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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红楼之贾母不慈-第17部分

小说: 红楼之贾母不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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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日渐听从贾母的教化,在几位宫里嬷嬷的厉害教诲下,贾赦终于挺直腰板子了,目不斜视,双眸凝视力增强,走路时甚至自带一股风,倒显得有些气度不凡了。邢夫人的仪态,亦是有模有样的。贾母验收了二人的‘功课’,很满意,谢过了嬷嬷,便训话与她们夫妻二人。
“恶习难改,你若是有决心管束自己,就带着那俩小厮。”贾母看向门口,示意贾赦。
贾赦才刚进门的时候,就见着了立在门口的那两个壮汉,正是当初捉他去法华寺的那两个。当初他二人给自己造成的伤害,令他至今都记忆犹新。他怎么敢要!贾赦瘪嘴,为难的看着母亲。
“老大,你莫不是见我糊涂,忽悠我呢?”贾母扬眉问。
贾赦为难道:“母亲,儿子所言句句真心,只是那两个壮汉实在是——”
“原来你的决心也不过如此,罢了,你去玩吧。”贾母故意失望的叹口气。
贾赦被激将的不服,立马应了下来。
贾母笑起来:“很好,日后他二人监督你,保护你安全,我也放心。”
贾赦见母亲一副得逞的表情,突然有那么点后悔自己嘴快了。罢了,就认任命吧,反正自己现在比二房受宠了,值了!
贾母转即将目光落在了邢夫人身上,邢氏吓得缩脖子装木头不敢动。“你啊,毛病不少,最先要改的就是你小气苛责的毛病。”
邢夫人毛病多归多,但好歹都是摆在明面上的,有目共睹,可比那个装仁善的王夫人强多了。
邢夫人不敢造次,自然老实地应下。怕只怕她日子久了,忍不住再犯小气病。
贾母把身边的琥珀拨给了邢夫人,令其担负起监督邢夫人的权利。琥珀素来机灵,她若能帮衬邢夫人往正路上走,邢夫人日后总会感谢宠信她。琥珀如今已得罪了王夫人,跟在大房的邢夫人身边,路会走的更远,将来也会免于王夫人的迫害。
琥珀会意贾母的意思,十分感激贾母为她的长远考虑。她冲贾母磕了三个响头。哭着谢恩。
邢夫人见她忠心耿耿,倒也欢喜。夫妻二人各自领了人,心满意足的去了。
黛玉下了学,赶早就来到贾母这里等着。黛玉给大舅父舅母行了礼,笑着进门给贾母请安。
“其他姊妹呢?”
黛玉回道:“探春妹妹组织大家切磋画艺,我逃了来见您。”
“不合群。”贾母玩笑道。
黛玉俏皮的搂住贾母:“才不管她们呢,我只管与外祖母合得来就成了。”
“快叫我瞧瞧你这张巧嘴是怎么长得?”贾母说罢,捏了一下黛玉的下巴。
黛玉冲贾母努嘴撒娇,她迟疑了下,跟贾母提出自己想写信回家。女先生近来一直给她们讲授孝道,黛玉觉得自己身在外,有义务按时跟父亲道几句平安,同时她也想知道千里之外的父亲的情况,心情如何、身子好不好等等。
贾母笑,伸手对点了黛玉的额头:“又外道,不是早和你说了,想写信就下去,拿钱养他们作何,由着折腾他们跑腿去。”
黛玉欢喜的点头,跟贾母解释道:“我明白呢,信早就写了,此来是想问外祖母可有什么话捎过去?”
贾母沉吟了会子,忽然抬头盯着黛玉:“你父亲任巡盐御史多年,间隔最久也得三年进京述职一次。这些年到不见你父亲来过,可有什么缘故?”
