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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君心勿负之汉如颜-第78部分

小说: 君心勿负之汉如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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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去病一愣,不解道:“有夫人在,侄儿去,就更不合适了。”

    “你姨母让你去你就去,见了死了你这份心!这个李婕妤太不一般,因乐府李延年一首佳人曲得以入宫,不过数日,便封了婕妤,连李延年也跟着沾光,升为协律都尉,‘一家’荣宠呐。”卫青在旁讽刺道,听得霍去病更加疑惑,便朝两人颌首,转身去了偏殿。

    一入室,便看到一身月白光华的女子,她背转着身子,痴痴看着摇床里的婴儿。霍去病越走近越觉得她的模样太过熟悉,那爱抚的神态分明就是……

    如颜听到动静,回身来看,只见霍去病站在她咫尺之外,顿时惊呆了。与此同时,霍去病看到她也惊讶得瞳孔无限扩张。

    “霍去病?!”如颜惊疑不定,忽而醒悟,“不,不可能,他再也不可能回来了!”一瞬间,眼泪夺眶而出。

    霍去病激动得冲上前去,一把抱住她,紧紧扣入怀抱。

    “颜儿,是我呀!是我!”

    “不,”如颜如同遇上鬼似的,放肆挣脱,却没能成功,不禁哭诉道:“你已经死了,怎么还会回来?”

    “你还在,我怎么舍得死?就是死了,也定要回来!”霍去病大喜,痴痴说道。

    如颜身子一僵,脑子里顿时混乱一片,抬眼看到他星渣似的瞳仁,疏朗的眉目,虽多了些胡渣,脸也瘦得厉害,模样甚是憔悴,可千真万确,是他!

    “哇哇 ̄”两人的动静吵醒了霍嬗,如颜一听到哭声,立马转而看向孩子,轻晃着摇床。

    霍去病静静地看着她,忽而瞥见她腰间的佩绶,又想起适才卫青和卫子夫的话,骇然大惊,呆呆说道:“皇上新封的李婕妤……”抬头,正对上如颜惊慌失措的眸子,心头一震。

    “你听我解释……”

    如颜回身一把拉住他,刚想开口,他嫌吝地将她甩开。如颜不妨,扑倒在地。

    往常,他总是会第一时间来扶她,往常,他总是充满担忧地看着她……

    此时此刻,如颜抬头,只看到一双愤怒得犹如燃烧着熊熊烈焰的眸子。

    “他们都骗我,说你死了,我不信,我发了疯似的找你,如今倒好,你成了天子的女人。此次交战,我孤军无援,好几次险些送了性命,只要一想到你在家等着,我便拼死也要回来,得到的,却是你的背叛,你如何对得起我?”霍去病痛心疾首,口不择言。

    “我……”如颜匍匐在地,泪珠滚滚,此情此景,她比任何人都希望,她当真如他们所说,死了!

    “臣霍去病给李婕妤道喜,恭贺夫人大喜。樛木低且桠,葛藟不堪萦,贺卿得高迁,樛木孤终老。”当日成亲时的誓言悦悦在耳,她说:君若做樛木,妾定为葛藟,葛藟萦樛木,依偎共此生。如今,他不过是去了一趟河西,她却转了高枝,变却他人妇,霍去病仰天大笑不止。

    “霍去病,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莫如此……”如颜慢慢支起身子,坐在地上看着癫狂的霍去病,话语渐渐隐了声,终是没了底气,心中更加撕裂般疼痛,眼泪跟着簌簌而落。

    “好,那你亲口告诉你,你如今是个什么身份?”霍去病点头,朝她问道。

    如颜看着他,眉头蹙成一团,苦痛难言。

    霍去病深吸一口气,默默从无名指上拔下那枚刻着她名字的戒指,如颜一阵惊恐,心直直下坠,只见他将那枚信物狠狠向她砸去。

    “你我恩断义绝!我不想再看到你!”霍去病冷冷说完,一步不停地转身离去。

    如颜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拾起那枚还带着他的体温的戒指,紧紧拽入手心,阖上双眼,泪如泉涌,心如刀绞。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但求解脱点彻悟

    高乐在椒房殿外徘徊,往常这个时间,夫人早已出来,今日不知出了什么事,等了许久也未见其身影,不禁有些焦急。正不知所措,抬头忽见如颜从门内走出。高乐一喜,忙迎过去,却见她神色茫然,那双莹亮的眸子也失却了平日的光彩,整个人看起来,似是,丢了魂。高乐没来由的一慌,心里头忐忑起来。

    如颜摇摇晃晃向前,隐约感觉有人上前来扶她,她轻推开他,脑海里一片空白。

    如今,她该怎么办呢?她还能怎么办呢?

