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三偷姻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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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没有那个念想的。”
徐以嫃瞄了朱棣一眼,心想,皇位不就是他最终的目标吗?!现在有人主动送过来,还装个屁呀?!
☆、第三十七章 棕色瓶子里的液体(一)
“这……这还是等救出了皇上皇后,再和他们商议吧……臣妇对此事儿也是无能为力的……”
“是的是的,小婿会尽快安排好一切。所以,还请岳母大人回去转告母后一声,等时机一到,小婿定会派兵救驾。”朱棣表情严肃地说。
送走了徐谢氏,朱棣直接走向梳妆台,默默地打开窗户。顿时,一个黑衣人映入徐以嫃的眼帘。
当黑衣人将一封信和一个棕色的瓶子递给朱棣后,他便迅速在徐以嫃和朱棣的视野里消失了。
“这是什么?”
待朱棣关好窗户后,徐以嫃便好奇地探出头,张望朱棣手里展开的信笺。
朱棣见徐以嫃有窥探的意图,也没有刻意地阻拦她。
徐以嫃睁大双眼,只看见信笺上写着一句话“风吹英落,血染蛇惊”。
“什么意思?你暗中策划着什么?”徐以嫃心中满是疑惑。
朱棣看了徐以嫃一眼,但笑不语。
见朱棣将那个瓶子放在自己的掌心里把玩观看,徐以嫃心里就更是疑惑了。
想到朱棣刚才听见徐谢氏话后过于平静的反应,徐以嫃顿悟。
“你早就知道,朱标会逼宫,发动政变?!”越是说到后面,徐以嫃的音调就越是降低。
朱棣转了转眼珠子,赏了徐以嫃一赞扬的目光。
“不错嘛,变得越来越聪明了……”朱棣顿了顿,“不过,就是反应迟钝了些。那也没关系,已经有进步了。”
“切!”徐以嫃不屑地瞥了朱棣一眼。
“夏木早在半年前,就已经告诉我这件事儿了。”朱棣自语,表情甚是无所谓。
徐以嫃一听,心里顿感不爽。
虽说这些大事儿,朱棣有理由瞒着她去进行。但被别人蒙在鼓里,尤其主谋是朱棣,那她就感觉超不爽的。
“你就不能换一下你的表情吗?不要总是在我面前做出这样的表情嘛……”朱棣见徐以嫃一副焖苦瓜的神情,满脸的委屈。
徐以嫃白了朱棣一眼,“好啊。但前提是夫君大人能先做到,对小女子坦白一切。不要总是小女子为最后的知情人才行。”
“呵呵……真没见过那么八卦的女人。”朱棣又好气又好笑。
徐以嫃挺了挺腰板,理直气壮地说:“你见过了,我就是啊。”
顿时,朱棣气结。
第一次,徐以嫃在朱棣面前有满满的成就感。
“这是什么?”徐以嫃一转眼,瞄见了朱棣一直握在手心的瓶子。
朱棣看了徐以嫃一眼,诡异一笑。
“你不会感兴趣的。”
徐以嫃挑了挑眉,“你不是我肚子里的那条蛔虫,所以你说错了,我很感兴趣。”
“哦?!那好,拿去。”朱棣说罢,便邪魅一笑,将棕色瓶子塞到徐以嫃手里。
徐以嫃对朱棣笑了笑,心情愉悦地说了声谢谢。随后,她便拔开塞子,将鼻子凑了过去,嗅了嗅。
刹那间,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涌入徐以嫃的鼻孔。
徐以嫃就在这时,打了个冷战。与此同时,她迅速远离了那个棕色的瓶子。
“你神经啊!居然在里面装血?!”徐以嫃惊恐地对朱棣大叫着。
☆、第三十八章 棕色瓶子里的液体(二)
朱棣见徐以嫃的囧样,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过了,你不会感兴趣的。”
“哼哼!”徐以嫃的头一扬,冷哼一声,玩笑道,“你该不会是把那人的全部血放光了吧?”
朱棣将那瓶血拿回来,但笑不语。
“难道真被我说中了?!”徐以嫃略感惊讶。
朱棣鬼魅一笑,“这只不过是样板。”
听到朱棣的回答,徐以嫃无语了。心里哀嚎,真是遇人不淑,还偏偏是个变态杀人狂。
一时的口快,徐以嫃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这回是谁?我认识吗?”
朱棣转回头,复杂地望了眼徐以嫃,“这个,你也不会感兴趣的。”
“别给我来这招,我要知道。”徐以嫃憋着气,扭着性子说。
朱棣转了转手中的棕色瓶子,沉默了一下下。
“好啊,你猜。是你认识的。”朱棣摊开一只手,表示无所谓。
想也知道,那是认识的人的可能性比较大。但,那会是谁呢?朱标?!脱古思帖木儿?!还是纳慕斯帖木儿?!
但,这些人都不是这个时候死的。那会是谁呢?