“此事我听母亲提过,父亲是兼任,职务繁忙。圣上特点父亲可不必来京,每年只管写述职折子奏上便可。若真有要务,再进京详述。不过这些年扬州和和顺顺的,没什么大事,父亲便省力一直在扬州呆着了。”
“糊涂!”贾母叹了一声。
黛玉歪头看贾母,不解其意。
“换做别人,不管有事没事都巴不得往京都里跑,多走动走动,在皇帝跟前露了脸面,以图谋似锦前程。你父亲倒好,跟耗子躲猫似得,打算窝在扬州那地方一辈子?”贾母本以为林如海进京是个麻烦事儿,没想到他曾经竟有皇帝的“特点”,可见林如海当初是受皇帝重视的。恩爱的小两口尚且禁不住异地分别的疏远,更何况君臣关系。皇帝再中意林如海,他三年五载的不露面,日理万机的皇帝哪还会再记得他?
黛玉颔首,跟贾母解释道:“许是父亲不喜京城的繁华,愿过平静安顺的日子。那些年我与母亲、父亲在扬州日子还不错的。”
“这世道,不争就注定被人欺负。如今的情况,容不得他过什么‘安顺平和’的日子。我说你来京许多日子了,也不见他有托人走动的意思。原来是他心凉了,自甘抑郁不争了。他的女儿,自该由他做父亲的护一世周全!”贾母薄怒,语气坚定如铁。
黛玉有点被贾母的气势震慑着了,眼含着泪花,默默点头应承。
“好孩子,祖母可没有嫌弃你的意思。祖母只要活着,自要护着你的。怕只怕我这老婆子一旦有个好歹,你纯善不通世事,被那些狼心狗肺的欺负了去。我问你,若有外祖母和你父亲一起护着你,可好?”
黛玉破涕微笑,愉悦的对贾母点头。“自是求之不得,不知我前世休了多少福分呢。”
“一张巧嘴!”贾母笑了,叫钱华代笔书信一封,连同黛玉的一块送往扬州去。
☆、第 27 章
伴随信件一块去的;还有许多毛皮炉子等物。官员述职在年底;进京时已经天寒地冻。贾母思量林如海身子骨并不精壮;而扬州气候比京城温和许多,就怕他思量不周全;冻坏了身子。贾母嘱咐了王熙凤筹办,王熙凤自不敢怠慢,但凡能想到的都备了去。林如海一旦收了信和东西,只怕是盛情难却;就算是不愿来也必要来了。
……
入秋了,眼看又是一年。
林府管家钱柏立在门口,盼着老爷归来。自从大小姐走后;老爷每日的生活寂寥了许多;除却每日忙于公务;其他的时间也便是一人吃饭、一人睡觉、一人对弈。老爷生活的很是简单,钱柏越来越担心了。一个人孤零零的度日生活,身边没个亲戚,怎么可能会快乐?钱柏掰手指算了算,老爷已经足有一年之久不曾见老爷真心笑过了。
“老爷回来了。”
钱柏收神,抬首见林如海入门,他忙迎过去奉上喜帖。
林如海疲惫的垂目,目光落在鲜红的信封上。“这是?”
“杨家的喜帖,扬四爷的。”
林如海闻言笑了下,“我记得他,他小时候我还曾抱过呢。日子过得可真快,当初他才那么大点的,肉嘟嘟的很可爱,如今长大成人,一表人才了,还娶妻了。”林如海感慨一声,拆开喜帖,转即把帖子递给钱柏。“备好礼,记得初六提醒我。”
钱柏笑着点头,“我记得他比咱们大小姐大不了多少。”
“六岁。”林如海回道,或许是思及黛玉,面色转即沉重了。
钱柏心中疑惑了许久,终于趁此机会把话问出口:“老爷您这是怎么了?先前荣府的琏二爷接大小姐过去的时候。您可是坐定主意,要想法子去京城做官的。怎么人一走,老爷你便狠下心不去管小姐了呢?老爷您忘了,荣府的二房夫妇可有私吞林家钱财的嫌疑。荣府那地方,可不适合小姐呆!”
