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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狠心庶妹,轻点虐-第96部分

小说: 狠心庶妹,轻点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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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脸急切,好似真有什么紧急的事情一般,与平日里那冷静自若的花落晚判若两人。

如此,白银微微点头,也不等花落晚道谢,便就一把揽住她的腰,轻踏枝叶,借力凌空飞去。路上,花落晚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白银的脸看,可那银质面具却是遮住了一切,全然给她一种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来。

等到到达花府附近之时,花落晚听见他细微的喘息声。她皱眉,以白银的武功,只是施展轻功而已,不至于会累到这般地步。

“你受伤了?”她问,语气几乎肯定。

但是白银却是一点回应都没有,正待她想要继续追问的时候,白银早已一个踏步飞跃而去,几步之下,竟就这般消失在她面前。

花落晚眸色一黯,这个白银行踪诡秘,极为叵测。纵然知道他是友非敌,但她也一定要查到他的真身不可!

这一厢,施展轻功摆脱花落晚的白银快速闪进了一间客栈里,在那客栈隐蔽的一间厢房中,一位全身都包裹在黑衣下的女子嗓音低沉道:“解决了?”

她背对着他,虽然未回头看,却已然知道来人是谁。

白银闻言,却是径自坐在了她对面,声音微低:“嗯。”

直到他应声开始,那黑衣女子才转过身来,目光直直望着他。昏暗的烛火下,一张面目狰狞,好似猛兽一般可怖的容颜印入眼帘。

“你若是再这般不听话,我可当真救不了你了,到时候你死了不要紧,可别败坏了我邪医的名声!”那长相可怖的女子瞪视他,语气里竟是说不出的气恼。

她自称邪医,正是那传说中医术高明却性情古怪的邪医阙灵仙。

听到阙灵仙这么说,白银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自顾自将胳膊抬到了桌子上,恰好摆在她眼前。

阙灵仙无奈,专心替他诊脉。不过片刻,却又是一阵恼怒:“你……你竟然运用真气了?!”

白银不答,她便自顾自的继续骂道:“不是千叮咛万嘱咐,千万千万不可以再运功的吗?你是不把我放在眼中,还是不相信我的医术?!”

隔着面具,只看得到他那双如夜一般深幽的瞳孔。白银至始至终都是一派冷淡的模样。看得阙灵仙直抓狂,可又无可奈何地开始为他医治。这一幕任谁见了怕是都要惊叹不已,向来都是别人求着邪医医治,竟然还有邪医非要给人治病的?!

良久,白银才开口问她:“我什么时候才能痊愈?”

阙灵仙沉吟片刻,似乎是在计算着什么,过后,道:“你中得可是巨毒,没有解药就能保住性命已然很不容易了,慢慢来吧!”

连邪医都不敢给出准确答复,想来是严重极了。

白银的目光望向那微动的烛火,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只是那双瞳孔却是越来越沉……

花落晚知晓,梁相国既然敢在花铭宥大婚之日公然取她性命,那必然是已做了万足准备。但就不知,当相国大人看见她完好无缺地回到花府时,又会是怎样的表情?!

她唇边泛起一丝冷笑,这个仇……一定要报回来不可!

而此时的花府,婚礼已然结束,可前来道贺的宾客们却是一个都不曾离开。究其原因,原来竟然是花府二小姐和安郡主失踪了!这本与他们无关,可是和安郡主竟然留下书信一封,说是对梁才清一见钟情,与其私奔去了!这等晴天霹雳的消息,叫众人张大了嘴巴等在这儿看好戏呢!

说起那梁才清,是梁家一脉的远亲,硬要说起来,与那梁书豪乃是表兄关系。众人这才恍然,今日梁相国似乎的确是带了一位公子哥打扮的人前来参加婚宴,可是这会儿倒真是不见其人影。

花落晚说到底也是个郡主,若非她自愿,谁也不能强迫她什么。私奔这等丑闻既然搬到台面上来说,那必然是有好戏在后了。

此时,一身红色喜服的花铭宥与梁孟德皆是一脸阴沉,看起来彼此心情都极为不好。

一名花府侍卫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跪地说道:“禀告侯爷、相国大人,有人瞧见,郡主与梁公子上了一艘船出海了!”

“什么?!”花铭宥面色一惊,“将那人带上来!”

侍卫领命出去,不过片刻,便就押着一位中年妇女走了进来,那女子哆哆嗦嗦地跪倒在花铭宥面前,道:“大人……民妇亲眼所见,一个时辰前,郡主与一位公子上了一艘船走了。”

“你确定你瞧见的是和安郡主?”花铭宥此时的脸已经一片铁青,额际更是青筋爆出。

那妇女连忙磕头道:“小民纵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骗大人啊。”

看那妇人胆战心惊的模样,好似真有其事一般,围观者纷纷唏嘘不已。堂堂郡主,竟然自甘堕落与人私奔,这事儿怕是明日一早便会传遍整个大诃。那花落晚现在身为郡主,已属半个皇室中人,若是被皇帝知晓,只怕花铭宥也难辞其咎。

旁人明白,花铭宥心里更是清楚。想不到好好一桩喜事竟然闹出这么大的乌龙来,他狠狠一拍桌子,道:“追!定要将他们给我追回来不可!”