突然,一个前后的联想引发了一个可怕的猜想,以致于徐以嫃呼吸有些不那么顺畅。
“难道是……朱雄英的?!”徐以嫃带着试探的意味,小心翼翼地询问着朱棣。她的心里还在拼命地祈祷着,朱棣会否决。但……
“嗯。你猜对了。”朱棣说得是那么的平淡无奇,没有丝毫别样的情绪。
当那一刻来临的时候,徐以嫃的心就像被人剧烈敲击过一样的疼痛。她深呼吸了几次,才勉强让自己的脸上挂起了假笑。
“这个时候笑,你肯定是不知道自己的笑有多假,有多丑。”朱棣半开玩笑地说。
徐以嫃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想尽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他只是个孩子,对你的大业根本够不着威胁。你至于如此吗?”徐以嫃清冷地语调和表情,透露着她的埋怨之情。
“想必是他的运气肯定不好。”朱棣耸了耸肩。
“什么意思?”
朱棣一直把弄着棕色的瓶子,“我想要的血液,是来自朱允炆的。”
“你……那你……”徐以嫃不明所以。
“朱标拿朱雄英做朱允炆的替死鬼。行动失败,我已经打草惊蛇了。”朱棣语气淡淡地说着,似乎此事与他无关。
徐以嫃一听,无比惊讶。她实在想像不出,朱标会是这种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人。
“怎么会……”
“你不要忘了,朱雄英至北元回来后,就已经废了。对于朱标来说,他已无利用价值。难道你上次没看出来,朱允炆已经替代了朱雄英的位置吗?”
朱棣见徐以嫃满是怀疑地表情,他又说道:“我知道你对朱雄英有所愧疚,但你也不能总是被朱标完美的假象给骗过去啊。”
“知道了。”徐以嫃一转眼,直直看向朱棣,“大概,我也不会再见到他了。你好好部署战略方案吧。我先睡了。”
徐以嫃说罢,便独自往大床走去。
朱棣站在原地,默默地凝视着徐以嫃的背影。
☆、第三十九章 朱标
“太子殿下,夏木大人来了。”一个太监从外面跑进来,跪在朱标身后。
“叫他进来。”
朱标此时,正身披素缟,面无表情地站在朱雄英的灵位前,语气淡漠地摆了摆手。
一分钟后,夏木出现在朱标面前。
“所有事情都办妥了?”朱标转回头,目光落在夏木的脸上。
“是的,殿下。”夏木回答得没有半分的迟疑。
“很好。”朱标顿了顿,“但我听说,徐达的夫人进宫后便偷偷去了北平。你知道此事儿吗?”
夏木一听,愣了一愣。
“有这事儿?!”
“你真的不知道?”朱标眯着眼,用怀疑的语调问道。
夏木一惊,吓得立马跪了下来。
“属下全不知情,还请太子殿下明鉴。”
朱标往夏木身旁走了几步,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我知道你忠心。快起来吧,地上凉的很啊。要是你着凉病倒了,以后谁替我办事儿啊?”
虽然朱标半开着玩笑说,但听着朱标的话,夏木完全感觉不到一丝玩笑的意味。
“是。”
始终涉世未深,被朱标吓了吓,他的背现在直心虚地冒着冷汗,连衣服都湿了一大片。
难道朱标已经知道了他暗中安排徐谢氏离城的事儿?!要不就是朱标察觉出了什么苗头……
千万不能暴露身份,不然自己就玩完了。
“想必,母后已经传话成功了。”朱标在夏木周身来回踱步,“那么,我也不能坐以待毙……”
“殿下请吩咐,夏木一定全力而为。”
“嗯。今天刚捉住一个重犯,就关在天牢里。你去,替我好好看管他,可千万别让他的同伙把他救走啰。”朱标对夏木郑重吩咐道。
“属下遵命。”
夏木刚想退下,寝殿内便传来了一女子骇人的哭喊声。但随即,就安静了下来。
朱标见夏木回头,他便轻声说道:“没事儿,你先退下吧。”
“是。”
待夏木后脚跨出寝宫的大门,太子妃常婉莹死后的太子继妃吕氏玎斓便嚣张地走出来,嘴里还不时的咒骂几声。
“真是贱婢!哼!总能惹人不快!”
看着一脸愤怒的吕玎斓,朱标不耐烦地翻了翻白眼。
“又干什么了?整天吵吵闹闹的,一点儿都没有太子妃的仪态。”朱标略略提高了音调,斥责道。
“殿下,那得怪姐姐的贴身宫女!”吕玎斓理直气壮地说道。
“咏尔?!”