林如海蹙眉沉思了会子,跟钱柏解释道:“起先岳母提醒我疏忽玉儿,我大悟了,确实想过要进京。而后玉儿从京城来信,暗示我银票之事。我十分气愤,那几日更是急于走动关系,意欲尽快入京。可后来,我渐渐明白了一件事,反而安心了。”
“是什么?”钱柏追问。
林如海定了定神,看着钱柏的眼睛:“我忽视了贾家老太太的威力。玉儿如何我不知?她年纪尚幼,不懂世事,信中那番‘暗示’绝不是她能想到的,必是有她外祖母授意。加之我后来仔细思虑老太太信中的言辞,她件件事看得通透,胜过我百倍。我信她老人家,她照顾玉儿的能力肯定胜过我,必会护她周全的。我老了,身子越发不如从前,进了京也只怕给玉儿拖后腿。况且人越老越容易思乡,愿落叶归根。这里还有夫人的坟冢,我留在这,每年祭奠她也便宜。”
钱柏皱眉,不大赞同老爷的想法。偏老爷书读的比他多,说得条条有道理,他没得反驳。
忽有人告知荣府来信了。
钱柏打个机灵,赶紧去接待送信人。安顿好一切后,钱柏乐呵的将信件和各类物件奉到林如海跟前。
林如海见东西为难起来,发愁的叹气:“今年怎么也要进京一趟了。”
“好嘞,小的这就去准备。咱们早早的准备好,万无一失。”钱柏立马乐呵的去筹备,生怕林如海反悔。
……
适逢贾母生辰,王熙凤和贾琏商量着如何办。
贾琏几番见识了贾母的厉害,心里又怕又爱的,不敢怠慢,也做不了主。
王熙凤笑话他:“你在这家住的年头比我多,往年怎么办的,你最清楚不过的。”
“倒说我,你嫁进来也有几年了,怎不按往年办,忽然问我这个?”贾琏反问道。
王熙凤心虚的笑了,眼珠子动了动,捏着贾琏的耳朵道:“我这不想感激她替我看住了二爷么。我打心眼里佩服喜欢老祖宗,自是想大办一场,好生跟她老人家表孝心。可你也知道,老祖宗的心思难测,以往她最喜欢热闹,最疼宝玉。可如今倒不似从前了,我心里不把准,怕只怕我聪明反被聪明误,一巴掌拍在了马蹄子上。”
贾琏捂肚子大笑,“算你有自知之明。我看这事儿还得商量着来,二太太礼佛不在,倒可先去和大太太商量着来,看她怎么说。”
王熙凤嗤笑:“问她?倒不如不问。”
“诶,我见太太这些日子好了许多,也不见有人骂她小气了。保不准真改好了呢。你趁此时机正好探一探她口风,好生观察她。我看老太太近来大有宠信咱们大房的意思,老爷也日渐厉害了,跟朝中几个当官的走得近。咱们夫妻要机灵些,把握好风向。”
贾琏嘱咐过王熙凤,就要忙着自己的事。他带着林之孝等人去查看夹道,夹道基本已经修通了,还差修正装饰之类的。西北角的三房五舍能快些,如今已建成,改日买办些家具布置,便差不离了。
贾琏布置完这些,也乏了,便要回去歇着。他路遇老太太前院,倒想起媳妇的事儿,就坐在廊下等一等王熙凤。不一会儿,果然见她来了。
“太太怎么说?”
王熙凤勾嘴笑:“跟你一样机灵,没告诉我怎么办,我也不敢拿主意。后来姊妹们去了那里,我征求意见,林妹妹倒是通透,叫我直接来问老祖宗的意思。”
贾琏想了下,笑道:“说的是!”
