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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琴战天下,傲世邪妃-第19部分

小说: 琴战天下,傲世邪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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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自那次之后,她把自己变得更强,每一次出任务,决不允许失败,就算遇到挫折,想起这样一句话,她也只会找自身的原因,改正。
    只是,这句话对夜城歌说起,似乎有些过了。
    抬眸,毫无意外地撞进夜城歌如墨的瞳眸,她看到了他的眼中,她的慌乱。
    “你说得没错,怪只怪本王太执着,怀疑了也狠不下心来一探到底。”夜城歌突然笑了起来“不过,你似乎忘了一点,司家犯了欺君之罪,纵然本王没指名要娶你二姐,但世人皆知,相府只有一个二小姐,难道,你认为自己的说话能站得住脚?”
    “另,相信你应该听过,本王处理事情的手段向来极端,但凡得罪本王的人,从来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你这次是玩火自焚。”
    “你一次次想要休书,就是想拿着休书逃跑过?你认为本王就算知道真相也不会拿相府的人怎样?可惜,你太不了解本王了。”
    “你想怎样?”司若弦突然心慌起来,脱口问道。
    夜城歌的处事方式很极端,他会对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很好,也能对背叛自己的人毫不留情,不论你有什么理由,触到他的逆鳞,那下场绝对凄惨。
    三年前,手下一个信任的兄弟背叛了他,就因为一个不安好心的女人,他二话不说,直接令人将其八光了扔给那个女人,看着那女人利用各种残忍的手段亲手废了那兄弟,而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眨一下眼睛。
    这事不知如何添油加醋传了出来,自此,都城流言“宁愿惹怒皇上,也莫要得罪八王爷。”
    夜城歌变着司若弦变幻莫测的小脸,唇角慢慢勾勒出一丝浅淡的弧度,邪魅至极“本王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你认为本王会如何?”
    王爷,你确定自己被玩弄于股掌之间?我怎么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
    司若弦无语问苍天,夜城歌的笑容真讨厌。
    “这事跟我爹爹他们无关,你想怎样,都冲着我来。”好一股大议凛然之气。
    “无关?你还真当本王三岁小孩么?”夜城歌脸上的笑容倏然收起,眸光透出一股凌厉之气“罪犯欺君,论罪当诛”
    “司若弦,你敢胆做出那些事情,就该想到结局。”
    “自问,我没给你带来什么烦恼吧?从一开始,是你自己认定的二姐,与我何干?我充其量就是帮帮你追求心爱的女人罢了,要去守夜,那也是你自己做的事情,能赖我吗?”司若弦万分不满,这个男人,还真是可恶。
    “。。。。。。”
    夜城歌突然有种很难沟通的感觉,司若弦这张嘴,他还真未必说得过,再看看她那狂傲的模样,一脸“你自己做的蠢事,能怪我么?”的阵势,心里的怒火熊熊燃烧。
    瞬时,他做了一个决定,眸子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光。
    “本王既然对司若兰执着了那么久,倒也不介意再执着一点,回头我就去请旨赐婚。”
    司若弦怒“你疯了,明知道我才是你要找的人。”
    “你可别忘了,三番四次问本王要休书的人是谁,意欲撮合本王与司若兰的又是谁,今日见得你如此厉害,本王深思孰虑,觉得把你放身边,还真是一个危险的存在。”
    “可你别忘了,我曾救过你。”
    “若不是因为你,本王会受伤么?”
    司若弦哑然,的确,那一次若不是夜城歌为了保她周全,以他的本事,不会被三大杀手暗算。
    “丞相并不是胡涂的人,本王倒是好奇,他怎么就会把这么厉害的你送到本王身边?”夜城歌并不留情“边关动荡,时局不佳,你的嘴这么利,或许,丞相更能以三寸不烂之舌谈得和平,免了战事。”
    司若弦心里一突,各国的局势都不算好,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哪一国的君主都想吞并其它三国,一统江山。
    边关动荡,两国交界,为了争夺本国权益,向来都是兵戎相见,而今,夜城歌提出这么一出,分明就是让自己的父亲去送死,她如何能许?
    姐姐的幸福,父亲的生命,全在她一念之间。
    身份拆穿,本事顿现,在夜城歌面前,她确实不再需要伪装,因为完全没有必要,可她却不得不妥协,为了自己珍爱的亲人而妥协。
    “所有的事情都是因我而起,要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父亲和姐姐?”
    “你不是一直想要休书吗?回头本王就给你。”夜城歌答非所问。
    “谁说我要休书了?好好的王妃不当,我傻了?”事实证明,她真傻了,早知道夜城歌会来,打死她也不会出手。
    夜城歌挑眉“你的意思是本王记错了?”
