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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弱妾-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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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之城的大门?”

“就知道你要问这个,若是在外人面前,我或许还要撒个谎,说个冠勉堂皇的理由,但是对曲公子……”宋欢意幽不明的笑了,“我可以实话相告,那圣城里的新式杀器就是我铁蹄踏四海一统天下的最好工具,是人都不会放弃,曲公子说,我想干什么?”

“可是一把圣匙好像对燕王并无多大帮助。”

“谁说没有帮助?有了这把圣匙,再加上这个女人……”宋欢终于把目光移向了怀抱古琴坐在马前一股无法掩饰华彩的女子脸上,声音竟是份外的轻柔,“我相信,已经向西北而去的林漠遥会乖乖把其他三把圣匙交到我手上。如此一来,我的帝王大业岂非已经迈进了一大步?”

苏红茶轻蔑一笑,拂开额角的碎发,淡淡道:“承蒙燕王看得起,可是往往人的想象与事实会相去甚远,如果燕王做这种打算,可能最后会以失望收场。”

“你的意思是说,林漠遥宁愿舍了你,也不会拿出圣匙来?哈哈,好啊,那我们现在就来打个赌行不行?你现在过来,跟我去找林漠遥,如果他对于你的死无动于衷,我宋欢愿意被他射杀而死,如果反之,那就不用我说了……”

“燕王似乎很有把握,可惜你不知道,任何事就算胜算在握,有时候都会在最后一刻功败垂成,比如现在……”曲湘南一言未完,身形突然拔高数丈,然后连连翻转,经由还未反应过来的兵士头顶急点,身形如长江大河直朝对面的燕王扑去。

同一时间,配合默契的天玑八使护着苏红茶急退,黑衣杀手在楚斩情指挥下又重新杀出一条血路,凶猛地朝外围冲去。

所有人都在近身相搏,苏红茶最后望了一眼飞掠而去的男子,迅速将琴背到身后,一脚踢翻一个兵士,夺过长枪,猛然拍马向右急驰。

此时此刻,她不能成为曲湘南的累赘,更不能牵累如此多的人,别人要的是圣匙,那么以她一人之力就可以将这些人全部引开,她不能老是躲在别人身后当个缩头乌龟。

不管她最后是死是活,最起码,她曾经为她的那个信念拼搏过,为那些对她有情有义的人冲出了一条生路。

就算这样死去,她一点也不后悔,这里有一个深深爱着她的人,有一个她曾用生命去爱过的人,更有一个为了她可以抛弃所有的人,时日不长,可是她领悟了很多,不管别人怎样对她,她只要付出就够了,这样才会死而无憾。

这个想法同时让她浑身一轻,如果前世的时候她能这样超然和洒脱,或许,现在已经生儿育女,过上了与别人一样快乐幸福的生活。

她长枪横刺,未料到一个弱女子劲力突然如此霸道的兵士纷纷倒下,她策马猛进,凌厉凶猛的热风吹的她如花脸孔生生发痛,长发飞舞,衣袍鼓动,眼前的人影如梭,她用尽全副心力去拨开一支又一支长枪,脸上全是鲜血,不知道是别人的还自己的,已经模糊了双眼。

她听不见周围有人嘶吼着她的名字,只觉人潮越杀越多,巨大的黑色气浪再次迎了上来,有一股凌厉的气势对着她的头顶瞬间罩下。就在这时,一声清越绵长的长啸瞬间悠然响起,只见一条人影突然带着无数铁血兵卫急速而上,电光火石之间,宛若被闪电撕裂开的夜空,又好似一缕电光当空劈下,惊起一片雪亮的眩光。

来人身形如电,踏风而行,招式如长虹贯日,夹着万钧攻式劈开长刀,一手将处在混乱之中的苏红茶拦腰抱起,下一瞬,身形如旋风般朝后急退,铁血兵卫垫后,终与黑压压的大军撇开一段距离。

朝阳升起,华光万丈,只见来人眉目疏朗如水,丰神如玉,一身黑袍儒雅飘逸,超凡如仙,面色微微有些苍白,嘴角含着一抹温暖的笑意,如此清瘦单薄的男子,正是多次求见未果的林漠遥!

第157章 失踪

苏红茶整个人都陷入一阵颤抖,这个温暖的怀抱,这种令人沉醉的药草香,那暖暖的笑意,岂非正是她魂萦梦牵的一切?被他牢牢地抱在怀里,只感觉身上的力量在一点点的流失,眼睛渐渐被水汽蒙住,只怕这是美梦一场,更怕这又不是梦,心中一阵狂喜,又是一阵迷惘。

因西武兵团的加入,整个战局已经发生颠覆性的变化。楚斩情所带的二百来人早已被分割在燕王铁骑的另一边,而突然以擒贼先擒王战略方式直袭向宋欢的曲湘南在众多铁卫中长驱直入,在中途遇人相助,虽未生擒宋欢,但已让他伤于他剑下。

当他发现苏红茶将燕王铁骑独身引向他处意欲冲出血路破敌而出时,心神大乱,未及再与燕王力拼,意待回身相救,就在他以为她会被劈于一把大刀之下之际,那个人闪电般出现了,带着他的兵卫。

被人攻击得毫无还手之力,手臂上已经鲜血淋漓的燕王大怒,他望着满以为可以当人质的苏红茶,再怨毒地看着把女子轻揽在怀的林漠遥,忽然仰天大笑:“这位在东华装了十多年的西武太子,此时怎么敢出现了?难道就是为了这个女人 ?'…'还是为了她手里的圣匙才出现得如此及时?”

