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沉岁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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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不知道吗？小辉要走了！”王新的表情难得的严肃，他和江华在一起的时候很少有严肃的时候，但是一但严肃起来，就说明有事情发生了。两个人认识两年多了，这种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几次。
　　　　“不是吧！”江华的脸上充满了惊讶的。都快要毕业了，他现在走！
　　　　“家里的原因。”王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具体的情况大家都知道。作为这个学校里和小辉接触的人来说，现在这两位排个号，别人估计都得排后面。
　　　　“那一会儿？”江华也不和新同桌聊天了。
　　　　“晚上坐坐吧！”王新说完就走了。他现在比较忙，一般很少能看到他的身影。但是只要有事情的时候，他总能出现在你的面前。
　　　　晚上几个和小辉比较要好的朋友聚在小辉的宿舍。
　　　　“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小辉很激动。看看自己眼前的这些朋友，却不能相处到最后，感觉到的是压抑，以后就要挑起生活的重担。想想未知的前途，小辉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为了自己两年多的友谊，也为了明天。
　　　　江华看看他宿舍的人，又看看王新。大家都没有说什么。小辉走的太急了，得到消息也是昨天太得到的，今天把大家找来只是为了道个别。
　　　　“来，干杯”大家举起面前的酒，干了下去。话语此时显的有点多余，平时大家的表现已经可以证明一切了。此时已经不需要再多说什么了。
　　　　江华静静的坐在教室里，昨天喝的有点多，现在头还有点痛。高考虽然临近了，但是现他却学不进去。满脑子都是关于小辉的身影。
　　　　小辉刚转学过来的时候和心语同桌，和江华不怎么搭。直到江华调换了座位，到可他们的后面，两个人才有了初步接触。
　　　　“你多大？”
　　　　“19，那你多大？”
　　　　“也19，你几月”
　　　　“五月，你呢？”
　　　　“二月”
　　　　刚开始知道班级里有个比自己年龄大点的人江华就感觉到很高兴。而小辉也没有让江华失望，确实对他有如兄弟一般。
　　　　“今天是我的生日”
　　　　那是江华在高中陪自己的同学过的第一个生日。
　　　　“旅游，好啊，大家一起去”
　　　　“别难过，给你一张我的照片做个纪念”
　　　　那是江华旅游时的证据。
　　　　“我还是想让你自己拿主意，我听你的，我想我们大家都尊重你的决定。”
　　　　在江华感觉最孤单的时候，有个“大哥”在旁边善意的开导。
　　　　几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还干过一些糗事。
　　　　“小华，你看，美女”几个人精力充沛，夜里睡不着，晚上来剧场看，不过恰好停电，几个人在路边抽烟聊天。
　　　　看到几个放学比较晚的女生，小辉大声招呼江华。
　　　　江华刚看过去，还没有表态，那几个女生一声大叫就跑了起来，虽然没有喊流氓，但是脸上那夸张的表情还是说明了你们这几个“色狼”不得好死。
　　　　“没事儿，我能喝”
　　　　结果一下子趴到了桌子上。
　　　　“一对九”
　　　　“不对啊，这明明是两个六”
　　　　“我瞎说的不行啊！”
　　　　…
　　　　剧场上打台球有他，在人家宿舍里玩扑克当然也少不了他，干活的时候有他，…哭的时候有，笑的时候也有，江华想想也好笑，怪不得小辉老说自己爱搀和。
　　　　第一次去他家的情景仿佛还在昨天。
　　　　江华、晓嘉、秋枫和王云四个人下了车不知道怎么走，当时的江华穿了一双拖鞋，其他人也比他强不了多少，四个人是睡觉误了车，又怕答应了小辉去人家家里，现在不去不好。顶着火辣辣的太阳走了好几里路可谓是挥汗如雨，但是依然没有找到前进的方向。
　　　　实在忍受不了痛苦的四个人按照记忆中的地名开始坐车，刚上车就被告知应该下了。四个人恍然大悟，原来成功真的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四个人换上最后一班车，到小辉家终于不再是梦想。
　　　　…
　　　　小辉父亲病重，来到县里的医院接受治疗。
　　　　“心语，陪我去看看小辉他爸吧！”
　　　　“恩，好吧，不过到时候我不说话。”
　　　　两个人骑着车子在路边买了点香蕉就到了医院。
