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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89部分

小说: 种田不如种妖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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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儿回望了云末一眼,不能确定,“应该是消掉了吧。”
“如果消不掉又会怎么样?”
“如果消不掉,云夕醒了,自然会发狂一样地报复,我们的日子会变得不好过。”
“如果消掉了呢?”
“他不会记得见过你,也不会记得绑过你,只会记得带走了怜心,然后殇王为了要回怜心,发疯一样毁了他的分坛。云夕为了对付殇王,一定会想方设法找到怜心。可是他不可能再找到怜心了。”
“不可能找到怜心……难道怜心被你们给灭口了?”
四儿惊讶,如故怎么会有这样可怕的想法,“他记得怜心六岁模样的样子,却不记得怜心长大的事,而怜心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样子了,他去哪里找?”
如故怔了一下,“你们知道怜心变样子了?”
“怜心是由我……由我师傅撕的魂,她有什么变动,我……我师傅自然是有感应的。”
“既然是你师傅,那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难道你师傅也跟着来了?”
“他……他四处云游自然不会跟着来,只是师傅让我接管了怜心的事,自然也把他对怜心的感应一并且移交给了我。”
如故觉得感应这东西也能移交,有些说不通,但秘术这东西,本来就是一样说不通的东西,所以也就没有往深处去多想。
她本来想看云末看见怜心变了样子后的失望样子,但照四儿这么说,云末应该也知道怜心不再是她六岁时候的模样了,可是她在云末脸上没看出半点失望和失落。
没能看见云末失望的样子,如故觉得很失望。
忽然想到,云末不是一个喜欢解释的人,按他平时的做事风格,不会让四儿向她解释这么多。
四儿说了这么久的废话,硬是没见云末出声打岔。
如故觉得十分诡异,不由地回头,却见离他们足有五步远的身影,突然毫无征兆地往前扑倒。
她完全没有思考地扑过去,抱住他的腰,用自己的身体把他撑住,身手快得竟胜过任何时候。
感觉到他整个体重沉沉地压了下来,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硬是把他撑住,没让他直接摔下去。
他的头搁在她肩膀上,双目紧闭已经昏迷过去。
原来,他自顾不暇,无力管四儿的闲事。
跟在她身后赶过来的四儿,不好意思地道:“我只顾着跟你说话,把他的伤给忘了。幸好你时时惦记着他,要不然,他这一跤摔下去,他身上的伤还不知道要裂开多少。”
“我哪里时时惦记着他了?只是不想他死在这里,被人发现,然后给我招来麻烦。”如故郁闷地深吸了口气,怎么就不让他摔这一跤,摔死他,也能解恨。
四儿难得地没反驳她。
云末的伤重得超出如故的预料。
为了不惊动云夕,他没调用地宫的成员,而是自己单枪匹马,悄然无声地挑杀了潜伏着的一千多号顶极杀手。
旧伤口没有疑问地全部绷裂,新伤又添了不少。
如故解开他的黑衣时,里面中衣早已经被血染得没有一点白色。
即便是她以前在生死边缘打滚的人,也看得触目惊心。
好在她以前医术还算不错,这些日子又炼了不少丹药,才算勉强给他止住血。
求云末救孩子的夫妻是这山里的一户猎户,孩子救出来,就连夜带着孩子离开。
云末晕迷不醒,没办法再赶路,就暂时留在了那对夫妻离开后空置的山间小屋里。
如故问四儿,云末伤成这样,还敢出来打架,就不怕死在外面?
四儿说,死是不会,不过遭次大罪是免不了的。
他设下了这个局,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不过他命好,如故没丢下他不管,他遭的罪也就轻了不少。
如故嘴角抽了一下,真想把给他吃下的药抠出来,再把给他缝合的伤口扯开,然后走人。
她想是这样想,却重新拧了冷水毛巾,把他额头上那张已经敷热的毛巾换掉。
云末高烧三天才退,他醒来的时候,如故趴在床边睡得正沉,眼睑一片淡青。
他抬起手,抚向她的脸,却在既然抚上的瞬间停下,慢慢地退了开去。
房门推开,四儿端着一端粥进来,看了眼睡着的如故,“她都三天没睡了。”
云末把视线从如故脸上移开,“玉玄和容瑾快到了吧?”
“还没收到消息。”四儿搁下粥。
如故听见人声,醒了过来,揉着眼,打了个哈欠,还没睁开眼睛,随手准确无误地往云末额头摸去。
一只手横来,拦住她的手,她怔了一下,睁开眼,正好对上云末墨黑的眼,脸色即时一沉,收手回来,起身走开。
出了这座山,是云夕分坛的地盘,虽然分坛被挑,但他们的势力仍在,到处是鬼殿的人。
云末带着伤出现在他们眼皮底下,一定会被发现。
要想安然离开,还得另想办法。
门外蓦地传来一声踩断枯枝的声音。
如故惊了一下,猛地起身,拨出匕首,缩身门口,门被人‘哐’地一声推开,如故举起匕首刺下。
一柄大刀挡开她的手,接着听见粗声粗气的嗓门响起,“小魔头,你疯了?”
