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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弱妾-第3部分

小说: 弱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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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请您大人大量,饶了如花这一次。”

大夫人凤目一挑,白葱般的指尖儿轻托尖俏的下巴,轻启朱唇:“贱蹄子的主子来了,也好,一并在这里将总帐算了,免得夜长梦多,以后不好打发。”

方怡深深吸口气,紧紧咬住嘴唇,将满腔的怒意都吞了下去。脸上很自然的堆起了怯怯的笑,“大夫人管着厨房,我们这些小人物再嘴馋,也不敢给大夫人添乱,只是如花到厨房里来,也是受人指使,大夫人再打她,其实也没找到罪孽的源头。”

大夫人冷哼,“除了你是她的主子,谁又能指使得动她?”

方怡顾左右而言他,“其实我正有一事要向大夫人禀报。”

“你能有什么事向我禀报?”大夫人不屑,不过不代表她不好奇,毕竟这偌大的院子里,从上到下也有好几百号人,大大小小的事物都要涉及关心,只要心细,常常能自平凡中发现不太平凡的事。

方怡左右看了看,才为难地上前两步,以极低地声音在女子的耳边说了两句话,然后将手里的糕点包在大夫人眼前扬了扬,低声道:“这就是她刚才犒赏我们的东西,求大夫人千万别说是我说出去的,不然我们几个都会没命。”

大夫人盯着那包糕点冷笑,忽然因为无意间探得一个秘密而心情大好起来,在这个王府,哪一个女人都休想往她头上踩!

见大夫人还没下令停手,方怡眼珠急转,忽然从领口取下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佩,恭恭敬敬地递到大夫人面前,讨好道:“夫人向来关心我们这些不起眼的小人物,这块玉佩是我出嫁的时候我娘用积蓄一生的银钱买的,虽然不太入夫人的眼,可也代表我的一番心意,请夫人笑纳。”

大夫人眼前一亮,脸上终于有了笑颜。羊脂玉乃玉中上品,一般人是见都难得见着,此下竟然从一个小妾身上能得一块,如何让她不欢喜?

她装模作样的推辞了一番,才让旁边的丫头将玉收了,然后一挥手,“王妈妈杜妈妈停手,我现在才弄明白,原来如花并非偷食贼,真正的偷食贼另有其人。算了,今天的事就此揭过,以后谁都不准提,散了吧。”

在这个院子里,她说黑就是黑,说白就是白,就算如花真的偷了,眼下有无名妾苏红茶用上好玉佩当赎,也没人真正敢计较。

“算你贱命好!”凶悍的杜婆子和王婆子恶狠狠地骂了句,终于停了手。

如花的胳膊已经被打烂,鲜血流了一地,扭曲的形状叫人触目惊心。方怡不敢朝那里看,怕自己眼中的怒火泄露了她的怨恨,她只是咬着牙根,死死地将杜王两婆子的面貌记了个一清二楚。

院子里的人终于都相继离去,她迅速冲到没了声息的如花面前,先按住穴位,然后撕了身上的衣服,帮如花把伤处包扎好。做好一切后,哑姑驼着背,才背着如花往偏僻的小院里走去。

刚刚走到花园处,一个带着调侃的男声突然在耳旁说道:“啧啧啧,怎么每次到燕王府来,都会看到这些血腥的东西,宋欢那家伙就不可以对府里的花花草草温柔些么?”

立即有一男声在稍远的地方叹气道:“那家伙,把这些千娇百媚的女子都当成他的铁枪使了,怎么会温柔得起来?”

这个时候被人说风凉话,方怡恼怒不已,转过头去狠瞪旁边发话的人,不料却对上一双坏坏眼眸,她一惊,未料那人居然很阴险,趁她闪神的一刹,脚上勾起一根树枝一拦,想要将她绊倒在地。

第5章 初见

在摔倒那一瞬,她本想运力弹身而起,忽然想到此时不宜与人结怨,特别是这种公子哥儿式的人物更难缠,如果因此而耽误了救治如花的时间,可是后悔莫及的事,心念电转间,只得顺势很不雅观的“啪”地一声摔趴在地--既然要扮弱者不引人注意,那就要忍人所不能忍。

“哈哈,眼神倒凶恶,也不过如此,摔了个狗吃屎,看着真痛快。”

坏坏男穿得一身花里胡俏,笑起来时眼睛弯弯,像两个月牙,倒也好看。此时他边说边抚掌而笑,然后朝几步开外一身墨绿色蟒袍长身玉立的男子叫道:“太子爷,燕王府的女人一般都温柔多情,才艺出众,想不到今日竟能一睹如此狼狈的一面,等下见到宋欢那家伙,一定要好好嘲笑他一番,他府里的侍妾简直是太多样化了。”

太子爷?宋岳?不是原主曾经示爱的对象么?

宋岳无奈的一笑,摇摇头,边往另一侧走边道:“温七,你什么时候才不会如此胡闹?如果喜欢燕王府里小妾的多样化,不如就挑一些回去,相信不仅宋欢会感到无比荣幸,连你爹安国公也要喜得眉开眼笑。”

温七因为恶作剧已达,再也不看方怡,转身吊而郎当地跟在宋岳后面,“切,再多样化,这些女人我都会嫌烦……”说到这里,他突然站住,宋岳不解,皱眉道:“怎么了?”