    高乐上前扶她,却被她推开了,心里更是紧张,一连唤了好几声夫人,她也没有应承半句,连看都不曾看过他一眼。他看着她漫无目的地无力游走,焦灼不安,夫人莫不是撞了邪?

    如颜正失魂落魄地走着,一阵风过,伴随着一连串清脆的铜铃作响,悦耳而安神,顿时使她醒转了些。抬头望去,只见高高一座楼台,铜铸的飞廉在耸立的台柱上迎风展翅,翩然若去。

    如颜像是着了魔,默默向那高台而去。高乐连忙跟去,如颜头也没回地挥挥手,阻止他再上前。高乐更加着急起来,今日伴随的就他一人,可看夫人这般模样,若是出了事,该如何是好。无奈,主子已经将他拒之台下,他也不能随之。

    如颜一步一步登上飞廉台,慢慢眼前的视野宽阔起来,这座楼台真的很高,高到可以俯瞰大半个未央宫,可是那又如何,她总总被困于此。

    “恩断义绝!”如颜抬手,怔怔看着手掌心的戒指,心中隐隐作痛,几乎要将她吞噬了去,“为什么不听我解释?”如颜高声呼喊,继而无力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不相信我?”

    可是,要相信自己什么呢?无论如何,结果都是,她负了他。如颜颓然地倚着柱子。

    可是,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霍去病不是没了吗?他们那样言之凿凿地告诉她,还有,那对雕,又是怎样拿到那只血香囊的呢?

    如颜满腹疑虑,可是现在她却无力去想,她满脑子都是霍去病决绝离去的背影,都是他说:“你我恩断义绝。”时的锥痛,都是他再也不想看到她的失落。

    往日如烟,缭绕在她的周身,多想就此沉睡在记忆中,不再醒来。

    她没有比此时更加痛恨过造化弄人四个字,更没有比此时还要痛心疾首。她恨,恨自己轻信谣言,恨自己带着孩子去找他却未能到达,恨自己不能救孩子更救不了莫离,恨自己莫名其妙入了这皇宫,更加恨自己竟接受了天子的册封……

    这些猝不及防的重重磨难,打得她措手不及。或许,她遭受的,全都是用来测试她能否与霍去病并肩作战,如今方知,她不配!不配与他同行,不配于他偕老。她没能经过上苍的考验,于是她失去了他。

    霍去病不要她了,孩子也再也不可能回到她身边了,没了,都没了……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支撑她活下去的力量,瞬间抽离。

    如颜心中钝痛,一阵血气上涌,腥味弥漫。

    如果我,当真是死了,你会不会心里好受些?会不会原谅我的背叛?会不会,还有那么一点点的难过?

    那么,我便满足了!

    她笑笑,抬头望着柱子上展翅欲飞的飞廉。

    高乐站在飞廉台下,看着上面神色异常的主子,不知所措。忽而,他看到她展开了笑颜,慢慢抬头望向天空。

    那样的笑,那样的场景,美得惊心动魄,却让他慌了神,那种笑容,不同于他看过的种种,太美了,美得超过他毕生所见所闻,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呢?他无法形容,好一会,猛然想起一个词,叫做:解脱!

    高乐脑海中刚灵光一现,忽然看到飞廉台的女子行至台边,阖上双眼,纵身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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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爷。”李敢从门外急急而来,步入门内,也不行礼,直直呼道。

    霍去病挣扎着抬头,看了一眼,又昂首灌了一口酒。

    李敢看着满屋子凌乱不堪、随处可见的酒器,走上前去,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酒甑。

    “霍去病,你不要再喝了!”

    霍去病懒懒的,又随意拿过案上的酒甑,摇一摇,空了,随手扔开,又换了一个,摇一摇,还是空的。

    “来人呐,拿酒来!”

    仆人站在门口,看着霍去病,又看看李敢,焦急又为难。

    李敢看着一贯骁勇的霍去病如今这般自甘堕落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朝仆人吼道:“去,去,去,把酒都给他拿来,让他喝个够,喝没了这条命,看谁还去管飞翔宫那人的死活。”

    “呵呵,”霍去病笑笑,“飞翔宫,李婕妤,好,很好啊!”言罢,想要起身,却直直向后倒去,他便仰在地上,大笑不止。

    “哼,只怕是亡夫人了。”李敢冷哼道。

    “王夫人?胡说,王夫人早殁了。”霍去病摆摆手,神志不清。

    李敢凑到他身前,看着他的眼,一字一顿说道:“她也一样!”

    霍去病一惊,眼睛里精光一闪,立马清醒过来,急问:“你什么意思?”

