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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部分

惊雷逐鹿-第228部分

小说: 惊雷逐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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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阁掩芙蓉,画屏山几重。

雷瑾夜课一完,沐浴更衣毕,便是真正要就寝歇息的辰光。

已是夜深,这样的一个夜晚和平常日子也没有什么不同。

半旧的红绸绣芙蓉软帘将寝息内房又分隔作厅房两重,内厅里青铜珐琅掐丝火炉炭火正炽,花梨小桌前,雷瑾只穿着白绫里衣,趿着一双蒲草编就的芦花暖鞋在锦墩上坐了慢慢品啜,也是就着这静夜独处之际,再短暂的回顾检点一下这一日的措置有无疏失遗漏,理清思路。

软帘之后,六扇画屏半掩的低垂绣帐中,气息微微,此起彼伏,想正是玉钗横,山枕腻,宝帐鸳鸯春睡美。

雷瑾手里的酒泉夜光杯盛着艳红的葡萄酒,此时倒映着灯火,血色酒液泛着晶莹的光亮,荡漾不定。

一口一口的品啜,夜光杯中红红酒浆一点点见少,雷瑾幽深的眸子中蓦然亮起隐隐的紫芒,犹如野火在那一刻无声燃起。

步声悄悄,环佩声响,行同拂柳,翩若惊鸿,刚刚在后宅中巡视一通的栖云凝清倏然闪了进来。

丰软厚重的紫貂风毛于刺绣华丽的蜀锦间呈露着紫茸茸的华贵,栖云凝清竟是连外披的鹤氅也顾不上在外厅解下,就直接从外厅进到这内厅之中,明显的神思恍惚,雷瑾甚至能感觉到栖云凝清那犹如鹿撞般的心跳。

象栖云凝清这样的贴身护卫直进内房并不奇怪,她们甚至要保证每晚有两人共宿于内房之中护卫,与雷瑾的距离也只是隔着一道屏风而已,互相之间呼吸可闻。

但是象栖云凝清这样修行有成的护卫高手,出现神思不属的情形也的确罕见。

“坐吧。喝一杯?”雷瑾没有马上追问情由,只示意栖云凝清先坐下。

勉强一笑,栖云凝清款款拧身走到雷瑾侧面,在另一个锦墩上坐了。

栖云凝清体态颀长,妖娆动人,虽然被蜀锦鹤氅遮掩了大半的玲珑浮凸曲线,这时望上去仍然是肌肤腻玉,清艳如雪,惊心动魄。

轻抬玉手,提壶代斟,栖云凝清先将雷瑾面前渐空的夜光杯添满酒浆,方在案几上自取了一个夜光杯也斟满了红红的酒浆。

见她一双柔荑如玉,雷瑾已不觉销魂,再看那已然让他渴馋了许久的绝世容颜,闭月羞花,脂香浮动,早不知身在何处,今夕是何夕了。

雷瑾的手不知何时环住了美人儿的纤腰,拥美入怀,着意温存。

栖云凝清身子不合一时顺遂了男人的心意,似是瞬间被抽去了脊梁骨一般,顺势一倾,便软软的腻到了雷瑾身上,若迎若拒间,半依半偎在雷瑾的怀里。

雷瑾紧紧挤贴在她身上,热热的还带着酒气的吐息似有意若无意地在耳根旁吹拂。

这样肆无忌惮地挑逗撩拨,栖云凝清有点晕眩,也有点迷糊,身子软软的有些发虚,腰间雷瑾那稳定有力的大手力感十足,鼻尖也突然间充满了雷瑾身上浓烈的雄性体味,酥胸也开始膨胀,变得敏感,从来没有过的异样感受倏忽之间侵袭了她的心神。

雷瑾搂着栖云凝清的腰,手慢慢的在纤腰游移,手掌的力度足以唤醒她女性的本能。

栖云凝清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子一点点变得灼热,双峰越发坚挺,乳珠一点点的变硬……

