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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嫁时衣-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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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吃相,就象嗷嗷待哺的雏鸟,吃完了这口就张嘴等着下一口。
  ————————
  好热,今天二十八度啊~~
  大后天要去爬狼牙山,娘咧,我都十来年没爬过山了。中学最后一次爬山回去高烧四十度,从那以后就再没爬过了。。这次看来俺要交代在了狼牙山上。。呜呜~~ 



第一百一十章 忤逆

  第一百一十章 忤逆
  这个孩子小冬一见到他就觉得很喜http://。345wx。欢。
  她好多年来都没接触过这么小的孩子,上次三皇子的儿子满月,她虽然去了,可是却连那孩子一眼都没瞧见,更不要说抱他。
  那个孩子太重要,他身上汇聚了太多人的希望与重视,他这辈子要走的路,差不多已经被注定了。
  小孩子的身体太软了,象面条一样。不敢用力,怕把他抱坏了。又不能不用力,怕他会滑掉。小冬不过抱了他短短一刻,就觉得身上出了汗,两臂发酸。
  她的手缓缓朝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
  她将来也会有孩子的。
  会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呢?他会长什么样子,会不会健康、聪明,乖巧?会生得象她?象秦烈?也许会隔代相象,象安王,或者象秦氏……
  她猜想着,在脑海中描绘,越来越期待,甚至有些等不及想早一天见到他。
  黎明前船慢了下来,这会儿天最黑,月亮隐没,太阳还没升起。船舱里的凉意也重。小冬朝秦烈身边缩了缩,她一动,秦烈就醒了过来。
  隔了一间舱房,小冬听到清晰的儿啼声。
  “还早,再睡会儿吧。”
  “不了。”小冬摇摇头,也坐起身来。两人披上衣裳,外头红芙也已经起来,端了水进来给小冬梳洗。
  那孩子一直在哭,胡氏将他给抱了过来。
  “他是不是饿了?还是哪儿不舒服?”
  “应该不是饿的。”胡氏把襁褓打开来,尿布也没有湿。
  小冬俯下身去,那孩子光着两条腿,肉乎乎胖悠悠的,腿蜷着,正用力的蹬着脚丫,哭得脸发红。
  胡氏把襁褓又包起来,小冬伸过手:“我来抱抱。”
  不象胡氏那样熟练,一只手就能把孩子抱得稳稳的——小冬得两手齐上。她试着晃着孩子,轻轻的拍着他,嘴里咦咦唔唔的哄他。
  可能是觉得很舒服,那孩子终于不哭了,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又黑又亮,专注地盯着小冬看。
  “赵芷还没有醒?”
  “没有。”
  天渐渐亮了,太阳升了起来,阳光照在水面上,那些鳞鳞的金色的波纹倒映在舱顶上,看起来亮晶晶的。
  那孩子吃过了,又换了一次尿布,又沉沉睡了过去。
  而赵芷也醒了过来。
  小冬看到她的时候,她一脸的茫然的坐在那里。
  “阿芷?”
  她慢慢转过头,看了小冬一眼。
  “出了什么事?”
  赵芷低头看看自己的手,仿佛想起了什么:“我的孩子呢?”
  “孩子没事。刚才给他吃了点米糊……”
  “把孩子给我。”
  她的神情有些执拗,目光凶狠。
  小冬转头吩咐了一声,红荆出去将孩子抱了进来。
  孩子睡得很沉,即使赵芷一把将他抢了过去紧紧抱着,他也一声没吭。赵芷专注地看着他,仿佛守财奴看守着自己的财宝一样,带着欢喜、惶恐、甚至有一种贪婪。
  她不开口,小冬说:“章家老太太死了。”
  赵芷动作僵了一下,慢慢抬起头来。
  “我以后……再也不回章家了。”
  “回不回是一桩事,她的死,同你有没有关系?”
  小冬只差没有问出来,你有没有故意伤人杀人了。
  赵芷缓慢而僵硬地点了一下头。
  小冬的心“咚”一声沉到了底。
  如果是这样,那她绝对是回不去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赵芷呆滞地说:“我推了她,她倒了……脸色乌青,还流了血……我就抱着孩子,出了后门……”
  “你为什么要推她?”
  赵芷又闭上了嘴。
  小冬又问了两回,也没问出什么所以然来。出了门胡氏低声说:“郡主,这事儿你怎么打算的?”
  “她孩子这么小……”
  胡氏叹口气:“这可真是桩麻烦。带着她也不是不可以,只要章家不追究,我们到遂州时可以想办让她安顿下。但如果章家追索,这件事就不易了结。”
  “章家未必会追究。”
  章家如果通过自己的势力,他们的根基是在屏州,到遂州的话未必能做什么。如果是官府——不,他们应该不会找官府。
  一来这是家丑,二来,赵芷身份太复杂。复杂得……
  章家不会找官府的。
  那他们会不会追到遂州来呢?
