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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穿越变成被废的皇后静思-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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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看起来有种嘟着嘴的可爱。

    太后看着似乎感觉挺满意,然后忽然转头问我:“我怎么记得好像谁家的福晋也是董鄂氏?”我说:“和硕襄亲王博穆博果尔的福晋,叫乌云珠,您忘了?在慈宁宫还给您泡过茶呢。”

    “啊,我记得。”她笑,“一过年事情多,脑子也乱了。年宴的时候她府上不是还进了两道菜嘛。”

    我抿嘴笑,“对。”

    太后问:“是一家儿的吗?”

    下面那个小董鄂MM回答说:“是,那是奴婢的堂姐。”

    太后点点头,看样子是她是留下了。

    皇帝一直没有什么特别表示,我其实也理解他。这次选妃其实结果早就内定了,蒙古旗的两个格格一定会入宫,也一定会受封。至于其他女人也就是跟着走过场,选进选不进的可有可无。

    而且选到了这会儿我也看明白了,那种眉眼特别好的,太后反而不首肯。汉旗的秀女入选的不少,但是获准入宫的只有寥寥几名。有个身段特别婀娜的,刚走上前来我就看到太后皱了皱眉头,然后她果然是落了选。还有个皮肤特别好的,简直就是凝脂白玉一样的皮肤,我正心痒难耐想打听打听她是怎么保养的,结果又被太后打发了。

    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我琢磨了半天才明白,选秀,不是选美!这道理其实很明显,但是,我却刚刚想明白。

    太后选的,一般来说家世都不错,看上去也本分沉静。还有个甚至长得……呃,有些稍稍过于圆乎的身材,这样也都入选了。因为人家老爹是一品武将某某某——抱歉到底叫啥不记得了,这肯定是出于政治因素了。

    我不怀好意地偷笑,也难怪皇帝看起来这么郁闷了。

    历史上说顺治皇帝喜欢汉学,喜欢汉族美女小巧婀娜、知书达理。而大多的满族嫔妃都是不学无术的,和他没共同语言。

    唉,皇帝不好当啊。他想要的类型要不了,不想要的一堆一堆在眼前晃,对于后宫来说他就是头种猪的存在,留下后代就可以了。难怪后来他和乌云珠终于对上眼儿之后,爱得这么轰轰烈烈死去活来,最后皇帝不当了要当和尚。

    好吧……看在你也这么苦闷的分上,过年时你害我的那几笔恶账,我就马马虎虎原谅你好了。

    我喝着茶吃着点心,一句话也不多说,太后问我“好吗?”我就不疼不痒地说两不得罪的话。

    然后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重头戏终于来了。

    蒙古旗的两个格格之一出场了。

    我睁大了眼,使劲儿眨了两下想看得更清楚些。

    结果走上前来的是个很稚气的丫头,圆脸,眼睛不大,脸庞有点红扑扑的,才十三。论辈分,是废后亲哥哥的女儿,算是现在的我的亲侄女儿、太后的侄孙女儿。

    唉,我瞥一眼顺治皇帝,他也提不起精神来。唯一精神抖擞的大概就是孝庄太后老人家了。

    这个小姑娘真是……真是还是个小姑娘啊,留着个瓦盖似的齐眉刘海,底下一张发面包子似的圆脸。要是搁在现代,她也就刚上初中的小毛丫头啊。但却是穿着整齐的旗装擦着粉戴着宫花站在这里,等着被挑选嫁人,实在是……

    她看起来也很紧张,肩膀和腰身都僵着,眼睛也不敢抬。

    太后和气地问她:“家里怎么样?京城住得惯吗?”

    然后还特别要转头去问皇帝:“皇上看呢?”

    顺治死气沉沉地说:“皇额娘喜欢就好,那就留下吧。”

    小胖子的眼皮也垂着,很无精打采的样子。

    我想起了邻居家的小土狗,每次桌上放了好吃东西它都很精神,但是那是主人吃的,最后给它的不过是一点残羹冷饭,那时候它也会乖乖地过去,耷拉着耳朵把不好吃的东西吃了。无论如何……

    这时候我觉得小胖子也不容易。他从小到大,做什么事儿真正顺心过?很小的时候父亲去世,他在几方势力的角逐下当了皇帝,但也不过只是个摆设,多尔衮大权在握,连自己的母亲也不能自由地亲近。等到好不容易多尔衮死了,自己也亲了政,但是政令总是得不到实行,想做的事做不了,婚姻也是包办的……

    他费半天劲把皇后废了,可是之后又觉得心里过意不去,不然前些日子,他也不用为着吴克善亲王的事跟我道歉。

    其实他也只是个十来岁的大孩子而已。

第二部分 第44节:第十章 要命的意外(1)