　　　　江华进入病房，看到小辉哭肿的双眼和小辉家人脸上悲哀的神情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叔叔，你放心，您的病会好起来的”心语接过江华手里的香蕉递给小辉的家人。
　　　　…
　　　　两个人感觉到病房压抑的气氛，待了几分钟就出来了。
　　　　“谢谢你，小华”小辉送他们两个出来
　　　　“保重，会好的”江华恢复了正常。
　　　　两个人骑着车子走了。
　　　　“你刚才怎么那样？”
　　　　“我，我也不知道”
　　　　…
　　　　这是江华第一次探望同学家属，也第一次感觉到生命的短暂。
　　　　江华的回忆时时被泪水打断，不好意思让同桌看到，就趴在桌子上，像极了大一时和同桌丘霞传纸条受委屈时的情景。断断续续的回忆，友情的思念让江华无法安心的学习。晚上好不容易熬完了晚自习，江华就早点回宿舍了。躺在被窝里，想起了给小辉过的第一个生日。那仿佛还在昨天。
　　　　一个周末，大约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小辉畅通无阻的走进江华的宿舍。
　　　　大门开着，房东家的小孩看小辉的样子就知道他是江华的同学，不但没有阻止还给他指了下江华宿舍的所在。
　　　　小辉看到江华的宿舍里空荡荡的，今天周日，海亮学习去了，小明玩去了，名飞陪对象去了。而江华呢？被子蒙着脑袋睡觉呢！
　　　　小辉感觉自己特别的委屈，今天可是自己的生日，由于自己是后来转学来的，认识的朋友不是很多，今天想找朋友一起聚一下，但是江华竟然还在睡觉，不过也好，要不他不在宿舍，找他还比较麻烦的。小辉的性格还是比较稳重的。轻微的拉了拉江华的被子，没有拉动，小辉苦笑一下。稍微用了点力，就看到了江华的“真身”。
　　　　江华在梦中见到了天使，傻呵呵的口水都流了出来。突然感觉凉快了很多，条件反射的睁开了朦胧的双眼。
　　　　小辉是彻底无语了，呆呆的看着江华。
　　　　江华有自己的禁忌，也不多，就两个，一是不喜欢别人动自己的脑袋，二是不喜欢别人打扰自己睡觉。
　　　　江华慢慢恢复了思考能力，知道小辉一定要什么事情，要不也不会这样了。
　　　　“你？”江华的语言能力还没有恢复，但是足够表达他的意思。
　　　　“今天我生日”小辉看着还有睡意的江华说到。
　　　　“哦”江华的思维能力又好了一点，心想要不是今天你小子生日，我一定打你屁股。
第八章　生日（一）
　　　　江华也不介意小辉看到自己的“真身”，两个大老爷们，也不怕什么。他慢慢的起床，洗淑。小辉就在一边坐着等，好不容易等江华收拾的差不多了。才找到和他说话的机会，小辉只有在心里大叹自己交友不慎。
　　　　“你今天没有什么事吧？”小辉感觉好委屈。
　　　　“没有，你说说怎么安排吧！”江华的头脑清醒了很多，感觉刚才自己有点过分。
　　　　“恩，我不想叫太多的人，就想咱们几个玩的不错的中午聚一下！”小辉不想太张扬。
　　　　“好吧，都听你的！”江华不想浪费自己的大脑和口水。
　　　　某不知名的小胡同内，两个人在一户人家的大门外徘徊。
　　　　“你叫吧！虽然我和她们一个镇上的，但是还没有你和她们熟呢！”江华实在是不愿意在大门外喊女生的名字。
　　　　小辉感觉自己找的人也太差劲了，这点儿小忙都忙不上。
　　　　“吴小翠在吗？”小辉无奈之下只好自己亲自出马。
　　　　“在”里面传出来悦耳的女声。
　　　　一个短发，充满朝气的女生——吴虹翠穿着拖鞋跑了出来。
　　　　吴虹翠，性别：女，年龄：不详。和江华同乡。
　　　　她看到是小辉和江华两个男生。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鞋，又扭头回望了一下二楼的小屋。犹豫了几秒钟还是走走到小辉的面前。
　　　　“有什么事吗？”吴虹翠感觉自己的样子不太适合在外面。
　　　　“恩，今天是我的生日，想请你出去聚一下，张小萍在吗？”小辉现在口齿清晰，刚才的犹豫一点都看不到。江华不仅对自己的这位兄长感觉到衷心的佩服。不仅能和自己的老乡玩的比自己好，而且神色转变之快也让他心服。
　　　　“恩，小萍也在，我去叫她出来，宿舍太乱，就不招呼你们进去了。”吴虹翠快速说完，就跑了回去。
　　　　“等等，张明明也在这里住是吧？”小辉冲吴虹翠喊到。
　　　　“对啊，也叫上她吗？”吴虹翠停下来，回头问道。
　　　　“恩，一块去吧，人多热闹一点儿”小辉一点儿都不脸红叫这么多的女生。
　　　　江华心想你也不怕她们吃醋啊，叫这么多的女生，而且她们还在一起住，不过嘴里一句话都没有说，他有个最大的喜好，就是看热闹。
　　　　三个女生一台戏，而且还是同一个宿舍住的三位女生。
　　　　江华和小辉等了没有多久，三个女生就一块出来了，“生日快乐”她们一起向小辉喊到。
　　　　果然比我会做人，江华暗自分析了一下，他现在还没有和小辉说生日快乐呢。虽然他是第一个知道的。
