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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25岁,我有了妻子,同时也有了情人-第27部分

小说: 25岁,我有了妻子,同时也有了情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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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帮她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一点,拉了拉被子盖住肚子,然后站在床头看了她一会,转身离去。
         房卡放在床头柜上,我轻轻开门,轻轻出去,一切都是悄无声息的,刻意的小心翼翼,似乎我想抹去我曾经来过这里事实一般,带上门的那一刹那,我长长呼了口气,在门口站定了好久,才大步迈出往电梯口走去。
         可是,谁也不知道,房间里的卢甜甜,就在我关上门的那一瞬间,睁开了双眼,然后坐起靠在床头,呆呆地看着房门流了一夜的眼泪。她不出声,假装睡着,让我离开,而事实上,如果她醒来,我还是必须要离开,只不过离开的过程不会像现在这么轻松而顺利。
         出了君悦,大堂门口的结婚照还没有拿回去,我站在那里看着照片里的那一对幸福的人,眼前突然模糊了,我竟然记不起来我和袁琴结婚的模样,甚至记不起那张天天挂在我们卧室里的结婚照。
         我飞快地拔腿就走,门口拦了出租车,往家奔去。
         49:07
         回到家已经将近十二点了,推门进屋,袁琴果然还没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正在播广告,她侧眼瞧了我一眼,然后问。
         “吃过饭了吗?”
         她这么一问,我才想起,我晚饭还没吃呢,现在还真有些饿了。袁琴见我没作声,就明白了,起身放下遥控进了厨房。我看着她因为身体还没痊愈而略微缓慢蹒跚的背影消失在厨房的门口,心里抽痛了一下。
         过会儿就听到厨房里有轻微的菜刀切在案板的咚咚声,我摸了摸有些疼的额头,转身去了洗手间洗了把脸,然后径直走向厨房。
         袁琴见我进来,切菜的手停了下来,抬脸看着我。
         “怎么,肚子饿了吗?你这本来就有胃病,哪里经得住饿,怎么也吃上东西垫垫底,我们晚上吃的都在冰箱,空腹你也不能吃那么凉的东西……”
         我微微一笑,搓了搓还有些湿的手,说,“我来帮忙洗菜吧!”
         袁琴把刀放案板上一放,往前一拦,“你去沙发上坐着,一会就好了,看你这么累的样子,哪里能让你在厨房里帮忙?”
         我皱了皱眉,“可是我帮忙会快点,我真的很饿了。”
         袁琴愣了一会,这才让开,我绕过她去到洗菜池旁边,拿起青菜就开始洗。
         ……
         她给我做了一个木耳炒鸡肉,一个素炒上海青,还有一个西红柿鸡蛋汤,我本觉得就随便做个什么菜对付一下就好,可她偏偏不让,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也一直等到现在没吃饭。
         我很惊讶的是一次和袁琴一起在厨房里忙,我们之间配合得十分默契,她伸手我就知道要什么,洗手吃饭,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饿了,觉得这是世上最美味最好吃的饭菜。
         56:11
         给各位一直跟着我继续下去的Tyer们:
         没有回复你的评论和留言,请见谅,我一般只是心血来潮偶尔回复一两条,其它时间大都是不回的。
         因为之前一直回复,搞到后面有点口水战的感觉,忽略了帖子。
         咱们是看帖的,不是来版聊的。
         不过你们所有的评论,我都有看过,支持的鼓励的,我记在心里,谩骂的污辱的,我一笑而过,百种米养百样人,不能要求每个人都理解我,更何况,我确实是做错了事。
         好了,就说这么多,就快要结束,请大家和我一起坚持吧。
         From青云
    正文 第72节
     更新时间:2010…9…8 15:04:43 本章字数:2451
         26:46
         我们急忙叫来了医生,他们做了例行的一系列检查之后,告诉我们,现在苗苗的情况还算正常,但是不排除肺部还有少量积水,所以又嘱咐我们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因为48小时之内随时都可能因为肺部感染而引发肺炎。
         我们应了下来,送他们出去,袁琴抓着苗苗的手,咿咿呀呀地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但母子连心,她们娘俩平时就是这么说话的。
