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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弱妾-第42部分

小说: 弱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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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径直走了进去,抱拳问道:“请问洪夫人,你们缘何在此哭泣?不是您添孙儿之喜么,前面的人都在饮酒贺喜,洪夫人当该带了人前去应酬才对。”

那老妇身体微顿,回头看是夜无歌,也不惊,毕竟夜无歌因公务时常会到洪府来。她含泪道:“夜先生,我们也不知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洪家五代单传,现在欣儿已经遭人毒手,老身刚才还眼睁睁看着才出生不久的孙儿又被歹人掳走,这不是要我们的命么?我家老爷说一定要救他出来,可是去了这老半天也没回音,难道我家孙儿已经凶多吉少?”

夜无歌大惊,“什么?洪欣已遭毒手?”

此言一出,拥被而泣的少妇更哭得声嘶力竭,旁边有一仆妇哭着说道:“一个时辰前,我家少爷和孙少爷就被一群不明身份的黑衣人掳走,后来他们要老爷拿出什么名单,老爷不肯,他们就毫不留情的将少爷给杀了。现在那些人拿着孙少爷的命,老爷刚才来说会把东西交出去,一定会让孙少爷好好的,叫老夫人和少夫人都不要担心,也不知都这半天了,为何还不见我家老爷回转,就怕又生什么不测……”

夜无哥一把抓住那仆妇的领子,急问道:“那些黑衣人掳着孙少爷往哪个方向去了?”

“……好像……好像是宅院后面养牛的山脚下……”

她话还没落音,夜无歌的身影已旋风一般消失,几个仆妇忘了哭泣,一时间目瞪口呆,好半晌才揉了揉眼,以为自己见了鬼。

山脚下,一盏马灯悬于树丫间,山风起,随风摇曳,将细如羊肠的山道上的十多个黑影映得歪歪扭扭,犹如鬼魅。

在这些人的正中间,站着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黑衣人,虽然蒙了面看不清面目,但从他如鹰隼般的眸子中可以看出此人属阴邪之辈。

他怀里抱着一个包着襁褓的婴儿,居高临下地看着对面连胡须都在颤抖的老人。

夜无歌潜过去的时候,正见到洪老手里捧了一本帐册,高高地举过头顶,沉声说道:“帐册清单都在此,请几位过目。”

高大魁梧的黑衣人嘿嘿怪笑,“洪老如果早识时务,也不至于儿子惨死,说来说去,洪欣是被你害死的,怨不得我们。”

他头一摆,就示意旁边的人去取帐册,殊不知一声冷喝突然响起:“慢着!”

夜无歌一身冷冽地从黑暗中缓缓步出,身上无形中散发出一种逼人窒息的杀气。众人惊而望着,魁梧黑衣人稍惊后立即冷笑:“夜无歌,你以为你能阻止得了我们的计划?现在你不去救你的主子,反而来此管这些无关紧要的事,这哪里是忠心护主,分明就是在谋财害命……”

洪老亦是脸色巨变,“无歌……我……”

夜无歌根本就不为黑衣人的话所动,冷冷盯着洪老,“世子现在在哪里?”

洪老未出声,黑衣人已经大笑起来,“洪老已经生了害死主子的决心,他把那个书呆子和他的小媳妇一起送入了地下室,然后引来山下的地下河水,把整个地下室都淹了,估计世子现在已经两腿一蹬,上了西方极乐世界,找佛祖老儿下棋快活去了,哈哈……”

“你胡说!别在这里血口喷人!”洪老老眼圆瞪,像要吃了黑衣人一般喝叱过去。

“你可以问问我身边的人,他们刚才是不是看到洪老放开机关,将地下河水引到了地下室?大家有目共睹的人,洪老就别在狡辩了,好了,夜无歌,你现在可以去十里外的地下河出处去寻你主子的尸体,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看到他们夫妻二人在一起,再磨磨蹭蹭迟得一些,就怕两人的尸体被冲到更远的地方,再也难寻……”

洪老被激得一张老脸扭曲而狰狞,将手里的册子朝夜无歌一塞,怒吼着朝黑衣人扑去,“贼子敢污蔑老朽的清白,我跟你们拼了……”

夜无歌待去拉他,却不想那黑衣人如猫戏老鼠般将怀中襁褓朝他扔来,半空中似有鲜血滴落,他大惊,立即将婴儿接住,同一时间冲向黑衣人的洪老已经被人一刀劈中左肩胛,人一刀两半,鲜血狂喷,场面简直是惨不忍睹。

洪老怒睁着不甘的眼,嘴巴张了张,却是一句话都未来得及说出,便轰然倒下。

夜无歌将婴儿抱在怀里,怒而单手拔剑直刺,只眨眼间,漫天的杀气中,已有三四个黑衣人瞬息倒下,余下的人仍逞包围之势向他攻来,他怡然不惧,如一只猎豹般闪电出击,又有人应声倒下。

魁梧黑衣人眼里闪过恐惧之光,他从来不知道夜无歌的功力竟是如此之深厚,那狠绝的杀人手法是他生平仅见,如果早知,他决不会杀了洪老想从这个杀人狂魔手上夺得帐册。他觉得他是昏了头,竟做了如此不智的决定,而一个错误的决定,最后面临的,就是彻底的死亡!