“侯爷。”梁相国突然开口,脸色虽然不佳,但瞳眸中却隐隐含着喜色,他道,“才清自小生活在乡下,性子淳朴,想必是受了他人教唆,或是被逼无奈才会做出这样的事。倒是郡主,先前曾与令郎传出***谣言不说,更是与月国二皇子结有姻亲在身,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无可厚非。”

“你……”花铭宥气急。他这番话,分明就是要将一切罪责都推到花落晚的身上去。可是,谣言是真,与月黎婚约也是真,更甚者,倘若不是顾及皇家颜面,那梁相国还会加上一条与十七皇子暧昧不清。

这些罪名但看没什么,但是结合到一起,却会是造成致命的舆/论。只怕就算是将花落晚捉回,也唯有处死一条路。

梁相国一脸得意地望着哑口无言的花铭宥,道:“今日虽说是侯爷大喜之日,你我梁家再结姻亲之好,但我也不是那偏袒家人的昏官,所以,还请侯爷给个说法!”

花铭宥被他逼得全无回击之力,便就在这时,一道清脆响亮的声音传了进来:

“既然相国大人想要讨个说法,那么落晚亲自来说明不知可好?”

*

相爷,你输了!(今日第二更3000+)

大厅门口,一身华服的花落晚傲然挺立,眉眼之间尽显睥睨天下之风。爱耨朾碣她唇角微勾,在众人一片惊讶的神色中缓步走了进来。

她目光直视梁相国,幽暗神色间竟是闪烁着点点凶芒:“不知落晚可否看下所留下的书信?”

那梁相国在与花落晚对视间,只觉心头猛然一怔,好似是被一把锋利的刀架在脖子上一般,他自认阅人无数,此刻却被花落晚的气势震撼地不敢与其直视。心下更是猛然震惊:她怎么会……怎么会还活着?!

与此同时,早已有人将那封“郡主留下的书信”递给了花落晚,谁知,花落晚只看过一眼,便就突然轻笑出声来,她的目光转向花铭宥,冰冷极致:“你便就是因为这样一封书信而认定落晚与人私奔?”

被她这般质问,花铭宥竟是说不出话来。他心底也是不愿相信这一切的,可是,花落晚一直让他捉摸不透,随心所欲地做着每一件她想做的事,便就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不是没有可能轺。

见花铭宥不答,花落晚便又转向那跪地指证她的妇人,问道:“你可确定,你是亲眼瞧见本郡主与一男子上的船?”

那妇人浑身哆嗦,根本就不敢抬头去看花落晚,只是拼命点头。

见状,花落晚盈盈笑道:“那你可曾记得,你看到本郡主的时候,穿得是什么衣服?哎”

闻言,那妇人微微抬眸,扫了眼花落晚,道:“就是这身蓝色的衣裳。”

“你可确定?”她的语气微微加重了几分,“在场这么多大人,若是发现你在说谎,便就是欺瞒之罪!”

妇人被花落晚的这句话吓得浑身一颤,怔愣了半晌,偷偷朝着梁相国瞄去,心道有相国撑腰,便就壮了壮胆,道:“民妇确定!”

此言一出,花落晚唇角微扬,却是厉声喝道:“大胆刁民!胆敢当着诸位大人的面做伪证,居心为何?”

不等那妇人说话,花落晚便又道:“你当在场诸位大人们是瞎子吗?会不分青红照白相信你的话?!”

话音一落,原本还有疑虑的大臣们都不敢吱声了,一个不好便就被扣上“瞎子”的罪名,那可就不划算了。花落晚也不故作神秘,出声道:“今日父亲大喜,先前我明明穿的是粉色的衣裳,这身衣服还是方才才换上的,想必在场先前见过落晚的大人们应当还记得。”

闻言,在场已有数人点头,便听花落晚继续道:“还有这封书信,笔锋慷锵有力,看样子似乎更像是男子笔迹,又怎会是落晚所写呢?”

“那也难保不是你让才清所写!”梁相国反驳道。

“相国大人言之有理!”没想到,花落晚竟然认可了他的说法,只是,她却是唇角微扬,问道,“敢问相国大人是否真能做到秉公处理?”

“本官身居相国之职,乃朝廷百官之首,自当公正廉明!”梁相国面色威严,兀自生出一股气魄来,便就是这股气魄,才能震慑朝野。

花落晚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是再好不过了。”说着,她话锋一转,又道,“相国大人方才说这封书信可能是梁公子代笔,不知可有证据?”