如故看清面前如花似玉的美人脸,松了口气,接着脸一沉,他们没声没息的靠近,把她吓得半死,她没发作,他不恶人先告状。
在理论上,云夕不会动如故,但毕竟看不见如故的人,玉玄的心始终悬着,这时见如故四肢齐全地站在面前,心里压着的石头总算掀开。
他推开门就看见云末躺在床上,按云末的性子,如果不是伤得不能动弹,绝不会发现异样,自己躺着不动,而让如故出手。
立刻想到云末情况不妙,三步并两步窜到床边,见云末一身衣裳被血染得辩不出颜色,吃了惊,立刻扭头向门外叫道:“姓容的,你还能不能快点,赶紧来看看云末这家伙要死,还是要活?”
如故无语,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虽然鄙视玉玄说话难听,但看向门外的眼光却多了几分迫切,希望容瑾能走快几步,早些看看云末的伤。
容瑾清冷的身影迈进门槛,往桌上瞟了一眼,冷道:“是生是死,都是他自找的,急什么。”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反正是要救的,晚救不如早救。”玉玄搔了搔头。
容瑾不再理会玉玄,冷冷地看向如故。
如故知道他这是在赶人,不等他开口,自觉往外走。
容瑾等如故的出了门,冷瞥了眼杵在床边的玉玄,“不出去?”
玉玄指了指自己鼻子,“我也得出去?”
“你留下除了碍手碍脚,还能做什么?”容瑾口气极不客气。
玉玄俏脸一沉,即时黑了下去,“哼”了一声,扛着大刀,愤愤出门,摔上房门,瞟了眼坐在小院木桌边的如故,蹲上不远处的一块大青石。
“喂,云夕老东西没欺负你吧?”
“什么才算欺负?”如故手指绞着一根枯草,漫不经心。
“就是……就是……”玉玄虽然大大咧咧,满口粗话,但如故始终是个姑娘,涉及到男女之事的话,仍是说不出口,“就是,他有没有对你那……那个。”
“没有。”
“还好。”玉玄长嘘了口气。
“不过,我每天看他和那些女人表演,精彩过无颜的小册子,你要不要我教你几招?”
玉玄的脸‘刷’地一下涨得通红,猛地起身,“不要脸。”
如故笑了一下,心里却像灌了一坛子冷水,透心的冷。
她被迫那些残忍而变态的事,在他们看来,她却是不要脸的。
打了个合欠,趴在桌上,打算再小睡一下。
却见玉玄跳出矮墙,挥着大刀,一阵乱砍,把周围的树木砍倒一大片,口中哼哼道:“老子总有一天要砍死你头老牲口,看你怎么不要脸。”
如故微愣,他骂的不要脸,不是她,而是云夕?
看着在林子里乱砍发气的玉玄,如故眼眶竟慢慢地热了,眼底凝上泪意。
吸了吸鼻子,叫道:“人家树和你有仇啊?”
玉玄铁青着脸,不理,仍是乱砍乱削,直到两条手臂酸痛得几乎握不住刀柄,仍不肯停下。
如故怕他再这么蛮砍下去,伤了身体,道:“是不是觉得对我有愧啊?”她被云夕劫持,虽然不是他们所为,但他们已经收到风声,没有阻止,反而将计就计。
不管他们怎么算定她会平安无事,也不管他们事后是怎么救她,但她经历的这些,他们并非全无责任。
如故没大方到,不和他们计较。
玉玄砍树的动作骤地停了下来,手撑着刀柄喘粗气,向如故瞪来,见她嘴角竟慢慢扬起一抹笑,心里越加不是滋味,扭了头不看她。
她说的不错,这次的做法确实让他心里有愧。
但道歉话,他说不出口,“你如果心里有气,可以打老子一顿,老子不还手。”
如故笑了,趴回桌上,继续玩自己的枯草。
玉玄从矮墙上跃回来,蹲到她跟前,“你不相信?”
“打你,我手痛,吃力不讨好的活,不适合我。”
玉玄怔了,这世上居然还有人嫌打人手痛的?
“那你想怎么样?”
“我没想好,等想好了,再告诉你。”
玉玄迟疑,“你该不会又想什么鬼点子吧?”她打他几下,没关系,但如果想那些乱七八糟的点子来折腾他,那可不行。
“害怕?”
“老子怕个屁。”玉玄嘴里虽硬,但想到如故以前让他和止烨做什么势,后脑门开始发麻。
“要不,我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如实回答了,也就当是补偿我了。”
“如果我能告诉你的,我告诉你,但如果不能告诉你的,你还是另想法子。”
“好。”
“你问吧。”
“你们事先不告诉我这个计划,是怕我炼丹不够勤奋,不能在到达云夕的分坛前炼出麻药?”