曲湘南本与突然出现在此协助他击伤燕王的吴奈一起,正朝西武兵卫掠去,听闻此言,脸色不由一沉,吴奈此时仙风道骨,身形飘飘,睿智的目光里闪过不屑,低声道:“公子何必为这种挑拨之话烦恼?眼下最该与西武太子合力才行,不能为了儿女私情而置大局于不顾。”

曲湘南神色稍霁。

林漠遥怀抱着苏红茶,眼神淡淡瞟了一眼曲湘南,轻笑出声道:“多日未见燕王,想不到声势越来越大,搞出的动静也越来越惊人,也不知整个东华国有多少权贵倒向了燕王,才以至于燕王如此胆大包天?”言下之意就是胆大包天到敢动他怀里的这个女人。

燕王冷哼一声,“我好像听人说过,太子已经将这个女人给逐走了,现在又如此维护,又是何种原因?难道想再续前缘?”

另一边带人急退已离燕王铁骑十来丈开外的楚斩情脸色急剧变冷,燕王的每一句都在戳人心窝,果然不是个好茬。

林漠遥淡淡一笑,“此事不知燕王是听何人所说?”

宋欢脸色剧变,想不到一句挑拨的话竟被他抓住把柄,他岂能把透露这个消息的人说出来?当下就不阴不阳怪笑着闭了嘴。

“太子来得倒是时候,看来得感谢太子的及时救援。”

就在这一段距离,曲湘南已经调整好了情绪,笑吟吟地走到林漠遥身前,不待他说话,就将闭目倚在他怀里一身血污的女子的肩勾住,往自己身上带。

林漠遥却不放手,“现在她受了伤,需要治疗。”

曲湘南轻笑,“我对她熟悉不过,疗伤的事请交给我,太子不必再费心。”

林漠遥脸色更是苍白,这话听在他耳朵里,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与她亲密无间,而他已经成了不相干的人。

这个曾在他心间一闪而过的念头竟从对方口中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这比在他心口上剜了一刀还令人难以接受。

他紧握女子肩胛的手指骨根根泛白,一时间,两个当世风头最劲的年轻王者之间气氛诡异,谁也不相让地勾住女子的左右肩径自往自己这边带。

被两种外界看不到的暗力拉扯,本已处在半昏迷状态的苏红茶禁受不住,皱紧眉头轻哼出声,以毫不见力的动作挣扎了一下,低声道:“你们……放开我……”

“小茶。”听到她说话,林漠遥淡淡苦笑,挺立的身躯竟带一丝颤抖,盯着她丰润但是一脸血污痛苦的脸,深含歉意道:“你给我写的信我看到了,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傻,一个女子,冒天下之大不韪做下这种事,可有征询我的意见?可有问我愿不愿意?我本是心疼你,怜惜你,你为何还要往这笼子里钻?任何事不都是由我来承担?为何还要这么傻?”

曲湘南暗皱眉,林漠遥收到她写的信?什么信?什么时候写的?又什么时候递出的?她一直在西关,一直都在他的视线之内,怎么会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生这种事?

她给他写信,难道真的如燕王所说,想与她再续前缘?

想到这个可能性,他恨不得一把将眼前这个女人掐死,她怎么可以如此自私狡猾,都没想过他吗?

而一连串问话,又将苏红茶好不容易用理智压下去的情感给全数勾了出来,她慢慢睁开眼,深深喘了口气,好不容易才从嘴里艰涩的吐出违心的话,“不管我做什么,都因为你曾对我有恩,你的恩情不还完,我将一生不安。既然你能为了你所谓的承担选择放弃我,我也不会再做过多的纠缠,现在所做的,只为我日后能过得安心,不管此事成与不成,只要我问心无愧便休。”

只是为了问心无愧?那个当初揪住他死死不放手的女子此时竟说是为了问心无愧?

林漠遥不知道心里究竟是何种滋味。

可是这不正是他所期望的结果?他本就不希望她痛苦,他希望她过得快乐,眼下已经有另一个男人愿意为她出生入死,他还有什么话好说?

理论上他能说服自己,但是眼下他却无法放手,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最挚爱的女子对别的男人温言软语,无论心里怎么叫嚣着此刻不该再纠缠,他都做不到!

