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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部分

泰坦穹苍下-第141部分

小说: 泰坦穹苍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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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卡慌慌张张的翻弄起自己的衣兜,他记得那枚金币被自己随身带着。  “喏!”奥斯卡将金币放进了少女的手里,他不小心碰到了女孩儿的小指,果然!阿欧卡亚刚刚鼓起的勇气再次烟消云散,她又将小脑袋埋进了胸口,这次就连细白的脖子也攀上了红晕。  “啊……啊……收好它!别再掉了!”奥斯卡也不知道女孩儿到底在害羞什么,他的话有些语无伦次。  “是的……即使失去性命也不会再失去它。”这句话更像是盟誓,阿欧卡亚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来,这是她藏在心里的话啊!  满屋子的人都有些惊讶,这个兔子一样的女孩儿怎么突然大胆起来了!众人不约而同的看了看小小姐和安东妮夫人的脸色,还好,她们都还正常!  “咳……”奥斯卡假装咳嗽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不自在,“大家刚才不是都在看阿欧卡亚写字吗?阿卡,在写写吧,让我也看看!”  众人哄然应诺,是啊!快点写点什么吧!这里的气氛被这个害羞得要命的女孩儿弄得太诡异了!  就像小小姐说的那样,亲王确实被阿欧卡亚小姐写的字给吓了一跳,谁都会写字,可阿欧卡亚的写法却极为罕见!如果是临摹一个人的笔迹,很少有人能够做到以假乱真,可骗子里奇承认,按照这位小姐的写法,应该没有人能够发现破绽,无论是什么样的笔迹,阿欧卡亚都能在观察之后将其下笔的神采模仿出来,这样一来,字迹不但完全相同,就连某个人在写字时的习惯笔法都一模一样。  奥斯卡突然灵机一动,他从怀中掏出一纸文件,这是阿尔法三世陛下在下午刚刚签发的。  “阿欧卡亚,试试这个人的笔迹吧!”  阿卡很自然的接过文件,可是她在抄写的时候便发觉不对了!  “……授予席瓦家族的孤女阿欧卡亚。席瓦。威夫敏斯特伯爵衔……唯苏里。阿尔法。莫瑞塞特即阿尔法三世皇帝陛下!”  “这……这……这是……真的吗?”  奥斯卡扶住了少女的肩膀,“是真的!阿欧卡亚女伯爵,悲伤和痛苦都已成为过去,帝国皇帝已经宽恕了席瓦公爵的罪责,他再次使席瓦家族登临荣誉的殿堂,那么……你为什么不继续写下去呢?”  阿欧卡亚垂下头,她的眼泪一颗一颗的掉了下来,尽管手指在疯狂的颤抖,可她仍然专注于自己的字迹,也是皇帝的字迹!  就在这个时候,一位负责看守宫室门房的骑士突然走了进来,他向亲王的秘书耳语了几番,伟克上校的脸色不自觉的变了一变。  “怎么了?”奥斯卡被伟克叫出了大客厅。  “殿下,一位夫人请求您的接见,她自称与您有一笔债务。”  “哦?”奥斯卡的眼中突然闪过一抹冷光,“佐埃拉?”  
第一第四章
  佐埃拉,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抱持着这样的疑问走进了肯辛特宫二层游艺室隔壁的一间隐秘的偏厅。  应该说,这是一位身段娇好、年龄尚轻的夫人。奥斯卡在走入客厅的时候没有发出声息,狗咬狗俱乐部的老板娘就站在前面背对着他,看上去她正在专注的欣赏墙壁上的一副油画。这位夫人披着宝蓝色天鹅绒披风,披风下的裙角都被雨水打湿润了,她头上戴着一副高角礼帽,深红棕色的长发直垂腰际,在她的耳垂儿附近,长发中似乎闪动着宝石的光辉,那应该就是她的耳环了。  “殿下,如果我没看错,这是夫洛瓦大师的真迹,恩……应该是这位大师早期的作品,名字叫做《第二间地狱》。”  奥斯卡有些诧异,他倒是看不出这位夫人是如何发现自己的存在的。  “半个世纪前这副画被人从法兰王国的浮伦宫给盗了出来,说来真的很荣幸,我没想到自己在有生之年能够见到夫洛瓦大师的作品。”佐埃拉夫人终于扭过头。  亲王并没有被这副美仑美奂的面孔吸引住,这名少年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夫人,您知不知道这可能是最后一次见到这副画了。”  “殿下,您是在说笑吗?如果您要杀我,相信您不会答应见上我一面的。再说,您是统帅的小儿子,在都林,您没有必要对我那样做。”佐埃拉的眼中闪过一丝狡猾的光芒。  “这么说……你就是那头纯血的高原狗?”奥斯卡说话时已经靠坐在宽大的沙发上。  佐埃拉恭谨的站在原地,她听得出亲王语气中的轻蔑,但她没有表露任何不满,只是向少年微微骇首。  “是的,我就是!”  奥斯卡还是没有让夫人就座,他为自己斟了半杯红葡萄酒。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万一你不是呢?”  佐埃拉轻轻的笑了起来,她解开了自己的披风,而少年不禁瞪大了眼睛!奥斯卡可不是为了披风里面的完美身材,而是那套精致笔挺的军统制服。  “亲王殿下,军统调查局都林地区行动副官佐埃拉。勃根向您报到!”夫人扬手敬了军礼,“这样您满意了吗?”  奥斯卡不置可否的望了望房间里的一个角落,在这之后他才点了点头。  佐埃拉愣了一下,她向亲王看过的方向随意的瞟了一眼,只是一眨眼而已,这位夫人已经发现角落的秘密,在灯架后的人物肖像画上有一个窥视口,她马上就明白过来了。  “殿下,是戈尔巴克多子爵吗?您难道不想让我探望他一下?”  奥斯卡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这位夫人,她精明得过分。  “不必了,我的提克表哥现在还无法起床,叫他辨认你只是为了安全起见。”奥斯卡想了想,他觉得还是有必要问一问。“夫人,你是怎么发现那个窥视口的。”  “呵呵,殿下,是您告诉我的。再说这里一定是您用于处理特殊事务的房间,您看,您的沙发下面应该藏着手弩一类的兵器,还有立在门口的那尊手持战矛的骑士铠甲,那里面是不是有一个人?哦对了!您的葡萄酒,可得小心一些,这间客厅里的饮料可不能随便喝,搞不好会毒死人的。”  “是吗?”奥斯卡攥紧了手中的杯子,他不喜欢佐埃拉的自作聪明,更不喜欢她对自己的说话方式。  “坐吧!夫人!”亲王指了指对面的一副高背沙发,他的面目冷厉极了。  “谢谢!”佐埃拉将自己的披风搭在了那副“骑士铠甲”的护臂上,当她在沙发上坐稳之后,她突然发现小亲王的笑容极为诡异,甚至……甚至有些歹毒!  也不见少年有何动作,高背沙发的扶手和坐椅下面突然弹出铁环,佐埃拉在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被锁了个结实。  “殿下,有必要吗?”年轻的夫人只能苦笑以对,这个小家伙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气量也未免太狭小一些了。  “当然!”奥斯卡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走到这位军统密探的面前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我说过,一切只是为了安全起见。”  佐埃拉一分不让的回望着少年,她一点都不紧张,他不是她的敌人,只是她的主子。  夫人的镇静多少都令少年感到失望,不过奥斯卡很快就失去了耐性,他竟在这位夫人的身上摸索了起来。  “哦啦!”奥斯卡轻叫了一声,这位夫人的身体确实值得发掘!  “一把短剑,两把匕首,三把飞刀,四枚钢针,五颗迷*幻*药,哦啦!你的耳环上一共有六粒宝石,如果我猜的没错,那里面应该藏着六种不同的毒药!佐埃拉夫人,军统都林地区的行动副官,你就这样来与我会面吗?”奥斯卡边说边扶起了着位夫人的下巴,他令她与自己对视。  “殿下,只是工作需要,这一切只是工作需要!”年轻的夫人洋溢出动人的笑容,绝美的脸庞闪耀着光辉,她挑逗似的伸出舌头,像狗一样舔涤少年的手腕。  奥斯卡深吸了一口气,这位夫人的舌头似乎带着电流,他那年轻的心脏已经开始加速跃动了,不过,这种感觉马上就被手腕上的冰冷所代替。  不知道什么时候,佐埃拉的舌头上已经附着了一个小小的刀片,锋利的刀锋紧紧抵着少年的大动脉。  亲王迷惑了,他不知道佐埃拉会不会真的切开自己的要害,所以他一动也不敢动!  像变戏法一样,佐埃拉似乎又将那枚刀片咽了回去,她仍是一副轻松至极的表情。  “殿下,我得提醒您,除非您现在就把我杀了,否则您永远也不能解除我的武装。”  奥斯卡猛的贴近佐埃拉,他们眼对着眼,互相交换着鼻息。这种近距离的对视并没持续多久,少年的手似乎在沙发的某个位置按了一下,锁住佐埃拉手脚的铁环便弹了回去。之后,少年马上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奥斯卡有些沮丧,他想尽快结束这次不愉快的会面。  “殿下,请您救救那些可怜的女孩儿。”佐埃拉似乎并没把自己的要求当作一回事,她边说边揉起了手腕。  “可怜的女孩儿?”奥斯卡竖起眉毛,一提这事他就生气,“我只见过一位可怜的女孩儿,她现在已处在我的保护之下。”  “殿下,还有更多的女孩儿需要您的保护,您知道吗?多尔姆。奥勒男爵在昨天半夜动员了巢穴里所有的打手和地痞流氓,今天一早他们便封闭了整个红灯街区,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是要进行一场大屠杀。”  