         苗苗似乎是因为睡了太久,所以晚上的兴致特别高,吵吵闹闹个不停歇,因为额头上还扎着针,苗苗特喜欢伸手去扯那根输液管子,我眼明手快地抓住他的手,不让去扯。
         大概玩闹到了十点多,我见袁琴一脸疲倦的样子,就想哄着苗苗睡会,别折腾袁琴了,苗苗这家伙可能也是闹累了,轻声哄了几句就闭眼睛睡觉了,我劝袁琴去眯一会,我来照顾苗苗,袁琴不让,非要在病床旁边坐着,看着。
         病房里气氛很沉闷,我不知道应该和袁琴说些什么,似乎找不到共同的话题,或者不好意思开口,反正我心里就是犹豫了好久,也没说出半句话来。就这么熬到了十一点多,苗苗突然醒了,而且哭得很厉害。
         袁琴心里一急,伸手就把他抱怀里了,这一抱才知道,苗苗正在发高烧。
         “快,快叫医生来,苗苗在发烧!”袁琴拉着我的衣袖,急切地催促着,我伸手在苗苗额头上摸了一把,果然滚烫。
         38:33
         真如医生所言,苗苗肺炎了,他小小的脸蛋因为发烧而异常的红,我看到医生给他的点滴瓶里注入各种不知名的药,然后混合,然后继续给他吊,小家伙哇哇直哭,难受得四处扭动,袁琴心疼地抓着他的手。
         “医生,会没事吧?”袁琴担心地问道。
         医生皱了皱眉,好半晌也没说话,最后他道:“肺炎这病得慢慢治,别想我一针下去他就活蹦乱跳了,但是不用过分担心。”
         这话前后有两层意思,让袁琴希望之余又担惊受怕,我在一旁也只能一边拍着她的肩膀告诉她不会有事,不用担心,词穷到只剩这句了,即使并没有起什么很大的作用。
         42:13
         苗苗这一病可惊险死了,毕竟才不到八个月大点的小孩,哪里比得了大人禁得住这些针扎药灌的,一度甚至还上了氧气罩,但幸亏老天保佑,住了半个月院,终于痊愈出院了。
         医生嘱咐了好多条,袁琴生怕自己没记住,生生拿笔给记下来了,出院那天爸妈都来了,苗苗的精神挺好的,不过比起之前显得瘦了好多,眼睛也没那么有神。
         既然苗苗已经出院了,我也就没那么担心了,再加上袁琴也催促,广州那边亮仔也说让我快点过去坐镇,订单接到手软,我收拾了一下,只身去了广州,而这段时间,我一直没有接到卢甜甜的电话,自从那天晚上她打过电话被我掐断并关机之后,再也没有打过来了,我手里只余了一条当时她发给我的短信。
         “我做了一桌子的菜,你怎么还不回来?”时间是晚上十二点四十七分,那个时候,我正陪着袁琴和苗苗!
         广州这边办事处的情况非常火爆,订单如雪片一样的飞来,我把自己忙得像个陀螺似的,只要忙,我就不会去想,那道魂牵的声音,那张梦萦的脸,那一段让我变得麻木和疯狂的感情。
         每当太阳落下,黑幕降临,那是我最不愿意面对的时间点,没有工作,没有其它,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空空的房间,耳朵里听了千百遍的歌,那些能让我把曾经一点一滴像汲水一样全部打回来的感觉,我就像是一个医生,拿着手术到剖开自己的心脏,把里面缠绕而打结的感情一条一条理顺,然后再放进心里,缝合,经过一个白天,晚上又继续,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不知心痛。
         无数次午夜梦回我总想拨通那个在手机里下了不知道多少回决心要删除却一直没有删除的号码,我想听她的声音,清脆的,娇柔的,撒娇的,发脾气的,可是残存的理智总让我自己控制住了即将按上去的手指,然后打从心底里骂自己犯贱,是我先走开的,是我先放开她的手,怎么可以在需要她的时候就找她,而要给自己牌坊的时候,就连一句话也不解释就离开。
         56:30
         那一段时间我基本上天天加班,我宁愿自己呆在办公室里,开着白得刺眼的灯,坐在电脑前忙碌着,有时手头上已经没有工作了,我就会去找那些已经做好的工作,各种资料和表格,我核对了一遍又一遍,纷繁的数据和让人眼花缭乱的各色材料特点并没有让我头疼,反而给我了一种心灵上的平静,一个可以让我逃避某些东西的空间。
         不到凌晨一点我绝不会回去,甚至太晚或者自己太累不想动的时候,直接就倒在了办公室的沙发上凑合了一夜,这样的日子,恍然间就到了八月末了。
         这天我接到一个通知,公司驻上海办事处因为某些原因被裁撤了,我心里咯登一下,驻上海办事处的经理是和我同事好几年后来被派去驻上海的好哥们,杨运连。自从他去上海之后,我们就很少联系了,但很少联系不代表关系淡了,我这边好几个客户还是因为有他的帮忙去搞定的,现在上海的办事处被裁撤了,他呢?
         我没有多想,拿起电话就拨通了他的号码。
    正文 第73节 
     更新时间:2010…9…8 15:06:02 本章字数:2768
    电话接通得很快,还没等到我开口,这小子倒是先发制人了。
    “林唯啊,你在广州混得还不错吧,也不知道回来台州来会会我?”