“有!”围观群中,面色沉寂的相国夫人张氏走了出来,她递上一副画卷,道,“这是才清亲手画的画,说是要送给红玉的新婚之礼,上面题了诗句,只要核对下笔迹即可。”

说着,她一脸得意地望着花落晚。可花落晚却是一脸平静,微微笑道:“如此,还请哪位大人能上前做个鉴证!”

语毕,便有一位身居尚书之职的大人走上前,仔仔细细核对了笔迹之后,道:“确实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如此看来,还真叫梁相国给说对了。

众人将同情的目光扫向花落晚,却见她微微笑道:“相国大人方才也不过是猜测,那有没有可能,这封信是梁公子自行写下的呢?”说着,她目光直直看向梁相国,道,“方才大人说,会秉公处理这件事。如今,我说这一切不过是梁公子自行策划,大人是信还是不信?”

梁相国闻言脸色骤变,忿然道:“这绝无可能!”

“落晚既然敢说,便自有证据!”说着,她沉声唤道,“红离!”

众人闻声朝那门口望去,便见花落晚的随身丫鬟正带着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走了进来。那男子一见着梁相国便赶紧喊道:“伯父,伯父救我啊!”

赫然一看,那人竟然正是梁才清。

花落晚上前,一把挡住他与梁相国的视线,脸上泛着淡淡的笑意望着他道:“梁公子,好久不见了。”

“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梁才清嫌恶地瞪视花落晚,也不顾在场这么多人,直直喊道,“伯父快救我啊,我按照你的吩咐,才刚刚出了花府后门就被人给抓起来了。他们……他们说要杀了我!”

他害怕得直哆嗦,却也将这一切的幕后使者都供了出来。花落晚的目光突然就冷冽了起来,她冷哼道:“梁公子说笑吧,来我花府参加婚宴的都是贵客,谁会杀你?”

见花落晚问起,那梁才清也不作隐瞒,道:“是一群黑衣人,武功可高了!倘若不是红离姑娘救了我,只怕……”说到这里,他竟然“嘤嘤”啜泣了起来。

在场的大人们见状无一不皱起眉头。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这梁才清倒好,竟然被吓得当众后怕的哭了起来,着实给梁相国丢尽面子。不过,他的话也足以证明,他与花落晚之间并不认识,这其中怕是当真有什么阴谋不可!

便就在这时,花落晚突然问他:“梁公子可认得和安郡主?”

“和安……”梁才清喃喃自语片刻,却是一脸茫然道,“和安郡主是什么啊?我为何要认得她?”

花落晚也不多做解释,直接让人拿了笔墨纸砚过来,道:“听闻梁公子写得一手好字,不知可否让我们见识见识?”

听到这话,那梁才清就更囧了,他有些不耐烦道:“让我搬东西、下地干粗活都行,写字?呵,我连笔都不会拿!”

如此,花落晚望向梁相国,微笑道:“相国大人怎么看?”

事情发展到这里,已是再清楚不过了。这个梁才清根本就是个不识字的脓包,如此看来,那幅画卷与书信也自当不是出自他的手笔。

因此,当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梁相国的时候,却发现梁相国早已一脸平静地望着花落晚,他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却隐隐泛出震慑人心的气势来。这时,花铭宥却是冷笑了一声,道:“方才相国大人同我要说法,如今证实了小女是被冤枉的,还请相国大人还铭宥一个说法!”

闻言,梁相国面色一黯,他上前两步,竟然当着在场这么多人的面,直直抽出一把长剑,猛地刺进了梁才清的身体里,声音冷如寒冰:“谁说此人是我才清侄儿了?!”

花落晚面色阴沉,她万万没想到,梁相国竟然会下此狠手。那梁才清更是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他的伯父,一道鲜血自他唇角流出,低落在地上,触目惊心。

围观者中不少女宾客都吓得尖叫了起来,可那梁相国好似没有看见一般,只对花铭宥说道:“今日是侯爷大喜之日,本不该见红,不过此人冒充我才清侄儿不说,还胆敢污蔑和安郡主,当真可恶!还望侯爷莫怪!”

花铭宥怔愣地看着这一幕,怎么也不敢相信。

可那梁相国却早已携着张氏一道离开了花府,好似今日一闹不过是场乌龙。

事情的结果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但却也让众人心里隐隐明白,相国大人看来是想除去和安郡主,所以才这般陷害花落晚!

只可惜……她绝不会再让梁孟德有第二次这样的机会!

花落晚眸色一黯,如此对自己说道!

突然之间,仿若是察觉到什么似的,花落晚猛然回头,那逐步离去的宾客中,赫然有一人正颇有兴味地打量着她。

花落晚微微惊讶,那是……穆府少将穆易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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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离,你这一次做得很好。”花落晚微微笑道,倘若不是红离及时抓住了梁才清,只怕她还没这么容易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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