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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掠夺你的爱-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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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之只觉得心脏咚咚地跳个不停,她转过头去望望尤洋,却在尤洋脸上的表情中读不到任何反应,尤洋在这一刻似乎变了一个人,他紧抿着唇,目光坚定地带领她向前走。
    终于,近了,近了……
    静之在他们互相走近的过程中,好几次想挣脱尤洋的掌握,逃开……,可是,似乎这个孩子气的举动不成。
    “嗨,静之……”当他们之间的距离终于足够近了……丁蕾微笑着招呼静之,“你没事,看到你我很高兴。”
    “我也是啊,师姐……”静之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尤仕群却打断了他们短暂的交流:“对不起,静之、还有尤洋,你们跟我来一下。”
    “不!”尤洋突然说道:“爸爸,你要说什么,就在这里说,我和静之是不会去和你单独说什么的。”
    “你说什么?”尤仕群略显困惑地问:“你是说?”
    “爸爸,算了吧,”尤洋拥住静之的肩膀:“经过这么多年,你也应该停止对我的控制了,其实,这五年来,你做得不错。”
    “你说什么?”尤仕群眯起眼睛:“难道你是在暗示?”
    “我没有暗示什么,”尤洋拥紧静之:“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是一天是处的孩子,我也不是你眼跳的理想接班人,不过……我现在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和静之都无法分开了。”
    尤仕群猛然握住丁蕾的手腕,力道之紧令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丁蕾,你听到了吗?我的儿子……他竟然会公然的反对我?”
    “快别提你的儿子公然反对你了!”丁蕾低声埋怨着,可是她的口气里却带着幽默:“你的儿子已经27岁了,可是瞧瞧你在做什么?你把尤洋当作自己的私有财产,你不能为他庙宇人生目标,他自己的未来,要由他自己来选择。”
    “你是在帮他们……”尤仕群若有所思:“丁蕾,你可知道你应该与我站在一边?”
    “为什么呢?”丁蕾灵牙利齿的回他一句:“为了你帮我的忙,然后我就可耻的出卖朋友的利益?不,那我可做来这些。”
    “哈哈……”尤仕群不怒反笑,“丁蕾,我可是真的没有低估你的利嘴程度,看来你并不需要保护人,反倒是我,可能需要有人来保护。”
    “哦,你想要什么样的人来保护你?我手里可是有一大把。”丁蕾一边微笑着冲静之笑笑,一边还不忘与尤仕群斗嘴。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你这样的。”
    这就是打情骂俏吗?静之听着尤仕群和丁蕾的斗嘴,突然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快乐的微笑过了——丁蕾的强悍是与生俱来的,她想学都学不来。
争斗(上)
           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对与错,只有一物降一物。
    丁蕾对尤仕群抱着满不在乎的态度,而这似乎更加激发了尤仕群对丁蕾的兴趣。
    反过来,似乎也只有静之,能触到尤洋内心中最脆弱的那一块儿柔软。
    在这觥筹交错的酒会上,静之不知道等着自己的究竟是什么,她只知道她非常非常想与尤仕群谈谈,谈谈那块儿玉,还有她的身世。
    可是天不遂人愿,就在静之他们聚在一起的时候,一个人正急速地分开人群,向他们走来……
    “尤洋!”一声怒喝穿透了酒会中的嘈杂,所有的宾客都惊愕地回头。
    酒会大厅的门口,静之的弟弟,薛然,仿佛从天而降一般出现了。
    天啊,薛然?
    静之几乎忘记他了,静之担忧的后退,抓住尤洋的手肘……薛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尤洋转过视线,看见几乎是风尘仆仆的薛然,带着明显的怒气大步踏进舞厅来。
    “薛然?”尤仕群喃喃着:“这孩子不是静之的那个弟弟吗?很高兴能在香港看到你。”
    仿佛是受到了尤仕群的暗示,管家黎叔突然出现,穿行在大厅里的各位宾客之间,不到片刻,所有的宾客都识趣地纷纷告辞。
    当然,很多人的脸上都带着好奇的表情离开,现场的气氛很诡异,这些人脸上的表情都是恨不得化身为隐身人,留在现场看好戏。
    等宾客们都离开了,薛然一步步地走上前,脸上的表情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你很快就不会认为我的出现令人愉悦了,麻烦你们告诉我,为什么我的姐姐会出现在这里?”
    “薛然,”尤洋皱眉,“你与我已经早有业务往来,我以为你已经是一个独立的大人了,没想到你还是像学生一样冲动,你姐姐是我的未婚妻,她在我的家里出现,不是理所应当么?”
    “理所应当?”薛然咬牙,他的目光望向静之:“姐,你说,你真的是自愿来这里的?”