    我一惊,听他的口气似乎也没什么介意的,难道上海办事处被撤了他不在乎?这下倒好了,我原以为他心里郁闷还想打个电话问候一下,这家伙居然无所谓。
    “我说你个连子啊,我这不是打电话给你了吗?前些日子一直都在玉环呢,偏偏你在不在,现在我来广州了,你就找我,你存心的吧?”我跟他开起玩笑来了,扯了一大堆有的没的,我还是问到了关于上海办事处被撤的事情。
    “傻运,别失望,男人做事业,哪能一路顺到底啊,没波折就不叫创业了不是?”我开口安慰道。
    傻运其实并不傻,相反的,他还很聪明,曾经还得过台州市数学竞赛的一等奖,脑袋瓜灵活得很,这个绰号的由来还得说我们办公室,那时候我们还都是设计师,有一回开玩笑,有个同事买了彩票,说因为路上碰上一道士,非说他有运气,他就买了彩票了,结果没中,我们说都什么运气啊,是傻运吧?结果傻运一听到运字,还以为我们叫他,就应了一声,这个绰号就落到实处啦。
    傻运听了我的话可嚣张了,“我说林唯啊,你怎么跟个娘们似的,我都不计较你怎么那么多话啊,这破事我还真不想多费口舌。”
    两句话把我给噎着,我他妈好心好意怕他受刺激来安慰他,他不领情就算了,还说我娘们,我火一大,什么安慰啥的也顾不上来,针尖对麦芒,两人斗起嘴了。
    白话了好一阵子,我见着两个心情好好起来了,又看了看近几日的行程,最后敲定,过两天回台州一趟,和傻运聚聚,再顺便回去看看袁琴和苗苗。
    挂了电话我嘴角勾起好久不见的笑容,这些天来除了傻运这事,还真没几件能让我开心点的,一想到好久不见的哥们就要重逢了,我心底里那个高兴劲真是没法说。
    晚上我破例回去得很早,吃过饭后洗完澡,坐在沙发上,电视没开电脑也没开,茶几上放着几瓶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啤酒,独自一个人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自斟自饮。
    回台州见傻运,其实我心里还是存了一丝丝侥幸,哪怕隔很远,看她一眼也好。我不约她,不跟她说话,不理她,我就远远看一眼!
    回台州我先回了玉环,袁琴的病伤口是已经好了,但还是在吃药调理期,不过反正是没什么大碍了,注意一点就不会出啥事,苗苗自从那次病过之后就显得和以前不太一样,没之前活泼了,袁琴生怕他感冒,因为一感冒这家伙就必须得上大医院,附近的诊所是完全没办法的。
    我岳母还拿了苗苗的生辰八字去算了一命,那算命的说苗苗过了此劫会一路顺风顺水,富贵命什么的,我天生反感这些,但他们老人家求个心安,我也不多说什么。
    那天晚上袁琴问了好多我在广州的事情,我一反常态的耐心和她说了好久,说广州的景点啊,森林公园啊,水上乐园,欢乐世界,还有动物园,我们甚至想象苗苗看到大熊猫和长颈鹿的表情。
    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袁琴眼里的向往,我心下一动,她很少出门,除了念美容和生病的时候去过台州,蜜月的时候我带她去过杭州,其它什么地方也没去过,我突然有一个念头。
    “等有时间带你和苗苗一起去广州玩一趟吧!”我开口道。
    袁琴惊诧了一下,脸上浮起满足的笑容,“真的?”
    很少见她这么置疑地问过我什么,看来她是真想去广州玩玩,本来就是我的妻儿,我有义务带她们出去怡情养性,见识一番,我点头。
    “真的,过完年咱们就一起去吧!”
    袁琴帮我拉了拉被子,“开着空调呢,别感冒了!”
    我搂着她钻进了被子里。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跟袁琴打了招呼说要去台州会会哥们,袁琴问我啥时候回来,我想了想。
    “指不定不回了,好久没见了呢!”
    她垂了垂睫,没说什么,我转身上了车,明显看到那一道视线一直逐着我的身影。
    ……
    这天不是周末,自然都是要上班的,我事先打了电话给傻运,他说他现在正在公司,拿文件,听指示,上思想政治课了,我心下了然,到了台州打的直奔公司而去。
    门口我又遇了那愣小子,这丫已经不认识我了,也是啊,天天人来人往的在他面前来来去去,谁有留着那么多心眼去记得你呢?那门卫又上前来盘问了一大圈,最后还是留下身份证号码才进去,一边走着林荫路,一边用手扇风,妈的,这天气太热了。
    巧的是,这时候刚好中午下班,一群人从楼上鱼贯而下,都是熟人,我站在那里太扎眼了,个个都上前来打招呼,我敷衍着一一点头,这时,我看到了楼梯口站着的卢甜甜。
    她穿的是黑色的短T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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