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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弱妾-第53部分

小说: 弱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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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暮语一笑,简直是春光灿烂,“不多,一万两。相信以兄台的大手笔,这么点小钱,定然连塞牙缝都不够。”

他此声一出,整个厅堂内顿时传来抽气声,一万两,还说是小钱,中等人家十多年的开支,他就这么些天一起花费在了春光楼?不知这位林二少是个白痴,还是这位绯衣公子是个冤大头。

不过,看来绯衣公子不但不是个冤大头,还是个抠门又多算计的老奸巨滑,而且他回答得很是欠扁至极,“一万两?是不是也太多了?一万两可以买五百头山羊、五十头大水牛外加五十头猪,我若与林二少就一次情份花掉能买如此多畜牲的钱,岂非太不划算?”

厅堂里顿时轰堂大笑。

但是林暮语闻此言后,不仅不恼,反而还哈哈大笑,“兄台真乃妙人。所以说这才叫身价,如果兄台只花买一头羊一头牛一头猪的价钱来与我交好,岂非是贬低了你自己的身家?既然如此,兄台不如回去找叫猪狗牛羊的东西去耍还来得自在。其实嘛,这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兄台如果认为有价值,就不会在乎那点买畜牲的钱,如果认为不值,我们大可一拍两散,没有人愿意坐在这里闲磕牙。”

绯衣公子被他那么连讥带讽,竟然也不恼,还轻拍手掌表示赞同道:“二少果然也一爽快人,既然如此,如果我说不成交的话又太造作,若是立马就答应成交的话,又怕二少内里又不值那么个价。不如这样吧,先让我验验身,如果二少有真材实料,这个钱也花得不冤。”

他边说就边站了起来,绕过桌子,径直走到林暮语面前,林暮语眨了延眼,也很配合的站起来,然后一手搭在绯衣公子肩上,同时目光竟斜斜朝苏红茶所站之处射来,里面含着一抹挑衅。

绯衣公子伸手就要往他肩上捏去,突然有人说道:“且慢。”

在这么个关头,竟然有人叫停,实在大煞风景。

所有人都朝出声处望去。

苏红茶微微一笑,踱着方步在众人的注视中将手中折扇抵在绯衣公子伸出的手掌上,“这位兄台,林二少今天可能不能卖给你了,我决定出一万一千两把他买下来。”

林暮语得意的扬了扬嘴角,这件事,早已在他的预料中。

绯衣公子的视线从那把玉骨折扇慢慢往上挑,直到移到苏红茶面目上,定睛一看,眉眼顿时都皱了起来,“我说这位小兄弟,事情都有个先来后到,是我先定下的,你又怎能来与我抢生意?”

苏红茶眨眨眼,这位如美玉雕就温良友好的人在哪里见过?她眉一松,噢,对了,是那次在当铺外,要花十万两买她的链子的贵公子。

还真是冤家路窄。

也不知他有没有认出她来?

当下也管不了那么多,她故意邪肆一笑,用扇柄指着绯衣公子胸口道:“这位兄台,我和这位林二少是老相好,如果你来,反而是你在抢我的生意,后到的也是你,所以请讲点道德,别跟我抢。”

绯衣公子挑了挑眉,诧异地看了林暮语一眼,佯装惊异道:“原来这位小兄弟也爱这好,那好,其实你比他还细皮嫩肉,我不买他,买你好了,你开个价,我们今天立即成就好事。”

他的声音又轻又纯,完全是一副与人在市场上买菜与人谈买卖的样子,从他那副模样,谁又能看出他其实在想着世间最龌龊下流的事呢?

苏红茶瞪着他,同时又不得不佩服他,世间怎么还有如此长相很温良,说话很猥琐的人 ?'…'简直称得上是一大奇观。

围观的人看忽然又来了个俊俏得不像话的小公子,顿时更来了精神,一时之间,都在那里拍手叫好,如此一来,更是引得其他在调情的人都围了过来,好不热闹。

而林暮语听绯衣公子如此说,竟然退开几步,反而抱胸看起好戏来。

苏红茶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眉眼一弯,抬起手指勾住绯衣公子的下巴,轻佻道:“兄台长得也不赖,就这模样,当得倾国倾城,不如这样吧,错过今天,你出个价,小爷我决定把你买下来。不过嘛,也得先看看你是否货真价实,如果是个败絮其中,小爷我还是要弃如敝屣。怎么样?”

绯衣公子脸上竟染上一抹绯红,不知是被气的,还是不太适应被人反调戏,他一把拉住苏红茶的手,猛然压低她,轻吐气息道:“小兄弟好气魄,既然敢出价买我,不过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消受的福气,你有那个胆子没?”

