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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君心勿负之汉如颜-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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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颜看着他,忽而镇静下来,重重点头道:

    “我绝不能失去他!”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九天续命佳人曲

    “小君,这孩子本不足月产,先天亏损,如今受了如此严重的伤……恕老夫医术不精,无能为力。”

    “大夫,”如颜惊愕,委身跪地,“求求你无论如何也要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继而泪珠滚滚,无法抑制,“大夫,你行行好吧,小女子如今只剩下这孩子了,没了他,小女子也无法成活。大夫,你救救他,小女子来世今生做牛做马衔草结环报答您。”最后,竟泣不成声,神色凄楚,模样可怜。

    “小君莫要如此,”大夫看着她着实不忍心,赶紧将她扶起,“老夫暂且用针压制,可缓他三日性命,三日之内,若能另请高明,或可得救。”

    “孙大夫,请你再想想办法吧。”李延年开口恳求。

    眼前这位孙大夫是长安出了名的妙手回春,若他都说无药可治,那还有什么法子?

    “要不这么着,”孙大夫抚了抚胡须,大约看着这对母子实在可怜,好一会才艰难道:“我修书一封与家兄,劳烦李大人亲自送往,万不能让旁人知晓一二。”

    李延年一愕,这位孙大夫的兄长正是如今太医院院首孙悟德,那是只能给皇室诊脉之人,若有违背,必当以谋逆罪论处。一时之间,深觉其中利害关系,只是沉声点头。

    不大一会,孙大夫就写了书信,封上火检才交给李延年,他接过,马不停蹄直接入了未央宫,去到太医院时,正巧赶上孙悟德出诊。

    李延年与太医院素无往来,倒是与孙大夫有几分交情,如今,贸然来这,竟无人可寻。倒是一个药监一看来人是他,近来未央宫的红人,巴巴儿主动迎了过来。

    李延年正焦急,逢人上前,立马开口问询孙太医的去处。

    “李大人不知?圣上抱恙,孙大人带着李大人、吴大人急急去了,一时半会怕是回不来。”

    “圣上抱恙?”李延年一惊,忙追问:“出了何事?”

    药监环顾左右,见无人注意,才凑到他跟前,小声道:“自西北战事不平,坊间流传骠骑将军战死沙场以来,主上一直圣体违和,今日,在朝堂上,不知为何,主上龙颜大怒,呵斥众文武官员无能,一气之下,伤了元气。这不,急得长公主也闻讯进宫来了。李大人若无要事,改日再来吧,若是定要找孙大人,只是好等。”

    李延年神思百转,最终朝药监施礼道:“无妨,在下不忙,等着便是了。”

    那药监见此,便不多言,领他进去坐等,又泡了壶好茶,自个儿忙去了。

    足足两个时辰,孙悟德才回到太医院,却是劳累不堪。李延年拜上,呈上了孙大夫的书信,也不多加言论。孙悟德有些吃惊,看过信后,思索片刻,朝李延年道:“有劳李大人久等,还得烦劳大人再跑一趟,回头跟我家兄弟知会一声,悟德现有要务,等晚间下了公职再行处理。”

    李延年见孙悟德面有为难,况此事兹事体大,倒不好相求,只得道声有劳,急急出了宫门。回到孙大夫处,通传了消息,便又急急转马去了长公主府。

    这边得知消息的几人,充满希冀和担忧地等待了一日,到了晚间,夜色浓郁之时,终于有了消息,却是孙悟德使了个亲信捎来封信。孙大夫谨慎地打开来看,只见其上五字:九天续命丸。再无旁的,连称谓和署落都省了去。

    如颜见孙大夫恍然大悟又很是为难的表情,急不可待问询出声。一问才知,原来保住霍达的法子只有一个,那就是服用圣药九天续命丸,此药有起死回生、固本续命之功效,只是这药极是珍贵稀罕,唯有太医院才有,且自当今圣上登基以来,年年制作,却应气候、材料、手艺等因由,难以成药,迄今为止,太医院也仅仅存有四颗,是天子专属,莫说旁人,就是重臣宠妃乃至皇后也是没有资格享用的,所以说,此法有与没有,对于这个重伤的孩子而言,都是一个结果。

    如颜却不愿放弃,忙询问九天续命丸的存放位置,辨认特征,问得孙大夫愣住了,好一会才结结巴巴说出一些不太准确的信息来,心里却是恐慌。

    得了个大概,如颜急急唤来了没心没肺,把九天续命丸的一应事宜交代了一遍,目的就是偷药。哪怕只有千万分之一的希望,为了霍达,她也要一试。如今天色正黑,便宜行事,她把希望都寄托在了没心没肺的身上。

