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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弱妾-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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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女羡慕道:“哇,圣王的朋友,竟然还如此年轻……”在她们心目中,圣王应该是一个和伍德差不多年纪的中年人。

苏红茶哭笑不得。

两女的话很多,性格也很开朗,几乎问什么就说什么,天真烂漫,叽叽喳喳说了一会,就端了几样简单的饭食过来,饭后,苏红茶说累了,她们才笑嘻嘻的离开。

躺在绵软的床榻上,苏红茶哪里有半点睡意?自从被吴奈掳走开始,她感觉一切都像在作梦一样。

温七死了,圣王借她的血复活,到现在,她终于是明白为什么曲朝云临死前留下一定要曲家杀死她的遗言。因为他知道他和舒惊容并没真正致圣王于死地,不过是舒惊容用古法封印了圣王的身体,只要没有音族血脉的人,圣王将永远被封印下去,不会再为祸人间。

他的遗言绝对是正确的,可惜,世事并不能让人预料。

同时,她也有些明白了,当初温七为何会怕水,他被封印后就被放入水晶棺沉入又黑又冷的水里,那种身体不能动感知却还在的恐惧,那种空旷孤寂,绝非普通人能忍受。

那么他的魂魄又是如何脱离身体而附上了东华安国公七公子的呢?

而当初她在大平城外见到的猫脸红袍人,可能就是温七所假扮,当时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不过由此更能让她想明白了,这个一直在幕后操控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个借温七身体复活令人闻风丧胆的圣王!

他要的就是把那些持有四匙的人搅在一起,然后逼着他们一步步朝圣城行进,而自己,却成了促成他此事成功的关键人物!

他一直装痴卖傻,由开始的强硬,到后来的示弱,让她心软,叫她愧疚,无非都是一个个有步骤的计划,叫所有人不知不觉就陷入其中。

还记得他曾经给她说过,他只要找到四样东西和一个人,一切事都可以回到他的掌握之中。这四样东西,应该就是指四把圣匙,一个人,自然是她这个身上流着音族族长血液的女儿。可惜那时候她根本就没注意听,更没有深想,早知如此,或许,在他被她一箭伤身后,她就应该让林漠遥继续组织力量将他赶尽杀绝。

而她可以肯定的说,林暮语的突然死亡,绝对与他脱不了干系,林漠遥的毒能得解,他又何至于与自己分手?他又何至于要求白芳华拿出圣匙救命?自己更不会被逼着发下毒誓,今生今世,便要绝了与那人的情份?

一切都始于这个圣王,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在暗中操控掌握着,而他的心思之缜密,谋虑之远,确实罕见!

以前很多的事情,在知晓他的真正身份后,终于是迎刃而解。

可是他为什么长得如此像方艺溪?难道艺溪也跟她一样穿越过来了吗?如果是这样,没有道理在她叫他的名字后他毫无反应。而圣王十多年前就已经生活在这个大陆上,就他现在的面相来看,最多就二十来岁的样子,就算他被封印的这十多年年龄没有增长,他实际年龄也应该有三十多岁了,为什么她穿越过来才一年左右,他却有了三十多年?

所以说是艺溪穿越而来的,也绝对不成立。

这些问题越想越糊涂,或许是曾失过血,只一会儿,她竟然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凌无双带着怒气从外面进来的时候,他的所有火气瞬息就熄灭了。

床上的女子双眉紧锁,透着疲倦,却毫不影响她的恬静和美丽。

她的容颜清艳夺目,好像初日第一抹朝霞,带着勃勃生机,鲜红得令人心动,仿佛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阻止她鲜活的生命力。

这样的容颜,比起半年前见到她时,此时的她又多一份成熟丰润的美,让从来不注意人容貌的凌无双都有一恍惚的怔忡。

他走到女子榻前,蹲下身,看了良久,忍不住抬起手指,抚上她瓷玉一般的面颊,然后是眉眼,嘴唇。每抚过一处,他便会喃喃地说:“这张脸,很久以前对我展开过笑颜;这双眼睛很明亮,像是我在梦境中寻找了很久的明灯;这张嘴,总是对我说着很伤人心的话,可是我不在乎……以前就觉得你很熟悉,而现在,更是让我心跳不已。不管你怎么看我,既然到了这一步,以后,你都只能陪在我身边,哪里都别去,更不准看别处。如果你敢违背我,我会让那些你曾经看重的人都一个一个死在你面前,你说我是魔鬼,这一次,我会真正当一次魔鬼,我要左右你的身体,控制你的心,让你永永远远都只能是我的女人……”

他的自语冷酷狂妄,唇边似乎还有一抹嘲弄的笑意。他伸手把女子抱进臂弯里,一旋身,就步出了雅间,既然是他认准的女人,就有资格入住他的寝宫。

一片明亮的烛火中,他的红衣如血雾般飞扬,荡起一股森冷的杀气。

昏昏沉沉中,苏红茶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前世,有人不断在叫她方怡。

在一间简陋的居室里,有一个少女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她定睛一看,是那个立即就要与艺溪结婚的罗娜。