他的眸光如三月春水,无言地望着她,像在告诉她,就一会儿,就再让他再抱一会儿,不要让他看到那个他最不想看到的场面,他的相思也很苦……

这种无奈又苍凉的目光,让苏红茶的心都揪成了一团,她该怎么办?她也不舍,可是现实就是现实,她不能违背自己的誓言。

这两人之间的目光流转,实在让曲湘南看不下去了,手依然不依不挠地勾搭着,冷哼了一声,沉声道:“眼下大敌当前,我们的私事可否该放于一边?等把这些讨厌的家伙解决了,我不介意与太子把事情说个明明白白。”

见他不再执意带开苏红茶,林漠遥稍舒了眉头,同时缓缓转过头去,看向对面已经被伤得极狼狈的燕王,笑道:“曲兄的提议甚好,燕王打着阻止开启圣城之门的旗号,暗地里却干着不可告人的险恶勾当,很是令人不耐,不如趁这个机会,就在这里将此事一次性解决,倒免了很多后患。”

燕王暗自心惊,如果这两人一致对外,那么圣匙的影子他休想见到,不由得心都跟着凉了半截。却也不动声色,极尽羞辱之意的朗声大笑道:“看来二位已经达好协议,准备二男共事一女,也不怕天下人笑话?大陆从未出过此等事,想必二位思想不拘一格,准备开个先河,让所有人都跟着乐呵乐呵?”

曲湘南暗怒,眼内锋芒毕露,就要再次对燕王下最凌厉的杀手,正在此际,一个探子急速过来报道:“殿下,西南方有两大队人马正朝这边赶来,看旗号应该是赫尔斯王子和东华那边的,请殿下定夺。”

“哦?又来了两大队人马?”林漠遥目光如铁,与曲湘南不约而同的朝后面望去,果然隐隐能听到马蹄急促声,不由再看了看虚弱的女子,沉声道:“不能被他们形成包围之势,必须先撤!”

曲湘南微含嘲讽,似笑非笑道:“意思是不打了,要逃?那好,我也不想害了她,你人多势众,先带着她走,我来垫后。”

林漠遥犹豫了一下,终于是松开了手,别开头道:“你带她往前,我随后就来。”

曲湘南毫不客气地将苏红茶拦腰一抱,跃上了马背,拱手道:“谢太子成全,那么我们就先走了。”

他手一挥,楚斩情连忙把两百来人往后撤,绕开一段路,飞快的追在这两人一骑后面滚滚而去。

长风拂过男子清瘦的身躯,墨色长发在半空中飞舞,手中蓦然挽起长枪,恍若绝世战神一般,气势磅礴喝令如山,迅速指挥人马对燕王的铁骑进行拦截。

嘶杀声再次响遍天地,无尽的长风飞卷而过,朝阳被薄云一块块碎开,天崩地裂!

不用朝后看,都知道后面的撕杀是多么激烈,曲湘南不顾一切的朝西北急驰,既然林漠遥是有备而来,他没有必要再与他一同死守,相信他会安然无恙地跟过来。

因为后面有人牵扯住,他不想浪费难得能喘息的机会,在路上遇到一个可以交易的小市集稍事休息,把苏红茶身上的伤口一一包扎,再补济了一些必需品后,又连夜赶路。

一连两天马不停蹄,一口气几乎赶了三四百里,直到感觉后面围剿的追兵一时再难赶上来,才下令安寨扎营就地休息。

彼时已是黄昏,山色被染成深碧。

雾渐渐落下山腰,苍穹灰黯,苍苍茫茫,笼罩着一望无际的大草原,黑的牛,黄的马,白的羊,浩浩荡荡,在绿草地上滚来滚去,远远还可以看见无数白色的帐篷点缀在这无际的草原上。

因为失血过多,身体上也受了几处较重的刀伤,再加上一路连连颠簸,苏红茶已经开始发起了高烧,有时还会胡话不断。怕她病情再加重,曲湘南不得不向沿路的牧民借了一顶帐篷,让她一个人休息静养,也免了风霜雨露之苦。

苏红茶神志稍清的时候,只觉自己躺在一块暖融融的皮毛上,手稍动了一下,手腕上却是钻心的痛,再动动其他地方,胸口,大腿都传来痛意。她皱紧眉,只觉口渴得厉害,想张嘴叫人,唇上干裂,喉咙跟火烧一般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她颓废的闭上眼,怎么就伤得这么惨不忍睹?

“吴先生此次带着六个弟子不远千里来相助,曲湘南甚为感激,但是吴先生可知道这样一出来,从此便是与曲家为敌,这是何苦呢?”

稍一静下来,她就能听到帐篷外面的说话声,此话正是曲湘南所说。

“大公子这就见外了,多年来我与你亦师亦友,你有难,我又怎能袖手旁观?其实我在曲家也呆了十多年,这么多年来,从未踏出西关一步过,能借此机会与大公子一起闯荡,我此生都再无遗憾。”

吴奈声音温和,徐徐说道。

曲湘南声音诚挚,“谢谢吴先生在这么艰难的时候对我伸出的援手,其实我们熟识多年,都只是见你孤身一人,不知先生可有亲人 ?'…'”

“当年因为一些无法改变的变故,已经让我失去了我的家人,事过多年,我也未想过再成家,天大地大,只想自由自在,能安身立命便了,这些年已经想通了,人生如过隙白驹,我也再没必要去追寻那些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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