    静之愣住,薛然的目光里面,夹杂了太多的东西,有恨、有愤怒,还有困惑。
    “薛然,你怎么来的?”静之没有回答他的话,反问着他:“你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
    “这个不用你管,”薛然上前一步,将手里的一份厚厚的纸卷塞入静之的怀里:“是这个告诉了我一切的事情。”
    静之的心猛地一沉,这卷发黄的纸卷她可是太熟悉了——这是她的卖身、卖孩子的契约啊!
    包括那份代孕合同、补充协议、以及各种法律条文的文件等等……
    这些都是静之这些年小心地保管好了,藏在行李的夹层里面的,怎么会又到了薛然的手里?
    “薛然……”静之的声音变得微弱:“你竟然……竟然翻我的东西?”
    “该死!”薛然抓住静之的肩膀:“静之,你难道不知道你去了缅甸以后,我有多担心?这些天我瞒着妈妈,时时刻刻的注意缅甸的新闻,你知道如果我再找不到你的消息,我就会疯了吗?”
    “薛然……你不要激动啊,”丁蕾拉住他的胳膊,“放开你姐姐,好好说话。”
    “好好说话?”薛然放开静之,突然向一边的尤洋挥出一拳:“和这种人根本犯不着好好说话。”
    尤洋躲过他的拳头,可是薛然下一拳又来了,年轻气盛的薛然,在国外求学的时候,练过正宗的拳击,这种欧洲式的长勾拳没有中国式搏击来得灵活,可就好在打起架来痛快淋漓。
    自从大学毕业以后,尤洋就没有跟人打过架了,可是打架的本事应该无关熟练程度,而是一场媲美大进口动作片的好戏。
    静之想尖叫,想跑上前去拉架,可是手却被丁蕾握住了,紧紧握住。
    “不要,静之,他们是男生,男生有男生解决问题的方式,我们不要去横加阻拦。”
    “该死,你这个混蛋!你竟然敢打我姐姐的主意。”薛然的一拳打在尤洋的眼眶上,而尤洋也不示弱,一拳让他的鼻血直流……
    “我混蛋?你才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尤洋上前一步,抓住薛然的衣领:“你知道什么?”
    “滚开!”情急之下,薛然已经忘记了打架的基本套路,反揪住尤洋的衣领:“你竟然敢,竟然敢伤害我姐姐,我绝对饶不了你!”
    “饶不了又如何?”尤洋吐出一口带着血沫的口水:“你以为你这是在保护她?幼稚!”
    “该死,我只知道就是你,和你的家族,在一年前卑鄙地抢走了一个纯洁女孩子的一切,她的纯真、她的自尊、她对生命的勇气,还有她的孩子……”
    尤洋在听到薛然的这些话之后,脸上的表情仿佛被重重地在脸上打了一拳。
    薛然上前一步:“你可知道她是抱着什么样破釜沉舟的决心,怀上一个陌生人的孩子?并且还要几乎付出生命去生下那个孩子?而孩子一出生被你们抢走,你可知道她一个人,每夜都会流着眼泪入睡?而你,还有你的父亲却在做什么?”
    静之闭上眼睛,泪水滑落,她受不了了,如果不是丁蕾抓住她,扶着她,她早就要转身跑开了。
    “你们逼着她签下了什么协议?”薛然嘶声吼道:“让妈妈离开自己的亲生孩子,还要千恩万谢!就这样还罢了,你难道会以为多年以后,再一次向我姐姐勾勾手指头,她就必须乖乖地继续被你欺负?”
    “薛然……”
    静之终于挣脱了丁蕾,跑上前去:“薛然,你不要这么激动,我没有……”
    尤洋搂住静之,将她往身后带:“静之,退后,这里没有你的事。”
    而薛然却上前一步,拉住静之的手腕:“姐,和我回去!”
    这两个人一拉一扯,简直就像一场肥皂狗血言情剧的场面。
    静之被拽得辛苦,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声吼道:“放手,你们两个!”
    静之从小长到大,从来是细声慢语的,从来没有看过她对别人大声吼过,可是这一次不同了,不但尤洋,连薛然都没有看她发过怒。
    所以,静之的这一声大喝,吓得两个大男人都向后退了一步,松开了手。
    尤仕群挑起一边的眉毛,脸上的表情表明,他对现在的情形觉得有意思极了。
    静之喘了口气,转向薛然:“薛然,我们找个地方单独聊。”她推着弟弟往外走。
    “不可以。”尤洋抓住静之:“他可以走,你不能走。”
    “尤洋!”静之几乎要尖叫出来。
    “你难道忘了你承诺你再也不会离开我?”他在她的耳边低声问。
    “可是——我要和薛然好好谈谈……”
    “老爷,”黎叔适时地在尤仕群的身后出现:“门卫打电话,又来了一位访客。”
    还没等尤仕群回答,前门就被人推开了……
    “妈妈?”静之惊讶地呼喊出声,声音梗在喉咙里。
    薛妈妈的身材娇小而且单薄,可是她的声音却很宏亮而且坚定,她的目光紧紧盯着儿子。“我就知道,你这孩子说要来香港旅游什么的都是骗我。”
    她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责备:“薛然,你怎么能在别人家里来大吵大闹?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了。”
    “我哪有?”薛然呛声抗议道:“静之是我唯一的姐姐,有责任保护她——”
    你姐姐已经是一个大人了,她应该有足够的智慧自己的问题。“薛妈妈转向静之“静之,你是自愿来这里的吗?”