四儿之前说,她能制住玉玄,就能制住云夕,以她以前配制的麻药不可能制得住云夕,由此可见,他们已经预知她能配出更高级的麻药。
也就是说,他们知道能让她炼丹事血功倍的办法。
“是。”
“除了这个原因,还有别的原因,是吗?”
“是。”
“是什么?”
“云夕无比狡猾,如果你事先知道,很容易被他看出来,他如果看出来了,就会猜到我们会将计就计,那样的话,一定会对你不利。”
果然……
如故笑笑闭上眼,之前的那些怨气慢慢地消散。
以前做卧底的时候,他们的上司也常常不告诉她们任务是什么,常常在行动前,才会设法通知他们,也就是怕他们一不小心,被人看出蹊跷,破坏计划不说,还会丢掉性命。
这样做法,实际上是对他们的保护。
对府云夕的这件事,他们虽然将计就是地利用了她,但他们让她参于了他们的行动。
这种感觉强过以前把她排斥在外。
“再给我说说,我失踪后,京里的情况吧。”
“你在进宫去参加桃花节的路上被劫持,震惊整个京城。北皇脸面扫地,令太子天佑无论如何要找到如故。而靖王为了找你,几乎把帝京的地皮都翻了过来。”
如故突然觉得,自己该回去看看这个平时极少亲近的爹。
屋里!
四儿站在窗边,道:“容瑾不放心如故一个人在外面,才让玉玄出去。明明是好心,偏偏要摆出个恶人样子,不让她承他的情。”
他话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什么,往屋里二人看去。
云末神情淡淡的,而容瑾也是面无表情,表面上看,没什么不同,但他却感觉一股杀气在那二人之间游荡,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道:“我出去打点水。”开了门一溜烟地出去。
虽然说容瑾的医术天下无双,都说没有容瑾治不好的病,医不好的伤,如故也相信,有容瑾在,云末的伤一定能治。
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却七上八下。
连平时咋咋呼呼的玉玄也安静得一言不发,恐惧也和她一样的在担心。
一个时辰过去,木门‘嘎’地一声打开。
如故想装作没事一样,但人却站了起来,向门口方向快走两步,望着容瑾冷冰冰的脸,却开不了口问话。
到是玉玄急急问道:“云末小子怎么样了?会不会死?”
容瑾睨了一眼如故,默然离开,眸子比进屋的时候更冷了几分。
如故心里突突直跳,站在门口,反而不敢进屋了。
她怕进去看见的是一具没了气息的尸体。
玉玄从她身边掠过,急窜进屋,一边看向床上双止紧闭的云末,一边向正为云末盖被子的四儿问道:“他怎么样?”
四儿道:“容瑾给他下了迷药,让他沉睡,便于养伤。”
站在门外的如故松了口气,转身走向在溪边洗手的容瑾,一言不发,在他不远处的大石上屈腿坐下。
容瑾微转头向她看来,只见她望着远处浮云,神色间淡淡,收回视线,继续洗手上的血污,“为什么不进去看他?”
如故微怔了一下,他是在和她说话?
在她记忆中,他从来不会主动和她说话。
容瑾等了一会儿,不见她回答,抬头起来,却见她怔怔地看着他发呆,眉心微微一蹙,起身转身离开。
如故看着容瑾走开,慢慢地垂下了眼。
只要知道他不会再有生命危险,能活着,就够了。
至于她,还是不要靠他太近,只有站在遥望着他的地方,才能最快的成长。
如故起身,捉了几条鱼,就着溪水打理干净,回到猎户小院,见玉玄正架了火堆,烤着野兔。
容瑾不见人影,四儿说容瑾去了附近采药。
玉玄难道好脾气地主动接下如故手上的鱼,用树枝穿了,加了些作料,放到火上烤。
四儿递了刚烧好的水给如故,“你明天一早得动身回京。”
如故接过水碗,轻点了下头。
云末仍在昏睡,就算醒了,他那么重的伤一时半会儿也不能自由行动,还得留在这里再养一养。
可是京里为如故失踪的事,闹得沸沸扬扬。
云夕只是暂时被封住部分记忆。
考虑到如果如故失踪的事闹得太大,会引起云夕注意,万一刺激得他想起什么,那么他们就白累了这一场。
这才决定让如故尽快赶回京城,就说并不是被劫持,而是不耐烦和那些大家小姐一起,所以溜出去玩了几天。
如故和那些大户家的闺秀向来不合,加上她以前又一直是个任性妄为的性子,这样的解释也算勉强可以蒙混过去。
另外就是,绝不能让人发现如故到过这里,留下蛛丝马迹,所以联系了本该回到本家接受考核的玉玄前来接如故回去。
因为玉玄这时候该在本家考核,就算他在这里被人认出来,也可以推说是人家看走眼。
四儿说,云末的伤虽然极重,但有容瑾在,云末绝不会死在这里,如故可以放心离开。
如故虽然被人算计了一场,虽然憋了一肚子的气,但能就此摆脱云夕,这一路上吃的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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