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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弱妾-第101部分

小说: 弱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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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无歌脸红了红,吞吞吐吐道:“我想……可不可以小姐以后就由我来照顾?”

看他微赫的样子,林漠遥忍不住哑然失笑,“你喜欢含烟?”

夜无歌不好意思的点了一下头。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怎么一点都没发觉?”

夜无歌把头扭到一边,不敢看他的眼睛,望着水面上飘落的枯叶,好一会儿,才轻声道:“很久以前。”

林漠遥呵呵一笑,拍了拍他的肩,“只要含烟愿意,自是可以的,不过若是要准备婚事,可能要等撤出京城之后,你可等得?”

夜无歌一脸正色道:“世子放心,不管小姐以前怎么想,只要是我喜欢的女人,我都会叫她喜欢上我。婚事,我也不急,只不过……这期间如果有什么冒犯小姐的地方,希望世子能在王妃面前给我美言几句,虽然我的家世并不怎么样,但叫王妃也能放心,我以后定能让含烟幸福。”

“既然你如此说了,我自然会帮你,放心吧,你从来没求过我,你的为人我也信得过,只要对含烟好,让她息了些念头,什么事我都会给你担着。”

“那就多谢世子了,那么从现在开始,小姐的事完全可以交给我,世子有空,可以去多陪陪世子妃。”

林漠遥心里一暖,温言道:“此事自然省得,如果没什么事了,我就去休息一会儿,你也早点休息。”

夜无歌没有回答,目送他往怡然居行去,握了握自己冰冷的手,手心汗水浸过,这么多年,他从未骗过他,今天第一次说了谎话,却也一点都不后悔。

他回头遥望梨花园的方向,微眯了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林含烟,你今生都别想翻出我的手掌心。

半夜,苏红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猛然睁开眼,只觉心里砰砰直跳。她刚才又做了那个梦,许多她听也未听过的音律总在她耳畔回旋,仿佛在不断提醒她对它们是多么熟悉,然后那些音律突然又变成了实质的音符,像一根根针尖一般朝她脑子里插井来,让她头痛欲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旁边半梦半醒之间的林漠遥搂紧她,慵懒道:“怎么了,做了恶梦?”

苏红茶定了定神,本欲和他说,一想他这些日子来没有一夜好眠,不便让他太操心,忙低声道:“没事,一个不真实的梦而已。”

“既然是梦,就别太在意,深呼吸几下,安心睡吧。”

苏红茶轻嗯了声,甩了甩头,决定还是不要去想,有些事情越想越容易出问题,别跟陆玲珑说的一样,久想成了癔症就不好了。

第二日已经是八月初五,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这一天,正是林世子妃被断定是否是杀人犯的一天。几月以来,林世子妃一直都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对于她的神奇经历,有着佩服,有着叹息,总之褒贬不一。而这一次她扯上的凶杀案,不少人赌她能跟以前一样会险中取胜,也有不少人赌她本来就是个杀人犯,就算请来高手,也不能无中生有的将她从断头台上救出来。

一大早,林漠遥就给了苏红茶一颗定心丸,叫她什么事都不用担心,只要实话实说,问什么答什么,楚斩情一定会还她一个清白。

就在辰时一刻,太阳已缓缓升到半空,在微寒的猎场上,由于皇上并不参加审理,不少关心此案的达官贵人又托了关系再一次走进了皇家猎场。

案件由刑部的中堂大人为主审,周大学士辅佐,一同将被害人的丫环押往了猎场。

自然,苦主御台大人一家,李贵妃,两位声势最旺的王爷身前的亲信,以及陆丞相父女等等一些人都赶了过来,就连本没资格进入猎场的苏文山父女,也被人请了来。

因为天气好,审案的台子摆在了帐篷外面,一身官袍威严的中堂大人端坐正中,周大学士稍侧,两旁是三十多个衙役,被押来的小丫头已经低首跪在台子前。

苏红茶与林漠遥准时到场,连受了惊的林含烟也被两个丫环搀扶着跟了来。

今天苏红茶穿了件与林漠遥暗纹黑袍相衬的墨绿袍子,肤色更显玉白,纤腰束带,眉目秀妍,俏生生的与清俊不凡的林漠遥站在一起,分明是一对让人钦羡的金童玉女。

见当事人已经到齐,中堂大人一拍惊堂木,喝声问道:“苏红茶,七日前李小姐在帐篷遇害,因为你大呼冤枉不已,皇上心怀善念,允许你自找所谓的杀人真凶,可有了眉目?”

苏红茶上前一步行礼道:“禀大人,功夫不负苦心人,经过我们一再堪察现场,已经有了些眉目,可以证明我确实是被冤枉的。”

“既是如此,那你说,真凶是谁?”