    第十章要命的意外

    我没有等来我想要的,但是佟妃却终于到了瓜熟蒂落的日子。值得庆贺啊,小康兄终于光荣地诞生了。一想到这个有名的历史人物竟然是在我眼皮子底下……

    因为看得慢,所以过午的时候,刚看了一半。

    太后发话,我们先吃饭,吃了饭再接着看。

    照我看啊,下午估计也还是同一局面不会有什么变化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冲动,居然在进膳的间隙跟太后说:“太后,要不……下午您就别在这儿坐冷板凳了,这里到底没有慈宁宫舒坦,您还是回去多睡会儿的好,从过年起就这么忙没消停过一天,下午皇上自己随便挑挑就得了,反正剩的也就一小半。”

    太后看我一眼,笑着,倒没说什么话。

    不知道有用没有用,反正我是挺坦然的,又不是给我挑老婆,我也只是顺口建议下。

    结果用完膳,太后抹了嘴漱了口,居然施施然说:“嗯,真是倦了,阿蕾,福临,你们下午在这里吧,我就先回宫去了。”

    咦?太后你老人家……这么通情达理呀!

    因为消息太突然,太让人不敢置信,我一直目送她老人家的步辇抬出去,也没回过味儿来——太后怎么这么容易就放权了?

    简直不可思议!

    我看看顺治,他也是一副没回过神的表情。

    也许是……太后觉得我还在这里坐着把关,所以比较放心?

    好吧,既走之,则安之。

    我招招手,“吴良辅!”熟了以后就不跟他客气什么公公了,反正他使坏也使不到我身上来。

    “啊?啊……”他显然也愣乎乎的。

    “该干吗干吗吧。”

    饭桌撤掉,我们漱口擦嘴擦手。皇帝的位子挪到了中间,我还是依然坐在旁边。

    秀女们没被宣来之前时,小胖子瞅瞅我,看样是想说什么话。我打个哈欠,不管他想说啥,我都不想听。

    “我怪困的……皇上你自己慢慢看吧,不用理会我。”一边招呼喜福,“把我那个荞麦芯子的枕头拿来。”

    “是。”喜福马上利落地拿出我的抱枕来。

    我腰一塌,也不管什么坐相了,一只胳膊支在旁边的小几上,眼一眯,养起神来了。

    就算睡不着,也要当自己睡着。

    陪着前夫……好吧,这称呼可能不当……那,无缘的前夫合适吗?

    陪着无缘的前夫挑他以后的小老婆……这场面我还是装睡着的好。

    也许是中午吃得饱,也许是我想睡的意愿很强烈,也可能早上早起现在又不能回永寿宫去睡午觉的原因,没多会儿,大概是第二批秀女没进来的时候……我就真的没意识了。

    一开始还听得着耳边的动静,有人来了,吴良辅的嗓子明显压低了很多,大概因为我摆出睡觉的架势来,所以他识趣地自动放低音量。还有秀女们走路的声音,不像我们现代人想的那样,硬硬的花盆底鞋踏在地砖上肯定很响,以前想过大概类似高跟鞋的声音,但是其实不是的,有资格穿花盆底鞋的女人绝不会像头犀牛一样走路啪啪响……

    抱枕真的很柔软,荞麦芯就是这点好,有弹性,有簌簌的流动的感觉,不像棉枕、瓷枕那样……

    不过好像有点变硬了,睡梦中犹有一丝意识清醒的我想,大概是这一块儿被睡塌了……

    我自动地挪个位置,又找了一块儿隆起的、弹性更好的位置。

    真舒服……

    我的头在枕头上蹭蹭,再蹭蹭。

    太舒服了,回去就把永寿宫里所有的枕头都换上荞麦芯……荞麦?当然是找内务府要了……

    反正内务府的人对我是不敢不应的,我怎么说也是太后罩着的人,永寿宫的主位呀!

    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如果我能知道那天我瞌睡,居然瞌出了一个完全不同的、绝对在自己规划外的后半生,我想,就算头悬梁锥刺骨地挺着我也不会睡。

第二部分 第45节:第十章 要命的意外(2)

    但是人生往往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就像是……

    江水始终是往东流向大海的,你就算筑一百道大坝,也不能改变这个大趋势。

    那天我感觉到自己睡得很暖和、很惬意,然后好像是……身体被搬动了。但是周公的召唤太有吸引力,我的眼睛怎么也不想睁开。

    后来……

    再后来……

    等到我终于发觉不对劲睁开眼的时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发生得很突然,结束得也很仓促。对方好像和我一样不知所措,我们就这么光光地、初生婴儿般地在被子底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后来回想,当时我竟然没有尖叫,没有大哭,没有扑上去对那个胖子拳打脚踢拧掐咬踹,一定不是因为我想到了他的皇帝身份,也不是我善于克制自己的情绪和冲动。

    而是我完全没弄懂,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是怎么发生的?

