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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弱妾-第75部分

小说: 弱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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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

言罢,不待苏红茶回嘴,使劲一推,苏红茶已如一只翩跹的蝴蝶般徐徐朝中间落去。

苏红茶哪有心思听他的话,感觉到下面的蛇群在伸头引颈,她连眼皮也不敢低,运用曲湘南灌注在她后背的绵绵气息,终于落在了避毒珠边。她不敢稍停,忙曲膝蓄力往上弹起,整个身体顿时朝沈书狂那边射去。

沈书狂早已将内息灌注于带子蓄势待发,见她弹起,整个人立即凌空掠出,待拉近两者间的距离后猛然甩出腰带。

只可惜就在他腾空而起之际,三支红红翎箭带着呼啸的风声突然如流星般直朝他腰眼、胸口、喉头射去,箭箭都是取是人性命的要害,在空中的两人大惊,沈书狂一声冷喝,身如游龙,侧身扭腰,身体下挫,险险避过上面两箭的袭击,而肩头,仍是被那强劲一箭贯穿。他似毫无感觉般仍是强行扔出腰带,而此时苏红茶的身体距一条三角头仰得老高的蛇口不足三步。

苏红茶只觉丝丝寒气入背,匆忙间俯身下望,只见身下万千毒蛇色彩斑斓,如一片五颜六色的滚滚洪流,在底部汹汹奔流跳跃,蜿蜒转折,恐怖摄人。海浪般层层翻涌,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死亡气息,她不由吓得心惊胆颤。

“别怕!快拉住!”沈书狂一声大喝,将腰带巧劲一收,已将惊得面无人色的女子的腰身卷住,不顾自己身体即将落往蛇口的危险,仍是将女子朝对面石阶上掷去。

苏红茶见他势危,几乎带着哭腔急呼出声:“书狂——”这个呆人,怎么可以如此不爱惜自己?

她呼声未落,忽闻耳边有呼啸声,依然是三支铁箭急速地朝她射来,由于是受沈书狂一掷之力,她的身体几乎是朝着那三支铁箭迎过去。

在这千均一发之际,只见一个身影挟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朝他们遇险之地弹射而来,他一把抓住连着两人的腰带一收一带,就这简简单单的动作,顿时把已经受伤又即将落于蛇口的沈书狂拉高不少,亦将女子迎向三箭的势子止住。同时他口中一声沉喝,身子陡然拔高半丈来高,运用这段距离,腰带两头的人已经被他掷向了石阶,他亦如神人降临般,手中蓦然疾谢出三个黑点,直朝石阶上不知何时窜出来架弓拉弦的灰衣人射去,沉声喝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接着!”

那人未料他反应如此之快,惊呼着连连侧身闪避,岂料他的暗器刁钻得很,任是他躲向哪个方向,暗器都如影随形,那人慌乱之下,竟然一脚踏空,滚下了石阶,立即就被一条蹿起老高的毒蛇咬着脖颈,惨呼声还未发出,就已经被群蛇撕扯分食,血雨纷溅下,一个好好的人,转眼就只剩一个骨架,恐怖恶心之极。

目睹此景,惊魂未定的苏红茶差点瘫软在地,但想起之前沈书狂就曾面临此景,不由颤着腿肚转身扑向倚着石壁捂着肩头闭目喘息的男子,“书狂,你还好么?”

