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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顺治王朝之静妃传-第150部分

小说: 顺治王朝之静妃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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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鄂云婉轻咳了两声,盯着孟古青,似质问:“昨儿个傍晚,本宫路过御河边儿时,瞧见了辛大人,身边儿还有名女子……穿了同姐姐昨日一般的衣裳,同辛大人共赏日落……,本宫想,那女子不会是姐姐罢?”
今日的天儿算不得热,孟古青的手心却起了一层薄汗,董鄂云婉怎会知晓她的行踪,难不成,还能时时盯着。
此刻无心去想这些,孟古青故疑惑道:“娘娘所言何意?”
“何意……想必静妃娘娘自个儿心中清楚,皇上几日不到翊坤宫来,静妃娘娘便寂寞难耐了么?”唐碧水的小腹微突,靠在椅子上,瞥着孟古青,带着尖酸刻薄之意道。
孟古青端着茶盏,闲适的抿了口,依旧是无视唐碧水,也并未作答,而是反嘴问:“皇贵妃娘娘昨日前去御河边作甚?”
董鄂云婉脸色微变,转瞬间,从容道:“昨儿个用了晚膳,便到御河边走走……”
“呃,瞧来,娘娘的身子是比以往好多了,自承乾宫到御河边也得走上好一段时辰,臣妾觉着有些远,素来,也都喜欢往御花园去。”孟古青语气很平淡,如闲话家常。
唐碧水手中的茶颤抖着,到底她是怀了皇上的子嗣的,静妃竟敢这样轻视于她。即便是她静妃在皇上面前陷害自己,可皇上依旧未治罪于自己,她到底凭什么这样轻视自己。
张了张口,似乎又想说什么,却让董鄂若宁抢先道:“唐璟福晋,女人怀着身子之时,脾气总是差了些,可也得看地儿,这可不是承乾宫那树荫成片的偏殿。在您眼前的可是静妃娘娘……”
董鄂若宁瞧不起唐碧水的出身,又因其腹中的胎儿危及福全的地位,因而格外针对唐碧水。这话说来讲唐碧水奚落一番,似乎又辱了孟古青。一方面自己出了气儿,也讨好了董鄂云婉。
董鄂云婉心思深沉,然唯一一点却表现得很明显,谁若是让静妃不舒坦了,她便高兴。
“唐璟福晋,这里是翊坤宫,可别没个分寸。即便是皇贵妃娘娘未曾讲话,也还有本主和宁贵人在,怎生也犯不着您开口罢。”董鄂成言骨子里是不愿参与这后宫争斗的,若非受人所迫,她断断不会去争宠,更不会与她最厌恶的从姐联手。对于唐碧水这般的小人得志,原是从骨子里恶心。
唐碧水仗着自己有身孕,也不将董鄂成言放在眼中,原本就一肚子火儿,恰好发在了董鄂成言身上,瞥着对座的女子,冷笑道:“贞贵人这话说得好听,方才怎不闻贞贵人说起,宁贵人不过说了两句,贞贵人便跟着一起斥责妾身。若非因着出身,以贞贵人这样的资质,能……”
“唐璟福晋!还有规矩没有!若非因你有孕在身,就凭你方才那般以下犯上,本宫便打发你去尚方院!罢了,罢了,都给本宫回去!静妃姐姐这宫里头清净,可容不得你们这些喧嚣。”董鄂云婉的声音尖利的呵斥,茶碗重重落在桌案上,吓得唐碧水即刻闭了嘴。
