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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

流氓大亨 风口独悲-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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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将老公的舌头给咬掉了你能付得起这个责任吗?我以后成了哑巴,我们的儿子谁来教育,谁来调教?”
  馨涵对于陶公子向来引以为豪的调教风流不大感冒,当下只是琼鼻一拧,重重一哼便循着箫声漫步而去了。
  未名湖如同烟波浩淼的大海,七色光芒照耀之下,湖面仿若停泊着万千星辰,发出瞬息万变的光辉。当然,这里没有大海的壮阔,唯有清波的隽永,游鱼的畅游。此时箫音袅袅,迂迂回回,更是为这宁静的湖畔增添了些许诗情画意。箫声断断续续,不过凝而不散,这与吹箫之人的的技艺以及刚劲内力自然有着莫大的关联,不过也正是因为隔了一段距离才会生出这般断断续续的情形。
  两人携手而去,跨过未名湖西边的独木小桥,穿过湖北岸的“德才”七斋,来到一个幽静的小亭子里。这小亭东面是镜春园和朗润园,周边芳草萋萋,灌木丛生,景色秀丽,清净而又深远。而此处自然也就成了游人凭栏远眺,读书绘画的好去处。在此处驻足一眼便可望见未名湖畔博雅塔的秀美身姿,古朴沉静却不掩俏丽挺拔。当真是让人极为赏心悦目。
  此时亭子的一侧端坐着一位白衣青年,虽然距离尚远,不过陶若虚与馨涵皆是内家高手,在现今四大家族二代弟子之中皆是佼佼者。两人运足目力,自然能辨明这人究竟是男是女。这白衣青年面如冠玉,长相甚是俊秀。挺拔的身姿至少也在一米八十左右,剑眉星目,阔额俊脸,倒是如同潘安再世般风华无双。
  陶若虚在见到此人之后,顿时一声浪笑,说道:“馨涵,不好意思,老公赢了呢!你可别忘了我们先前的约定哦!其实,老公知道宝贝向来都是一个恪守承诺的人,对不对?”
  馨涵此时还能说些什么呢?当他第一次遇见陶若虚的时候便已经注定了她这辈子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当下只是无奈摇了摇头,脸上闪过一丝娇艳,便不再吭声了。然而,想到今晚即将带来的一场大战,馨涵心中彷如鹿撞一般,怦怦直跳,玉面之上敷着一层淡淡的烟霞,当真是娇艳如花,我见犹怜!


  馨涵见陶若虚转身便走,心头一慌,暗道:“若虚这会儿便要急急忙忙拉我去做那事儿吗?可是我还未做好准备,这可如何是好!”
  馨涵想到此处,连忙开口说道:“老公,我看这人吹箫技艺如火纯青,又是一青年才俊,说不准便是我们师门盟友,倒不如上前打个招呼,你看如何?”
  陶若虚微微思量一番,事实上他正如馨涵所预想的一般正是要匆忙带她到外面开房,男人嘛,还真他妈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陶若虚见馨涵此时脸上略显羞意,自然知道她心中所想,毕竟年余未曾亲热,若此时猴急地上马狂奔,显然实在猴急了些。陶若虚无奈摇头,只得随着馨涵走到近处,这姑且算作是我带你郊游了吧!当然,也算是为我们的一场大战来点前奏,陶若虚无耻地想到。
  越往近处走去,陶若虚愈发能感应到一丝箫音销魂所在。这箫声之中参杂着诸多情感,时而欢快清明,时而悲怆低沉,若是完全将心神沉浸其中,定然会受其影响,沉醉其中。陶若虚微微摇头叹息,对着馨涵说道:“这吹箫之人明明想要表达出一副坦荡之色,一种闲庭信步的释然,只可惜终究难以摆脱俗世烦忧,总在动情之处心生些许伤创,将自己万般情愁参杂其中,着实算是一大败笔啊!”
  馨涵呵呵一声娇笑,说道:“我看未必!这人只不过是要借着箫音传达一种寄托罢了,应该说是生不逢时般的感想,哪里有什么万般情愁呦!”
  陶若虚轻笑一声,“你这着实太过妇人之见了!也难怪,像你们女人,大多都是胸大无脑之辈,自然难以懂得男人的心思。这思春便是思春,哪里有什么托物言志!你若不信,那便上前一问便是!”
  然而,就在陶若虚话音刚刚落地之时,那箫声却是戛然而止,吹箫之人也在此时缓缓看向陶若虚,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晶亮,其中宛若点缀着皓月星辰一般。陶若虚心头没来由地一紧,暗道:“好牛叉的秋波啊!真娘的晦气,竟然遇到一同志!”
第91章 无药可救的毒
  白衣青年仿佛能洞察别人内心一般,脸上微微闪过一丝愕然,只见他手中长萧往腰间一插,随后说道:“看来兄弟对音律方面倒是深有研究,今日能偶遇知己倒也不虚此行,不知兄弟贵姓?”