在心里挣扎着暗骂可恶,栖云凝清一抬眼,却正对上雷瑾那双幽魅深邃的黑眸,隐隐透出丝丝紫芒的黑眸。

两人离得是如此之近,脂泽相闻,气息相通,栖云凝清初时有些慌乱,呼吸急促,但终究非常人可比,凝心定神,已然在瞬间恢复了灵台清明。

任是栖云凝清如何的惊才绝艳,不同凡俗,心高气傲,颇是自负,然而形势比人强,一个人的能耐再是强悍也终究是强不过时势的拘限,潮流的裹挟,且门户寄望之深,诸般养育的亲情、相处的友情、门户栽培的恩情、师徒授受之情的牵绊缠绕,弃绝尘缘又谈何容易?而这男人一句半开玩笑之言,她就得在这男人面前做低伏小,一腔的隐世向道之心亦尽随流水而去。

想到此处,饶是她心志坚韧非常,也不禁气苦非常。

正自郁郁不乐,忽觉身上一紧,却是雷瑾又搂抱得紧了些,幽深魅异的眸子中竟似有少见的情意流露。

栖云凝清自是知道这贪花好色的男人经历越多城府日深,已罕得将其真实的心意坦露人前,令人有威严莫测之感。对内宅中众多的妾婢,他大多数时候似乎都表现得‘一视同仁’,并不特别表现出对哪一个的特别宠爱,伺候好这位爷也简单,就是合乎内宅诸般规矩法度,不出大错即可,寻常小的疏漏错失,雷瑾常常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装糊涂,至多也就是小惩大戒而已,旁人自然也就更难有看到雷瑾真情外露之时。

所以从雷瑾眼中看到少见的情意,栖云凝清也不免心弦一颤,这颗心儿终究是硬不起来,这么长时间的跟随在身边又岂会一点情意也无?

雷瑾有意无意间轻轻揉动的手掌,隔着衣物抚弄着栖云凝清的肌肤。

眼波欲流,栖云凝清娇靥之上渐渐有些粉晕漾漾,风情万种。

“刚刚怎么会神情恍惚,心跳如鹿?这可不象你啊。”

“还不都是因为侯爷你。”

“我?”雷瑾愕然,“这是哪跟哪?与本侯又有啥子关系哦?”

“贫道刚刚接到师门的飞讯,敝师已自四川北上,欲将来拜会侯爷。”

“嗯?你师傅闲月来就来吧,却与你神情恍惚心如鹿撞有何关系?咝——你掐我干嘛?”雷瑾雪雪呼痛。

“该!”栖云凝清不解恨,又在肉嫩的地方狠命掐了雷瑾一把,才嗔道:“还不是你这坏蛋,死皮白赖的嘴上说说就算了,还———还专门派人指名索要贫道几个师门姐妹作妾,这—这让贫道几人情何以堪?这脸面往哪里放?”

雷瑾一愣,忽然呵呵笑道:“本侯虽有此心,却还未及有暇遣人到峨眉提亲说媒呢。这事须怪不得本侯我,定是你峨眉的师兄弟或是师姐妹中有嘴快的把这消息捅出去的,倒是省了本侯费神费事请人作伐。如果知道是谁,本侯还得好生谢过人家呢,现在倒好,连媒人礼金都免了。哈哈。”

“还笑?”

“嗯,这么说,你师傅就是为着这联姻的婚事而来?难怪你神思恍惚,心儿猛跳了。唔,看来本侯得考虑放你们几个的假了,否则都这样恍恍惚惚,本侯小命堪虞。”雷瑾半真半假的说道。

“谁说的?贫道姐妹几个联手,这天下之大,除了寥寥三五个天道修为惊天动地的当世宗师,再没有人可以单枪匹马杀到侯爷身前。”栖云凝清挣脱雷瑾的魔掌,站起身傲然说道,这话确然不假,单人匹马确无多大可能,最少也得两三个够水准的高手齐心合力才有可能突破她们几个的拦截。

雷瑾适见栖云凝清这一起身,身材浮突,酥胸丰茁,颤颤直欲裂衣而出,身姿摇曳,风情万千,也是顺势而起,将栖云凝清揽入怀中。

栖云凝清身上猛的一颤,呼吸一时也急促了起来,整个人滚烫如火,软软倒进雷瑾的怀里,却兀自仰面,潮红满颊的娇嗔:“侯爷,你——”