    “一切小心,速去速回,无论得到与否,天亮前必须回来!”如颜交代完,两只紫貂便飞快地消失在夜色中。

    撑不住,头一沉,如颜从迷迷糊糊中惊醒,赶紧转身去看霍达,只见他安静地阖着双眼,面色已从最初的红紫转成了惨白,如死婴般无声无息。如颜甩甩头,迫使自己清醒些,转而望向窗外,天边已显了鱼肚白,没心没肺还没有回来。她有些焦急,不敢再睡了,守在孩子身旁,鼻头阵阵酸意。数日来的种种,已让她精疲力竭、心力交瘁,若不是孩子还有一线生机,那么她全无活下去的力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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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姊,今日非要朕出宫,究竟是何要事?”

    “皇上,乐府李延年谱了支新曲,还望赏脸,听上一听。”

    “朕还有事,还是改日吧。”主上听说长公主千方百计请他出宫来,竟是来听曲,扭身便要走。

    “皇弟,”长公主出声叫住他,转到主上身前,“阿姊知道你国务繁忙,近来更是为西北战事烦闷不已,可皇弟也当留意着自个儿的身子,若是有个好歹,皇弟如何向万民交代?阿姊一个妇道人家,国事也帮衬不上,只得想尽法子给你分忧一二,今日特请来李延年,只为皇上能放松片刻,莫要苦了自己。”

    主上听得长公主所言,句句诚恳在理,倒不好再驳,想了想,听支曲倒也费不了多长时间,只是阿姊心意难违,便点头应允,屈身坐下了。

    长公主见此,面露喜色,做了个手势,李延年就抱着琴进来了。行过大礼,便将琴置于案上,端正坐好,开始抚琴,只听他启齿吟唱: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李延年曲音一起,主上心中便为之一振,待听到倾国倾城之句时,不知怎的,如颜的脸赫然出现在脑海,她的眉黛樱唇,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喜悲嗔怒……直到最后,那一句:佳人难再得!让他心中一阵绞痛,他知道,他已经失去她了,再难得到!

    主上晃了心神,望着浩浩天际,仿佛云彩中有她俏丽的身影。

    “很好啊,世间真有这样的佳人吗?”主上痴痴说道,心想:除了她,世间再也不会有这样的女子。

    长公主思虑片刻,笑说:“延年之妹,妙丽善舞,当是这倾国倾城之佳人无疑。”

    主上回神,自嘲一笑,“若是真有如此佳人,朕倒想见见。”

    “皇上,确有此人。”李延年沉声开口。

    “好,那李爱卿就带朕去瞧瞧这倾国倾城的佳人!”主上一时来了兴趣,心里迫切的想要知晓,世间竟有人比她还要动人?若是如此,那他心中的疼或可减去一二分。

    长公主朝李延年使了个眼色,他一颌首便领着主上去了。长公主见此轻笑出声,没想到,皇上终究还是爱美人儿,自王夫人去后,宫人便无一人衬他心意,如今,她倒要看看李延年所唱的这位倾国倾城的佳人能否俘获帝王心。只是,她此时并不知晓,正是因为她的一句话,将自己的侄媳生生推入了宫门。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雨中悲泣救入宫

    “嗖!”一声刀刃划破空气的声音唬了如颜一跳。

    “谁?”她赶紧追问,却无人应答。李广利闻声而来,入内却只看见柱子上插着一柄短刃,刃尖刺着一张小笺。

    如颜走过去拔出短刃,打开小笺来看,只见其上几个端端正正的汉字:入宫!落款是卷帘人。她顿时骇然,李广利更是不明就里。

    如颜没做多想,直接丢开小笺,此时此刻,她完全没有心思去研究这个神秘的卷帘人是谁以及这张小笺的目的是什么。因为此时几近黄昏,没心没肺却还是没有回来,她心慌意乱。

    屋外轰隆隆响彻天边,不一会下起了瓢泼大雨,更是让如颜坐立不安、心乱如麻。她起身四处走动,不知所措。孙大夫适才察看过霍达的伤势,只是摇头,可没心没肺始终没有回来,她记得,她交代过,定要在天亮前回来,可一天都过去了,莫不是它们也出了意外?这种想法萌生,更让她心焦不已。走到门口张望着,想了想,使劲晃了晃腕上的安宁镯,一起摇个不停。

    岂料“咔!”一声,安宁镯同时断裂,从如颜的腕上直直坠地,铜铃散落,打在地上叮咛作响,她的心猛地一坠,呆呆看着破碎的安宁镯,这对唯一和没心没肺紧密联系在一起的镯子,就这么,在她的手中,完了!

