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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东北谜踪(大清龙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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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位留着几个窟窿,这还可以看得出来做的是人形的面具。头顶插着几支羽毛,面具上也用羽毛装饰成了胡子和眉目。这张面具风格简拙、质朴、粗放、自然,没有太多雕琢的痕迹,很原始,感觉很神秘。只是这样的面具罩在一个威风凛凛的武将脸上,多少有些怪异。
  就在我们好奇的走近想要看看他到底是谁时,突然看到他突然用力跺了一下脚,一瞬间就感觉整个院子都随之晃动了一下。随后慢慢的转了一下头,看着我们的方向。虽然隔着面具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能感觉到是在冲着我们笑。这种笑像是刻在了我们心里一样,很真实,印象也很深刻。等到我们再要仔细看的时候,就感觉他的脸上突然像是罩着一层烟雾,整个院子里也似乎下了一场大雾,虚虚幻幻的看不太清楚。我张口刚要说话的时候,眼前的景象一下子就消失了。
  看着糊着报纸的屋顶和墙壁,再打量一下身边熟睡的大牙,脑袋中还想着刚才的那个情景,才意识道刚才的景象只是个梦,唯一不同的是梦中的我是清醒的,有意识的。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一想到梦中的情景,仍是心有余悸。
  等我们洗完脸,二姑都已经把饭给盛好了,累了一晚上,着实有些饿了,每个人都吃了不少。
  吃完饭,我单独的和二姑说了说昨天夜里帮二姑夫处理他家祖坟的事情,告诉二姑不用担心,让二姑夫这几天有时间去给烧烧纸,告慰一下应该就没事了。二姑听我说完后很高兴,一个劲的夸我。我心里也反而倒是有点过意不去,随便聊了几句,找了个借口就溜回了厢房中。
  大牙吃过饭,也有了精神头,正拉着柳叶在研究着那石头箱子。
  夜里也没有时间仔细的看看,现在天大亮了,这才看得清楚。也不知道是用什么石头做的,看着有点像大理石,切角平整,严丝合缝,箱盖的缝隙几乎连头发丝都插不进去,可见这箱子的制作工艺极其苛刻。箱体无雕刻,简单至极。
  大牙坐在炕头上估计已经研究了半天了,见我进屋,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来亮,过来瞅瞅,这东西也没看见个把手,也没有锁眼的,抠也抠不开,撬也使不上劲,整得也太结实了,像是用胶粘死了。”
  柳叶也看了我一眼,冲我感叹这只箱子的工艺,想不出来竟然靠人工就能做出这样的一只精密的箱子,比保险柜都要保险。但是柳叶猜测里面应该是空心的,因为箱子的体积与现在的重量严重不符。
  大牙听柳叶说是空心后,双手又给捧了起来,用力的掂量了一下,然后就要摇晃,想听听里面有没有动静。
  我赶紧拉住他:“程爷,程爷,您手下轻点儿,可别随便这么晃,过去的人聪明着呢,机关、转轴、八宝螺丝,有些东西连现代人都没法搞明白,真要是里面有个什么自毁机关,就算我们打开后也什么都得不到了。换句话来说,万一里面要是炸药,你这一摇晃,咱们都得坐土飞机上天了。”
  大牙一听我这么说,横了几眼箱子,撇了撇嘴,小心地放了下来:“搞个屁啊,整个箱子还这么多名堂,不会里面是金银珠宝吧?妈了个巴子的,这回可发了。等我有了钱,他奶奶的,我就买一辆公交车,专门走公交专用车道,还就停在公交站点上,等有人想上车了,我就告诉他,‘对不起,这是私家车。’妈的,想想都过瘾。”
  再看大牙完全陶醉在那种幸福里去了,我白了他一眼:“你是真有出息啊,今天我们是开眼了。好久没有人能把牛皮吹的这么清新脱俗了!可是你也不想想,就你那模样,长得跟孔乙己的,还发财呢?可别做你那春秋大梦了。上了半辈子学,思想境界还这么龌龊。大学之道知道不?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你有点追求吧!”