  “我看,赵芷和以前可不一样了。”胡氏看了一眼房门:“现在的她只怕什么事儿都能做出来。你还是别和她走得太近,有什么事儿我来处置。”
  “我知道。”
  “这事儿不能胡乱心软,她能忤逆她婆婆,谁知她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小冬点点头。
  在她前世的时代,媳妇婆婆动口甚至动手的都有,各说各有理。但是在这个时代,做媳妇的对婆婆是要绝对恭顺的,打要不能还手骂要不能还口,否则你就是忤逆。不管是按家法,族规,律法,都是可以打死不论的。
  小冬很清楚。
  正因为清楚,所以不能就这样将赵芷撇下。
  唉,小冬真是叹气都叹得无力。
  挺好,这一艘船上装了好几个麻烦。李家三兄妹算一个,石秀算一个,赵芷又是一个。
  一个比一个棘手。
  真可谓是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
  反正一堆麻烦背在身上,小冬也不去想了。总之船到了岸,该怎么办怎么办。石秀和李家三兄妹各自送回各家去,赵芷……
  她是京城回不了,婆家也不能回。身无长物——带着孩子。
  按胡氏的办法,这事好办的很,赵芷送进个尼庵去,孩子交给旁人抚养,这事儿就与他们再不相干了。但是……
  让赵芷和孩子分开,这谈何容易,又是何等残忍。
  是的,她始终不象这个时代的人。
  也许是她生长的环境一直很安全,安王和赵吕将她保护得太好,她没有机会见识、学会残忍。
  胡氏虽然有时候对她有些“怒其不争”,但是胡氏……何尝不是觉得宅心仁厚其实很可贵?小冬不止一次的说过,胡氏的后半辈子完全不用担心,她一定会好好待她给她养老送终。胡氏没有儿女,如果小冬真的变得凉薄狡滑,不但后半生没了着落,半辈子的付出和心血白搭——她知道的事情还太多,只怕求个善终都难。
  ————————
  虽然北京很好,可是我好想家,想念儿子……
  真想早点儿回去啊。 



第一百一十一章 适应

  第一百一十一章 适应
  各怀心事中,船终于到了遂州。
  小冬是第一次到这里,可是在秦烈的讲述中,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想象。
  天是蓝的,水是绿的,山是青的。
  现在她真的见到了,天是蓝,水是绿,山也是郁青苍远的——
  美是很美
  可是该死的秦浩为什么事先不说遂州的蚊子也很猛,很美?
  下船没一炷香的功夫,小冬脖子上手臂上被咬了好几处,大红肿包转眼就鼓了起来。她明明穿着长袖衣裳,这蚊子是从何钻进去下的嘴呀
  还有遂州那路,全是上上下下的石阶,连超过十丈的平路都没有,路又窄,别说跑不了车,就是轿都抬不了,只能坐那种两人抬的小滑竿。两根竹竿上绑一个椅子,人往上一坐,就抬起来了。这个坐着舒服么?
  小冬想说,一点儿也不舒服。
  怎么说呢?她的屁股经过这么多年的养尊处优,早就被娇惯得不成样子了。出门不是车就是轿——这滑竿硬梆梆的,坐上面一是硌得慌,二来小冬总觉得自己会掉下去。一路战战兢兢,风景美不美她是没注意看的,只是觉得这条路实在太远了。抬她的人还健步如飞,她在上面坐得一头是汗。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秦烈笑嘻嘻地来扶她下地,小冬觉得两条腿都不大听自己使唤了,抬头一看——好大。
  好大的一座楼啊。
  可是,这楼上一块砖瓦土石都没有。除了木头,竹子,还有茅草。
  小冬站在门前眨了好几下眼。
  秦烈十分殷勤热情:“来来,进去看看。”
  从京城来的一群人明显都有些适应不来。就拿胡氏来说吧,那是久经考验,走路别说没脚步声,镯子啊钗子上的流苏啊都不带响一声的。可是这个地下铺的不是砖,而是藤编的板,除非是只猫经过,那肯定没有声音。除此以外,谁上去都是咯吱咯吱响,从楼上响到楼下,从里一直响到外。
  小冬琢磨,这倒挺好,晚上估计防盗。贼一进来,老远就开始吱呀吱呀的,再喂两条狗,这院门都可以不用闩了。结果进了院,还真的看见两条狗,身瘦毛短,眼露凶光,吓得小冬立时往后退了一大步。
  “不用怕,拴着呢。”
  啊,仔细一看果然是拴着的。
  小冬咳嗽一声,秦烈领她继续朝里走:“来,上楼,这儿慢点。”
  没上两阶,“嗤啦”一声响,小冬的裙子被勾破了一条口子。
  秦烈蹲下身替她把裙子拢一拢,笑着说:“嗯,你得再做两身儿新衣裳才成。这裙子好看,可在这里不大合适。”
  小冬在来的路上已经看到了,还有屏州,街上的那些姑娘穿的都是窄裙,有的就是花裤,系着绣花围裙,十分利落,方便走动。自己这种裙子在京城看来是很正常很体面,在这里却变得十分累赘。
  “对了,石姑娘呢?燕子她们呢?”从下船起小冬就没见着他们。
  “石秀我已经按排人送她回家去了。”秦烈扶着她上楼:“石秀家住得离这儿不远,李家要远一些,不过他们家的人已经等在码头上,一下船就把人接去了。”
  小冬想,好象是见着有人等在那,不过那时候她忙着对付在身边盘绕的蚊子,没有多留心。
  虽然一开始对他们很头疼,可是一下子都走了,倒还觉得有些冷清。
  “赵芷她我也让人安顿了,后面有一座木楼,很是安静,以前有客人在那儿住过,各样也都齐备。”秦烈一口气说完,用那种“我能干吧快夸我吧”的眼神盯着小冬看。小冬微微一笑以示嘉奖,提着裙子转过身来继续爬这吱嘎作响的楼梯。
  进了屋还有让她不习惯的地方——这屋里很简单,中间有一道竹编的隔门,将外室与内间隔开。外室的矮桌蒲垫就不用说了,内室除了两口箱子两个矮橱,别的就没有了。
  “床呢?晚上睡哪儿?”