    如颜倚在门边,顺势滑落,她的眼泪滔滔流下,绝望瞬间席卷而来。她看着漫天悲泣般的大雨,忽而心如死灰,起身冲进雨中,仍雨水击打着她早已不堪重荷的身体,冲刷着她流也流不尽的眼泪。

    李广利急急跑过来,一把拉过她。

    “如颜,你不要做傻事!”

    如颜拼了命似的挣脱他,跪在雨地里,大声哀嚎:

    “苍天啊,霍去病没了,莫离因我死了,如今,没心没肺也回不来了,达儿也是没得救了,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地步才满意?到底要看到我有多惨才安心?有本事,你冲着我来啊?你何苦伤害旁的人?你为什么要夺取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来让我苦让我痛?”

    如颜声嘶力竭,泣不成声,李广利阵阵心疼,步伐艰难地走到她身边,硬拽着把她拉了起来,然而,她却固执地将他推开。

    “李兄,你不要管我,我今日非要问清楚!”言罢,又仰天怒道:“苍天啊,如果这就是我的固执所要承担的后果,我告诉你,我不服,我不服!”

    庭院外,主上怔怔地走了进来,身后的春砣看到眼前的情形惊讶不能言语,李延年看到大雨滂沱中的如颜也愣了半晌,三人走进门来,却只见如颜颓然倒地。

    “苍天,若是真要惩罚,你就惩罚我吧,让我生让我死我都甘愿,只求求你,求求你,把他们还给我,还给我……”

    主上再也忍不住,冲进雨里,蹲身在如颜身旁,将她紧紧拥入怀抱。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脆弱、凄惨的她,此情此景,犹如有人拿着匕首,直扎他的心脏般疼痛。

    如颜早已筋疲力尽,此时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惊住,慢慢抬头,对上一张模糊的脸,写满心痛,她咧嘴轻笑:“你回来啦?”

    “我回来了,再也不会离开!”主上愕然,抱着她的手臂不自觉紧了紧,心底如被车轮碾压过般辗转反侧的疼痛蔓延,无可遏制。

    “我知道,我就知道……”如颜激动,伸手想要抚摸他的脸,却无力地昏了过去。

    “春砣,摆驾回宫!”

    主上抱起如颜迈出几步,忽而顿住,头也没回问道:“她的孩子在哪?”

    李延年顺手指了指,主上使了个眼色,春砣立马会意地进入屋内,看到宛如死婴的孩子又是一震,急急小心抱过,仔细地带了出来,跟上主上的步伐。

    李延年看着主上抱着如颜匆匆离开的背影,那样的惊慌而小心翼翼,忽而让他有一瞬的悲哀。回身,就看见李广利愤恨地看着自己的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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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子,该喝药了。”

    如颜正坐在沧池旁看着一池凋零的残荷,听到旁人唤她,接过宫娥手中的药,一饮而尽,那宫娥正拿出酸梅欲给她压压苦意,谁知她早已放下碗盏复又看向沧池,不禁收了手,静静施礼退下,心中疑惑,如此浓郁的药汁,这位娘子当真不怕苦不成?

    药再苦,终究不敌心中所苦,想着,如颜顿觉荒凉。来到这未央宫的临池观已经第五日了,她不记得她是如何入的宫了,只知,这一次,恐怕再难出去。

    “桃红,什么时辰啦?”

    “回娘子,辰时三刻。”一旁的宫娥出声回她。

    “哦,还没到巳时吗?”如颜喃喃自语,忽又听宫娥结结巴巴道:“还,还有,婢子,婢子叫红桃。”

    如颜一愣,抬头只见那红桃憋红了脸。

    “对不住啊,我不是有心错叫的。”

    红桃摇了摇头,表示并不在意,见她黯然神伤的模样,便提议道:“时辰尚早,若是娘子无趣,便出临池观走走罢,慢慢儿往椒房殿去,想必,给皇后娘娘请安正当时。”

    如颜听说,心想,坐在这儿,越是时辰近了,越是心慌,倒不如早早儿去,便点点头应允了。

    她一贯都是巳时往椒房殿去,明说是去给卫子夫请安,实则,是去看霍达。

    达儿的病终究是让孙悟德治好了,用的正是那天子专属的九天续命丸,如此一来,她欠他的又何止一点?他救的,可是比她生命更重要的人儿呀!可是,在她还在昏睡中时,卫子夫便把孩子夺了去,从此,他不再是她的达儿了,那是霍去病的孩子,卫子夫的侄孙。想来,真是可悲又可笑,自己生的孩子,却要养在别人的宫殿,可是,对此,她却是无能为力。

    沿着长长的的甬道徐行,看着青灰一色的长阶和宫墙,翻飞的檐角,高不可及,顿时,如颜感到一种无望的悲凉,此情此景让她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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