    “是啊,我……”静之望望尤洋:“我是自愿的。”
    而下一刻,薛妈妈转向尤洋:“孩子,你告诉我,是不是薛然很莽撞地闯进你家,打断了正在举行的酒会?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我马上就跟这笨蛋孩子脱离母子关系。”
    薛然立刻噤若寒蝉,他惊讶地望着薛妈妈掏出手帕,按在尤洋肿胀的嘴角上,而后者似乎在听到薛妈妈的话之后,心情大好。
    “没有,酒会怎么会是薛然打断的,我们两个只是意见不同。”尤洋嘴角按着手帕,声音含含糊糊的。
    “意见不同?”薛妈妈疑惑地望着静之,“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对?”
    这时候丁蕾上前一步,搀住薛妈妈:“阿姨,别问啦,他们意见不同和静之没关系,只是因为薛然给尤氏设计大楼,他们两个对设计的意见不同罢了。”
    “真的吗?”薛妈妈望着薛然。
    薛然的脸色都吓得变了颜色,薛妈妈当年病重,静之之前的卖身契才弄来了治病的钱,正是因为有了那一笔钱,薛妈妈才得以手术根治疾病。
    但是,癌症这个东西,即使根治,有的时候也会复发,所以这些年来,薛妈妈仍然坚持保守的跟踪治疗,并且注意中医调养,姐弟二人从未向妈妈坦白过静之曾经签订的那个合约。
    如果,薛妈妈得知她这么多年的救命钱,是心爱的女儿通过这样的途径筹来的,一向身体很弱的她,会不会再一次病倒呢?
    所以,绝对不能让妈妈知道这件事,静之紧张地握紧尤洋的手。
    “是啊,我是和薛然在争论大楼的外部幕墙的材料问题,”尤洋及时地接过话题,他揉揉鼻子:“我说要把大厦外面的幕墙都换成环保的太阳能电池板,而薛然说那成本太大,是不是啊?”
    尤洋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肘戳戳薛然。
    “哦,是啊,”薛然难得就坡下驴:“这个超出预算好多。”
    “好了,大楼设计上的争执也犯不着打架吧?”薛妈妈就事论事地说完,转过头望着薛然,“好了,既然没事了,我们该走了。”
    “等等,”尤仕群上前一步,伸出手:“我是尤洋的爸爸,您是静之的母亲?”
    “是啊,”薛妈妈和他握手,“不好意思,孩子不听话,让您见笑了。”
    “我能不能问问,”尤仕群望望丁蕾,又望望尤洋:“是你们中间的哪一个,把静之妈妈接来香港的?”
    “不是我……”丁蕾和尤洋异口同声地说,然后所以人的目光都望向薛妈妈。
    “我怎么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会允许这孩子干涉他姐姐的事情。”薛妈妈抓住薛然的手腕,而刚刚还气势汹汹的薛然,现在完全没了脾气。
    “让你们见笑了,薛和静之从小就要好,”薛妈妈看着尤洋和静之:“也许他接受不了静之和别的男孩子谈恋爱的事实。”
    “妈,你不要胡说。”薛然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我没有胡说,”薛妈妈望着静之和尤洋握在一块儿的双手,微笑着:“静之和薛然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他们姐弟的情分不能改变,即使他总觉得他必须保护静之,但是静之总会有一天离开家嫁给别人的。说实话,我一直担心静之找不到好人家,她这些年一直在国外,我真的很担心她的感情生活,怕她找不到一个疼她爱她的好伴侣。”
    “妈妈……”静之哽咽了喉咙:“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妈妈,”薛然咬住嘴唇:“你为什么这么说我?姐姐她和我根本没有血缘关系,为什么我就不能照顾她?”
    “傻孩子,”薛妈妈将他凌乱的头发捋顺,“静之是你的姐姐,这个永远无法改变。”
暗涌
        薛妈妈的这一句明显是无心的话,却像一把重锤一样,打在静之的胸口,她脸色苍白地向后靠在尤洋的怀里。
    血亲,以及禁忌的关系……这些她和尤洋一直想回避的问题,在薛妈妈这句看似无心的话里面,一下子凸显出来。
    添乱的事情似乎还没有结束,正当众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鱿鱼就像突然闯入凡尘的小天使一般,出现在大厅里面。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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