问到这个问题,所有人摒息静气。

苏红茶微微一笑,目光在人群中慢慢扫过,当看到陆丞相父女端坐一旁时,诡异一笑,“有可能是当时住在第三间帐篷的主人。”

下面顿时一片窃窃私语声,住在第三间帐篷的主人,岂不就是陆丞相的女儿陆大小姐?

坐在旁观席上的陆玲珑一怒,就想骂人,陆丞相拦住她,站起来朗声道:“世子妃不可血口喷人,我女儿从小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这种杀人犯天行的事,她又怎么会去做?”

“世子妃也只说是可能,并没说肯定,至于做没做,只能让事实说话。”

陆丞相话音才落,从旁观席上突然走上来一人,正是大胡子楚斩情。

中堂大人问道:“你是何人 ?'…'”

林漠遥抱拳介绍道:“大人,此人正是我从百里之外请来的破案大师楚先生,他已经掌握证据,可以证明内子是清白的。”

中堂大人稍一沉吟,摸了下胡子道:“好,如果抓不到真凶,能证明世子妃的清白也不枉本官在此一行,那楚先生又如何能证明世子妃是清白呢?”

楚斩情微微一笑道:“只凭两点,我就可以证明世子妃与此案无关。”

“具体是哪两点?”

“在说出这两点之前,我必须要问当事人几个问题。”楚斩情走到那个跪在地上的小丫环面前,“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丫头惊惶的抬起来,朝楚斩情看了一眼,看是个大胡子,先就惧了,惊慌的望了一下四周,颤着声音道:“奴婢叫金红。”

“你跟着你家小姐多少年了?”

“五年。”

“五年,那么五年的话,你是否对你家小姐的所有习性都了如指掌?”

金红生怕回答错了,不安的捏着手指头,“是……是,小姐的起居生活都是由我和碧玉打理的。”

“既然如此,那我想再问你,你家小姐是不是很怕热?”

“不……不是,我家小姐怕冷,天稍一凉,就喜欢捧着暖手炉,一刻也离不得。”

“好。”楚斩情点了点头,走到中堂大人面前,道:“大人,现在草民还想您帮忙传几个人。”

中堂大人道:“什么人 ?'…'”

“就是当时和世子妃在路上说话的几位小姐。”

那几个人早已准备在坐,中堂大人一拍惊堂木,“传。”

悉悉索索之间,那日与苏红茶说过话的几位小姐被推了出来,她们战战兢兢的,也不知道此案会不会把她们牵扯进去。

楚斩情依然走到那个最爱笑的小姐面前,和声道:“敢问几位,那日与世子妃相遇的时候,你们与世子妃说了些什么?”

此时那薄唇小姐再也笑不出来,小心道:“我们也没说什么,只说李小姐因为怕冷,不仅皇宴都没参加,连晚上游园会都不想参加,我们几个就故意等在那里,让她不好意思了,同我们一起去游园会。”

“你们有没有派人进去叫过李小姐?”

“有。”

“什么时候?”

“下午吧,具体什么时间忘记了,好像是……下雨之前。”

“那么我再问一个问题,从世子妃进去叫李小姐,再到你们听到李小姐出事,中间一共相隔多少时间?”

“大概不到半个时辰。”

“好,你们的问题已经问完了。”那几个小姐赶紧抹着额头的汗退了下去,楚斩情再次走到那个小丫头的面前,问道:“金红,我问你,这些小姐派人去请你家小姐晚上参加游园会后,你家小姐出帐篷没有?有没有再见别人 ?'…'”

金红咬了下嘴唇,“自请小姐的人走后,小姐既没出门,也没再见别人。”

“如此甚好。”楚斩情这才走到苏红茶面前,“你说依玛公主与你吵架是什么时候?”

“下午。”

“那时有没有下雨?”

“正在下雨,当时还有不少人看过热闹,后来等雨停后,我和苏小丹林含烟就出来了。”

“好,那我就问完了。”走到中堂大人面前,朗声道:“大人,通过草民刚才问他们,大人想必已经知道,第一,李小姐是在下雨之前曾与人照过面,之后,除了金红,就没有人见过她;第二,李小姐很怕冷,暖手炉从不离身;第三,下雨和下雨之后的一段时间,很多人都可以证明世子妃的行踪所在。”

中堂大人点头道:“确实如此,那又怎样?”

“那么事情就简单了。”楚斩情示意中堂大人随他进帐篷,他指着滚落在角落里的暖手炉道:“大人请看,这个就是李小姐那只不离手的暖手炉,用它就可以证明世子妃根本就与此案无关。”

中堂大人低头仔细一看,这上面除了几个带着泥巴的梅花脚印便什么都没有,不由皱眉道:“怎么证明?”

“大人可知道,这附近一带因为是猎场,野生的猫相当多,这几个带着印子的梅花脚印,正是猫留下来的。”

“然后呢?”