长剑挽出八朵莲花,他身体上被洞穿了八个窟窿,他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血洞,睁着不敢置信的眼,终于轰然倒地。

夜无歌拉开一地死尸脸上的蒙面巾,除高个外,没一个认识,而这个为首的高个黑衣人,他却知道,正是太子宋岳手下的“高八斗”,一个被网罗的江湖叛徒。

此事果然是由太子挑起!

他一手攒住帐册,一手紧紧抱着怀中婴儿,俊挺的眉眼荡起危险的冷意,如果等下没有找到世子,明年的这天,必是太子的忌日!

地下河中,苏红茶跟随在林漠遥身后游曳,不知游了多远,手上仍能碰到两边的石壁,应该是他们现在虽然出了地下室,但是仍处在一条条的甬道中,而整人甬道亦不是很大,空间依然被水占得满满地。

林漠遥在水中就像一个蛙人一般,手脚灵活,时而蹬着石壁一下游出去很远探路,时而又回过头来拉着她一起慢慢的划。

他仿佛能清楚地知道她什么时候力竭,每游出一段距离,就会拉过她唇齿相接地为她渡气。

就算苏红茶再见多识广,此时与他一再亲密相触,也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她不敢看他剔透的眼眸,闭上眼,任唇上传来奇异而瑰丽的生机,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要维持生命,竟然是通过另一个人如大鸟给小鸟口对口般的给予……

她感受到水很冰冷,而他的手按过的后背,总是暖意融融。他的唇如丝滑般温柔,将他所有的气息都逼向了她皮肤里的每个细胞,似乎连她的身体里都暗含了那种淡淡的药草香……

林漠遥终于又推开她,他温凉的手指在她脸颊上滑了一下,便朝甬道更深处游去。

两人又不知游了多久,忽然,不远处竟隐约见到光亮,苏红茶精神一震,忙加力朝前游去,林漠遥拉住她,摇了摇头,示意她跟在他身后,苏红茶微微一笑,他担心前面会有什么危险。

光亮越来越近,水流也忽然变得急了起来,苏红茶知道已经到了出口处,为了两人不被冲散,她上前主动拉住林漠遥的衣襟,一起朝前划动。

紧跟着只觉地势一改,光亮口逐渐出现一个倾斜的角度,然后是哗哗的水声响起,同时两人眼前陡然一亮,已能望见东方徐徐升起的太阳。

还没待苏红茶反应过来,身体又突然腾空而起,转瞬又重落水中,一个急转弯后,水声更大,听上去如万马奔腾,水流亦十分湍急。

林漠遥迅速打量地形,这是一条宽约十来丈的山谷河流,两边是直插云霄的陡峭山崖,以如此湍急的河水流量来看,前面不远处定然有深谷可是瀑布之类的凶险地形,而他们现在距离崖壁约两三丈远,只要尽量挨近崖壁,他们才能有活命的机会。

他回过头来朝苏红茶说道:“小茶,不要怕,我们一定有办法上去!”他的声音在轰鸣声中仍清晰可闻。

终于可以充足呼吸到新鲜空气的苏红茶大声回道:“我不怕,不过我们得尽快找安全的地方落脚。”

林漠遥大声赞同,两人同时奋力朝边上划去,可是由于水流太急,朝崖壁靠拢一点,他们却被水流冲出更远。

挨近崖壁的动作很艰难,幸好两人都是心志相当坚定之人,就在他们感觉水流地势越来越低之际,终于都抓住了崖壁边上长出的一株灌木。

林漠遥目测了一下头顶的崖壁,“小茶,等下你抱紧我,我带你一起攀上去。”

苏红茶咋舌,“这么高,你能行么?”一般人就算再有能耐,这种山崖,也要借助工具才能攀上。何况他是徒手,若再负担起她,她真的不敢想象这是什么景况。

林漠遥眉毛淡淡一挑,“就这么不信任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诳语?”

见他如此说,苏红茶不再言语,她已经见识过他的身手,一个在水下不用呼吸也很游出很远的人,就像以前看过的武侠一样,他的内息定然与常人不同,那么她就不能将他当普通人看待。

两人靠拢,苏红茶双手环住他肩,然后林漠遥身形紧贴着崖壁抠着壁上一些些小突起就往上攀登起来。速度不快也不慢,才攀上一丈来高,贴紧他后背的苏红茶忽然闻到他肩上的血腥味,忙定睛一看,才看到他左肩上不知何时竟被什么东西撕裂一般,划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淋漓,血水不断滴落她胸口。

因为运动过于剧烈,他肩上的伤口血流得更多,随着高度的增加,他的攀爬已经慢慢变得缓慢而艰难。

苏红茶心里一酸,如果照这么下去,他会不会因为血流尽而死?

她咬着下唇想了想,忽然在他身后说道:“漠遥,你之前对我的知遇之恩,我可能已经没有办法再报,下辈子,如果我们还能相遇,我一定会还你这一段恩情……”

林漠遥手上一顿,皱眉道:“这个时候你突然说这些干什么?别胡思乱想,抓紧我,我们很快就能上去!”