董鄂云婉原是来找孟古青麻烦了,不想唐璟福晋和贞贵人宁贵人二人当着孟古青的面儿便争吵起来,生是让孟古青看了笑话。
孟古青神态自若的观戏,见董鄂云婉脸上挂不住,便给了其台阶下:“唐璟福晋年岁小,自然是不懂事了些,娘娘可莫要与她计较。再说了,唐璟福晋腹中可是怀着龙种的,若是动力胎气,非你我所能担得起的。”
说起唐碧水的腹中有皇上的孩子,董鄂云婉更是生气,但孟古青此刻给了自己脸儿,自然是见好就收,正色点头:“静妃姐姐说的是。”
言语间,神色稍柔和:“唐璟福晋,你且先回去歇着罢。你腹中可是怀着龙嗣的,定要好好保重,你这性子,与你姐姐一般,争强好胜的。如今可要收敛些,为了你自己,也为了腹中的孩子。到底你已是正经的小主了。”
唐碧水虽是不敢,但也只得诺诺应声:“是,妾身谢娘娘关心,妾身必定谨记在心。”
言罢,起身朝着董鄂云婉虚福一礼:“妾身告退。”
董鄂云婉未言语,只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
董鄂若宁和董鄂成言亦行礼告退,除去董鄂云婉和孟古青,便只得是雁歌和灵犀,还有随董鄂氏而来的颖儿。
“姐姐,到底你是伺候着皇上多年,想来,多日不见皇上,想从辛大人那里知晓些皇上的事儿,也是情理之中,你尽管放心便是了,本宫定不会与皇上多言的。”董鄂云婉这厢又换了一副嘴脸。
孟古青暗自冷笑,放心?方才还当着宁贵人三人的面儿质问自己,此刻又说起这话来,摆明是挖了坑儿给自己跳。
娥眉平静无波澜,淡淡道:“臣妾昨儿个不曾去过御河边儿,娘娘瞧见的那女子,想必是旁人罢。”
“这么说来,姐姐昨日当真是不曾去过?整个紫禁城里,唯有姐姐喜红梅袍子。本宫,不得不疑,不过……本宫也能理解。些许时日见不着皇上,本宫心中也不好过。”董鄂云婉这话说得很笃定,紫禁城里,还真没几个女子着得红梅袍子。
孟古青可比以往平静多了,嘴角微含笑意,从容道:“原是皇上喜欢臣妾穿红梅袍子罢了,旁人见着皇上喜欢,难免效仿,这宫里头的宫女们,欲麻雀变凤凰的多了去了。再说了,皇上日理万机的,见不着也是时常的事儿。即便再思念,也断不该与人询问,做这等对皇上不敬的事儿。娘娘理解臣妾的感受,娘娘可是与旁人询问过?”
孟古青这话问得犀利,董鄂云婉既理解自己与人询问的苦楚,想必她亦是询问过的。董鄂云婉被孟古青这样一问,原是满脸关怀的神色忽僵着,牵强笑道:“姐姐这话说得,本宫怎会与人问起……”
“既然娘娘不曾问起,又何故笃定臣妾便会问起?何故要道理解臣妾?”不等董鄂云婉话说完,孟古青便咄咄逼人的问道。
董鄂云婉脸一白,有赔礼之意:“本宫不过是随口问问,姐姐何故动这样大的气儿。”
闻生气二字,孟古青故生气道:“随口问问?娘娘方才所言的理解,分明就是笃定臣妾与人有私,安知,娘娘随口问问,便可能要了臣妾的性命,臣妾又怎能不生气?若是换作娘娘,娘娘能平静以对?方才贞贵人三人在,臣妾便不予多言,可娘娘,这并不是说臣妾真如娘娘所言。与人在御河边儿观日落!这样的罪名,臣妾担不起!”