她好像一直在哭诉着,“方怡,方怡,求求你救救他,只有你能救他,求求你,如果你恨他做了和我结婚的决定,那你恨我吧,好不好,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方怡,你不能放任他不管……”

第159章 美好

听到罗娜的哭诉,她有些惘然了。

罗娜说,因为绳索突然绷断,为了尽量不让她爱伤,方艺溪当时是紧紧环抱着她,身体连连受到撞击,外部多处损伤骨折,最严重的是胯骨粉碎性骨折,腰一椎体的爆裂骨折,如果他意志消沉,不接受治疗,就会瘫痪。

她不知道他竟是伤得如此之重,罗娜又说,他是为了不让她感到内疚,怕她发现他的伤残,才让罗娜陪他一起演了那出床上吻戏。而所得来的结果,是她默不出声毫不在乎的离开,转过身又面临与罗娜的婚姻,于是除了做了两项手术,接下来的康复治疗他都不接受,情绪低落,每天还抽烟喝酒,几乎都快成了一个废人。

罗娜哀求,如果他这个最重视的姐姐不去劝慰,他的整个人生就毁了,求她一定要救救方艺溪。

听到这个消息,她既愧疚,又在犹豫,虽然方艺溪是为了她才受重伤,可是这不正是她期望看到的吗?当年后妈在她的妈妈死后没几月就进了门,与爸爸一起生活,可知道那种被背叛的滋味?说不定,母亲的死就与她有关,爸爸嘴上说喜欢妈妈,妈妈才去世,他就领了另一个女人进来,占据了所有属于妈妈的回忆,她恨,恨后妈,恨爸爸,还恨方艺溪这个后妈耍手段欺哄爸爸得来的弟弟。

她一直都在想着要报复,现在不是正好吗?后妈眼见自己的儿子瘫痪,她是不是很伤心?爸爸见后妈伤心,他是不是也很难受?

现在是她胜利了,她不是应该以胜利者的姿态去后妈和爸爸的面前旧事重提,对他们冷嘲热讽,让他们对他们曾经犯下的错后悔吗?

摸摸心口,眼前不断晃动着艺溪在悬崖上坚定圈紧她的神情,那些事,到这最后一刻,她居然做不出来。

她想不出那个阳光少年现在每日关进黑暗的屋子里抽烟喝酒不爱惜自己邋遢颓废的样子,也想不出以后再也听不到他露出明媚的笑脸叫她姐姐时的样子,这一刻,她和发现许多有关他从小到大的生活点滴竟全都印在了脑海,包括他的黏乎,他的腻人,他的撒娇,他的哭泣,他的欢笑……在她心目中,她真的有把他当一个仇敌的儿子看待吗?

三天后,她回到了B城,她的突出其来,震惊了他。

她顾不得他的自尊,顾不得他的措手不及,更不管他自我感觉的狼狈,帮他剪发,给他刮胡须,剪指甲,把他从上到下的清洗了一遍,完全是强制性的。

他赶她走,甚至不合乎情理的骂她,她没有理他,给他做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在他的房间另开了一铺,方便每晚都能照顾他起夜。

期间,不管他说得多难听,她都只是默然以对。

在一次他摔东西的时候碗的碎片扎伤了她的脚,方艺溪终于是忍不住哭了。

他说,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过从她那里来的温柔,她每天为他做的事,他不知道在梦里幻想过多少回,他怕这一切都是梦,他怕他成瘾,等恋上这种感觉后,她又会无情的转身而去。

自感觉他长大后,她第一次将这个哭得伤心欲绝的大男孩抱在怀里,她柔声告诉他,这不是梦,她真的希望他能好起来,像以前一样,追着她的步子满世界的跑。她喜欢看他健康的样子,她要他一定要坚强,他颓废的样子会让她愧疚心疼得恨不能代替他受伤……

她的话让他安静了。此后,他接受了她的康复治疗的建议,她会给他按摩,从饮食到生活起居,都由她一个人来调理,让他由成天躺在床上,坐上轮椅,渐渐能下地拄拐杖行走。

这中间,不管她做什么事,他的目光总是围着她打转,他似乎感觉他一直是活在梦境里,时常会掐自己的腿,来证明他的真实感。

她的脸上也不再是冷漠,事无巨细,她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

两人同室朝夕相处,耳鬓厮磨,由以前那种生硬的相处方式,渐渐变成了心有灵犀的默契传递,往往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个手指的小动作,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要什么。

那段时间的生活,是他们有生以来一段最温馨的时刻,他看书,她就奉茶;她做饭,他就摆碗筷;他坐下,她就给他揉脚;她躺下,他就给她捶肩。两人一同起床,一起看日出,又一起牵手观日落,闲看花开花谢,时间像静止了一般,幸福就留在了那一刻……

*

太阳渐渐升起,清晨的阳光带着秋日的慵懒,透过窗子布帘照射进来,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的鸣叫着,声音清脆悦耳,带着让人心旷神怡的感觉,一切似乎都回到了以前的美好。

当苏红茶从一阵身心愉快中含笑醒来时,她几乎还沉浸在那梦境中。

她懒懒地伸了个懒腰,睁开眼,只觉眼前一亮,简单明快的天花板,浅灰色的墙壁,右边是奶油色的落地窗帘,光洁的月白色地板,还有自己正躺在一张舒适铺着四件套的藕色平板床上,那些高高的顶梁,雕梁画栋,朱红色柱子,木制窗子,绣花锦被等等所有的古香古色一律不见!