    “是我说错了。”认错的态度一定要诚恳,诚恳,再诚恳。
    司若弦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勉强过自己,脸上那笑,还真不知道会不会比哭还难看。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演得了御姐,装得了纯情,上一秒笑得灿烂如花,下一秒便可取人之命,她有演戏的天分,自小又接受全能训练,不论是应付国家领导,还是亡命之徒,都能得心应手,从不失手。
    然,面对高深莫测的夜城歌,她突然有了些许不确定。
    其实,她的笑很自然,一脸诚恳,波光流转间,溢彩流光,任谁看了那模样,也无法真的动怒。
    夜城歌心想:我这一辈子是完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眉梢轻挑,不紧不慢道“本王倒是觉得司若兰温婉可人,确是为妻的好人选。。。”
    “你这样的男人,不适合姐姐。”司若弦果断地打断夜城歌,这男人,不就是想给她梯子爬么?她忍!她如他所愿。
    “本王是怎样的男人?你就知道不适合了?本王看着挺好。要知道,四国之中,想要当本王的王妃的女子海了去,就算是一个侍妾,一个婢女,只要本王吱一声,也绝对能排成长龙。”
    “王爷的魅力无边,没有人能否定什么,不过,很抱歉地告诉你,姐姐就不想做你的王妃。”我也不想。
    这女人,不拆台会死么?分明就是她理亏在先,甚至在求自己吧,怎么就能如何理直气壮?
    “司若弦,你非要惹怒本王,跟本王对着干么?你确定你不是想让本王早点给你休书?”
    一席话,彻底拉回了司若弦的理智,她气极,有些咬牙切齿地问“我软硬兼施,你却软硬不吃,到底要我怎么做?”
    “你希望本王怎么做?”夜城歌挑眉反问。
    夜城歌的话音方落下,司若弦就眼尖地看到阮麟寒半搂着司若兰走了过来,微微皱眉,心忖:若是让司若兰和阮麟寒知道她就是“天下第一琴”,今日之事也是由她而起,势必会多出更多事端。17135467
    司若弦留给家人的印象一直都是冷静、睿智、体贴、懂事,不会让家里人担心,自小便是如此,虽说她经常出去,但从不曾提及过血腥的点点滴滴,即使是两年前发生的那件事,她差点回不来,依然不曾求助过家人。
    而今,她就更不想司若兰知道,这一辈子,她可以杀人不眨眼,却从不曾想让家人知道,此时此刻,她不想让自己的形象化为泡影,或许说,是不想让家人担心。
    毕竟,当今天下,不论朝堂,还是江湖,想要杀了她、夺走玄音琴的人太多,一旦暴露,危机四伏,这也是她为什么要灭掉无花宫的原因之一。
    说得自私一点,她放不下现世的亲情,不愿意将家人推向风口浪尖,有什么事,她愿意一力承担。
    眼看着司若兰与阮麟寒越来越近,司若弦抬眸看向夜城歌,他也在看着她,几乎是没有犹豫地,司若弦作了一个大胆的举动。
    她一步向前,直接扑到夜城歌的怀里,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配合我演一出戏,帮我瞒过他们,你想怎么样都行。”
    话音落下的瞬间,司若弦没有任何犹豫地吻上了夜城歌的唇。
    夜城歌一阵错愕,大脑瞬时当机,回过神来之时,反手扣住司若弦,毫不犹豫地加深了那个吻。
    不得不承认,他是有些想念她的味道的,而今,知道她才是自己一直念着的人,所有的误会解开,他心里没什么纠结的,便也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对于司若弦的主动,他是兴奋的。
    一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司若弦快要分不清东南西北,她被夜城歌吻得七荤八素,浑身的力气都似被抽干了似的,呼吸很不畅。
    直到两人都要无法呼吸,夜城歌才放过司若弦,司若弦匍匐在夜城歌的胸前大口大口地喘息,绝美的小脸不知是因为呼吸不畅,还是因为害羞,红得犹如两个红苹果,煞是可爱。
    突然间,夜城歌觉得自己心里的某个地方变得柔软起来,心情也莫名地好了起来。
    甚至有那么一刻,他觉得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你们。。。”显然,走到身前的阮麟寒与司若兰被夜城歌与司若弦的大胆给震慑住了,一时有些反应不来,说话也结巴了起来。
    “事情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夜城歌极淡定,司若弦却似害羞般在夜城歌怀中蹭了蹭。
    这女人是装的还是真害羞了?夜城歌一时有些不确定。
    “姐姐,阮大哥。。。”司若弦摆出一副害羞的模样,红着脸打招呼,甚至有些扭捏。
    天知道,她脸红,完全是因为方才差点被夜城歌吻得窒息。
    “你去了哪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素锦呢?刚刚发的事情你知道吗?”司若兰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是受了内伤,言词间尽是急促。
    不难看出,她是真的担心自己的妹妹。
    “素锦在布料店等我,我跟城歌一起过来是要找你们的,结果,一来就看到混乱的场景,城歌觉得有必要来这边看看,但他又不放心我一个人,我就随着他过来了。”司若弦“诚实”地解释,不想让司若兰疑心。
    她很清楚,搬出夜城歌,就算她要起疑,也会有所顾忌。
    “方才听到一个女孩的声音,我以为是你。。。”司若兰深深地看着司若弦,却又没有将话说完。
    司若弦又岂会不懂?心下也有些懊恼,居然忘记变声了。当然,她并不会承认什么。
    “姐姐是说救了大家的人吗?”司若弦故意摆出一脸崇拜相“我也觉得她的声音跟我很像,遗憾的是没能看到她的长相,坏人走了,她也跟着追了上去,对吧,城歌?”