很明显,他已处于恼怒的状态,而且是很恼怒,可惜那张脸生得过于温良,明明就在发怒,可是看在别人的眼里,他仿佛是在温言软语与别人打商量,于是旁人都以为他在开玩笑,围在后面都笑开了。

苏红茶本来个头就比他矮了一截,被他这么一压制,完全是失去了优势,她仰着脸看着近在咫尺的美颜,仍用扇子隔开与他的距离,笑嘻嘻地打开了马虎:“兄台如此温善的好人,小爷我又怎会没有胆子?不过今天是不行了,外面有好多事等着我,来日我们再谈?”

“是么?”绯衣公子忽然伸手搂住她的腰身,把下巴放在她肩上,笑吟吟道:“那小兄弟给我说个时间,地点,好让我早早去候着?”

苏红茶身子一僵,这斯太狂了吧,竟然敢对她动手动脚。她把头往后仰,干笑,“暂时我都很忙,等哪日得空了我们再约时间?”

绯衣公子不依不饶,“再忙我都等着,反正我是下定决心一定要与小兄弟续续我们的前缘。”

苏红茶顿时心里发悚起来,不是吧,这人竟然是个甩不掉的牛皮糖?

她眼珠子转了转,正待想个更妙的脱身方法,忽然听后面的林暮语惊呼道:“你们快看,外面来了个什么怪物?”

所有人都朝外望去,包括绯衣公子,苏红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手拉起就开跑,迅速拨开众人,飞快地往门外奔去,待人们反应过来,两人已相去好远。

一见林二少与那位小公子跑了,所有人都没劲的走开了,龟奴却急得直跳脚,这个该死的林二少,不仅没还一文钱,反而还带走了财神,下次看他还敢进这个门。

绯衣公子笑吟吟地望着门外消失的身影,轻唤道:“花掌柜,你给我看清楚没,那日砸我孔雀绿的,是不是刚才的那个假小子?”

他的声音一落,就从帘后走出一个一身长袍的老者,正是漱芳斋的掌柜,他微一恭身,无比痛恨道:“曲大公子,老朽尽管老眼昏花,可是那女人化成灰我都认得出来,把绿豆不当粮食的人,确实是她,没错。”

曲大公子嘿嘿一笑,喃喃道:“上次把我漱芳斋的冰月脚链当废物一样只当了五万两银子,之前还当街砸我的孔雀绿,姓林的书呆就娶了这么个败家子,我看他是不是嫌命长了才这样?”

漱芳斋掌柜惶恐,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林世子嫌自己命长了。

曲大公子把袖袍一甩,叫道:“小童。”

一个机灵的少年顿时蹦了出来,谄媚地弯腰道:“公子,下一站去哪里?”

“燕王府。”

苏红茶被林暮语扯着一路飞奔,眼前的建筑物一排排往后被抛远,最后终于人烟稀少了,苏红茶才停住脚步弯腰喘气道:“没……没追来,别跑了……”

林暮语到底是男人,脸不红心跳地侧身上下打量她,嗤笑道:“你是不是跑那种地方跑上瘾了,竟然还敢去调戏美男?家里的大哥还没被你调戏够么?”

苏红茶白他一眼,“如果不是你这个混球,你以为我愿意去那种地方?还有,你大哥病了,我都好多天没见过他,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调戏过他?”

“什么?我大哥病了?”林暮语嬉皮笑脸的神色一紧,惊诧道。

苏红茶看了他一眼,这就对了,也不是一副很没良心的样子。

她叹了口气,“你大哥病得很重,现在家里的事一团糟,自从上次洪老死后,所有的事都堆在无歌和方大总管身上,刚才出来的时候,家里又出了一事,没有人能管得上,所以我也是没有办法,才去春光楼找你。”

这么说话,不知道能不能把这混蛋骗回去?

林暮语眉眼一垂,竟沉默了起来,苏红茶瞄了他一眼,撇了撇嘴道:“看来我是白找,你除了让你大哥帮你还钱外,什么事都不会帮他,算了,也不指望你,我走了。”

她转身就走,才走两步,林暮语却大步先她而行,大声道:“我身上没银子了,回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好变卖的。”

苏红茶看着他飞快走远的身影,眼里渐渐有了笑意,这家伙要改造好也不是不可能,只不过要顺着他的毛来摸,急不得,若是摸逆了,反而还适得其反。

等她回到王府的时候,厅堂却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娘,我不会去,什么曲大公子,什么铁矿兵器,你这分明就想置大哥于死地!还有,这个女人,马上滚出我的家门,打着帮大哥的名号,却用着别的心思,滚!最看不得你这种做作的女人,马上滚出去!”

林暮语如此不给面子的连喝带骂,立即换来镇南王妃的大声喝叱和安慰墨音的声音。

苏红茶站在门外哭笑不得,这林暮语真是混帐到了家,墨音姑娘好心来帮忙,他却把别人骂了个狗血淋头。不说别的,先就墨音的容色,是男人都会懂得怜香惜玉,也不容被人如此辱骂。何况以墨音的盛名,无论到哪里去,都是被男人捧着哄着仰望着,何曾被人如此当面谩骂。这个世间,这种事情恐怕也只有林暮语这家伙才做得出来。

看来想让林暮语代林漠遥见曲大公子的就此搁浅,不过人她已经按着镇南王妃的要求找回来了,其他的,便不关她的事,现在这个当口,她最好是避开,免得被殃及渔池。

她回到怡然居,哪里都不敢去,换了衣服就去看她的书,这么些日子了,也不知如花卖得如何。

哪知进到里间堆书的地方一看,堆书的书案上干干净净,一本书都没有。她不由大惊,忽然才想起几天都没见到如花的事来,忙去问哑姑,哑姑也茫然地摇头,她也不知道如花去了哪里。

苏红茶这才慌了起来,莫不是如花出了什么事?