沈书狂面色苍白,眉头紧锁,他勉力睁开沉静的眼,笑了笑,“还好,我没事。”

沙哑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堂清晰回荡,他本还想说点什么,却是噗的一声,一口温热的鲜血突然喷了出来,洒落在对面石壁上,如一大束怒然绽放的梅花,触目惊心。

“书狂……”

苏红茶大惊失色,声音几乎带着一丝颤抖,生恐下一瞬就出了什么意外,忙不迭扶他坐下。都被箭贯穿了肩胛骨,怎么会没事?不过现在取出铁箭肯定不可能,当下她强自冷静下来,先拉下他受伤肩胛上的衣襟,然后一把从已经散乱的裙摆上扯下一大块布条,手脚麻利地把铁箭绑好固定在他肩胛上,再从他怀里掏出几个瓶罐,问明哪一个是金创药,便一股脑儿往不断渗出血水的伤口上洒药,红着眼圈道:“先就这样简单包扎一下,等出去了,再仔细叫个大夫把箭拔出来。”

沈书狂看了看她包扎的地方,微赞道:“手法不错,比大夫包扎的不会差,也不知你从哪里学来的。”

苏红茶咬着下唇没有出声,沈书狂强自扯起一抹轻笑,一手紧紧抓住她的手掌,在这火热的地方,他的手掌居然如冰铁一般寒凉,低声道:“别慌,这点小伤还要不了我的命,刚才这边都藏有人,我们应该尽快离开,如果让人发现,后果说不定会更严重。”

“说得没错,这么大惊小怪,果然是个见识短的妇人之见。”

半天没有声响的曲湘南突然有气无力地插言进来,总算让苏红茶还记得这么个人的存在。她扶起沈书狂转过身去,但见总是衣着整洁光鲜,就连之前从藤洞里滑下来发丝都未乱一分的男子,此时居然背着凤邪琴狼狈不堪地胡乱坐在地上直喘气。

他本应理得很顺的长发凌乱的披散着,显然是用力过猛,将发带都震断了。而没有腰带束缚的月白色袍子本就宽大,这会儿不仅衣袍上染了污渍,下衣角更是破败不堪,肯定是在凌空救他们时不及换气踩在群蛇上被嘴快牙尖的蛇齿所挂,一条一条地,惨兮兮的勉强挂在身上,不知哪来的热风一吹,摇晃晃地风中舞动,比街上的叫花子还凄惨可怜几分。

心神紧绷的苏红茶忍不住“扑嗤”一声笑了出来,曲湘南的脸愈加发黑,强忍想要扁人的冲动,站起来勉强拉拉扯扯一身破衫,冷道:“嘲笑别人的衣着,真是没礼貌。”

难得见他难堪,苏红茶似笑非笑道:“哪有嘲笑,只是好笑而已。”

嘲笑和好笑有什么区别?曲湘南脸颊微微抽搐,为了不让自己更难堪,只得拉长了脸闭嘴整理衣袍,谁知拉了这里掉了那里,根本就整不出原来的模样,一怒之下,干脆将那身再难以叫做衣袍的布片拉下来一把扔进了蛇窟,着一身中衣调头就往石阶上快步走去。

沈书狂没料到大名鼎鼎的曲大公子竟然还有这么一面,只觉有趣万分,但也不好火上浇油,笑道:“幸得曲兄出手相助,不然,我们此刻已经成了群蛇的美食,多谢。”

曲湘南头也不回,“不敢。”

苏红茶吐了吐舌头,低声取笑道:“他气呼呼的样子真像只红脸大公鸡。”

沈书狂笑骂,“调皮。”

后面有人骂他,曲湘南如何会没听到?他微顿了顿身,本想回敬过去,转而揉了揉眉心,喃喃道:“红脸大公鸡?”不知道想到什么,竟然不自觉地悄然弯起了唇角,无声地笑了。

上了石阶,他们才发现热气更甚,走过一条漆黑的甬道,果然就能听到金铁之声已近在咫尺,并且隐约还能听到呼哧呼哧的喝气声。

三人忙悄然摸近,隔着一块石隙,居然看到的是一片宏大的广场。

广场的地面由黑色巨石铺成,而在广场之上,每隔十丈就放置一座巨大的铜制巨鼎,分作好几排,每排五座,鼎中红彤彤一片,似是铁浆水在滚来滚去。而这些大鼎前,几乎有上百个赤着上身腰臂有力的匠人在旁边的火炉前用大铁捶在敲打锤炼,还有一些工匠或在磨制、或在一座白雾蒸腾的水池前劳作。很显然,他们之前听到的金铁之声,就是这些匠人在锤炼锻造。