她一惊,难道她一夜之间又从古代穿越回了现代?

她记得这种样式的床,这种格调的墙壁窗子地板就是方艺溪曾经住的房间所有。她记得她的床的左手边就是一张床头柜,隔着一张床头柜,是另一张床,一般她醒来的时候,方艺溪都会睡在那边。每天早上,都是她先起来,给他做好早餐,才会叫他起来洗漱吃饭。

她顺着自己的思绪朝左边侧目一看,果然是一张床头柜,上面凌乱的摆了很多东西,盘子,碟子,还有耳环发饰梳子等。这一切是多么熟悉,她记得她每天晚上都会给艺溪做宵夜,将后她坐上床上看书,他吃完了,她不想动,就让方艺溪把碗盘放在上面,等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再收。

在睡觉之前,她一般会把发饰耳环之类的东西取下来随手放到床头柜上,往往造成柜子上的凌乱。

她几疑是在梦中,忍不住再顺着床头柜望过去,那一边,通常都会是一个拥着被子睡得香甜的大男孩的脸。

果然,一切都如她预想的一般,松软的被子下,是一张她非常熟悉的脸,飞扬的眉,挺括的鼻梁,紧抿而薄削的唇,轮廓柔和的脸形,她不敢置信地掀被走过去,蹲到那个人面前,拍着他的脸轻唤道:“艺溪……艺溪……”

睡梦中的人动了动,嗓音沙哑:“别吵,让我还睡一会儿。”

苏红茶颤抖着指尖,仍柔声道:“艺溪,别睡了,起来,我有话问你。”

大男孩抓住放在他脸上的手,有点央求的意味,“有什么话等会说不行么?我好久没睡这么安稳了,让我再多睡会儿。”

“不是,艺溪,我真的觉得好奇怪……”

苏红茶一句话还没说完,大男孩就忽然睁开了眼,“你刚才叫我什么?艺溪?谁是艺溪?”

他虽然睡眼惺忪,透着股慵懒劲,但是眼神忽然凌厉,且眼瞳深紫,苏红茶不由怔在那里。

他究竟是方艺溪还是凌无双?

凌无双见她望着自己发呆,从床上坐了起来,把她拉到身边坐下,双手扶着她的肩,微微弯着身子看她的眼眸,不悦道:“你刚才叫艺溪?他是什么人 ?'…'是不是你又喜欢上了别人,把我当成他?”

他说得酸气阵阵,醋意熏天。

苏红茶觉得自己又混乱了,忍不住脱口问:“你是谁?”

凌无双盯着她,拧眉,“你要我还说几次?我是凌无双,既不是温七,也不是什么艺溪,请你以后把人认清楚再来和我说话。”

他蓦然掀开被子起身,自顾开始穿衣。看着他流水般的长发,苏红茶再次确认了,他确实是凌无双。

可是这些极具现代色彩的装饰是怎么回事?如果说凌无双不是方艺溪穿越而来,他又是如何有这样一间居室?又如何会这么巧,与她前世看到的方艺溪的卧室一模一样?

“告诉你一个可能并不太愿意听到的消息,昨天混乱中,我们圣徒杀了不少意欲闯入圣城的兵马,当中包括救林漠遥的人,但是林漠遥很好运,让他给逃了出去。然而曲湘南却失踪了,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来向我禀告他的踪迹,看来这个人最狡猾,诡计也最多,不过你放心,这个人不除,我心难安。所以这两天我会很忙,你也给我安静点,别想打什么鬼主意。”

凌无双边穿衣边说着话。

他所说的问题顿时让苏红茶回到现实中,她盯着他的背影说道:“现在的事情一切都按你的计划实现了吧?既然如此,又何必还要赶尽杀绝?曲湘南现在一无所有,你一个即将拥有天下的人,又何必一定要计较于他的存在?”

凌无双回过头来,唇边讥讽笑着,无甚表情,“你越是向着他,我便越是不能容他……”

随即他便走了出去,“出来洗吧,等会我带你去见几个熟人。”

苏红茶咬着下唇跟他走出去。

好在林漠遥没事,那么曲湘南去了哪里?

外面的摆设又恢复了古香古色,看来除了那间居室存在有她不能理解的现代元素外,其他的地方,凌无双并未多用心去布置。

玉珠和青梅端了饭菜就出去了,两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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