王熙凤点点头,别了贾琏,进屋去见贾母。帘子一掀开,鸳鸯就笑着冲其打手势。王熙凤下轻脚,慢慢地进来。宝玉也在,陪坐在贾母身边抄写孝经。贾母半眯着眼,侧卧在罗汉榻的一侧,不知想什么。王熙凤不敢打搅,就立在一边候着。
宝玉抄书抄的头晕眼花,手腕酸痛,他一见王熙凤来,内心欢呼起来。宝玉拉长脸,冲王熙凤不停的眨眼,面露哀求之色。王熙凤太了解宝玉的性情,料知他不爱写那枯燥的玩意儿,偷笑起来。
宝玉不满的撅嘴,放了笔,揉了揉右边的手腕。
“写完了?”贾母睁开眼,漫不经心的询问宝玉。
宝玉低头,摇了摇头。
贾母伸手拿起他誊写的纸张,蹙起眉头。“字太丑,重新写。”
“老祖宗,这已经是第三遍了。我这回好容易要写完了,您还让我重写。”宝玉叫苦不迭。
“小小年纪,正是勤家练习的时候,不许偷懒。”贾母训斥。
宝玉委屈的撅嘴,难受之极。
王熙凤忙温言劝他:“你正在提笔练字的年纪。见字如见人。你的字若不好看,将来科考答卷,纵然内容如何精彩,照样得不了名次的。”
“又提科考!”宝玉双眉之间硬生生挤出一道沟来,愁苦万分。王熙凤见他不领情,更是摆出一副不喜读书的做派,噤了声,再不多说。
“你不想读书?”贾母忽然问宝玉。
宝玉愣住,想点头,又不敢点头。
“跟我说实话。”贾母笑道,“保准不生气。”
宝玉点头,因见老太太态度和蔼,他恣意地发表起评论来:“谁说读书就一定有出息,不过是随大流入俗套的老旧事,没什么新意,枯燥又无趣。”
“只要你能挣钱养活得了自己,不犯法,甭管做什么,祖母都支持你。”贾母笑问。
宝玉没想到老祖宗竟然赞同他了,高兴地蹦高。
“那你倒说说,你想干点什么?”
宝玉愣住,左思右想,脑子里过了上百种的东西,都是些吟诗作赋、烹雪煮茶之类的文雅活计,这些根本赚不了钱,更无法养活他。宝玉想破了头,别扭的撅嘴,“文人雅士做的自该都是文雅之事,提钱就略显俗气了。”
贾母脸色变了,讥讽宝玉:“你既是不爱读书,腹中学问空空了无,又怎好意思把自己归类为文人雅士?”
宝玉语塞,竟无法反驳贾母了。
适时贾环、贾琮、贾兰三人进屋,给贾母请安,各自交上课业。唯贾兰的最好,贾环稍次之,贾琮略显差些。贾琮羞红了脸,低着头早准备好被贾母训斥。
贾母微微一笑,这贾琮倒是有羞耻心,若好生加以引导,极有可能是个好苗子。“你年纪尚小,功课差些倒无碍,慢慢来,勤奋刻苦自然补拙。”贾母又夸赞了贾兰贾环一通。待三人走了,宝玉还没想好自己干什么。
“既这样,你就得认命服从,照我的指示上学。若有一日你终想明白了,我仍可放你走。”贾母道。
宝玉点头,乖乖的回去继续抄经书。
贾母转即交代王熙凤道:“寿宴不必大办,自家人乐呵一下便是。”
王熙凤领命,就照着贾母的意思置办了中等酒席请戏班子,没请外人。贾母寿辰这日,倒有外客上门,是一位风流活泼的年轻小姐,名唤史湘云。
☆、第 28 章
史湘云一见贾母,便开心地钻进贾母的怀里;笑嘻嘻地跟贾母说吉祥话。“叔叔婶婶叫我来给您贺寿;侄孙女在这祝您瑶池春不老;寿比南山不老松。”
贾母呵呵笑了两声,打量怀里紧抱着她不放的女孩子。她身穿玫红紫印花绸衫;掐牙百蝶穿花纹湘裙;鹅蛋脸,眼睛笑时眯成一条缝;粉面含春;言语豪爽。
“好孩子;乖!回头替我谢谢你叔叔婶子。”
“嗯!”史湘云抬首仰视贾母;爽朗的笑起来;抱得贾母更紧了,嘴里甜甜道;“还是您老人家最疼我了!”
贾母被史湘云黏着喘不过气,这若是换做荣府的孙女,她一准开骂了。贾母伸手剥离了史湘云。史湘云脸色大变,以为贾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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