孟古青连珠炮似的一番话,堵得董鄂云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毕竟她没有证据,说是瞧见,原也是旁人瞧见罢了。没让静妃承认了,自己却险些掉进了坑里,还让静妃这般劈头盖脸的一顿。听着静妃这口气,似乎方才还是给足了自己面子。
有了前几回的教训,董鄂云婉便只得将火儿都憋到肚子里去,若她这厢与静妃争执起来,指不定就给了静妃陷害自己的机会。
人总是如此,算计着敌人的同时,亦生怕敌人算计自己,相互皆是惶惶不安。
白着脸讪讪笑了两声道:“都是本宫的错,姐姐莫要生气。”
董鄂云婉身为皇贵妃,却放下架子与孟古青这样赔礼,也是给足了孟古青脸面,做表面功夫,皇贵妃向来是擅长的。
“本宫……瞧着姐姐面色不大好,本宫便不打扰姐姐歇息了。”董鄂碰了一鼻子灰,又不能发火儿,便找了由头离去。
孟古青冷声道:“不送。”
董鄂云婉离去,殿中便安静了下来,孟古青终是松了口气,端起茶盏猛的喝了一口,长长的吐了口气,纸终是包不住火儿的,依着董鄂云婉的性子,必定要将今日之事传到皇帝耳朵里去。
福临爱自己,可他却不信任自己,疑心似乎是每个帝王的通病,就是对自己的结发妻子亦是如此,从来不曾真正将一颗心坦诚相待过。
将心比心,他不信任,她自也不敢坦诚,毕竟她手中的不止她这么一条命。若是不慎,只怕旁人皆要遭她所累。
果然,夜幕降临,皇帝至翊坤宫。女子笑脸盈盈道:“臣妾恭迎皇上。”
皇帝将女子扶起,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听说,你今日以下犯上了,将皇贵妃数落了一通。”
孟古青觑了觑皇帝,见皇帝的眸光有些阴沉,想必已经从旁人嘴里得知了白日里的事儿,这个旁人除了唐碧水,想来也不能是旁人了。
唐碧水也算是聪明人,偏生怀着身子,得意忘形就变得愚钝。当了出头鸟,却还沾沾自喜。
殿中弥漫着寿阳公主梅花香的味儿,味道很是清淡,闻着倒也舒服,委实的让人脾气好了不少。
孟古青噘嘴道:“皇上前来,便是要与臣妾问罪的,受了冤屈,自然是要反驳。”
女子这话说得很是委屈,似乎当真从来不曾见过子衿一般。她断断是不能承认,一旦认了,便等同承认与人私通。
“我倒是听佟图赖提起过,子衿年少之时,曾往蒙古去过。”福临眼睛看着孟古青,似乎在看着不曾失忆的她,不轻不重的说道。
约莫是习惯了福临的不信任,孟古青早便想好了如何应对,抬眸看着福临,冷笑道:“皇上,您就这样不信任臣妾?辛大人去过蒙古又如何,旁人片面之词,皇上便这样质问臣妾。皇上,臣妾在您心里,究竟是什么位置。”
孟古青是当真生气,即便早知福临对自己不大信任,但当他问出口的时候,还是觉难过。她见过子衿又如何,见过归见过,但也不曾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来,他却要因着旁人几句话,便这样怀疑他。这便是,他所谓的,她是他的妻,此刻想起来,她觉有些讥讽,
福临脸色有些不好看,大约不想孟古青竟这般咄咄逼人的,好像,他怀疑她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儿一般。
孟古青凤眸盛满怒气,瞪得福临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见福临不说话,孟古青继续道:“皇上若是要质问,理当去问辛大人,想必,好好问问他,昨儿傍晚是不是见过臣妾。自然,他不会承认的,您便好好的查探查探,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若是冤枉了人,您这一世英名,便毁于一旦了,多不值!劳烦皇上您还是三堂会审,好好的彻查一番。再不能,就上刑,岂非更好!”