在广场的最中央,赫然是一座巨大的圆形祭台,底部空悬,横竖共三十六根白玉石做成的高达两丈高的巨大石柱支撑起整座祭台,每一根石柱几乎要五六人才能合抱起来。

纵观整座广场四周的石壁,都是用一种赤红色的石料制成,熊熊的热力似有形有质的火焰般从地底四散开来,使这片广场像一个巨大的火炉一样,热气腾腾。

陡然见到这么气势恢宏的地下场地,一向淡定的沈书狂也不禁现了惊异之色,压低声音道:“这里好像是一处地火所在,那些工匠锻造的,分明是常用于战场的长枪长矛弓**的雏形。难道……这里是一处秘密兵工厂?”

曲湘南自然也看了出来,他眯起妖娆的眼睛轻摸下巴,“好像是的,如果是东华皇帝所有的,应该不至于在此地底偷偷摸摸打造,也不知是哪个胆大包天的竟然敢在天子脚下犯事,是不是嫌命长了?”

自十五年前的圣城之战后,休生养息的各大国多年来几乎都没有精力去挑起大型战火,争占城池。一方面与各国在当年军队战斗力有损还未完全恢复元气有关,另一方面,暗地里还因为第一世家严格控制各国的兵器锻造数量。据有心人粗略估算,全大陆含铁量最丰富的东南鹿山山脉铁矿、西北乌斯山脉铁矿等四大大铁矿,几乎都已经落入他们的手里。剩下一些零散的铁矿,除了有需要的国家在家地里挖掘出来自保外,根本就不够一个大国去征战。所以,这才是这么多年来整个大陆只有小规模的游击战,而大规模的战争始终都没有发生的原因。

而眼下居然让他发现有人私自锻造他所不曾知晓的大批兵器,不仅规模,其数量好像都不少,又如何不绷起他的神经?

这时,不知怎么回事,一个正在火炉边抡大锤的工匠忽然手臂一软,他的大捶一下子砸在两个来回巡视不时在正卖力工作的工匠背上抽两鞭子的小头目脚上,那小头目没防备,顿时抱着脚大声惨呼,估计整只脚是废了。

另一个小头目立即唤人过来把受伤的人抬开,然后凶眼一瞪,大喝道:“竟敢因为抽了鞭子就夹私报复,来人,给我将这个老家伙先打断他全身骨头,再扔到蛇窟里去喂蛇!”

那个工匠显然是无心之失,早在小头目被抬走的时候,已经跪下来连连磕头求饶,转眼额上就鲜血直流,流了满眼满脸,滴了一地。

小头目一直做威做福贯了,哪里把人当人看,恶狠狠地一脚把那工匠踢翻在地,歪着嘴看着几个打手一样的人抡起儿臂粗的铁棒击打在工匠的身上、腿上,几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后,工匠在地上翻滚着大声惨呼,声音震彻整个上空,其他的工匠却是敢怒而不敢言,默然呆站在原地。

苏红茶看得血气直往脑门冲,如果不是被旁边的两个大男人拉住,她早已经冲出去惩治那几个折磨人的畜生了。

那个工匠转眼就成了一瘫烂泥般,除了断续的哀呼声,已是距死不远。在小头目的指使下,他已被两个打手倒拖着往这边走来,目的地显然是那府蛇窟。

三人不敢惊动这些人,都手脚灵活地蹬上了甬道两边的石壁,两个打手把奄奄一息的工匠扔进蛇窟后,不一会就转了回来,由于兴奋,竟然粗心的没察觉平日守在蛇窟旁边的人没有出来与他们打招呼。

待他们过去后,三人又落回实地,正要商讨一探这里的事情,就在这时,只听外面广场上突然从一处甬道内走出几个身着军服的军爷,后面还跟着一队凶神恶煞的兵士。

“大家听好了,上面下了命令,现在马上都停下手里的活,一律各就各位,回到锁天牢去,如果违令,立斩!”