温七指着后面,奇怪道:“倒是溜得快,不过太子爷,你有没有发现,刚才那女的有点像去年向你示爱的苏家小姐?”

听到那个名字宋岳就觉得脸上无光,面色不爽地甩袖大步离去,丢下了句,“别在我面前提那个花痴女!”

方怡和哑姑趁两男说话的空隙飞快地溜了。

如花的伤很严重,帮她一一清洗后,可以看到手臂上的森森白骨,她一直昏迷着,体温渐高,如果得不到好药的即时救治,她的双手可能就要废了。

看着哑姑还想试图为她包扎,听着如花皱紧眉头在睡梦中的呼痛声,方怡第一次感受到了身为苏红茶的责任。她现在已经不是冷暖自知的一个人,也不能再悠哉游哉的把自己当成纯粹的方怡,眼前受伤的少女、困窘的处境,依傍着她而活的两个人,已经不再容许她得过且过下去。

她必须要打起精神来,成为真正的苏红茶。

其实据几日来的观察,出了内院,王府里到处都是或明或暗的岗哨,她若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混出去,本来就不容易,如果再想把如花和哑姑都带出王府,那更比登天还难。那么她究竟该怎么办?在此坐以待毙?还是冒险另想出路?

是夜,月亮穿透云层,将惨白的月光投射下来。

杜妈妈也不知晚上吃了什么,往茅房连跑了三次,身为大夫人的奶娘,手下本也可以驱使一个粗使丫头帮她掌灯,只是肚子越拉越急,来不及喊粗使丫头,她就捂着肚子哀叫着朝茅房冲去。

树影幢幢,随风摇曳。

杜妈妈粗壮的身体才经过一棵大树下,一个黑影蓦然从旁边蹿出来,劈头盖脸将一个麻袋罩向杜妈妈,杜妈妈来不及叫出声,就被一顿乱棍加身,她立即被打倒翻地,嘴里嚎叫着,却如被捂了嘴的闷葫芦,只闻呜呜声,声音却传不出多远。

黑影挥棒痛快地狠打,手下毫不留情,老婆子痛得在地上滚来滚去。

“谁在那里?”掌灯的丫头终于听到声响执灯出来询问。

黑影非常解恨地吹了声口哨,然后扔了棒子如灵猴般攀上墙头,隐于围墙外,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掌灯丫头问了几声没回音,只听到一阵古怪的声音,忙唤来两个丫头和一护院一起胆战心惊地朝声响处摸去,等护院把杜妈妈从麻袋里解救出来,顿时大惊:“杜妈妈,你怎么会被人打成这样?”

这边的叫声惊动了全院,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杜妈妈在大夫人心目中的地位,如果杜妈妈有所闪失,一些人少不得要受牵连。

大夫人听到人禀报奶娘受伤的事,顿时火急火燎地从被窝里爬起来,看到被打得青红紫绿不成人形的婆子,眼泪差点流出来,当即让护院查看是谁动了杜妈妈,同时叫人去请大夫。

偷袭了杜妈妈的苏红茶其实并未离开,她抱着树丫惬意的睡了良久,直到大夫人咬牙切齿地离开,看病的大夫被送走,抓了十几副外敷内服药的丫头去熬药,杜妈妈屋里已经静悄悄了时,她才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

慢吞吞地整了整衣装,然后才“刺溜”一下就从树上滑了下来,三步两跳蹿进屋里,将小丫头刚提来的药包迅速收进一个包袱。正要走出门,忽然又回转身,走到脸上被包成棕子躺在床上的杜妈妈面前,很不客气地拍拍她的脸,很好心的劝道:“老太婆好好养伤,如果你一不小心死了,可别变成厉鬼来吓我。”

杜妈妈又惊又怒,想张嘴却发不出声,气得眼睛都绿了,两个鼻孔里直呼哧。

苏红茶才不管,笑嘻嘻地亮出一根银针,在杜婆子的抽气声中,快速的在她嘴巴周围连刺几针,之后才得意洋洋大摇大摆的又攀上了墙头。

已经拿到了想要的东西,这一次,是真的离开了,如花正等着她的药。

王府桂花亭,醇厚的酒香在夜风中飘荡。

燕王宋欢不羁地翘着二郎腿、手执夜光杯豪迈地饮着美酒,“现在镇南王已被父皇安排到了南疆驻守,未经圣旨允准不得回京,记得他已经三年未回镇南王府,皇兄还在担心什么呢?”

坐在他对面的太子宋岳紧皱双眉,一双狭长的眼睛微寒,缓缓说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

镇南王林德的所有丰功伟绩,不会比眼前的三皇弟小,很多年过去,在一些老一辈的朝臣眼里,还能将他的事迹耳熟能详的描述出来,其影响之深,绝非一般阿猫阿狗可以相比。

温七撑着下巴,俊美的容颜上一副稚纯的样子,他不饮美酒,只是慢慢浅尝着一杯花茶,月牙形的眼眸里全是深深地陶醉,但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镇南王不回,不代表他没有威胁性。就算他的家室全在落日城,并不代表他的儿女会善罢甘休。就算我们让他的儿女有任何不测,也不代表林漠遥暗地里没有动作,我们现在要做的,要么是逼他们现出原形,要么是赶尽杀绝,永绝后患!”

