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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妾大难调-第32部分

小说: 妾大难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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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德叹了一声。“听说夫人一下午没踏出房门半步,想必有所不知。之前,为夫嘱咐过众人,不可在夫人面前多说,等我亲自来说。”

    “出了什么事?”王晗预感不会是什么中意的事。

    “夫人别急。”仲德柔和地像在劝导王晗,双眼凝视着她。“侍琴听到为夫出口狠话,终于领悟她到底犯了何等过错。她向……你一定猜得到,她向潭妹求饶。”

    “哭着,喊着,抱着她的脚?”

    仲德笑了笑。“夫人明鉴。正如夫人所料,她抱住潭妹哭闹不休。”

    王晗垂下眼皮。接下去的事她可以自己猜想了。

    “夫人别急嘛!”仲德拍拍王晗的手,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潭妹必定心软,替她说情。”

    “非也!”仲德高兴地大声说,显然王晗的反应正中他下怀。

    王晗抬起眼皮,不情愿地听他接下去说。难道他今晚就是为了侍琴的事……

    “潭妹丝毫不动情,任凭侍琴哭闹。她还趁着侍琴没使正力时,将她甩开了。潭妹的意思,绝不会因一个无礼的丫环,破坏了你们姐妹之间的情意。”

    怀疑一闪而过,她忍住想争辩的念头,淡淡一笑作为回应。

    “潭妹真是这个意思,夫人。”仲德看出来了,继续用情解释。“她期盼着你能明白她的心,侍琴那种种出格的行为均是她自己的主意。那丫头……说来说去还是怪我。是为夫太过纵容手下人,教他们无法无天到这份上。”他紧皱起整片眉间和额头,看着深深沉浸到了自责中。

    屋外落下不小的冰雹,砸到木头上振振作响。王晗把视线移开,透过窗户上的空隙往外看。她心头也在振振作响,比外面冰雹砸下的声音更大更猛烈……

    “夫人请听我说完。”

    王晗慢慢地收回视线。她突然很想知道,夫君面对着王潭也是如此礼仪周到,还是,不顾仪态,热烈地卿卿我我?一股难受的搅动劲从她胸口直传到小腹。

    “侍琴哭闹之后,又做了什么?”

    “夫人!”仲德扬起眉毛,惊喜地看着王晗。“夫人越来越聪明了!猜得非(提供下载…)常对。为夫还以为那样一个小丫环能干出什么事来,等她哭闹完,将她遣送走便可。谁知,她可不止嘴上说说死活在这府里那等话。我们一不留心,发现她人没了。跟着没多久,厨房那头传出呼喊声——夫人你猜猜看,出了什么事?”

    若真出了这大门,她便无路可走……

    王晗犹疑地问:“她要……自尽?”

    “如何自尽?”仲德脸上的神情像是他们正在讨论一件极其有趣的事。

    “拿刀自刎?她敢吗?”

    “怀疑得很对!她不敢。”

    “那么,她……投井自尽……”王晗试探着。

    仲德愉快地笑起来。“为夫还真被吓出一身冷汗。”

    王晗禁不住从鼻孔发出一声冷笑。

    “她是何等下人,岂会真这么死心眼?我看她只不过作势要吓一吓你,只要不被赶出去就行。”

    “咦!夫人不可如此偏视她。”仲德发出责怪的响声。“侍琴她真下去了。”

    王晗又冷笑了一声。仲德没仔细听她的话,侍琴要吓的只有一人,那便是夫君你。下去和没下去又有什么关系,这一点女人都能想得到,只要近旁有人,即便真下去也就一会的功夫。她只想知道结尾。

    “夫君打算怎么办?”

    “呃……”仲德微微弯下背,凑近了往上斜视王晗的脸,笑起来问,“夫人说,怎么办?”

    王晗认真思考了一会,回答道,“侍琴是夫君看中的丫环,她在我之前便已进府。夫君认为她有错便是有错,如何处置,还是由夫君说了算吧。”

    笑容慢慢凝固在仲德脸上。好一会,他才开口说话。

    “夫人这话可是奶妈的意思?”

    王晗摇摇头,觉得可笑。

    “那,夫人早已想好了?”