所有的工匠先是一愣,接着立即都扔了手里的器具,纷纷朝最右端的一扇石门走去。一个小头目大是不解,哈腰讨好地问道:“请问毛大人,自开工以来都听上头下过这样的命令,今天为何……”

一个红脸膛的军爷瞪大豹眼恶声恶气道:“你们知道什么?刚才有人来报,我们这里有可能潜了敌人进来,在外围搜查都不知所踪,虽然他们不可能越过蛇窟,但是我们还是得小心为上,这里的秘密,岂能被外人窥探了去?”

一听有外人潜进来,那个小头目一惊,“居然有这等事,毛大人但请仔细搜查,千万不要出了什么纰漏才好。”

红脸膛军爷冷哼道:“还用你提醒么?上头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我们只要在这里面把那几个胆大包天的人找出来喂蛇就万事大吉,弟兄们,都打醒精神,把那几个狗娘养的挖地三尺都给老子找出来!”

“是!大人!”

那个小头目不失时机的献媚道:“毛大人,要不要我的几个手下帮着搜?”

红脸膛军爷立即吐了口口水,“呸!你的人 ?'…'算什么东西?有我们神机营的弟兄们在,有用得着你们的地方么?除非是他们入了地府,不然谁能有那个能耐敢说在这么大的地方说搜索?”

“神机营?”躲在石壁后面的曲湘南微皱眉,压低声音道:“这是哪个地方的?”

沈书狂略一沉吟,“是燕王辖下的。如果真是神机营的人,再想想他们说上头布下的天罗地网,莫非……”

他语意未尽,苏红茶思索道:“莫非是燕王宋欢派来的杀手来杀我们?同时杀西武太子、第一世家的曲公子和我,对他有什么好处?”

曲湘南冷笑,“这还用想么?此次迎接西武太子的是太子宋岳,如果西武太子出事,岂非宋岳关系重大?宋岳关系一重大,他的太子之位岂非不保?太子之位不保,他岂非就来了机会?而我和你,只不过是顺搭而已。”更有可能,宋欢怕因为失信被他报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想把人一起干掉了事,还真是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而且,我敢打包票,宋岳这么时候肯定已经出事了。”沈书狂目光渐渐凌厉,此时似乎已将整件事情想通,眼底暗露怒意,宋欢,果然野心勃勃,什么协助太子,不过是让人放松心神的晃子而已,使起暗手来,一招就叫人永无翻身之日。幸好,今日无意间闯进他的私人兵工厂,这后果,看他如何自负!

一说这次布了杀着的竟然是宋欢,不知为什么,苏红茶心底暗暗松了口气,温七,不像是一个能干出如此丧心病狂事的人,他如果会对她赶尽杀绝,又何必当初那些似是而非的死打烂缠?他癫狂了么?

“既是如此,他们又已经展开了搜索,我们还是身手利落点,马上离开这里。”

沈书狂判断出当下局势,立即从腰间取出面具戴好。几人艺高人胆大,既大胆又心细看清了广场四面空旷石壁的分布情况,便由曲湘南带头,悄然守在甬道里,待以六人为一小队的神机营搜索队渐近,以极快的手法悄无声息的就拖了一个兵士进来,脖子一扭,就结果了那人。

曲湘南迅速剥了那人的衣服套上,一时又认为凤邪琴太碍眼,干脆解下来,递给了苏红茶,压低声音道:“好好背着,敢把我的琴弄丢了,就把你丢蛇窟。”

言罢,便大胆踏出,四处探路,苏红茶则陪着受伤的沈书狂等他的好消息。

片刻后,他居然从后面神出鬼没地跳了出来,笑嘻嘻道:“你们两个跟我来,我找到一个可以直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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