雷瑾只不言语,伸手便探索那丰茁之处,入手丰腻软滑,用力揉搓之下,栖云凝清更是不堪,喘息急急,呻吟细细,颤颤地便从喉底一点点逼了出来,整个人如烂泥也似的软萎在雷瑾怀中,只半闭着眼,如藤缠树,偎依在雷瑾身上,任由一双魔掌肆意轻薄。

正晕眩昏乱间,栖云凝清只觉胸前蓦地一凉,却是胸前的衣襟被雷瑾扯开,游移而进的魔掌已经深深探入抹胸之下。

那一对高挺温润的玉乳,便颤颤巍巍的落入雷瑾的魔掌。

栖云凝清低声惊叫,身子轻轻一扭,竟然如飘忽不定无迹可寻的浮云一般,不可思议地从雷瑾怀里脱身出来,两手忙忙扯起衣襟,合胸而掩。

“咦!峨眉白云桩竟然还有这等妙用?”雷瑾的身手眼力阅历见识都已经今非昔比,但仍然让栖云凝清这一手神妙无比的脱身之法惊了一跳,心下却是明白,栖云凝清的武技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又有了长进,突破了瓶颈期的束缚,到了新的境界,这甚至都让雷瑾有点妒忌了。

雷瑾暗自在心底叹气,怎么本侯身边尽有这么些资质绝佳的女人呢?她们突破武技瓶颈好似毫不费力,寻常得好似吃饭喝水。唉,本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所获甚少,呜呼哀哉,真是人比人,气煞人也。

栖云凝清斜睨着雷瑾,脸颊上都是粉晕未褪的蜜意春qing,咬着嘴唇,似羞若嗔,说道:“夜了,侯爷该歇下了!”

说着也不理会雷瑾,拧身欲走,忽地又驻足,猛回身勾住雷瑾脖项,踮脚在雷瑾脸上耳边轻轻啄了一口,嘘气如兰,轻轻说道:“侯爷该歇下了!”

话音未落,栖云凝清已经一打红绸软帘,闪进了房中。

雷瑾直是哭笑不得,这是在玩人嘛,勾起了他满腔的欲火,偏生摔手而去,今儿才知道这位清雅道姑也实实在在是个十足的妖精!诱惑男人的妖精!

在心里恨恨的想着,雷瑾酒也不喝了,掀帘子就进房。

这内房里四下都是帷幕层层匝匝,灯火昏暗,煦暖如春,只有绣帐大床之前,屏风一道,平日里也藉此遮却了偌多的云雨春潮。

被栖云凝清‘耍弄’得欲火熊熊,急待宣泄的雷瑾闪身已经掀开鸳鸯芙蓉帐,滑进了温软的被褥。

在屏风这一侧,刚刚与尼净渊并头睡下的栖云凝清便清晰的听到在屏风的那一侧芙蓉帐中,引人遐想的暧mei声息如在耳畔,呻吟阵阵,低沉的娇吟喘息竟似含有绝大的魅惑之力,以至栖云凝清要运起凝神定心之法,守心于一,才能觅得心神的清静,却浑然不知旁边尼净渊的嘴角已然浮上一抹诡异的笑容。

芙蓉帐内,腻软温湿的舌尖在雷瑾颈、耳各处极尽挑逗之能事……

而雷瑾的魔掌则在光洁如玉,粉嫩如酥的肌肤上轻轻摩挲,滑腻得惊人的肌肤一片火烫,雷瑾指尖所触,身下的美妾便禁不住娇哼呻吟,状甚销魂,一点点极细微的六欲倾情蛊的蛊毒便慢慢地随着手指的触摸,一丝丝渗入到女子的肌肤之下,刺激得情火如炽,难以自已。

雷瑾现在已经能极精准的控制细微蛊毒的释放,这种细致入微的随心控制蛊毒放泄,实际上也是雷瑾武技修行的一部分,能够以最小的量达到最大的刺激效果便是雷瑾的目标,讫今已经试验了无数次。

一想起栖云凝清方才的那种异样妖娆,雷瑾心底陡然一热,欲火已然是腾腾直蹿。

雷瑾一双魔掌稔熟地挑逗,这美人儿已是qing动,浑身酥软,早似没了骨头,只是娇喘吁吁,呻吟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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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2。8发布

第三十五卷 变数

第一章 破袭哈密传捷报 年末述职忧缺粮

狂飙从天落!

