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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弱妾-第61部分

小说: 弱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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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的话音落,马上就从院墙后面冲出来四五个大汉,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大刀,气势汹汹地朝树下的两人逼来。

苏红茶怡然不惧,只见手中寒光一闪,吊着林暮语的麻绳便一断为二,林暮语被摔在地上。

几个大汉被她的气势惊震于当地。

苏红茶瞥了一眼侧后方院墙拐角处,扬声道:“李清颜小姐,听我说,这次我可以保证,暮语他一定会娶你,如果你想做一个终身无悔的女人,请你站出来为他说一两句话。”

那边一个素白的衣角动了一下,却没有回音。李大人寻着她的目光望去,当即脸色一沉,喝道:“快进去!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么?”

李贵妃也看到了那条纤细的人影,尖着声音骂道:“你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别在这里丢人现眼,马上回到你的院子里去!”

那条素白衣角更如风中摇摆的残花,过得好半晌,她不仅没退,反而慢慢走了出来,果然,真的是李清颜。

她脸色苍白,黛眉紧锁,颤抖着双唇走到已坐了起来的林暮语面前。她没有说话,只是痴痴地看着他,直到他哼了声别开头,她才紧咬着下唇回头凄然地望苏红茶,“你怎么给我保证,他会娶我?”

她的这副神情更让李大人和李贵妃惊怒,他们两人同时朝她奔来,想把她带走,谁知下一瞬,只见苏红茶手中寒光一闪,她刚才用来割绳的匕首已经低在了她雪白的手臂上,她嘴角轻扬,“我用我的血来向你保证……”

她将匕首在手臂一拉,顿时有一道半尺来长的血口子被划了出来。

林暮语闻声挑眉,李大人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李贵妃也愣在了那里。

而李清颜只是轻轻的笑了起来,“记得世子妃前几天也保证过,可是,你刚才也看到了,他根本就对我不屑一顾。”

“那次是我的错,没有让他及时知道李小姐对他的爱慕之意,他如此叛逆的人,只道我们在逼迫他,是以才更加变本加厉。那么我愿意用我的血来向李小姐道歉……”

林暮语倏然瞪大了眼,想要出声阻止她,却仍是倔强地将嘴抿得紧紧地。在所有人吃惊的注视中,苏红茶已经又划了下去,于是她手臂上又增加了一道血口,鲜血奔涌而出,一大滴一大滴地掉落草地,渐渐变成暗红。

李清颜望着那些血珠脸色一白,下唇几乎都快被咬破,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将人逼上绝路的人。

李大人没料到苏红茶一介女流,会对自己如此狠,在他毕生所认识的女人中,他真的还没有见识过有些胆色的人,心底里,不由暗暗起了一分怜惜之意。

李贵妃冷笑,“怎么?以为用这点苦肉计就想让我们放过他,简直是痴心妄想。来人,给我把这个女人拉开,今天定要把这位二爷的手筋脚筋都给挑了,本宫就不信谁能拦得住!”

苏红茶赶紧将目光移向李清颜,李清颜当即跪了下去,抱着李贵妃的袍角哀求道:“姐姐,既然世子妃下了保证,求你再给他一次机会,也给我一个机会,先不要伤了他,若他仍是不愿娶我,我们任凭姐姐处置……”

李贵妃一个耳光就扇到了她的脸上,少女的脸颊顿时印上了鲜红的五指印,厉声道:“没看到比你还下贱的女人,他几次三番不顾你的声誉拒婚,到现在还为他求情,你是不是想连我的脸都丢尽?”

李清颜滑着她的袍角,渐渐将头垂到最低点,以额点地,重重地磕了下去。

林暮语看得眼中目光连连变幻。

李贵妃一脚将李清颜踹开,毕竟还是姐妹情深,反而指着苏红茶气急败坏道:“好,你既然如此肯为这位林二少牺牲,如果你敢在胸口自刺一刀,本宫今天就放过他。”

“那又何不可?”苏红茶惨然一笑,回头看着林暮语,“李小姐对你痴心一片,如果我的任何不测能让你觉悟的话,请你以后好好待她,再也不要惹你大哥生气……”

她再一次将匕首缓缓对准胸口,这个时候,林暮语再也坐不住了,尽管手脚仍被绑着,他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喝声道:“你要干什么,别干傻事,不就是让我成亲么,有什么大不了,我成亲就是……”

他边说边试图跳近苏红茶,苏红茶哪容他有靠近的机会,“你别过来,你大哥于我有恩情,一直以来都无以为报,我现在就拿一条命抵给他,也免得我再因此而难以成眠……”

她边说边退,手臂上的血还在流,面上一片惨淡,眼角余光却在盘算着与河边的距离,这就是她今天在外面徘徊了好久选定的地方,当时她是想,不论李府情况如何,她都会选此处作为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地方。只要落下河,从此以后,这时间便不会再有苏红茶这个人,她隐藏面貌和身份,以后,她再也不用管林家的事……