  秦烈挠挠耳朵:“晚上铺了睡,白天就卷起来。嗯,我没和你说过吗?”
  小冬用力摇了摇头:“没说过”
  “嗯,你要想睡床的话,我让人去抬张来。”
  唔……
  “算了,试试睡地下也行。”
  北方地凉,所以大家都睡床、炕。遂州这里好象都是楼,木楼、竹楼,不接地气,那睡床和睡地的区别也不太大了。
  “嗯,我让人把东西搬上来,你先歇会儿。”
  小冬有些纳闷:“我不先去见母亲吗?”
  怎么一直没见秦氏。
  秦烈不在意地挥挥手:“母亲不在家,往婆夷那边去了。从遂州过那边去挺近的,两三天就回来了。”
  “哦……”
  怪不得没见她。
  小冬看着秦烈出去,有点迷惑。
  秦烈到了遂州之后……好象和在京城不大一样。
  在京城的时候他固然和旁人有所不同,但大致上还都是一样的,按部就班,循规蹈矩。可是到了遂州以后……
  嗯,形容不上来。
  好象……松开了枷上了山的猴子,没拘束,很自在,对许多事情也不在意了。
  胡氏捧着盒子进来,里面是小冬带来的一些首饰。
  小冬已经预感到这些东西,在这里多半都派不上用场。正经的头面,在家戴的,出门戴的。小冬已经尽量精简了,胡氏说再精简就要失礼了,肯定不够戴。可是在这里一路上,见到的女子,头上少有珠宝,或是鲜花,或是银器。
  这是一个和京城完全不同的地方。
  “妈妈坐下歇歇,东西让她们收拾吧。”
  胡氏摇头说:“我得看着些,她们若是漏了一样半样儿的,要用时现找不着。”胡氏压低声音:“这地方怎么住得惯呢?姑爷怎么也没修一修改一改?这屋里空荡荡的,也不添置些。”
  “咱们自己带的也不少,没有就没有吧,反正也住不了几天。”
  胡氏还是十分不满。
  午饭是个黑矮的妇人端了来的,青叶包的麻耙,煮的象菱角之类的东西,还有几个菜。她笑着指着菜说了几句话,大意是说都没怎么放辣,让她们放心吃。
  胡氏问她:“没有汤吗?”
  她倒是听得懂官话,只是说不了,比划了一下,意思是汤有,要再去端。
  小冬有点体会到当时四公主说的那种感受了。
  麻耙味道还好,只是太黏牙。菜不是偏酸,就是偏麻辣。汤端了上来,看着不烫,可是上面一层油盖着,小冬喝了一小口,烫得差点叫出声来。
  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衣食住行上头全不习惯,四周的人都不认识,连话都听不清楚。
  这实在很难让人适应。
  “胡妈妈,吃完了饭,咱们一块儿收拾东西吧。”小冬笑盈盈地说,把那碗汤放在一边,从竹根雕的壶里倒水喝。这个壶雕得别致,小冬能认出这是秦烈的手艺。
  秦烈忙到天黑时才回来,空荡荡的屋里已经大变样了。他在门口愣了下神儿,左右看看,才迈步走了进来。
  窗上挂上了竹帘,还笼上了一层纱。屋角的熏炉吐出袅袅的青烟,暗香弥漫。内室与外间用帐幔隔开了,屋里已经燃起了灯,小冬显然刚刚沐浴过,披着湿漉漉的头发,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潮意和香气。
  “咦,回来了?”小冬探头朝他笑笑:“吃了晚饭没有?”
  秦烈怔怔看着她。小冬脸红扑扑的,因为傍晚起了风,她在白绫里衣外头披了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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