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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弱妾-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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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说好十二月份要对此文全力以赴,可是不知道是我命不好,还是运气太坏,才有计划的丢下手里的事,想不到老公病了,整整一个月,在本地医院没能见起色,又去了外地大医院诊治。

之所以写文,是因为现实中的生活很残酷,唯有把精神放进虚无的小说世界里,我才能将所有的生活压力顶住,这里是我的一片小天地,是我向大家倾诉我心目中那个五彩斑斓世界的地方,我真的不想放弃。

之前,书院警告要把文解禁,这是对我的一种否定,是一种不屑地放逐,我心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我只有边照顾老公的同时边写文,后来才发现,虽然辛苦,却也快乐着。因为我爱它,所以我不放弃它。

之后的时间,我会把精力放在文上,请大家谅解近段时间的言而无信。

第104章 苍蝇

她的手指血痂上夹杂了不少沙子,里面肯定也是如此,如果不马上处理,她的血肉里从此都会长满沙粒,难看不说,运气不好的话,沙粒随着血气四下游移,若是进了心脉,神仙也难救。

他当机立断,先捡了一堆柴点燃,然后试了几种能放平她手指而又不沾染污物的东西,最后注意到她背在背上的凤邪琴,立即解了下来。比了比,正好凤邪琴很适合,他把凤邪琴翻放到她身前,上面铺了一块在水里洗过的布片,把她的双手都摊在布片上,然后取出一把小刀,在火上把刀尖烧了烧,接着就用刀尖把她手指上结痂的地方都挑开,像剥皮一样,鲜血直流。

他的心肠也恁狠,看到这些,也只当没听到已处于昏迷状态的女子皱紧眉头的痛哼,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就着刀尖,在她手指的皮肉拨拉着,把藏在里面的沙子都一一挑了出来。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清理,着实费了不少时间,等他认为差不多的时候,这才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拔开塞子,往摊在被鲜血染红的布片上的手指洒药粉。

这些事他一气呵成,待完成,才扯了贴身的衣襟给她仔细包扎。当他把那块染血的布片揭开丢掉的时候,却没注意到,染血的琴底板上的色泽由暗哑渐渐变得更为暗沉,那些血迹,也以极快的速度往里面浸入,只过得一会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像上面从未遗留过血迹般……

七月二十二日,也就在距寿诞还有六天之际,坐于紫金宫的宣武帝得到消息,二十一日晚,西武太子在大平驿馆外遇袭,听说受伤严重,如果不是燕王宋欢头夜得报大平驿馆外有人欲对西武太子图谋不轨,以图挑拨西武与东华友交的密报,连夜赶过去对西武太子实行营救,西武太子说不定早遭了毒手……

宣武帝闻此报龙颜大怒,着人查问负责此事的太子行踪,禀报的人战战兢兢,半天不敢言出一字。因为就在西武太子遇袭之时,有人立报太子,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他,整个驿馆大惊,如果连太子都在此遇难,他们不仅自己身家性命不保,可能还会株连九族。当下由陆大小姐指挥人赶紧秘密寻找,结果,在天亮时分,才在一家农舍的木板床上找到了他——太子正赤身露体与一个农家女纠缠在一起!

当时的情景莫说陆大小姐气得浑身打颤,就连太子的一些心腹也大为太子不知轻重的胡作非为而大感失望,这么紧要的关头,太子怎么可以只贪图身体的欢愉而忘了正事?

皇后得闻此事,立即下令将那户农家全部灭口以掩盖太子闯下的大祸事,只可惜那农家是户腌臜户,他们半夜时就大嚷着是太子半夜突闯他们家将他家闺女强暴,尽然不顾脸面,四下叫人,几乎惊动了整个村落,还闹到了官府那里。恰巧那县令姓黄,是杨贵妃的一个外戚,杨贵妃是何许人,正是端王宋启程的生母,她正愁拿不到太子的把柄,这时候哪里会轻易放过,早就暗地着人禀了御史江大人,把事情闹得满城皆知,一发不可收拾。就算皇后能只手遮天,此事是再也拦不下来。

宣武帝一早早朝就遇大批朝臣弹赅,当即不顾皇后的泪眼和太后的劝阻,就下令将太子关进大理寺听候发落,这一决定可是说震动朝野,一些有心拥立太子的人立时噤若寒蝉。就连陆丞相在朝堂上也是一言不发,出了这种事,自是大觉面上无光,女儿还未正式成为太子妃就遇太子如此丑闻,他这个老丈人以后还有何颜面在同僚面前抬得起头来?于是一改以前的嚣张跋扈,下朝后低下身段与人说话,却是连连吃了闭门羹。

再说太子被关押大理寺,基本就已成废黜之势,那些会察颜观色的朝臣早已避他如蛇蝎,是有多远就躲多远,如何还敢与他多搭腔?