    “没有。”

    “夫人……”

    王晗有点不耐烦,不得不提示他。“夫君今晚会进房,我并不知。”

    讶异的神情从仲德脸上一闪而过。但随即,他又恢复了轻笑。

    “夫人就是夫人,丫环的事总是归夫人管理才正当——”

    “留下吧。”

    “夫人说……?”这回,意外在仲德眼中写得清清楚楚。

    “让她留下吧。”王晗说明白她的意思。“她在府中时间也不算短,算起来,总算功大于过。这一回就当成一次教训。不妨……再给她一次机会。”

    仲德边点头边笑。他接着继续就侍琴的问题发出自责,并且不忘赞扬王晗,但王晗几乎听不进几句。她又分心到里屋的被褥上。他今晚到底来干什么?她相信,他心里比她更加清楚,就像她今早迈进王潭屋里时一样。不同的是,他更幸运,发生了侍琴之事可供询问。他做得比她得体自然得多,她在心里叹气着承认。

    在仲德发觉王晗无心在听侍琴之事后,他慢慢降低了声音,用一种审视的眼光在王晗脸上搜索着。

    “眼下这屋里就你我二人,夫人,你大可放心地对为夫说明白。是不是因为侍琴没得到夫人的重视,转而跟着潭妹,夫人则由于潭妹的缘故,对今日之事不能轻易释怀?”

    王晗用了好一会时间才明白他的意思。就如王潭昨日站到她面前时一样,句句话都是以小妾的身份开口,不不,稍有差别,夫君是以家中养有两房的因此而为难的男主人的身份谈论一切事。

    “夫人,你怎么哭了?”仲德关心地问。

    王晗半天没作答,之后便抹起眼泪来,这似乎正如他所料。他靠得很近,把王晗的手绢扯出来,在她眼下轻轻擦着。

    “不碍事,不碍事。”他呼出的气扑在王晗鼻子上。“为夫知道夫人心中委屈。我都说了,夫人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其他事不用担心。”

    “我——”王晗说,吸一吸鼻子。“并非因为潭妹的缘故,更加看不惯侍琴。”

    仲德拉开脸,视线对着王晗仔细看了看。“好,好,我懂了。”他安抚着说。

    “侍琴向来没把我这个夫人放在眼里,这夫君岂会不知?”

    “侍琴她是——”

    “但今日,我说的便是心里想的。”王晗重重地说,仲德弹开到更远的距离,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侍琴的事,就这样吧。若你们还有另外的打算,尽管按你们的意思做好了。我这里,实在不想绕着一个小丫环转不停。”

    说完,她擦干泪痕,静静坐着。灯芯快没进油里,亮光微弱地跳跃着,王晗快看不清仲德的脸了。如果她先开口,仲德会不会又像之前做的那样,尽可能避免见到她?

    “夫人,”仲德清清喉咙,说,“这些日子以来,为夫……明白……认为……有一件事,为夫做得极为不对。”

    王晗睁大眼睛,努力透过昏暗的光影看着仲德。

    “为夫应及时向岳父、岳母大人讲明一切。”

第一卷 相争之痛 第四十六章 夫君归来(下)

    王晗觉得这昏暗摇晃得她耳朵听不太清。他说什么?一件事?是说这一件事,还是先提一件,还是怎么着……

    “你认为——”

    外面响起一阵吵闹声,在王晗反应过来之前,她的手已经抓着仲德的手。

    “怎么回事!”

    仲德猛地站起来,全神贯注朝门外听。王晗倒在了一边,她还来不及调整就失去了依靠的力量,斜倒在桌边。

    仲德到了房门那,外头的响声听起来更真切了。“待我出去看一看。”他打开房门,消失在黑暗中。

    风把灯芯吹灭了。王晗缓慢撑起来,重新坐好。他站得又急又快,似乎毫无察觉她很害怕,想靠着他……她差一点扑到地上,他也没留意……响声听着往外头院子里来了。接着,她听到仲德的声音,其他人只剩嘀咕。

    又等了一会。最后听到仲德说:“好了,到此为止!”众人三三两两离开的声音。仲德的身影重新在黑暗中出现。他迈进门时,眼睛盯着近处的一块地面,眉头紧锁,两只手依据习惯摸索着碰触到房门,并关上它们。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嗯?”

    王晗耐心等他回过神来。

    “噢!”仲德走过来坐下说,“进来几个窃贼……他们发现了……追了几个人出去。”

    “窃贼?”王晗叫道,几个能使她产生惊慌的念头同时涌起。

    “是的,”仲德还在沉思。“窃贼。他们看到那几厮得手了几样小东西……”

    “后来呢,追到了吗?”

    仲德摇摇头。“他们急着来报……估计难追,逃命之徒奔跑起来,你没见过,快得惊人。”

    “可知丢了什么东西?”

    “还在查。见着的人说应该是几件玉石。”

    “玉?”王晗飞快地思考着。难道他们摸进了潭妹房中?府内上下,除了她和王潭,还有谁的玉石多得可供窃贼轻易拿上几件……

    “应该是进了潭妹房内。”仲德说,“几样玉石倒无关紧要,可疑的是他们如何能一摸便摸进她房中,只怕……不是凑巧。”

    “也许是几个惯贼。”王晗猜测说,尽管她心里想的是另外一回事。“听说,他们要进到哪家宅院前,会将那里面的格局统统摸清楚,进去时,目标很明确。”

    仲德微微一笑,看着有些勉强,似乎王晗宽慰他的猜测反而令他感到失望。

    “你都听谁说的?”他问。

    “总会有人谈论窃贼的事。”王晗回答。

    “总会有人……”仲德又笑。“才几天没谈话,夫人对着夫君说话竟也字字斟酌。”

    “夫君你……”

    王晗及时打住了话尾。她对自己这个发现吃惊不已:以前怎么都没这么觉得,她的夫君是个心思甚多的人?