此时此刻,燕王府。

已是傍晚时分,整个王府笼罩在一片寂寞的暮色中。

书房里,燕王宋欢在桌案上铺开一张城防图,拿起笔圈一点,便沉思一会。也不知过了多久,刘侍卫忽然敲门进来道:“王爷,有一个自称明玉的人求见。”

宋欢先是没动,就在他把笔又准备点下去的时候,忽然抬头,惊道:“什么?明玉?”

刘侍卫应道:“是。王爷要不要见?”

宋欢将笔往笔筒里一扔,沉声道:“快请,我马上去会客厅。”

刘侍卫领命而去,宋欢整了整衣袍,才放步往客厅行去。

想不到时隔五年,明玉终于是来了,受他之恩,他托他的事他已经完成,只是苏红茶身上有太多他不能理解的事,如果明玉不告诉他实情,他没打算立马将苏红茶的事抖出来。不是他要背信弃义,他只是要一个真相,他从来就不愿做一个糊里糊涂的人。

会客厅里,明亮的烛火下已坐了一人,绯衣如火,眉目如玉,正在轻慢地喝茶。

“明玉公子?”

宋欢站在门口,不确定地凝神问出声。

绯衣公子放下茶杯抬头,盯着宋欢,脸上慢慢漾起笑意,“燕王宋欢?”

宋欢眉目一舒,蓦然大笑,大步走进来,一拍绯衣公子的肩膀,朗声道:“明玉公子多年未见,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潇洒自在,让人好生羡慕。”

绯衣公子也拍着他的肩,含笑道:“燕王何尝又不是?”

两人一番寒喧后,相继又落座,站在绯衣公子后面的小童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公子,其实我觉得还是曲湘南好听些,明玉这个字,以后就不要拿出来招摇撞骗了。”

绯衣公子反手似不经意的敲了一下他的头,咬住嘴唇小声道:“你想死了么?”

小童捂头直皱眉,他只不过说了句实话,算了,他知道实话往往最不容易让人接受。

宋欢不知道他们两主仆在嘀咕什么,当下清声道:“日前收到明玉公子的信,本王不胜欢喜,料不到公子会忽然而至,未去迎接,真是失礼之至。”

曲湘南微微一笑,单刀直入,“那倒不必,只是,明玉以前托燕王办的事,不知可有眉目?”

宋欢不动声色,“公子所托之事,本王不敢怠慢,其实在一年前,那人也被我派出去寻找的人找到过,可惜还未等我去证实,就给跑了,好像厉害得很。不知道公子找的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人,连我的人都可以甩脱?”

曲湘南闻言眉目微变,紧声道:“燕王的人找到过又让她逃脱了?”

宋欢盯紧他的神色,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所以宋某一直在等公子来了,了解她的情况后,决定再对她进行搜捕。”

曲湘南皱眉,沉默着,半晌未语。

宋欢也不催。

良久后,曲湘南忽然起身说道:“从燕王的意思听来,她还在落日城内,既然是如此,此事便由明玉自己去处理,多谢燕王为此事费心费神。明玉现在有要事在身,先就此告辞了。”

宋欢一惊,忙站起道:“公子远来是客,何不在王府小住段时间,此事我们再从长计议?”他没料到明玉的口风如此之紧,更没料到他会立即就走,好歹他也是于他有恩的人,如此轻慢待他,岂非太不像话?更让他万分过意不去。

曲湘南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燕王不必多礼,等明玉无事了,定会到府上叨扰。”

言罢,抱了抱拳,冲小童一挥手,径直朝门外走去。

宋欢无奈,只得跟随相送。

片刻后,曲湘南与小童步出了王府两条大街,小童鬼机灵地撇着嘴道:“公子,我看这个燕王虽然一脸阳刚之气像个爽直人,可是好像靠不住得很,我看他说的话不尽不实,不但不办事,分明还想套公子的话。”

曲湘南大步向前,飞扬的衣角像风中摇摆的柳叶般,飘逸而潇洒,像一幅流动的水墨画。

“管他呢?这种人就知不能给他好处,回头也让他尝尝负了我的恩义的厉害。”

小童把手指含在嘴里,流着口水,崇拜地站在风中,他最喜欢看公子对人发怒的样子,那就表示有好戏看了。

七月的东华国,终于迎来了今年以来的第一场秋雨,漫天缠绵如丝的细雨铺天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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