孟古青连珠炮似的一番话,福临更是愣了,静妃的性子是如何,他多少知晓些的,一旦真生气,便是挖苦讽刺的,能将人气的冒青烟儿。
“我不过是问了两句,你这脾气怎么就上来了,好歹我也是皇上!”孟古青这般的模样,让福临想起了多尔衮,因而便有些恼火了。
年幼之时,有一回多尔衮和多铎争吵。他就站在一旁,多铎当时气得脸都绿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同他此刻窘迫的模样不相上下。
孟古青白了皇帝一眼,自顾自的坐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依旧带着几分气儿:“臣妾脾气不好,惹得皇上您生气了,皇上您要是想顺心的,一句话逆耳之言也听不得,那您便来错地儿了。承乾宫那偏殿才是好地儿,说得净是您喜欢听的。”
“好端端的,扯上承乾宫作甚,你这脾气,难怪能同皇贵妃吵上。”皇帝的脾气也上来了,脸一沉,坐在孟古青对面的木椅上,随手端起旁的茶盏抿了一口。
孟古青瞥着茶盏,冷幽幽道:“那是臣妾晚膳后的漱口水,雁歌还没来得及倒掉。”
福临噗的便将口中的水喷了出来,愤愤的盯着孟古青:“你……”
“骗你的!瞧瞧你,连是不是漱口水都分辩不清。还能辩出是非么?”孟古青讥讽的看着福临说。
让她这么一说,他瞬时是哭笑不得,她明明知晓他容不得那些脏东西,还故意如此,分明就是有意捉弄他。
让她弄得有些尴尬,他故而讪讪道:“亲都亲过了,还怕什么漱口水!”
“既然不嫌弃,那请问皇上方才怎么将水吐出来了?”孟古青不依不饶起来,似乎故意不给福临台阶下。
“罢了罢了,我冤枉你,是我的错!我不该问,但你也犯不着这样报复我罢!你明明知道……我……”大约唯有对着孟古青,他才能这样好脾气,若是换作旁人,敢同他这样说话,敢欺君,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看她这反应,倒也不像是有那么回事。他也不过是怀疑,并不是真就信了唐碧水的话,唐碧水先前盗静妃计谋,针对静妃是自然的,只是他始终记得当年她宝贝的白瓷瓶子。为着白瓷瓶子,她还同他打了一架。
原本唐氏说起子衿之时,他是不愿多疑的,但想起佟图赖说子衿年少之时曾往蒙古去过,心中便怀疑。
孟古青扫了福临一眼,没好气道:“臣妾昨日傍晚可从不曾踏出翊坤宫,皇上若是不信,臣妾也没有法子。皇上要问的话,臣妾已经答了,若是无事,臣妾便去歇息了,皇上请自便。”
言罢,女子便起身朝着榻上去。皇帝生生的被晾在一边,怒容满面的盯着躺在榻上的女子,又不知说些什么好。大约唯有她,才敢在他面前发脾气。
说来,她如今皆是一派的温和模样,自她失忆以来,这还是头一回与自己发脾气呢!这样想着,福临便打算原谅她的任性。
自己走到榻边,褪去衣袍,随意躺下。女子背对着他,被褥紧拉着。福临声音有些不悦:“喂!被褥分我点儿!”
孟古青不情不愿的动了动,福临将被褥盖在自己身上,忽将女子抱住:“你这丫头,脾气倒还挺大的!你要知晓,若是旁人这般,我必定不轻饶。”
其实方才福临哄自己之时,孟古青已没那么生气了,声音细微:“我又不是旁人……”
“恩,你说什么?我最近让孙可望气得太厉害,耳朵不大好使!”福临明明听见了,却假意问道。
方才虽被孟古青气的七窍生烟的,但此刻他却不生气。想来,宫里人人的怕他,若是连她也怕他,那也没什么意思。多少,她还愿意同他吵上两句,并不如旁人那般,只跪地求饶的,这才是他的妻子,他为何还要大动肝火的。
“噗!”孟古青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皇帝性子阴晴不定的,可他要愿意哄她,倒还真能让她笑了。
孟古青止笑,有意无意道:“杀鸡儆猴,以功论功!”
福临原不过是随意说说,听孟古青这么一说,忽觉,她所言也极有道理。剑眉微凝道:“以功论功……未尝不可行。”
孟古青嘴角泛起笑容,她虽偶尔与他闹闹脾气,但她终究是记得,他是皇上,是一国之君,容不得她太过胡闹,因而,她也懂得见好就收。
一夜入眠,次日孟古青醒来之时,福临去上朝了。青衣袍子,显得格外清爽,孟古青悠悠踏上轿辇,这便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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