    “夫人倒是接着说啊!”仲德还在笑,但他的眼中没有笑意。王晗更加明确了她的感受。

    她小心地,尽可能维持平静的表情。“在夫君面前,我从不会隐瞒什么,经常还说错话,夫君怎么忘了?”仲德潦草一笑,看起来并不怎么信服,王晗赶紧接着说,“我倒觉得,是夫君因为这些天没与我说话来着,听惯了潭妹说话,乍一听我的,有些陌生。”

    将她和潭妹放在一起比较,这一招立即奏效了。仲德大笑几声,仿佛笑声就能顶替他的回答。

    “这几句话倒颇有潭妹的味道。”想了想,他终于说。

    “夫君就喜爱潭妹的味道。”王晗追着说。

    “啊?”仲德做出一个懊恼的反应。“夫人……夫人误会了!”他陪着笑,眼神转移的不太自然。“夫人一向耿直,有什么便说什么。这突然说半句留半句的,为夫自会以为夫人与我之间有了隔阂。”

    “夫君认为,你我之间并无隔阂?”王晗很惊讶。

    “当然没有隔阂,有什么隔阂?”仲德用好笑的语气反问,无视王晗的反应。“你我二人既为结发夫妻,便自成亲那天起,定为这世间最亲密无间的人儿。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夫人,这话,可是夫人经常在我耳边说的,夫人竟给忘了?”

    王晗感到脸一阵发热。这是夜晚躺下后,与仲德经历了云雨之事时,心中涌动的热浪促使她说的话。这一刻,她明知仲德故意把两个不同的意思扭在一起用,却还是被他轻易地点破了包裹真实心情的薄膜……是她渴望能听到他说一些任何人无法与她比拟的话,还是她太懦弱,对他就是愤恨不起来……一股热浪从肚子升起,快速窜向她全身。仲德把她抱进怀里,他呼出的气就落在她耳畔。王晗微微喘息着。

    某处的堤坝又一次松动,眼泪奔涌上来,浸湿了她的眼眶。

    “可是,只怕夫君心里不止一个夫人……”她说,声音哽咽。

    “夫人岂能不止一个!”仲德说,听上去很不高兴。“你去问问王府中的人,随便哪一个,看他会不会说府中的夫人不止一个?”

    王晗皱起眉头,想从他的怀抱中脱离出来,尽管这是她日思夜想的怀抱。但仲德一明白她的企图,反而用力把她拥得更紧了,就像他刻意避免和她正面对视。

    “夫人,”仲德又说,“为夫这些天一直在反思,哪些地方是错的,哪些又是给忽略掉的,我一直在想。可这件事情当下已经闹大了。你不让我回来,也不跟我商量便擅自做出那么大的决定,只会令局面一下子混乱到难以收拾的地步。你看,公插手进来了!”他叹了口气,显得很无力。“我们在他底下做事,怎么会不了解他的脾气。当场他就责骂了我,指出为夫家无规矩,没有能力好好调教家中女眷,接纳妾室乃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夫人该有的表现——行了,这些不中听的话为夫也不再多说,说了夫人该更加责怪为夫……夫人,夫人?你看你,又不高兴了——”

    “南郡公认为我不大度,不贤惠?”

    “那是他的专断,我们听一听即罢,何必真放心上!你看公的夫人,绝少多说一句,事事都以公的主意为准,公自然认为此乃天下间夫妻相处之道。”

    “所以他责备你家无规矩,”

    “他一向如此。在他认为,那仅是说教。”

    “因此,他要亲自来主持喜宴?”

    仲德“啊”了一声。

    “这正是公插手后的结局。夫人如今了解了?”

    王晗低下头。他的话听起来不太对,似乎像把某些本为两处的东西连在了一起。但她自知也只能领会这么多,叫她再深入地思索,将那些东西给揪出来,要仲德重新解释,讲出真正令她信服的理由,恐怕是不可能的。他一向她示弱,她就松动了,心软了。或许,他肯现身,就足以使她忘了愤恨和伤心,暂时的开心起来。

    “即便我了解了,又能怎么样?”她问,语气中流露着赌气的味道,心中却渴望听到舒心的话。

    “咦!夫人又忘了?”仲德反问。“公是何许人,夫人即便不日日见着,也明白个七八分。他一向习惯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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