  陶若虚摆了摆手,回道:“这知己二字岂可随意言说,在下并不识得音律,仅仅只是胡乱猜测罢了,你也无须当真!在下免贵姓陶,草字若虚。兄弟好雅兴啊,在这未名湖畔黯然吹箫,倒也算是别有情致。”
  白衣青年露出一抹笑意,“我只不过是随性而奏罢了,雅兴倒是谈不上。若说情趣,那敝人是万万不及陶兄万一的,在这良辰美景之夜,有女携游,倒才真的算是情趣盎然!兄弟好艳福啊,如此绝色佳丽相伴,夫复何求,在下心中倒是万分歆羡!”
  陶若虚听闻此人竟然夸赞身边馨涵,心头顿时为之一松,看来这厮不是一同志啊!不过,若是敢打馨涵的主意,嘿嘿,我定然是要你有去无回!陶若虚大大咧咧地将馨涵拥入怀中,脸庞升起一丝阴霾之色,说道:“那是自然,这一位是我的爱妻,你可不知当年我追求她时,可是耗费了不少精力呢!倘若谁敢对她生起丁点儿歪念,那我可是要与之拼了老命的。我这人吧,别的没啥优点,就是爱老婆。”
  馨涵原本想要将陶若虚推开,不过此时听闻这番甜言蜜语当下也就不再吭声,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如果女人不懂得在外人跟前给男人留有余地,长久而下,必然生出大患,馨涵对此倒是有些见解。
  白衣青年呵呵笑了,他微微摇头,神情之间竭尽淡然之色,这对于陶若虚而言无疑是一种莫大的嘲讽,陶若虚会在女人跟前丢了面子吗?如果可以,那他便不是陶若虚,而是陶软虫了。
  “喂,我看你明里夸赞我媳妇儿,可实际上却又是一片不屑之情,你到底是怎么个意思?难不成你的那一位要比我老婆还要漂亮?”
  陶若虚眉毛一挑,沉声问道。
  “漂不漂亮倒是不好说,毕竟对女人不能仅仅只用外貌来衡量她的价值。再者说了,女人嘛,在真正睿智的男人眼中都是平等的。当然,我不属于智者,不过我们的眼光倒是有所差异,正所谓情人眼中出西施,在我心中自然是我那一位最美了!”
  这白衣少年侃侃而谈,满脸皆是傲慢之色,显然未曾将陶若虚放在眼中。对于陶公子而言,你可以侮辱他的智商,甚至侮辱他这个人都行,但是有一点那却是万万忤逆不得的,那便是他的女人。谁若是胆敢打他女人的主意,或者仅仅只是藐视,那么随之而开的下场一定会很惨很惨!
  陶若虚呵呵笑了,只是笑声之中却有着别样的狂放,“小子,我很想用装逼这个词语来形容你,只不过我是一个文明人,说不出这么肮脏的字眼。你太爱装清高了,你当真以为自己便是这个世间的主宰者,就你这副嘴脸,我倒是见得多了!口说无凭,今天你若是能拿出一些证据证明她确实胜过我老婆那也就算了,否则的话,哼哼!”
  白衣青年并未曾理睬陶若虚的威胁,相反呵呵笑了,只见他脸上依旧平淡,轻描淡写地说道:“她在我心中便像是一首诗般,或者也可以说成是一副很有意境的画卷,很无奈地告诉你,我真的描绘不出!在我以为,任何一个字眼或者华丽的词藻用在她身上都是一种玷污,你可以说我在装纯,但是这却又是事实。真的很抱歉!”
  陶若虚双眼微微一眯,这几乎成了他暴走前的招牌动作,“你还当真以为那女人是仙女下凡吗?既然你依旧不知死活,那么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这个内家高手到底有着怎样的功力。年轻人,送你一句话,装逼是要付出代价的!”
  陶若虚这话显然已经成了赤裸裸的挑衅,言下之意自然是要与之比武了。不过这青年才俊听闻陶若虚这番话后,浑身顿时猛地一震,难以置信地说道:“怎么,你懂武功吗?为何我却是看不出分毫?”
  馨涵虽然乐于见到陶若虚为自己争风吃醋,不过她终究是一个懂得节制的女人,当下拉了拉陶若虚的手臂,低声说道:“这人虽然狂傲了些,但是却没有什么坏心眼,依我看,你便饶恕他吧!他功力只能算作一般,在你手下怕是走不过十个回合的。”
  陶若虚如何能不知这人武学造诣仅仅只是一般,否则的话也不可能连自己身怀绝世功法都看不出了,不过这人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岁,能有如此功力已然十分难得了!
  白衣少年此时看向陶若虚的眼神已经变得微微有些炙热,他借着略显昏黄的月光运足了目力仔细打量起陶若虚,只感觉在他的脸颊周围仿佛是有着一团重重的烟云,一时间自己倒是难以看个透彻。他不禁想起自己母亲当年所说的话,顿时心中猛地咯噔一声,莫非他当真已经将内功练到了极致,已经达到了空无一物之境?可是他才如此年轻,即便我有如此功力,母亲都已经说了是百年难遇的奇才。他究竟是谁?
  白衣少年想到此处,当下略微收起狂傲之情,微微拱手说道:“真是未曾想到今日竟然遇见高人了!我先前倒是纳闷,为何你竟能听出在下箫声之中所参杂的万般情感,原来你却已经将我的内心洞察秋毫。小子实在失敬、失敬!在下南宫宇云,还望您多多赐教!”