吕玎斓一副无关痛痒地说道:“是啊。臣妾本想废了她的舌根,谁知她命好,提前见她主子去了。”
“她又怎么碍着你了?”朱标无奈地叹了口气。
自从常婉莹死后,她的贴身宫女全到了吕玎斓脚下做事儿。凡是一有什么,吕玎斓定拿她们出气。
有好几个以前和常婉莹走得近的宫女,都病的病,伤的伤,死的死。唯独咏尔还留在这儿,为的就是照顾好朱雄英。
可谁知,朱雄英却英年早逝了。
“哼!那个贱婢,居然敢在允炆面前哭。哼!看到都心烦。”吕玎斓气愤地双手环胸。
☆、第四十章 永远的痛
“你就不能收一收你那坏脾气?!她的主子去世了,伤心也是应该的。你别总是那么小心眼。”朱标厌烦地撇开眼。
吕玎斓一听朱标指责她小心眼,从小被宠坏的她顿感不爽。于是,她不分天高地厚地反讥道。
“反正在自家殿宇,殿下也不必再装啊。要不是殿下,朱雄英也不会落得这般下场……”
吕玎斓的话音刚落,“啪啪”两声响亮的耳光声响起了。刹那间,吕玎斓被朱标打落在地,而脸上也浮现出了红肿。
看到吕玎斓呆愣当场,朱标的厌烦之意更甚。
慢慢的,朱标弯下腰,挨着吕玎斓的耳际,轻声说道:
“有些话,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你可千万别坏了本太子的大事儿。”
吕玎斓惧怕地看进朱标的眼里,浑身不住的颤抖起来。
“难道你现在心里没有窃喜,什么也不必做就得到现在拥有的吗?!真不明白,允炆怎么会有你这样一个母亲。真是蠢死了!”
朱标冰冷着脸,咬牙切齿地对吕玎斓说:“快给本太子滚回房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的。滚!”
被朱标低吼一声,吕玎斓颤抖着唇,满是惊慌地从地上爬起来,在宫女的搀扶下,屁颠屁颠地回房间了。
朱标以为暂时治住了吕玎斓。岂料,他前脚刚迈出宫门槛,后脚还停留在门槛后,吕氏的寝宫内便传出了摔东西引发噼里啪啦的杂乱声。
朱标又是无奈又是厌恶地叹了口气,在不时传来愤怒的咒骂声中,朱标儒雅地向前迈去。
“朱标,你居然敢打我?!”吕玎斓眼中冒着怨恨的怒火,咬牙切齿,“我们走着瞧,总有一天,我要你后悔你对我的所作所为。”
吕玎斓说罢,她又将手中的花瓶用力摔在了地上。
不要以为帮了允炆成为世子,她就会感激朱标。虽然嫁给了当朝太子,但她和朱标的性格完全不合。
而且对于这几年,她知悉朱标恶毒的伪君子行径后,她已经厌烦了。
现在,明知早有陷阱等着他,他却还要狠毒地推自己的儿子去送死。虽然,她的儿子逃过一劫,但她心里还是很不自在。
她坚信,她不是像朱标那样心狠手辣的阴险之人。
在皇宫的天牢外,夏木本能地抬头看了看天。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有一种错觉,如果他进去了,他就再也不能出来了。
这种可怕的念想,只不过是在夏木的脑海里停留了那么一秒钟。随着迈开的步伐,夏木走进了阴暗潮湿,终不见天日的天牢。
“哟,是夏大人。什么风把您给吹来啦?”
当夏木穿梭在天牢的过道时,号称“鲁哥”的一级监犯,向夏木搭讪了。
夏木面无表情地瞥了鲁哥一眼,没有要理睬他的意思。
眼见夏木就要走过他的牢房,鲁哥勾起嘴角,冷笑了一声。
“哟,做了大官。下等人居然也会摆官威啦?!也不想想,某人以前落魄的穷酸样。哈哈……”
☆、第四十一章 巧合?试探?
自从半年前来过天牢一次,夏木就再次与旧主相遇了。
不过这次,他没有恐惧地颤抖个不停。相反,他而是很淡定地喊人来,赏了鲁哥一顿板棍。
“下等人,也可以轻易要了你的狗命!”夏木阴冷地说。
鲁哥并没有被威吓到,相反,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可以可以。反正,我的刑期也快到了……”鲁哥顿了顿,“只是,我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地就当了大官,现在都能呼风唤雨了。”
“知道就好。”
“念在你我昔日的恩情,夏大人就不能……”鲁哥眨了眨眼,向夏木暗示着。
鲁哥的言外之意,夏木又岂会听不出来。但,他真心想的,就是能亲眼看到鲁哥血溅当场。
“你昔日的‘恩情’,夏某定铭记于心!”夏木睁大双眼盯着鲁哥,咬牙切齿道。
说罢,夏木头也不回,远离那个他痛恨之人的牢房。
过了一会儿,夏木身后便传来了咒骂声,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忽然,夏木在过道上停下脚步,挥手唤来了狱卒。
随后,他附在狱卒耳边吩咐了几句后,便又迈开脚步向前走去。
没有过久,原本还飘浮在夏木耳边的咒骂声,瞬间变成了令他感到痛快的哀嚎声……
伴随着踢踏踢踏的脚步声,夏木来到了天牢尽头的那间牢房。
那是唯一一间用铁门紧紧锁住的牢门,当它被狱卒打开的瞬间,一阵阴风扑面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