深!”
    “噢,爸爸。”以深站定了脚步,走上前去恭敬地打招呼。
    他和颜悦色:“还好吗?”
    “是的。”她点头,“没有什么问题。”
    他似是看穿了她的心事,宽慰地微笑了起来:“那就好。”仿佛完成了使命似的,他将烟蒂弹在烟灰缸中,站起了身。“早点回房睡吧。”
    “是,爸爸。”
    缓缓地走上楼梯,江尧越忽然觉得浑身疲乏。这么多年过去了,如今,难免也老了。现在的时代,是他们年轻人的天下。
    想到这个,他的嘴角忍不住浮现起一抹凄凉的笑意。一阵迷惘从心底里掠过,恍惚间,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个身影。许多许多年以前,那时候他们都还年轻,曾经亮丽的阳光下,那柔和美好的面容……
    “我是怎么了?”江尧越摇摇头,对自己苦笑了起来。
    ——————————————————————————————————
    江启征回到房间的时候,夜已经深了,天边一轮圆月来得正好,映照得房内隐约的发白。他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一抬头,却只见窗台边上正安静地坐着一个人,昂首望着外面湛蓝如碧的天空在发呆。
    “喂,赵以深!”他走了过去,随手将外套扔到了床上,“怎么还不睡?”
    她将下巴放在膝盖上,寥落地仰着头:“睡不着。”
    “怎么了?”他很有兴趣。
    她抬了下眼睫并不回答。他走到她身旁看着她:“你在哭?”他很眼尖的发现她此刻眼里正闪烁着的泪光。“哪有?”她犟嘴。他笑起来,伸手在她眼前一晃:“这是什么?”
    “一双手。”
    “错了!是一只手。所以说你哭了,连一只手和两只手都分不清楚。真是笨蛋。”他得意地耸了耸肩膀,脸上满是可爱的孩子气。接着一伸长腿,在地毯上坐了下来。“说说看吧,发生了什么事?”他回过头问她。
    她摇头。而他不以为然地否决了她的否认:“不要以为这样很酷,赵以深。如果有心事就说出来啊,又没有谁非要你憋在心里。”他的表情忽然严肃起来,“你二姐夫回来闹事?”
    她垂眸微笑起来:“他敢么?”
    他哈哈大笑:“并不是没有可能。只是他这样做得不了好处。”
    她半眯着眼看他:“江启征,你很聪明。”
    “那是自然。”他从来都不谦虚。
    她忍不住把头趴在膝盖上轻轻微笑,而他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她点头:“好啊。”
    他仰头想了半天,才终于说:“我小时侯,是还很小很小的时候,爷爷去世了。我爸爸和叔叔伯伯们坐在大厅里分家产。”她插嘴:“你还有叔叔伯伯么?”
    “那是自然。”
    “现在他们人呢?”
    他耸肩:“不知道,也许去了美国,也许去了澳门,或者干脆去了非洲。谁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
    “后来呢?”
    “那时候我很想知道他们在商量什么大事,所以就躲在沙发的背后偷听。爸爸家有三个兄弟,伯伯、我爸爸、还有叔叔。他们两个人平日里都不太回家,事实上我跟他们也不算很熟,那天他们三个人吵得很凶,究竟是在吵什么我已经记不起来了。我只记得后来叔叔和伯伯摔了门走掉,只剩下爸爸一个人留在厅子里。”他微微一笑,低头看着地上亮如水银的白色月光,“我独自躲在那里,觉得很累,脚都渐渐麻木了。没有办法,只有慢慢走了出来。原以为是不是可以不被爸爸发现,谁知道他还是看见了我。我到现在还记得爸爸那天的样子,憔悴、疲惫,眼里满是血丝,头发也乱糟糟的不成样子。我也记得那天他对我说的话,一直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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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一半是天使
    抬眼望月,有云依依。
    云下是芸芸众生,云上又是何许光景?
    美人倚栏,回首处,却平添了一片新愁。。。。。。
二十、好吃的蛋炒饭
           他的声音很轻:“他告诉我,启征,不要相信任何人,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你不可以相信任何人。”
    他微笑起来:“所以,我从来都不相信别人。不相信,所以就不会有期待,不会有期待,所以就不会受伤害。”他看着她,眼睛澄净安和,“你觉得呢?”
    夜的黑,是浓烈的乌色。月光如水,四下里静寂无声。他们在这样沉静的夜里,彼此互相对望。她忽然就觉得心慌。
    她摇头:“我不知道。”
    她继续说:“或许没有期待就不会有伤害,可是,没有期待的人生,是不是就少了许多乐趣?”
    她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仓皇起来。他的呼吸微薄而清晰,仿佛就在耳边温柔的回旋,可是却分明那样遥远。那样遥远。
    他沉吟地看着她,眼光渐渐柔和,嘴角缓缓浮起一个微笑,低声道:“赵以深。”
    她反而莫名其妙地吓了一跳,说:“什么?”
    他笑起来:“我饿了,我们去楼下找些吃的吧。”
    结果他们去离大宅最近的中餐厅小厨房自己做蛋炒饭。西餐厅离的远,厨师宿舍就在隔壁,没得半夜叫人起来惹人话柄。两个人偷偷摸摸地开了灯,又轻轻悄悄地关上门,都是诡谲地轻笑,仿佛做贼似的,快乐得象个孩子。
    冰箱里还有一些白米饭,鸡蛋是现成的。材料也足够。她对自己的厨艺却明显缺乏自信,连打蛋液的手都是抖的。他站在一旁看着看着,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伸手抢过碗,习惯性地眉梢一扬:“我来。”
    她怀疑:“你也会?”
    “那是自然。”他的口头禅,他向来自信,这一次也不例外。
    结果打好了蛋他却问她:“该先放蛋还是放饭?”
    她哭笑不得:“随便。”
    “喂!哪里有随便这种说法的?”
    “就好象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先放蛋或者先放饭其实都没有什么关系,重要的只是每个人的做法不同而已。”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做法?”他问她。
    “不一定,”她想了想,“有时候会喜欢先放蛋,因为这样的话,看上去蛋炒饭很有料,卖相很好,吃的时候就很满足。有时候却喜欢先放饭,虽然蛋液倒进去到最后几乎全都看不见了,但每粒饭上都有清香的蛋味,让人感觉美味又快乐。”
    他笑起来:“没错,就是这样。”
    她愕然:“什么?”
    他扬起眉,看上去漫不经心:“不管什么样的做法,其实都没有关系。重要的是当时的心情。以什么样的食物来搭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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