    司若弦看向夜城歌,特意加重了城歌两字的发音,听似撒娇,实则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仿佛在说“你若是不配合的话,我就让你后悔。”
    夜城歌微微一笑,眸子里有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宠溺与无奈,配合道“我们来的时候,那人已经走了,若弦还在抱怨我慢了一步,让她没能看到那人呢,光是哄她,我就费了不少心思。”
    若弦?城歌?这得多亲密才能叫得如此理所当然?
    司若兰一直认为司若弦是想要逃离的,一直认为夜城歌还在执着于自己的,今日一见,看来并非如她所想,或许,她错过了很多事情,不过,既然他们处得好,她心里也就安了。
    “姐姐,你受伤了吗?脸色那么苍白?”这是明知故问。
    司若兰的思绪被拉回现实,轻轻摇头“我没事,看到你安然无恙,我就放心了。”
    话音刚落下,司若兰便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阮麟寒打横抱起司若兰,眉心都快打结了,一脸担忧,却又不想让司若弦担心,遂二话不说便欲离开。
    “阮大哥。。。”司若弦想也没想便唤住了阮麟寒,其间还不忘对夜城歌使了一个眼色。
    阮麟寒闻声顿步,回头看向司若弦,等待着她后面的话,夜城歌走近阮麟寒,直接执起司若兰的手腕,把脉。
    阮麟寒有些许错愕,却并没有多说什么,比起修为,他远不及夜城歌。
    “受了内伤,所幸,没有震碎五脏六腑,倒也没有生命危险,她之所以会晕倒,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身子太虚弱。”言语间,夜城歌不时看向司若弦,心道:你还真是会控制。
    司若弦直接忽略夜城歌的眸光,问“她没什么大事吧?”
    这是明知故问。夜城歌瞬间觉得无力,你能演得再逼真一点吗?
    司若弦回以一个“当然可以”的眸光,一脸担忧,将问题直接甩给夜城歌“城歌,你一定可以救姐姐的对不对?”
    “阮少将,你先送她回去,找个好的大夫给她看看,本王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夜城歌直接过滤掉司若弦的话,转移话题,吩咐完了,还不忘问一下司若弦“你是随着他们回相府,还是跟本王一起?”
    “我留下。”看似很好选择的问题,其实,夜城歌只给司若弦留了一个答案,司若弦也懂,加之,她知道司若兰不会有什么事情,所以,她选择留下。
    “你们小心一点。”阮麟寒也不犹豫,抱着司若兰便离开。
    于他而言,司若弦与夜城歌相亲相爱,确然是一件好事。
    当初,是司若弦代替司若兰嫁给夜城歌的,而夜城歌又曾那么执着于司若兰,他不只一次感觉到危机,倘若那次在相府没能跟夜城歌谈妥,又或者夜城歌不曾怀疑过司若弦与司若兰,再执着一点,他是没法抢得过堂堂八王爷的。
    忆及方才夜城歌与司若弦那一场旁若无人的热吻,或许,他能够确定,他少了一个强大的情敌。
    待到阮麟寒的身影消失在尽头,夜城歌才转身看向司若弦,问“你别告诉本王,整个相府,无人知道你是‘天下第一琴’,甚至没有人知道你会功夫?”
    “事实如此!”司若弦也不隐瞒,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为什么没有告诉他们?”夜城歌很想知道原因,哪怕心里已经猜出一二。
    他很清楚,要长久的隐藏自己的实力,需要付出多少,他真的很难想象,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心里到底背负着什么?
    要多浓厚的感情才能如此不顾一切地将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杜绝一切可能伤害到自己亲人的源头?
    或许,这就是“天下第一琴”两年来仿若从人间蒸发了的原因吧,她隐藏自己的实力,又瞒着所有亲近的人,只是为了将他们保护得滴水不露。
    若向存发风。“我不认为有告诉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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