北风呼啸,雪掩草场,沉沉暗夜之中,骤然而至的铁骑洪流,眨眼间就踹破了哈密城以西的一个畏兀儿部族营寨,蹄声如雷,人喊马嘶,无数火箭带着呼啸的火焰,连绵尖啸中犹如密匝匝的流星火雨狂泻,钉在哪里哪里便窜起猛火,映红大半个沉沉夜幕!

一轮火箭还没有射完,营寨中的畏兀儿人马便已经倒下了一大片,惨号呼喊,牛羊乱叫,乱哄哄好似天塌地陷,整个营寨瞬间烧成一片通明的火海,烛照半边天空!

待残余的畏兀儿人醒过神来,已经沦为袭营者的战利品,成为众多俘虏中的一员。

几乎在同一时间,哈密城内已经是一片昏天黑地的混乱,马踏长街,铁蹄践尸,暴烈的叱喝,凄惨的呼号四起,完全一片兵荒马乱的景象,骆驼、马匹、牛羊乱哄哄到处惊走,趁火打劫的,强奸的,轮奸的,纵火的,背后捅刀子的,争路而逃时杀死亲兄幼弟夺马逃命的,父子自相残杀的,不一而足,所有的亲情人性都在猝然而至的战乱中撇开到了一边。

至于溃逃的兵士更是穷凶极恶,杀人放火如同家常便饭。

在这一时刻,突然间这由暴力维持着的法纪荡然无存的混乱时刻。人性之恶在这样没有约束的环境中骤然膨胀暴发,上演着一幕幕令人发指的人间惨剧,唯一的规则就是弱肉强食。

率部经楼兰海,迂回突袭哈密城的郭若弼,在‘广成道’南谷子门徒的有力配合下,非常轻易的就一鼓突破哈密城门,向城内突进,城内片刻间尸骨如山,到处是烈火浓烟,浓烈的血腥在呼啸的北风中令人窒息!

到处是人狂奔,马疾驰,胡笳四起,画角长鸣,哈密王的军马兵败如山倒,说来难以置信,面临敦煌行营数千精锐的骤然突袭,哈密王麾下军心一乱,已然不可收拾,千百人中只有一心逃命之人,却无奋起抗击之人,总之哈密城内人喊马嘶,血肉横飞,很快即告失守,大势已去,哈密城内只是一场杀人放火的屠杀而已。

而自星星峡轻骑疾进的平虏军西宁军团,遭逢的却是一场惨烈的暗夜血战!

其时,马启智所率军马,兼程疾进,铁骑飞驰,欲待逐一卷袭哈密回回牧场营地,首当其冲的便是哈密回回酋领的营地,乃是断其拇指,震慑余众的擒王斩首之计。

但凡战阵之事,遭遇突袭之时,领兵将领的胆气最是要紧。同是遭遇突袭,将领若身先士卒奋勇酣战,人人怀死战之心,战场形势便较为不同。

西宁军团的回回骑兵,个个强悍骁勇,更兼此次系潜师偷袭,人人都以为击破哈密回回酋领的营地是举手之劳,谁曾想这营地中的哈密回回兵士竟是没有惊慌大乱,反倒猛冲反击,生似早已有备一般,一时间两军大规模纠缠在一起,杀得难分难解,完全出乎战前的预料,突袭而遇上有备之兵自是倒霉,然而刀已经出鞘是不可能猝然收回的,也就只能硬着头皮拼命死战了。

战鼓隆隆,号角凄厉,铁骑呼啸,破入驼城,在破营伊始,马启智便看出情势有些不对,眉头紧皱,此时也未及多说,弯刀一举,带着西宁军团中最精锐的亲卫骑士惊雷闪电一般自中央奋勇突击而进!

马启智的一千护卫骑兵都是其马氏一族的亲族子弟,有道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新月飞鹰旗所到之处,人仰马翻,血肉横飞,铁流汹涌,一路砍杀,大显威风,猛勇冲锋,势不可当!

两方纠缠恶斗,拼死力战,伤亡眼看越来越大,好在马启智并非空负智名,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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