至此,太子党之势一夜之间一落三丈,而之前除太子外呼声最高的端王自然就落入了人们的视线,就连之前与太子关系密切的燕王因为营救西武太子有功,被宣武帝语重心长的赐下一幅“忠君天下”的牌匾后,也摇身一变,成为了几乎掩盖过端王的储君人选。

于是,整个紫金宫,包括整座落日城,在这天下群英集会之际,明里一片繁华,暗里却是波涛汹涌,此际正值帝心难测之时,各朝臣将会更如履薄冰般小心谨慎,暗自惴惴观摩着,就怕一个不慎,会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几日来,太子府一片哀鸿,端王府却是车水马龙络绎不绝,那些自认为已掌握风向标的重臣毫无顾忌的公然出入,高调与端王交好,已认定那谁储位必是宋启程囊中之物。而燕王府门前亦一扫往日清冷低调,变得热闹喧哗,燕王如今对各路投名拜贴毫不推辞,除了忙于朝中事务外,将以往拒之门外的高客都不动声色地迎进府来。

就在东华皇室贵族们暗地交锋蓄势待发的时候,苏红茶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静悄悄地在别人的羽翼下慢慢休养。

那天她醒来的时候,就已经置身于一座名唤“紫苑楼”的地方。

住的厢房倒是布置得雅致洁净,外面却喧哗吵杂异常。一问旁边一直盈盈服侍她的俊俏少年,才知道紫苑楼其实是一处卖胭脂水粉的铺子,在落日城名气响亮,除宫里的妃嫔不来外,一些大门大户里的千金小姐都把能用上紫苑楼的水粉为提高身份的象征,虽然价高,生意却好得出奇。

“我们紫苑楼的胭脂水粉真的是天下闻名,女孩子擦了艳比芍药,男孩子擦了也是面如冠玉,好看得紧,改日不如让公子也送你一份,包准小茶姐姐也能变成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人见人爱。”

少年叫轻旋,是曲湘南派来的,穿衣吃饭梳洗,都由他打理。一般他一说起紫苑楼来就两眼闪闪发光,也份外崇拜他们公子。

苏红茶着一身浅蓝罗衫,头发用一支宝蓝色珠子的玉钗松松挽着,虽很简洁,却有种慵懒的妩媚。她拥着被子眨眨眼,“既然如此,那轻旋每日跟在曲公子身旁,想必已经受了不少恩惠。”

正把梳子放进柜子里的轻旋脸一红,“哪里,公子是个大忙人,虽对我们疼爱有加,也要看他是否得空……”

看着这个笑起来像个腼腆小媳妇的俏少年,苏红茶不由笑了,男孩子都像他这般羞涩柔软,就不叫男孩子,干脆变女孩子好了。摇了摇头,想下床自己倒杯水,轻旋大吃一惊,忙扑过来小心翼翼地拦道:“小茶姐姐要什么只管吩咐,万不可伤了筋骨,到时候落下残疾,轻旋可不好向公子交待。”

像生怕把她碰碎了一般,他轻轻呵着气把她扶好又塞进被子里,轻蹙眉,有些生气,“小茶姐姐,公子虽然很好说话,可是如果小茶姐姐不按他吩咐下来的话去做,你自己吃亏事小,惹得公子生了气,该如何是好?”

别看公子待人好像都是轻言细语笑吟吟地,其实他就算发起火来,也是那模样,只是不为人所知而已,所以在外人看来,都还以为公子从来不知道发火一般很好说话,万万想不出公子闹起脾气来,也很是让人头痛的,这里的人可不想见识,别让这位不知底细的姐姐给搅了平静。

由于双手一直都用纱布紧紧的裹着,连喝水都要让人喂着,苏红茶一口饮尽轻旋端的花茶,继而倚着软枕叹气,“都两天了,我连你家公子面都没见着,轻旋,我真的有事要向你家公子当面问清楚,能不能让我下床去见他?”

轻旋把玉质茶杯放进托盘里,然后又端了一盘糕点,挑了最大的一块递到她嘴边,柔声道:“小茶姐姐的事我向公子说了,他已经向西武太子送了书信,姐姐只管在这里养伤,公子说有了回信,马上就送过来,让你别急。”

“有人受伤了没有回音,怎么能不急?轻旋,让我见见你家公子,只一小会儿也不行么?”苏红茶轻咬了一口糕点含在嘴里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现在她只能用怀柔政策了,如果见不到正主子,估计这屋子她都不用出了。

轻旋大为不忍,却又为难着,“怎么办?我家公子真的没空,整天都忙得昏天黑地,这样吧,等再过三天,如果公子那边还没回音,我就壮了胆带姐姐过去。”

还等三天?马上就七月二十八皇帝老儿的大寿了,虽然轻旋也给她说了外面的一些事情,可是没有沈书狂的消息,她又怎么安心得下来?

她当即拉长了脸,“你家公子哪来那么多事忙?莫不是骗我的吧?”

轻旋着急地摇头,“没有没有,我家公子真的忙得很,每天不仅忙着收帐,还要忙着赶苍蝇,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姐姐切莫冤枉了我家公子。”

苏红茶一愣,赶苍蝇?现在天气都凉了,哪里还有苍蝇?