林暮语见她退得急,他更是慌了神,跳着双脚逼过去大叫道:“喂,我知道是我不对,但是我自己做下的事自己扛,关你什么事?你又凭什么听一个不相干的人的话来自残?你如果不想我骂你,最好把匕首放下。”

这时苏红茶已退到了围着护栏的河岸边,佯作最后眷念的看着眼前所有的景致,幽幽道:“我不管你骂我与否,我只要还清你的大哥的恩情,便一切休……希望你能转告你大哥,说我再也不欠他任何东西……”

随着林暮语的一声惊呼,她已猛然朝胸口刺了下去,同时单臂一撑,已翻到护栏外,身体像断线的风筝般朝下面跳出——河面这边的石壁高约三丈多,她有把握跳下去后能遁水而去。

只是事与愿违,她一刀还未刺下去,只听“当”地一声响,她手中的匕首已经断为两截。而更夸张的是,两条人影挟着雷霆之势飞速向她坠落的身影掠去,苏红茶眼见这两条人影都像长了翅膀的大鸟般冲向她,急得身体连挫,只想快点入水,一遁了之。可惜那条身着绿色大袍的身影后发先至,老远大袖一挥,一股劲气如有形的物质般,一把将她卷住,同时身体不自由主地朝他飞去。

苏红茶急得恨不得骂人,这么关键的时候,究竟是从哪里蹿出来的破坏份子?

电光火石间,她已经被绿袍人强劲的手臂揽住,脚尖在石壁上一点,飞速旋身朝来路掠起。后至的白衣人凌空一掌霹去,沉喝道:“放开她!”

绿袍人冷笑一声,“看不得你们这些伪君子!”

他的袖底劲气鼓荡,猎猎作响,单掌虚空迎上白衣人拍来的劲气,只听闻“砰”地一声,有如炸弹被引爆一般,苏红茶只觉头发都一根根竖了起来,然后激荡的气流震得她耳聋目炫,她抬起头,这个有些熟悉的胸膛,微微熟悉的淡香,曾经听过的嘲讽声,她想要睁开看看绿袍人究竟是谁,可是她再也承受不住紧跟着的接二连三的撞击气流,眼前一黑,已是晕了过去。

岸上的人看着这惊险一幕,都是连声抽气。由于他们动作太快,除了一白一绿两条身影,都没看清两人的面貌,只有林暮语惊呼道:“无歌,一定要救回她……”

夜无歌点着石壁换了口气,眼看绿袍人抱着人在不远处趁机落了岸,他从怀里取出一物,运力一掷,此物如流星赶月般冲着绿袍人后背射去,然后他的身影再次掠起,希望能拦住他的去路。

绿袍人像后面长了眼睛般略略一侧,已是避过暗器,然后手中放出一个竹筒,一束焰火升空,“啪”地一声炸散开,他迅速接了夜无歌递来的几招,待得周围有五六个黑衣人奔赴而来的时候,虚晃一招,转眼就消失在人们视线中,夜无歌被缠住,眼睁睁地看着他携人离去。

老远隐隐约约看到这一幕的林暮语一声哀叹,无力的靠在了护栏上。

李大人一家人亦是目瞪口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精彩而激烈的打拼,这似乎就是传闻中的武术大师才能发挥出来的境界,他们算是领教了。

只是不知,既然其中有一个是镇南王府的夜无歌,那么那个绿袍人又会是谁?

*

苏红茶仿佛又回到从前那段不愿再忆起的时光。

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夏夜,黑暗中,有一个人在快速的往前面走动。

是方艺溪。

他不顾她大声的阻拦决绝地攀上崖顶,绑了一根绳子在身上,艰难地朝她悬挂处滑下来,当他湿淋淋滑落她身边时,她大骂他混蛋,他全然不理会,只是一股狠劲地将她往他怀里拽……

那一次她哭了,泪水夹着雨水一直的往下流,不断地说着放开她,不然两人都会死。结果他仍固执地把绳索缠在她身上,拉着又饥又疲的她往上爬,而只一个瞬间,绳子终于是挨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啪地一声断了,于是他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任凭身体在崖壁间撞击……

多日后,她醒了,她找不到他,她以为他死了,质问爸妈,他们只是叹着气,说,他要结婚了,正在置办婚礼的事。她不敢相信,当她冲到他的新房,看到的,正是他与罗娜在床上拥吻的画面。

看到那个场景,当时她说不出什么滋味,情理上,应该更多的是欣喜,毕竟他没有死,不是吗?

她转身离去,吝啬得连一声祝福都没有说就走了,远走他城,不断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他没死,就是老天对她的宽恕,只要以后不再见他,所有人都会过得幸福。

她在这个念想中活了很久,可是结果,她却逃不过命运的捉弄……

她忽然觉得这个似真似幻的梦境让她不愿再呆下去,猛然睁开眼,金钩纱帐,锦被熏香,很温暖,让人懒洋洋地,只想这般软绵绵下去。而敞开的门外,是一圈朱红色精致雕花栏杆,天色将暗未暗之际,灰蒙蒙的天际似乎昭示着一片灰败。

她这是在哪里?