  大牙一看我埋汰他,也来劲了,冲我一瞪眼:“拉倒吧你,可别给自己立什么牌坊了。你要是再惹我,小心我把你名字写在我裤衩上我放屁崩死你!告诉你,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亘古不变,这是自然规律。人不为财死,鸟不为食亡,那才是不得好死。”
  柳叶早就习惯了我和大牙互相崩坑敲打,听我俩在这儿胡说八道,也不说话,在一旁呵呵直笑的看热闹。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22章 梅花锁
  我们几个人上上下下的把箱子摸了个遍,手都快磨掉皮了,根本就找不到开箱子的方法。
  柳叶最后甩了甩手,看了看我和大牙,提议不如找个地方,看能不能用一些设备透视到里面的结构或是扫描出里面装的东西,万一里面要是空的,也就不用再为这个伤脑筋了。
  话是这样说,但是能做这种事除了科研单位就是警方了,无论是科研单位还是警方,都没有便民鉴定的义务,总不能捧个箱子就找人家给检测,搞不好箱子里真有点说不清楚的东西,连带着我们自己也跟着受了牵连。
  愁眉不展之时,猛然我想起了一个高中时的校友,刚好在省城的光机所上班,或许她会有别的办法。
  我赶紧对大牙和柳叶说出了我的想法,他们也是喜出望外,事不宜迟,我们赶紧下地,和二姑打了个招呼。谎说是工作需要,要出趟门,过几天再回来。
  路上,大牙一个劲的问我到底是啥朋友,托不托底,别偷鸡不成倒失把米。
  我懒得搭理他,见他问得实在有点烦了,简单的告诉他,是个女的,叫李妍,小我一届,在学校时就认识,偶尔一起出去吃个饭,聊聊天,关系一直都不错,大学期间还写过一段信,只是后来这几年,各忙各的工作,联系的才不多了。
  柳叶专心的驾着车,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我和大牙聊天,一句话也没有说。
  车里的温度很'炫'舒'书'服'网',行驶的也很平稳,若隐若现的一股淡淡的幽香传了过来,这股淡淡的茉莉香气在整个车厢中回荡,沁人心脾。
  大牙一直在长春工作,对这里的交通很熟,指挥着柳叶,七拐八绕,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地方。这才轻轻摇醒了我。
  我睁开眼睛,望了望窗外,用手搓了把脸,这才清醒了一些。
  从兜里摸出手机,拨通了电话。李妍似乎有点不太相信我会打来电话,显得很开心,立刻就和我东拉西扯的聊了起来。当她听说我就在她单位的大门口时,有些不相信,我好说歹说,连保证带发誓的,她这才肯出来看看。
  车上的柳叶和大牙都在看着我偷偷的笑,笑容里明显有一种不用说也能看出来的味道。我也懒得解释,倚在车门上,眼睛盯着大门里面,搜寻着出来的身影。
  其实李妍这姑娘和我一直就谈得来,很多时候,我们的观点与爱好都差不多,算是很默契吧,上学时就走得很近,甚至有些暧昧,用句时髦的话来说,也算是红颜知已。
  正在胡思乱想时,视线里出现了李妍的身影。七八年没有见了,模样还和以前差不多,睛睛清澈透明,一尘不染的纯净。
  她看到我后,赶紧一溜小跑的奔了过来,激动的脸色绯红。
  跑到我跟前的时候,拥抱也不是,握手也不是,都有一些尴尬。
  大牙与柳叶也从车里钻了出来,我给他们相互介绍了一下,大家都很客气的打了一个招呼。
  因为正是工作时间,也没有多聊,开门见山说明来意后,李妍很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送出了箱子,我们这回轻松多了,连着好几天,除了吃就是玩。
  大牙白天没心没肺的胡吃海喝,晚上就睡得像死猪一样,不过话说回来,我好像也有好多年没有这样简单的生活,纯粹的玩乐了。柳叶这几天玩得也很开心,终于见识到她活泼的一面了,与最初相识的那种冷若冰霜、拒人千里的气质判若两人,只是偶尔会莫名的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几天下来,玩兴渐淡,正有点腻歪的时候,李妍打来电话,说是检测结果出来了,让我们等着她,下班后她就赶过来。
  傍晚,李妍急匆匆的把箱子送了过来,连同一沓打印纸,一起交给了我,告诉我们说这只箱子她找她的同事帮着检测了一下,不过很奇怪,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有什么物质,竟然可以屏蔽射线,无法探测到里面的结构,只能探测到二公分左右的厚度。不过可以确定箱子不是实心的,要么里面是中空的,要么里面有不同的物质填充,而箱子的开启方法暂时还没有头绪。
  听李妍这么说,我们三个都很惊讶,相互看了看,免不了都有些失望。
  李妍见我们都跟霜打的茄子一样,笑了笑,告诉我们,其实也并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经过检测,在箱子底部发现有一处印记,呈梅花形,或许对我们有帮助。印记就在盒子底部,比表面略浅0。1毫米左右,视觉或是触觉都很难发现,估计是一个平衡装置,似乎需要一把特殊的钥匙,才能使力量均衡的压入,最终打开这只箱子。
  我们几个赶紧把箱子翻过来,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李妍说的印记。
  李妍冲我们笑了笑:“不用看我,我也看不出来,不过这里有打印好的图纸,你把图纸放在箱子上,可以通过图纸上的图形标记,找到底部的印记位置。”
  李妍的工作很忙,交待完后,急匆匆的又赶回去了。
  我们几个坐在一起,围着这只箱子讨论了两个多小时,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来。很显然,这只箱子底上的“梅花锁”应该有一种特殊的钥匙才能开启,说来说去,最后的矛头还是指向了墓里那个神秘的死人。看这情况,我们还得回去继续冒把险,挖开埋骨的那座墓穴,看看能不能得到更多的有价值的东西或是到新的线索。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离开了这里,经过了一路的颠簸,风尘仆仆的又赶回了村子里。
  我招呼大牙,把给二姑买的一些年货从车上搬了下来,都是些水果、饮料、烟酒这灰能放得住的东西。
  二姑见我一箱一箱的往屋里搬,一个劲的和我念叨着:“来亮啊,多这个心干啥,整这么多东西,这得多少钱啊。咱农村人吃不惯这东西,再说镇上也都有卖的,挺老贵的,你省着点花钱,挣钱不容易啊。”
  大牙搬完最后一箱东西后,一边洗手一边开玩笑的说:“二娘啊,你不用多心,给我二大爷捎几瓶酒和几条烟,顺带着帮您置备点年货,也省着你去镇里再费事了。再说,我们三个大活人也不能在您这儿白吃白喝啊。”
  二姑一听这话,脸就拉了下来:“你个小兔嵬子,我差你们几个人这口饭啊,二娘家别的没有,这饭和菜都是自己家产的,好的没有,这白菜、土豆子、酸菜、猪肉啥的还不管够啊。”
  我笑着瞅着二姑:“二姑,你别和他那样,他,你还不知道,从小就没正形。买点东西大家一起吃,热闹热闹嘛!”