等她从厢房里趁人不备到得前面厅堂里的时候,她总算见到轻旋说的所谓“苍蝇”了。

第105章 郁结

大堂里粉香四溢,一片莺声燕语,细看去,花红柳绿的,似是到了二月春景。

只见曲湘南坐在靠柜台边一张绣墩上,眉清眸明,面色纯善,一身湖蓝衫子,脖子上用白色貂毛围着,愈发衬得他整个人如冰似雪。此时他手里正拿着一叠帐本,身边却围了一圈花枝招展的姑娘,嘻嘻哈哈七嘴八舌的和他说着话。

“曲公子请帮着看看,这盒粉色胭脂可适合我?”一个弯眉大眼的女孩子手里拿着一盒胭脂,含羞带怯问。

曲湘南闭着眼睛淡淡道:“不适合,姑娘脸色泛黄,最好用绿粉……”

周围的姑娘们嬉笑起来,“绿粉?紫苑楼还有绿色的粉啊,我们怎么不知道?曲公子不如拿出来让我们试试?”

“就是啊,看公子肤如凝脂,莫非就是用了绿粉的原因?”

明明他说用绿粉,就是骂她们丑,让她们知点情趣走开,未料这些女子却打蛇随棍上,又正大光明盯着他的一张脸瞧起来。谁叫他那张脸生得温柔和善,就算说起狠话来,也没人把它当真,直以为他在开玩笑。苏红茶只觉有趣,也不急着上去问话了,反而兴味盎然地观赏起来。

曲湘南皱着眉头,语气里都溢满不耐烦,“绿粉我倒是没用,不过我却知道擦起来效果显著,如果大家有兴趣,就让掌柜的拿出来让你们试,试一次价格也不高,就一百两银子一次吧。”

“一百两试一次?”

这个价格不可谓不高,一百两都可以让普通人家过几年了。姑娘都愣了一下,转而又笑了起来,曲大公子可是第一世家的嫡长公子,早闻言他又好男色又吝啬,没见过的时候,还以为他又凶又猥琐,不好相处,哪知这一见,居然是个色如美玉又好说话的温柔男。在紫苑楼接触过几次,便觉得他喜好男风定然是未遇那解语花,于是便不约而同下了决心,一定要将曲大公子的异常取向扭转过来,如若能让他拜服在她们裙下,不仅可以获利,连名都一并给收了,岂非一箭双雕?嫁入第一世家的荣华富贵,岂是眼前一百两银子可比拟的?

想做曲大公子的解语花,自然不能把一百两银子放在话下。

下一瞬,她们又掩唇笑了起来,依然是那个弯眉大眼的女孩子扭扭捏捏地问:“是曲公子帮我擦么?公子的手指又长又滑,擦起来定然比那些软毛刷子还要舒服……”女孩子的脸越来越红了,比天边的晚霞还要艳几分。

曲湘南冷着一张脸,捏在手里的帐本眼看就要被扔出去。

站在一旁的掌柜擦着汗手足无措,想阻止他,却又不敢。也不是他不想帮公子,实在是这些三姑六婆他得罪不起,赶了他们,就等于是赶了生意,后果会很严重;不赶她们,公子又要拿眼瞪他,后果也会很严重。其实也只能怪这些姑娘们太热情,开始的时候,还把公子的天玑八使都抬了出来,这些姑娘们倒先发制人,倒把八使赶到了离公子方圆三丈开外的地方,连身都拢不得,唉唉唉,办法都想尽了,公子的女难依然在,他也没办法。

有个女孩子不识眼色,居然还端了杯水递到他唇边放软了声音道:“公子如果时间充裕,奴家也想让公子擦……”

于是厅堂又是一片你来我往的娇呼声。

曲湘南霍然站起,冷声道:“都给我滚开!”他决定再有人敢反驳,立马就把账本砸到谁脸上。

看到这里,苏红茶终于忍不住“扑嗤”一声笑了出来,想到曲湘南每日被这些女子围着,极有可能还被顺势揩油,想让人心情不好都难。

她这一笑,却在突然静寂下来的厅堂里显得突兀,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她望过来。

曲湘南见是她,更是脸一黑,手里的账本就欲摔过去砸碎她的笑脸。

苏红茶眼波轻转,忽然举高了被纱布缠着的双手轻盈地朝他走过去,脸上的表情又是痛苦又是哀怨,“曲公子,我的心意说什么都不会改变,就算你把我折磨至死,连骨头都吞了,我还是不会离开……呜呜……”

还不待曲湘南答腔,本已经稍稍闭嘴的姑娘们又吃惊了,几个姑娘堵住苏红茶的去路,疑虑道:“你是何人 ?'…'说什么曲公子折磨至死连骨头都吞了是什么意思?”

苏红茶双目含泪,更举高了裹得像棕子似的手,凄然道:“姐姐们别拦我,我对曲公子死心塌地,就算他有梦游症,半夜要把身边人的手指头一根根扯下来吃掉,我也无半句怨言,不信你们可以看看我的决心,我右手的大拇指是在第一夜的时候被他撕下来连都指甲都一并吃掉了,我虽然疼,我忍;第二夜,他像扯猪排一样把我右手的食指又生生吃掉,我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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