她想撑起头,才抬手臂,上面传来钻心的痛,她方记起她以匕首划过的伤口,慢慢抬起受伤的手臂,上面已经用白纱巾裹好,厚厚的一层,包扎虽然不好看,可是很实用。

再看身上,一身绵软的轻绸,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显然,已经不是她自己之前的衣裳,已经有人为她换过。

是谁换的?

这个问题她呆着想了半晌,也想不起来。屋子里仍是静悄悄地,天色已经完全幽暗了下来,远处似乎有灯火在闪耀,她掀被欲下床,门口忽然就多了个人,他三两步进来,将她按回床上,只听他低声道:“你要干什么?”

这个声音让她大吃一惊,更是挣扎着要坐起,那人按住她双肩,让她动弹不得,“你身上有伤,应该安静的休息。”

苏红茶难堪又狼狈地用脚踢他,“我的事不用你管,放开我……”

当初是她选择的路,到这个落魄的时候,她不需要被人看着,就算受伤,也只能自己一个人缩着。

她不知道黑暗中她踢到了他哪里,只听他闷哼一声,忽然就放开了她,然后只觉他转过身去,走到桌案前,点亮了烛火,屋内顿时大亮,执烛之人一身白衣,眉目如画,正是温七。

他放平烛火,然后从身后摸出一把寒气森森的弯刀,慢慢地而又有力地拍在距她最近的床头柜上,淡淡道:“这把弯刀曾经杀过很多不听话的人,也放过很多那些自认很了不起人的血,如果你确定你现在真的想死,就再爬起来试试看?”

苏红茶盯着一脸波澜不惊的他,再看了眼泛着冷色锋芒的弯刀,犹豫了一下,没有动。

温七将被子盖在她身上,低声道:“再睡一会,熬的粥马上就好,到时候我叫你。”

他这么一说,苏红茶果然感觉肚子空空如也,似乎已经饿了很长时间。

接下来温七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留下了他的弯刀,出去了。

他这样什么也不多说,什么也不问,果然让她安心了不少,她轻叹了口气,拉着被角,将自己紧紧地蒙进被子里。

就在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之际,被子被人拉开,温七端着一碗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粥站在她面前,“起来吧,吃点了再睡。”

她默然不语,依言坐了起来,温七坐在床沿,用勺子舀了粥,吹了吹,递到她唇边,“吃吧。”

苏红茶摇了摇头,伸出未受伤的手,“我自己来。”

温七固执地看着她,她无奈的放下手,张开嘴,粥已进了她嘴里。

她不知道粥里放了什么,不仅熬得浓稠,而且香甜,进了肚腹,都是口齿留香,两人都默不出声,一个喂,一个慢慢吃。

红烛静静燃烧,摇曳着,似乎将屋子里洒上了一层温馨的光亮。

苏红茶轻瞄眼前好久未见的人,他已换下那身花里胡俏的袍子,一身素白,竟然是静如一湖沉寂多年的春水,与之前的顽劣刁钻、灵黠狡猾、狂怒狠辣简直若云泥之别。

其实她早知道他是个多变之人,却未料到,他还有如此一面,而这种沉静,仿似在他身上凭添了另一种光晕,那是一种经过岁月沉淀过的稳重与静谧,是一种由内而外的气韵,没有人能模仿得出来,因为只有经历过岁月洗涤的人,才能由然而发,再好的演技,也难以将它诠释。

这个人,此时更让她感觉难以捉摸。

当天夜里,两人没有再作任何的交谈,她睡下,温七出去,等她半夜赤着双足想悄然离开的时候,他却又如幽灵一般飘于她面前。

她只得又转回去躺下。

第88章 怪事

翌日一早,窗外阳光竟是分外的明媚,苏红茶才在床上翻了个身,门外立即就传来窃笑声,转而有人在敲门,“盈盈小姐醒了么?如果已醒,我们就进来了。”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门已经吱呀一声被推开,继而有三四个穿得干净亮丽的少女笑嘻嘻地走了进来,她们手里各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摆有华丽的衣裳,名贵的首饰,还有一应的胭脂水粉,一个眼睛大大的少女将脸盆放上洗脸架,对惊愕中的苏红茶一礼道:“盈盈小姐请起吧,公子说待你穿戴整齐后,会一起到前面园子用饭。”

说完,便不由分说将床上的女子扯了起来,先把她身上的亵衣褪了下来,给她套上素白里衣,然后将一袭金线绣边的艳红软绸束腰曳地长裙给罩上,最后也不征求她的意见,就将她按坐在椅子上,几个人围着她,径直为她洗脸梳头打扮起来。

那个眼睛大大的少女给她梳着长发,赞叹道:“盈盈小姐的头发是用什么洗的,干净清爽,连油都没打,怎么还可以如此乌黑柔滑?盈盈小姐,能不能告诉我们这个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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