  陶若虚见南宫宇云当下不再故作狂傲,心中微微好过,冷哼一声,说道:“你能委曲求全倒也算是一条汉子。南宫小子,你是不是怕了?”
  南宫宇云顿时苦笑不得,自己天生便是如此,何来畏惧之有?再者自己即便是打不过你,难不成有母亲所传踏燕纷飞的绝顶轻功还跑不过你么?不过他并未过多解释,只是爽朗笑道:“陶兄看来对在下有所误会了,实不相瞒,敝人向来都是如此,当然此时多说无益,相信以后自有分晓。在下来自塞外边疆,打小在孤僻之所长大,对于世间礼法倒是知之甚少,倘若言辞多有得罪还望陶兄见谅!其实在下之所以不远万里赶来此处,便是受了母亲之命,想要在下历练一番罢了。今日既然遇见高人如何能不显亲热?当然,古时有伯牙与钟子期高山流水的美谈,小弟不敢故作高雅,不过当今世上能听懂我音律的倒是并不多见,即便如此也要好生交结一番。倘若陶兄不弃,可否上前与小弟畅谈一番?”
  事实上陶若虚内心之中并不愿与此人过多纠缠,他心中早已抱定了先入为主的观念,认准了南宫宇云只不过是在敷衍自己罢了,不过馨涵倒是对此人甚是好奇,她见此人举手投足之间隐隐有大家风范,当真以为是塞外高人之徒,心中顿生好奇,轻轻一扯陶若虚衣袖,娇声说道:“此人眼中一片清澈,心海一片明净倒不是为非作歹之人,却也不妨一交!”
  陶若虚此时还以为馨涵是担心晚间要和自己云雨一番,心中有所顾忌只是在拖延时间罢了,当下心中闪过一丝无奈,只得摇了摇头与之携手走入厅内。此时四周一片静谧,偶有蛙声传来,却也是与之相隔甚远,这四周芳草萋萋,缕缕清风而至夹带着一丝潮湿的清芬,的确让人心生些许舒畅之感。


  三人坐毕,南宫宇云神情却是顿变,只见他脸上有着一丝肃穆之感,眉头紧紧拧成一块疙瘩,嘴中连连发出啧啧之谈,却是不知在为何事而深感奇异。他眼神紧紧盯着陶若虚的俊脸,甚至连他嘴唇都未放过,而如此一幕也顿时让陶若虚浑身生出一层鸡皮疙瘩,莫非他当真是同志,这会儿只是为了勾引我上前想要猥亵我?陶若虚无耻而又荒诞地想到。
  馨涵也是对此深感别扭,当下轻咳一声,说道:“不知你这般看我老公,却是要做什么?”
  然而让两人深感惊异的是这南宫宇云仿佛对此话充耳不闻一般,眼神依旧是紧紧投射在陶若虚的脸上,此时他眼中有着一丝浓浓的惊奇之色,那眉头也是越皱越深了!
  馨涵见南宫宇云如此无礼,心中也是生出一丝恼意,当下手掌微微一翻,顿时一掌急急奔向后者脸颊,这一掌并非想要伤人,掌心之中夹带一股劲风,虽然响声攒动,不过实际上却是异常缓慢。南宫宇云心头一惊,当下恢复了意识,头颅猛地向左一偏,将这一掌闪避而开。
  南宫宇云直到此时方才意识到自己实在是太过失礼,当下连忙站起身形说道:“实在抱歉之至,我见陶兄骨骼甚是奇特,一时间心中倒是生起了感慨之意,多有得罪了!”
  此时即便是向来脸皮厚如城墙的陶若虚,心中也微微有了一丝尴尬之情,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被一个男人这般打量,若说心中没有些许不自然,那却是假的。他此时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当下立在当场,没了个主心骨。
  馨涵脸上升起一丝寒意,肃然说道:“倘若南宫兄没事儿的话,咱们这便告辞了,有缘再聚!”
  南宫宇云听闻两人转身要走,脸上顿时生出一次异样,他嘴角颤抖了几分显然是想要说些什么,不过随后却又是摇头一叹,显然并不想多事。
  馨涵见他这副神色,心头难免升起一丝好奇,当下怒道:“你究竟是有何话要说?为何却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你先前还说对我家夫君有知己之感,为何现在却又是这般模样?”
  南宫宇云被一个女人训斥,脸上顿时生出一丝难为情的色彩,他内心此时再次做了几番争斗,当下说道:“实不相瞒,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陶兄已然是中了剧毒,并且很可能是无药可解的剧毒!”
第92章 金蚕蛊
  馨涵听闻南宫宇云话后,心头猛地一震,半晌方才说道:“一派胡言,这、这怎么可能?若虚内力深湛,放眼天下早已难以找寻敌手,你如何能说出这般危言耸听的话来?”
  皇甫馨涵象征着天使一样的圣洁,也可以说成是温柔贤惠的化身,但是这并不能代表着她自身没有丁点儿脾气。这一点从她无法接受陶若虚身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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