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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顺治王朝之静妃传-第77部分

小说: 顺治王朝之静妃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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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娜仁诺诺起身,按着位分规矩落座。董鄂云婉余光扫了扫孟古青,转而朝着落座于孟古青身旁的娜仁道:“恭喜淑妃复位。”
娜仁微微一笑,甚是温婉道:“谢皇贵妃娘娘,臣妾恭喜娘娘怀得龙嗣。”
董鄂云婉莞尔一笑,轻抚着小腹道:“怀得龙嗣自然是喜事,若是能安稳诞下,才得恭喜。”
闻言,娜仁脸色一白,纵然她脑子不好使,但也听得出董鄂云婉是在警戒她,莫要动了她腹中的胎儿。
约莫娜仁并不知晓,董鄂云婉那胎儿并非她害死的,而是旁人所害,说到底,她不过是个替死鬼罢了。
见状,孟古青悠悠道:“宁福晋医术精湛,又与皇贵妃娘娘姐妹情深,有宁福晋在,皇贵妃娘娘必定能安稳的诞下龙嗣。”
董鄂云婉眉目含笑,似有深意的扫了扫董鄂若宁道:“有宁姐姐在,必定会好好的。”
众人皆是笑脸相对,唯有宝音却是沉了脸,先是教训娜仁道:“如今皇上仁慈,你才得以复位,可要安分守己,莫要再兴风作浪。”
娜仁低眸温婉道:“臣妾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遂,宝音又将目光落在董鄂云婉身上,故一脸的不悦道:“皇贵妃,这宁福晋往日不是害惨了你么?你现下却要将她留在身边,你腹中可是皇家子嗣,若是出了差错,可不是你担待得起的。”
董鄂云婉微微起身,施施然朝着宝音行了一礼道:“皇后娘娘多虑了,现下姐姐已经悔改,也得了教训,已然不似从前,必定会好生为臣妾保胎的。”
遂又将眸光落在董鄂若宁身上,桃花玉面,温柔含笑道:“姐姐,你说是不是。”
董鄂若宁眸间闪过一丝狠毒,面上却是恭顺得很,一脸的感恩戴德道:“若非妹妹为妾身求情,妾身只怕是早便没了性命,更莫说是解了禁足了。”
宝音神色严肃,瞥着董鄂若宁道:“皇上子嗣不多,现下也只得是二阿哥和三阿哥,皇贵妃腹中的孩子可万万不能伺候着。既皇贵妃相信你,那本宫便不再多言了。你可要好好伺候着,以报皇贵妃对你的恩情。”
董鄂若宁起身行了一礼道:“妾身谨尊皇后娘娘教诲。”
如此,宝音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一会子的时候,各宫妃嫔皆陆续前来。
琼羽和清霜自然也在其中,瞧见了娜仁和董鄂若宁,倒也都不惊讶。一袭艳红,莲步而来,却带几分妖挠,冷笑道:“呵,不过皆是靠着静妃求来的罢了,有些人倒还显摆得很,以为皇上当真是为着她。”
言语间,有意无意的瞥了瞥董鄂若宁和娜仁。实这些个事儿旁人皆是知晓的,只得是未曾说破罢了,现下陈慕歌这般说了出来,董鄂云婉脸色一白,甚是难堪得很。
然陈慕歌却视若无睹,只悠悠走至宝音身前道:“妾身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宝音瞥了瞥陈慕歌,沉着脸道:“免礼罢,整日口无遮拦的,胡言乱语,还有个妃嫔的样子么?”
闻言,陈慕歌微微起身,斜眼倪了倪董鄂云婉,便按着位分落座。宝音的脸色愈发的难看,这个陈福晋素来跋扈,目无尊上,可不知皇帝怎的偏生就纵容着她。就是皇贵妃和静妃亦是得谨慎小心,恪守宫规。
“唔!”将将落座,陈慕歌便捂嘴,脸色瞬时发白。董鄂若宁眸中几分怀疑,看着陈慕歌道:“陈福晋,你怎么了?”