　　　　小辉的脸红了一下，“走吧，就在附近的饭店里坐会儿”
　　　　小辉瞬间的脸红还是给江华捕捉到了。江华偷笑了一下，不过没有让任何人看到。
　　　　五个人刚刚走出不知名的小胡同。
　　　　江华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华国强。
　　　　华国强，性别：男，年龄：19，与江华同岁同乡同地。小学一个学校，初中一个学校，高中还是一个学校。学前班的时候在过一个班级，而后分开，江华转学到县城里还是在国强之后，现在两个人在一个班级里。
　　　　“干吗去？”打招呼的却是三个女生。而江华和小辉则站着跟木头差不多。
　　　　“回去，你们？”国强看了看这五个人，突然他的眼睛亮了一下，因为他发现了江华。
　　　　“小辉生日，一块去吧！”江华自作主张。
　　　　国强是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而小辉刚开始有点儿尴尬，后来也就无所谓了。三个女生很高兴。有个能说会道的帅哥的加入，她们当然欢迎了。
　　　　六个人沿着大路的一边慢慢走着。江华闷闷不乐的一个人慢走，而其他五个人却有说有笑。小辉今天生日，是今天毫不疑问的主角，两个女生围在他的身边问长问短。国强的语言天分比江华高，很容易的就逗的一个女生开心的笑。
　　　　“王新？王新”江华刚看到王新还有点怀疑，可马上他就肯定并喊了出来，彼此都太熟悉了。
　　　　“小华！”王新刚从家里回来，手上还拿着行李。听到有人叫他，扭头看了一下，发现是自己班的同学。其中最熟识的就是江华了，就用江华宿舍里的称呼叫江华。虽然江华一再的表示反对，但是和江华玩的比较好的几个人，都宣布江华的抗议无效。
　　　　王新费力的拿着东西走过来，这边的六个人，包括江华在内丝毫没有去帮忙拿东西的意思。其实王新的行李也不多，也就两个包。小辉他们五个人是被江华给“喊停的”，估计小辉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怎么就认识了江华呢？他怎么能这样大胆的“招惹是非”呢？
　　　　“你们干吗去？”王新走到他们面前已经很累了。
　　　　“小辉生日，一块去吧！”小华很积极。
　　　　“我…”王新话还没有说完，江华就很仗义的帮王新拿了一个包，剩下的一只手楼着王新的肩膀王新往前走了。小辉没有说什么，他对王新的印象比国强还要好点，至少他没有和自己抢美女。但是事件的主人王新有意见，而且还不小，他明显不乐意，自己刚从家里过来，太累了，需要休息，不过被江华的“热情”包围着，脱不开身，只好被迫一块去了。
　　　　现在是七个人，可是笑声却比刚才多了很多，主要是刚才江华没有加入。现在他有了伙伴，自然很高兴，而刚才的组合依旧。所以大家都很开心，王新的不满也是会消散的，毕竟江华是他的好朋友，毕竟自己的这位好朋友现在还很“仗义”。
　　　　七个人走进路边的一家小饭馆，跟随着服务员走进一间包厢。
　　　　饭馆虽然小，但是这里的饭菜做的却非常的好。
　　　　江华先进去把王新的包放下，其他人陆续的进来坐下，把一张不大的小圆桌围的满满的。
　　　　“女士优先，你们先点”小辉是主人，把刚才服务员拿的菜谱递给几位女同胞，让她们点菜。王新凳子都没有坐，把包递给江华放好，看到他们在点菜，就去外面帮服务员往包厢里面拿茶杯，倒茶水。国强看到他们的速度还是不太理想，去外面拿了点餐巾纸，捎带着把暖壶带了过来。
　　　　江华在里面呆呆的看着，感觉有点不可思议，同样是男同胞，差距也太大了。不过以后自己和他们在一起，可就享福了。想想江华就感觉到高兴。
　　　　几个女生先是互相谦让了一下，然后商量着点了几个凉菜，小辉加了几个荤菜，王新加了个汤，江华放弃了点菜的权利，国强最后补充了几个素菜，然后拿着大家点完的菜单去外面“申报”了。
　　　　王新让江华把一包递出来，打开，从里面掏出一些家乡的小吃，开始分发给大家。只是他发的顺序让江华有点不满。你先给女生，江华没有意见；你再给小辉，江华也没有意见，可是你为什么把要给他的给了刚刚“申报”回来的国强呢？江华想不明白，不过依然接过了属于自己的最后一份。
　　　　因为王新在吃了点以后才摸摸脑袋“哦，忘了还有小华了”，大家一听就全笑了。江华化他们的笑声为食欲，努力的消灭着王新的家乡小吃。他把小吃当成王新了。
　　　　“小华，出来一下，我专门有给你的礼物哦！”王新站了起来，神秘的对江华说道。
　　　　江华一听精神就来了。小吃放下，连刚才对王新的怨言也没了。
第九章　生日（二）
　　　　江华出来以后就发现王新不停的走，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给个礼物也不用跑这么老远吧！”江华紧跟两步追上王新。
　　　　“你可真笨”王新偷袭了下江华的脑袋。江华无辜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