苏红茶惨淡一笑,“让你背负着我,分明就是在加重你的负担,林漠遥,我不想和你一起死。”

说完,便兀自松开了手,一头朝水面栽去。只是她才掉落水面,已有人先她一步跳落,林漠遥气极地将她拦腰抱住,单薄的身体此进竟暴发巨大的力量,脚尖一点,蹬水再次掠上山壁凸起处。

他脸色铁青,忍不住吼她,“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你再给我往下跳试试!”

苏红茶大叫:“你放开我,我不想拖着你一起死,放开我……”

林漠遥脸色苍白如雪,目光如厉剑般刺透了她,冷冰冰道:“你给我听好,如果你敢再往下跳,肯定就不是你一个人!”

苏红茶眼圈一红,闭目呜咽,“你为什么不放开我?我知道我身中巨毒是快死之人,为什么还让我死前拖累你……”

林漠遥额际的汗珠和着水珠一起往下滴落,冷冷道:“谁说你身中巨毒要死?如果我都没死,怎会让你一个人先行。别再废话,快抱紧我,要不我们就一起跳下去。”

苏红茶只觉鼻头酸涩难当,眼泪不受控制地直往下落,双臂不自由主环紧他湿漉漉的后背,这一刻,感觉她的生命就算到此结束,她也不会再有任何遗憾。

林漠遥为了防止她再往下跳,单手将腰带解下,然后命令她协助他将她紧紧绑在背后。

日头从东移向天空正中,两人身影还悬在崖壁中间一点一点往上移动着。

苏红茶不欲自己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他的伤口上面,忽然大声说道:“漠遥,不如我给你说个段子吧。”

林漠遥手下不停,当即答道:“好,你说话,我便更有力气。”

苏红茶望着天空,清了清嗓子,便开始说了起来。

“从前有位秀才,一天随他娘子回娘家向岳父拜寿,因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当场醉倒,被送回书房休息。没多久,他的小姨子到了书房拿东西,见姐夫睡的枕头掉地上,便替他捡起来,顺手扶起他的脖子,想替他枕好,没想到秀才人醉心不醉,一见机会难得,便拉着小姨子不放。

小姨子用力挣脱后,愤怒之余,就在墙上题诗以泄愤:好心来扶枕,为何拉我衣?若非姊妹面,一定是不依,该死!该死!

秀才等小姨子走后,下床一看,觉得很不好意思,便题诗辩白:贴心来扶枕,醉心拉你衣,只当是我妻,不知是小姨,失礼!失礼!

秀才题完后再睡,其妻见墙上诗句,不禁醋火中烧,也题诗一道:有意来扶枕,有心拉她衣,墙上题诗句,都是骗人地,彼此!彼此!

不久,小舅子也看到,不觉技痒,也题了一首:清心来扶枕,熏心拉她衣,姊妹虽一样,大的是你妻,清醒!清醒!

后来被岳父发现,不禁大怒,也题一首诗,以作警告:不该来扶枕,不该拉她衣,两个都有错,下次不可以,切记!切记!

岳母因心疼女婿,只得题诗一首,来打圆场:既已来扶枕,也已拉她衣,姐夫戏小姨,本来不稀奇,别提!别提!

小姨的未婚夫看到后,也气愤的题了一首:可怜来扶枕,居然拉她衣,你敢戏小姨,我要戏你妻,公平!公平!

秀才自己的老爹看到后,也题了一首:应该来扶枕,也可拉她衣,反正大已娶,多个更便宜,努力!努力!

秀才的老娘看到老头子题的后,觉得老头子的想法很好,也题了一首:既然来扶枕,拼命拉她衣,一个好洗碗,一个去扫地,幸福!幸福!”

林漠遥喘息着,听着后面没了声音,便道:“这一家人倒是有趣,一件事,惹得个个都来题诗,不失风趣。”

苏红茶慢慢道:“虽然不失风趣,可是那个秀才色心不该,就怕有些人将来也像他一般,见了姨姐也心生缱念,那可就不妙了。”

林漠遥不禁低笑出声,“别指桑骂槐,如果我哪日对姨姐生了那心思,其实你应该要大肆宣扬才对。”

苏红茶忍不住好奇起来,“出了这种丑事,我为什么还要宣扬?”

“到时候你就发现你的夫君在外面流传的病殃子称号将会被色鬼两个字代替,这种称呼岂不是更上了一层楼,更有男人味?”

“在你的观念中,难道一个男人的男人味是靠着多个女人来提升的么?”

“我没有这么说,是外面一些花花公子常常很好心的向我灌输的道理,耳濡目染之下,竟然也记了个七七八八……”

苏红茶笑骂他,“简直是狡辩……”

在轻松的笑谈声中,直到日将西移,陡峭的崖壁总算到了尽头,苏红茶只觉身体一旋,双脚已踏实地,紧接着身体又是一沉,她又被林漠遥的身体带着摔倒在地。幸好地面上全是柔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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