    “呃……”他终于发出声音,问得风马牛不相及:“你饿不饿?”

    我梦游般地摇摇头,我觉得我肯定还没醒,这是个大噩梦。是周公他老人家看我这阵子都光抱枕头不烧香,所以……给我塞了一个如此的噩梦……

    “喝茶吧……”他说。

    我还是摇摇头。

    目光游移开了,黄色的帐子,黄色的被子,黄色的枕头……

    这是乾清宫西暖阁的标准配置,连屋里点的龙涎香都是很标准的。

    “几点啦?”我问。

    他茫然地看看我,我然后想起来,改口问:“什么时辰了?”

    “酉时一刻了……”

    我继续茫然,然后想起问:“我衣服呢?”

    然后两个人都坐起来穿衣,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午睡是大通铺,现在睡醒了,大家排排坐在床上穿衣服。

    坐着步辇摇摇晃晃地一路回到永寿宫,宫里上上下下的气氛与平时大不相同,我也麻木迟钝得没什么感觉。喜福破天荒地话变得特别少,喜月更显得沉静殷勤,不早不晚地备了洗澡水,我泡了澡出来了才想起来,她们很可能……都知道了。

    晚点没吃,茶没喝,我从桶里爬上来直接摸寻床沿儿去了。

    躺在那里一点睡意也没有,两眼直直地盯着帐子顶,恨不得盯出一个洞来。

    那只蚱蜢为什么就趴那儿不动?那个蝴蝶为什么要停在草叶子上而不是停在一朵大红花上?

    这屋里为什么这闷?这么静?简直像个土馒头,我就是那个被埋在底下脱不了身的馒头馅!

    脑子里像围了牲口圈,一会儿一群马哗啦啦地跑过去了,一会儿一群牛又轰隆隆地跑过来了。

    等到一切动静都消停了,我才恢复了一点正常思维能力。

    他个顺治老流氓,我居然没打他没踹他没咬他没撕了他就这样悄然没声地回来了!

    我我我……我居然失身了!而且是这么窝囊地失身了!

    虽然失身对象是理论上的前夫!可是不代表他他他就不该死!

    我开始撕被角,撕完被角撕枕头角。里面的荞麦皮都流出来了,轻微的簌簌的声响,好像很低沉的流水的声音。

    早起来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眼里全是血丝,口角还冲起了一个泡,没梳没洗往镜子前一坐,仿若女鬼刚从枯井里爬出来的样子!

    喜福吓了一跳,小心地问:“娘娘,是不是不舒服?”

    不舒服?我不舒服得很!前思后想左右盘算,最后得出的结论让我只能血泪往肚里吞。我能怎么着?

    我能冲到乾清宫去把皇帝一刀阉了吗?

    我不能。

    我能揪着他的猪头狠狠掼到地上再踢到墙上再塞进马桶再扔去喂狗……我能吗?

    我不能。

    我能对他破口大骂冷嘲热讽指桑骂槐钉小草人写诅咒条……我能吗?

    我都不能。

    我之所以如此气愤沮丧,是因为从昨天夜里到今天早上,我终于充分认识到了一个事实——我只不过是一个无依无靠、在皇宫夹缝里求生存的,皇帝看不上又没扔掉的众多小老婆之一!

    不过是一个附庸物,一个附属品,一个没自由没思想没人权没尊严的……一个,一个……

第二部分 第46节:第十章 要命的意外(3)

    大颗的眼泪从眼里冒出来,然后纷纷争先恐后地跌到身上。

    呜……我趴在桌上哭。

    我害怕。

    我以为自己可以维持的、保有的,一点一点都破碎了,都不见了。

    一开始我以为自己可以独立,但是发现除了依靠太后我没有别的路走。

    我以为自己可以保有自尊,但是在权威面前你只能低头,为了过得好只能去谄媚讨好。

    最后我以为我还是自己的,但是一觉醒来,发现最后的底线……

    也不再是底线了……

    为什么不管在哪里,人总是没办法按自己想的那样活着呢?在现代的时候我想好好地工作,可是后来我发现,工作做得好,并不一定就能得到回报。

    在这里我只想不惹是非老老实实地活下去,可是我不惹是非,是非却总会来惹我。

    “娘娘……”喜月小声地喊。

    我闷声,“什么事儿?”

    “娘娘不舒服的话,是不是传个太医来请脉……还有,慈宁宫请安,今早就先不去了?”

    我猛地抬起头来,瞪着她。

    喜月被吓得退了一步,手里的梳子啪一声掉在了地下,幸好没摔断。

    “去!干吗不去!”我硬邦邦地说,“给我抹上粉,扑胭脂,眉毛也画上,挑件最抢眼儿的衣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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