“大人想,这猫的湿脚印为什么会在李小姐从不离手的暖手炉上?那是因为下雨的时候,踩了泥水的猫为了取暖,才蹲在这上面留下了脚印。”

中堂大人拧眉细想。

“再给大人分析,如果下雨的时候猫可以蹲在暖手炉上取暖,说明什么?说明那个时候李小姐就已经死了,不然,一个活着的人捧着暖手炉,野猫敢蹲上去么?”

“而且猫蹲上去的时候,可以断定李小姐才死不久,因为只有炉子是暖的,猫才会蹲上去。”

楚斩情一番言论,立即震惊所有帐篷内外的人。

这个人的眼睛之利,思维性之强,虽没如传言那般神奇,却也是罕见,只凭一个暖手炉上的猫脚印,竟然就可以作出世子妃在死者被害时不在场的证据,此推断有理有据,合情合理,就像他本人看到过一般。

帐篷外面,陆玲珑的脸色难看之极,陆丞相的额头也跟着有汗水浸出。

帐篷里,中堂大人沉吟道:“楚先生分析得很在情理,本官也很认同楚先生的说法,只是,楚先生对于不少都看见世子妃手握匕首刺进李小姐胸膛的事,又做何解释?”

楚斩情沉声道:“大人这一点问得非常好,这件事我们还得从那个小丫头金红问起。”

他们两人又出了帐篷,楚斩情走到小丫环面前,“金红,我再问你一个问题,注意,这一次你千万别说谎。”

金红此时已经几乎瘫软在地,整个人都在抖个不停。

“案发的时候,也就是你小姐被害的时候,你说你家小姐让你熬药,你因为怕药味熏了别家小姐,就到别处去熬了,好,那你告诉我,你去哪里熬了药?”

金红半天没出声,楚斩情也不催她,好一会,才见金红白着脸,抬起手指着帐篷后面的空处,颤声道:“在……在那里。”

“在那里?金红,你分明在说谎!”

金红在地上连连磕头,哭声道:“没有,我没有说谎,大人,我真的没有说谎……”

楚斩情冷笑,“你刚才也听说了,你家小姐死的时候,正是下雨之前,难道在下雨的时候,你还能在没有遮掩的地方熬药?如果那个时候你没有熬药了,是不是该回到帐篷里去躲雨?如果回去躲雨了,你是否就可以发现你家小姐已死?可是你说进帐篷时发现世子妃将你家小姐杀了,那个时候已经雨过一段时间,那么在下雨的这段时间,你在干什么?”

他一连串串问话,一字一句都几乎如枪棍般重重的打在金红身上,此时她跪在地上,已经连哭声都发不出来。

楚斩情已经不用再问她,转身走到中堂大人面前道:“大人,这个金红在说谎,所以她的证言完全不可信。在发案前,世子妃说进了第三间帐篷看见了金红,她还给世子妃和林小姐端过茶,就因为她的存在,世子妃才对她深信不疑,将带有迷药茶喝了下去,才至于在昏迷的时候,被人抬到血案现场,做出大家所看到的那个场面!”

这一论断出来,众人纷纷点头,中堂大人却仍有疑问,“如果说世子妃没有说谎,可是为何她所描述的第三间帐篷里的陈设与大家看到的不一样?”

“那是因为,”楚斩情目光如梭,在人群中转了一圈,慢慢道:“因为有人为了陷害世子妃,迅速将场景给换了。”

中堂大人动容,“证据何在?”

楚斩情冷笑道:“本来这已经超出了证明世子妃清白的范围,但是有些人实在可恶,因为知道草民要来,竟派出杀手连草民也一并都除了,那么我就不得不奉陪到底,誓要揪出真凶不可。”

接着他又示意中堂大人随他进第三间帐篷,因为案发后,要保持现场,里面的简单摆设依然在。

楚斩情指着边角上的一个妆台道:“大人请看,这张妆台的漆水有什么问题没有?”

中堂大人细看了一番,“嗯,很毛躁。”

“不仅仅是这点,大人看,这里,这里,明明应该是张黑漆妆台,为何这些隐处却露出朱红色?”

“为什么?”

“因为这张妆台本来就是朱红色的,只不过后来被人涂上了黑漆,可是由于太仓促,就把这些不太引人注意的地方给漏了。大人可以闻闻,这上面还残留有新涂漆水的气味。”

中堂大人低头闻了闻,果然如此,“那么这又能证明什么?”

“这就可以证明,这张妆台根本就是世子妃曾经见过的那个妆台,只是颜色不一样了,所以所有人都认为她发梦,看了一个莫须有的地方,以为她根本就没有进过这间帐篷,认为她从头都尾都在撒谎!”

现场一片静寂,此事如果能证明世子妃真的进过这里,那么,这间帐篷的主人岂非真的就脱不开干系?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集陆丞相父女身上。

陆玲珑最先跳起来,挥着双手大叫道:“不是我不是我,这与我无关,我怎么知道那张妆台新漆旧漆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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