    此时,恰好仆人搬来了大量的酒,李敢瞧了一眼,讽刺道:“在下不打扰侯爷饮酒的雅兴,先行告退了。”

    “慢着,你把话说清楚!”霍去病跌跌撞撞地起身,匆忙拦住他。

    李敢看着他紧张激动的模样,一咬牙,道:“适才得的消息,两日前,李夫人从飞廉台坠下……”

    两日前!就是他见过她的那日!霍去病骇然大惊,心脏猛地一跌,急急向外冲去。

    “你干嘛去?”李敢急急拦住他。

    “我要去看她!”

    霍去病说得理所当然,李敢却是哭笑不得,看了一眼仆人,压低声音道。

    “你勿要忘了,如今,她是主,你是仆!”

    霍去病又一惊,颓然坐地。

    “她如何?”片刻,他艰难问道。

    李敢摇摇头表示不知。

    “若是殁了,宫中必然传来消息。只是,我从来人口中探得,只怕是,不好。”李敢看到霍去病眉头蹙成了一团,很是痛苦,不忍道:“当时有人瞧见了,李夫人,恐怕是,自个儿跳下去的。”

    心头犹如一记猛棍,霍去病一拳击在地板上,悔恨难当。

    “我知你怨怪她……”李敢顿了顿,转过身子,悠悠道:“只是,我今时今日才明白,活着比什么都好。若是有选择,我宁愿莫离还活着,哪怕她永不可能在我身边。”

    霍去病抬头望去,从未觉得李敢如此落寞过。是啊,许久以前,他也曾一心希冀,只望她好,哪怕不在他的身边。只是,如今得到以后却无端失却的冲击,让他在那一霎那昏了头,失去了理智,也深深伤害了,心爱之人。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大变只因忘却症

    “你醒了!”

    如颜睁眼,看到天子欣喜地看着她,她只觉脑袋昏昏沉沉,不甚清楚,头疼的厉害,忍不住抬手抚额。

    “别碰,有伤。”主上紧张地制止她。

    “怎么回事?”如颜怎么也想不起之前的情节,疑惑地问他。

    “你从高台上摔下来,伤着脑袋,幸而高乐及时仆过去垫着了,否则,指不定你如何。”主上一愣,回说。

    “那他如何?”如颜紧张,谁知,刚一用力,头就像要裂开来似的,让她忍不住疼得只抽气。

    “勿要乱动!他无事。”主上按住她,转而吩咐道:“太医,太医呢?快把太医宣进来。”

    内室一番动作,女仆将如颜置于帐内,只手露在外面,又搭上帕子,才请了太医进来。好一会,太医给如颜号过脉,出来向天子回禀,表情似是有些古怪。

    “如何?你老实说来。”主上扫了他一眼,命令道。

    “回陛下,按说夫人醒了,则无大碍。只是,夫人脑里似有淤结之血块,未及时消溶,只怕有后遗症。况,这伤着头部的事,可大可小、可繁可简,臣一时也不敢妄加断论,担保夫人无事。”

    主上闻言,思忖片刻,缓缓道:“这后遗症,可有一条,记不得前事?”

    太医微愣,恭顺垂首回道:“臣下记得,医药古典》疑难之症中,记录了一则,时人头部受到重击,醒后即记不得家人,也忆不起往事,称为:忘却症。”

    主上沉沉点头,表示理解了。是的,若是没有猜错,她患了这极其罕见的忘却症。在她醒来时,他便发觉了她的异样,从始至终,她无怒、无悲,更谈不上伤痛欲绝,这样的她,怎会有勇气从飞廉台上,纵身跳下?更加让他确信无疑的是,她不曾提起过霍去病分毫。

    主上好一会才回神,淡淡道:“此症可有得治?”

    “回陛下,臣以为,还是跟脑子里的血块有关,极有可能夫人只是暂时性忘却,待血块一消,便记得了,若是血块化了,仍记不得,那臣只能妄断,夫人的忘却症恐怕再也治不了了。”太医仍旧诚实作答,心里头七上八下,不知天子是否会因此发怒。

    也好,让她缓缓罢。即使往后她再想起,希望她到时能够接受的了事实,不再像如今这般冲动,竟然……他从不知,她对霍去病的感情竟深到如此地步,如今想来,只觉得心头一阵酸意,无可消除。

    太医正忐忑不安地等待,只见主上默默不语,良久才挥挥手。

    “你下去吧,该用什么药就用什么药,好好儿治。”

    “诺。”太医闻言,拜礼退下,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总觉哪儿不对劲。

    ----------------------------------------场景分隔线---------------------------------

    “我究竟如何从那台子上摔下来的?”

    “回夫人,夫人是因冲撞了秽物,中了邪才从飞廉台坠下来的。”

    “胡说,宫中哪来的秽物?”如颜眼睛珠子一转,瞟了高乐一眼,不满道。

    “哎呦,真的,仆可不敢骗您。夫人从椒房殿出来,就跟丢了魂似的,仆唤您,您也不应,自个儿就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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