宋欢一怔,“林漠遥只是个斯文书生,而且还是个病殃子,如果你说他的弟弟林暮语有何动作我还相信,但是林漠遥……”他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我决不信他会有任何动作。”

温七“嗤”地一笑,正要说什么,不远处突然传来喧闹地吵嚷声,宋欢脸色一沉,朝外喝道:“什么事,这么吵?”

一个侍卫惊慌失措地跑进来,“禀王爷,是大夫人身边的杜妈妈被人打了,大夫人认为王府里偷进了刺客,让人全府搜查,所以……”

宋欢脸上抽了抽,王府里就这样,每天都会闹出一些事来,如果得一天安宁,那就不是燕王府了。

温七唯恐天下不乱地拍着桌子大叫道:“搜查全府?太好了,我最喜欢看王爷府上被闹得鸡飞狗跳的样子,走走走,我们快去看热闹。”

苏红茶把药拿回屋里,立即吩咐哑姑帮如花敷药熬药,才只脱下身上带着露气的衣服,急促的拍门声就响起,“开门开门……”

第6章 指点

苏红茶嘴角一勾,早知道大夫人会连她这不起眼的地方也不会放过的,只要镇定以对,怕什么来?

她随便搭了一件外衣,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打着哈欠边开门边问道:“谁呀,这么晚,有什么事?”

门拉开一看,果然是大夫人那边几个凶巴巴的护院,他们把她自屋内一把揪出去,“我们来查刺客,你先在外面呆着。”

几个护院如狼似虎地冲进屋内,苏红茶有些紧张的看着那堆刚换下放到椅子上的湿衣,希望他们没有那么仔细……

几个护院四处翻动了一下,自然没发现藏匿什么刺客,本想在屋里顺点油水,结果这屋里根本没值钱的东西,不由暗怒,几人一交换眼色,将呆呆站在门口的苏红茶往院外拉。

苏红茶呐呐问:“你们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一个护院恶狠狠拽住她的胳膊,“穷鬼!大夫人那边有请。”其他人也边走边骂,“这么穷,活该被大夫人整。”

没搜到所谓的刺客,他们就可以直接走人,一个没名分又出名懦弱的小妾,本来也没资格被提到前院,但是几人什么都没捞到,实在心有不甘,便恶从胆边生,想把苏红茶揪到大夫人那边去修理。

梨花园里,大夫人纠集着一帮恶仆,把所有可疑的人都排在一起想一个一个查问,在往日,一般院里出了什么事,她也会这般把人叫在一起慢慢盘问,不但是查事情,同时也是建立自己的威信。今次她却失了那个心思,奶娘被人打,不是在隔山震虎么?在她看来,多半是院里哪个夫人在暗地里给她颜色,所以她现在心急的,是如何把真凶揪出来,然后予以致命的还击。

苏红茶被押去的时候,院里被火把照得通亮一片,空旷的地方站满了人,有名分的夫人站了一堆,丫头们站了一堆,恶仆们虎视眈眈侍立在侧,只要其中有一人神色或言语上露出蛛丝马迹,就会被他们毫不留情的揪出来。

此时此刻,夫人丫头们都一片茫然之色,一个个盘问过去,也没能发现什么有利的线索。苏红茶缩在人堆后面,小心翼翼地打量站在右侧花树下持观望之色的三个男子。

燕王爷宋欢是她第一次见到,但是凭着原主的记忆,她一眼就能认出。这人身形颀长健硕,五官如出鞘的剑一般分外锋利,且一股阳刚之气老远就逼过来。也是,只有这种强大体魄的人,方能驾驭王府上百的女人,外表虽然正气,显然也是个不折不扣的银虫。

那位太子爷宋岳之前见过,外表温和,但观其眼神犀利阴沉,特别是鼻子微勾,从面相上来看,是属于那种阴险攻于心计之人。不知道深居闺中的原主发什么神经,要对这样一个男人献上一颗芳心,她难道不知道这种男人最为无情?

再就是白天有过不愉快接触的坏蛋男温七。此时他眼眸里的坏坏之色更甚,被火把映得如擦了胭脂的脸上更是兴奋不已,斜倚着花树睁着一双月牙眼在人群中扫来扫去,像一只寻找猎物的猎豹。

生恐被他盯上,苏红茶的视线在他面上一触即离,这时也恰好王妈妈手里拿着一个戒尺走了过来。

“问了这么多,都说不是她们干的,难道是你?”王妈妈一双老眼瞪得像灯笼,戒尺在手心拍得“啪啪”响,好似她已经找到杜妈妈受伤就是她下手的真凭实据般。

苏红茶立即可怜巴巴的皱起脸,一双如乌玉般的眼眸里闪着委屈的水雾,不知所措地绞着手指怯怯道:“王妈妈,我,我一直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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