奥斯卡冷冷的笑了一声,“夫人,这关我什么事?你为什么不去找男爵商量一下,他不是非常仰慕您吗?如果您伸出舌头再做一遍刚才做的那些事,说不定男爵立刻就会改变主意。”  佐埃拉已经有些沉不住气了,她不知道这个少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殿下,红灯街的女人已经背负太多的苦难了,您难道希望她们都被巢穴来的那些禽兽折磨至死吗?”  “禽兽?”奥斯卡恼火的撇开了杯子。“佐埃拉夫人,这个词你可用得不太准确,在你的狗咬狗俱乐部,是谁把你所说的那些可怜的女人变成禽兽的?哦……对了!她们连禽兽都不如,禽兽也有禽兽的尊严,可是她们呢?在你的调教之下,她们成为了一群比禽兽还下贱的怪物!”  佐埃拉想分辨,但她被亲王制止了。  “夫人,我得跟你说实话。”奥斯卡将声音降了下来,“我并不知道男爵的行动,但我觉得红灯街确实有必要改变一下了。”  “改变?”佐埃拉又一次苦笑,“怎么改变?教男人们懂得如何尊重女性吗?教他们不要再把女人当作玩物吗?红灯街的苦难是我造成的?不!是男人造成的,是他们将女人变成了出卖肉体的妓女,是他们将女人变成了摇尾乞怜的牲畜,是他们将女人变成了连如何生存下去都不知道的一群冷血动物。”  佐埃拉深深的喘着气,“我是红灯街的大佬,我将可怜的女人们组织起来,教她们如何生存,教她们如何讨男人的欢心,教她们如何保护自己,我做错什么了?”  奥斯卡别开头,“你不该将那个女孩儿推进火坑!”  佐埃拉斥笑了起来,“殿下,您只在乎那一个女孩儿对不对?可每天有十几个那样的女孩儿沦入红灯街。还有昨天被您惊扰的那位财政大臣,您对他连抱歉都不用说上一句,可我们女人呢?是的,您从他那救出了一位可怜的女孩儿,可我为了不让他把怒火洒在俱乐部、红灯街、以至更多女孩儿的头上,我……我不得不将另一个纯洁的女孩儿送进他的府邸作为赔罪的赠礼!您……”  “够了!”奥斯卡的咆哮声在客厅中回荡不绝。  佐埃拉紧紧的抿着嘴,她还是要说下去。  “殿下,红灯街的苦难已经够多了,我们……”  “我说闭嘴!”奥斯卡霍的站了起来,他已不想再听到任何有关红灯街的事情。这位少年夺门而出,他高声吩咐自己的管家,“埃勃男爵,送客,会面结束了!”  “殿下……殿下!”走廊中传出佐埃拉夫人的呼喊,但少年连头都未回。  夜已经很深了,巢穴的边缘仍然处在雨幕的中心地带,尽管雨量小了很多,但空气的湿冷还是令围住路口的人群瑟缩的躲入各处屋檐下面。  雨夜中看不清男人们的样子,透过淅沥的雨声,我们只能听到怪笑和偶尔的一两声咳嗽。红灯街一片漆黑,如果是平常的雨天,红灯街仍会点亮通明的灯火。但今天不同,红灯街的女人们都知道,她们有的在低矮的楼房内轻声祈祷,而有的则拿出了弓箭谨慎的守在窗口旁。  巢穴的男人是不会给她们活路的,女人们明白这一点,如果街口的那群流氓一涌而入,说真的,女人们不敢想象那会是怎样一副场景!  男爵坐在自己的马车上,手下人刚刚请示过他,佐埃拉夫人的马车回来了,放不放行?  多尔姆透过车窗望了望停在不远处的那辆马车,“佐埃拉……”男爵忘情的沉吟着,他承认,光明神赞美爱情!但爱情去得太快了,与佐埃拉相处时的情景一一浮现于脑海,可很快便被凄凉阴悚的黑夜取代了。  男爵收回目光,佐埃拉不是去会见殿下了吗?看来她无话可说,那么就表明殿下的意思是非常明确的。  “让她过去吧!”男爵低声说。“还有!通知咱们在司法部的联络人,叫他让巡兵们离这远点,明天早上再来收尸。”  “男爵阁下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动手了?”  多尔姆并未回答,他只是盖上了车窗。  一声凄厉的口哨声打破了雨夜的宁静,临近街口的女人从窗户中探出头,她们看到街道边缘燃起了两堆篝火,木柴上似乎洒了桐油,雨水在落下之后发出清脆的噼吧声,而燃烧蒸腾起的黑雾则夹带着浓烈的刺鼻味道。  封锁街口的几个男人突然转身跑进漆黑的夜幕,“情况似乎不妙!”梅勒蒂斯小姐伏在距离街口最近的一个窗台下面,她担心的事情就要发生了,这个时候的她恨不得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不该嫉妒那个女孩儿的纯洁与美貌、我不该企图摧毁那个女孩的骄傲、我不该瞒着夫人将她带下楼、我不该那么固执的将她留在俱乐部!我到底在转动些什么念头?就是这该死的嫉妒将整个街道推向毁灭。”梅勒蒂斯痛苦的揪着头发,她是罪人!她是整个红灯街的罪人,如果不是她那突然嚣张起来的邪恶心思,红灯街也不会面临这样的报复。  “不知道有多少姐妹可以幸免于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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