  二姑这才不唠叨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走出去几步后又返身回来告诉我,这几天,二姑夫精神好了不少,脑袋也不咋太迷糊了,二姑夫这两天就一直叨咕,回来和你们得喝几盅。
  闲拉着家常,时间也快,一小天就这么过去了。
  晚上,二姑夫回来了,看气色还不错,见我们回来了,一边张罗着让我二姑做饭,一边和我们唠嗑。二姑夫也是地地道道的农村人,不会说什么,唠的都是这几年发生的一些事,什么谁家二小子结婚了,谁家三姑娘进城了,我们听着也觉得挺有意思,就瞎聊着。
  晚饭做得相对很丰盛,因为快过年了,所以家家都杀了猪,猪肉有的是。
  炖了一锅猪肉和粉条,还有排骨土豆,扮了个凉菜,虽然菜样少了点,但是农村一般不讲究这个,平时都是大锅炖菜,一大锅,够吃上一两天的,比较省事。
  猪肉很香,我和大牙一顿猛吃,干掉了多半盆的猪肉,实在有点吃不动了,就和二姑夫开始喝起酒来,本来我和大牙这酒量就不行,碰到二姑夫基本上就是白给,我和大牙用小盅,二姑夫用碗。据我二姑说,二姑夫有事没事半斤酒,要知道东北的小烧,六十多度,比二锅头都厉害,我和大牙喝了两盅后,就有点迷糊了,再也喝不下了。
  二姑夫一边笑着,一边自己又倒了小半碗酒,看我们也实在不行了,也没有再给我们倒酒,就自顾自的喝上了。其实倒不是真的喝多了,只是心里都知道晚上还有事要做,有一定的装醉成分,但这两盅下去多少都也有点头晕。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23章 随葬品
  回到厢房,我俩倒头就睡,根本就顾不上招呼柳叶了,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下的桌,睡的觉。
  睡得正香时,就感觉脸上凉渍渍的,还有一股子腥臭味,迷迷糊糊的就用手抹了一把,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顿时睡意全无,“腾”地一下条件反射般的就坐了起来,脑袋里迷迷糊糊,一时之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突然听到背后“咯咯”的笑声,我赶紧回头,这才看见柳叶手里拿着湿毛布正看着我笑呢,略一思忖,这才明白了过来,摸了摸脑袋讪讪地笑了笑。
  大牙在旁边鼾声如雷,睡得正香,柳叶忍着笑,又如法炮制一番。
  不得不说,大牙比我的定力太强了,滴了半天凉水也没啥反应,最后差不多一脸的水都往下淌了,这才把他惊醒。
  这家伙明显有点睡毛愣了,一翻身就坐了起来,瞪着眼睛直勾勾地向四周张望,直到看到我和柳叶在旁边笑得都有点抽筋时,才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一斜愣眼睛,扎了个架子,故作高深的念白道:“若不是某家身经百战,耳听八方,心静如水,防守做的滴水不漏,早就中了尔等奸人的暗算。”
  这下直接把柳叶笑得都直不起腰来了,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笑个不停,眼泪都了流出来。我赶忙把手指竖在唇边,“嘘”了一声,示意不要惊动正房里的别人。
  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左右了,马上收拾了一下应用之物。这次准备的比较充分,一些用不上的东西也没有背着,只是带些应手的家伙,轻轻的推开门,趁着夜色又摸出了村子,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坟圈子。
  大牙把包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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