一旁的图娅有些惊讶的看着陈慕歌道:“陈福晋,莫不是……”
“来人,快传太医。”宝音眸中似有深意道。
一会儿,只见老太医匆匆而入,朝着皇后行了一礼之后,便朝着陈慕歌去。细细把脉之后,面露喜色,朝着陈慕歌拱手道:“恭喜陈福晋。”
闻言,宝音故作疑惑道:“太医,陈福晋这是怎的了。”
老太医这才朝着宝音道:“陈福晋已有身孕一月左右了。”
宝音面露喜色道:“真的么?真是太好了。陈福晋,你往后可要好生保重身体。”
董鄂云婉脸色煞白,却强颜欢笑道:“恭喜陈福晋。”
旁的一起子妃嫔自然是亦是连连道喜,纵然心中皆是不悦的很,甚是妒忌,约莫都想着如何要了陈福晋腹中孩子的性命。
陈慕歌当年诞下皇女,便从宫女一跃为福晋,如今又有了子嗣,封妃是极有可能的。
孟古青神色有些复杂,踏出翊坤宫之时更是满脸忧忧之色。灵犀见着孟古青如此,柔声道:“主子,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
孟古青眉间有些忧虑道:“如今陈福晋有了身孕,本宫可真真是怕她会借此对付咱们。”
纵然福临已同她说了那般一番话,可她心中却很是清楚,以福临的性子,必定以天下为重,在那陈福晋面前不露端倪,陈福晋若是借此除去灵犀,那亦是不无可能的。
灵犀甚有些不解道:“此话怎讲,她也就是怀了身孕罢了,现下该是保胎罢,怎的还会对奴婢如何呢。”
孟古青摇摇头,很是忧心道:“你曾言,她有意要你性命。现下她怀了身孕,若是以身边人手不足为由让你前去储秀宫伺候着,那原也是理所当然的。”
灵犀倒是平静,和色道:“主子不必担忧,她现下怀了身孕,就是将奴婢要了去,以是有心无力罢了。”
“你可莫要轻看了她,咱得防着。”虽是自己的贴身宫女,孟古青却不曾将福临那些个想法同她说,只怕知晓的人愈多,便愈容易泄露了皇帝计谋。
如此想来,孟古青忽觉陈福晋有些可怜,呵,看得出,她是深爱福临的,可却不知福临不过是利用她罢了。
眸间闪过一丝自嘲,宫中哪个不是可怜人,说到底,自己也不比她好到哪里去。现下皇帝还喜欢自己,便不单是颗棋子,往后,皇帝若是不喜欢自己了,也不知为如何。
恍惚之间,已然到了翊坤宫。将将踏进翊坤宫,便见得雁歌满脸不悦的,走进内殿,悠悠落座。雁歌急急跟了来,灵犀只如素日那般莲步随从。
轻抿了一口茶水,孟古青看向雁歌,神色淡淡道:“雁歌,怎的,苦着个脸。”
雁歌甚是不悦道:“主子,奴婢闻言,那宁福晋能解禁足,淑妃能复位,皆是因着您的求情。”
闻言,孟古青并不言语,但那神情却是默认了。
雁歌娥眉一蹙道:“主子,宁福晋和淑妃往日是如何害您的,您记不得了么?如今她们若是又害您,那您岂非放虎归山。”
孟古青抬眸看了看雁歌,淡淡笑道:“皇贵妃原就借着大赦天下,向着皇上求情了,本宫那一番说情,原也不过是顺水人情罢了。宁福晋会遭得那般下场,一来是自己作孽太多,二来是拜皇贵妃所赐。皇贵妃亦是因着与其有过节的缘故,才同皇上提要宁福晋照顾自己,若是她那腹中皇嗣出了什么岔子,那宁福晋必定命不久矣。纵然宁福晋恨毒了她,也万万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定然会竭力保全皇贵妃腹中胎儿。待他日,皇贵妃诞下子嗣,这二人便会斗的你死我活,皇贵妃那时便无暇对付本宫了。董鄂氏两姐妹手段皆是高明的很,臣城府皆深,斗起来也没个谁输谁赢的,本宫倒是可以过几天安生日子。”
闻言,雁歌这才一脸顿悟,然又道:“可淑妃呢!往日她可是将您害惨了的。”
孟古青含笑看着雁歌道:“你这丫头,怎的这般啰嗦。淑妃往日是害人不浅,可那是因着身边有巴尔达氏和宁福晋的缘故,现下这二人皆不在身边,她又能如何兴风作浪。况且,落魄了一回,她必定不敢再放肆。本宫为她求情,她便会感激在心。能多个人相助,何故要去给自己树敌呢。”
雁歌脸色有些尴尬,干笑了两声道:“奴婢愚笨,奴婢瞎担心了。”
孟古青眉间浮上忧色,叹道:“本宫现下担心的是陈福晋,如今她怀里身孕,也不知要如何兴风作浪。”
“娘娘,陈福晋来了。”可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这厢正说着,便见芳尘自那暗红珠帘后而来,诺诺道。
孟古青娥眉一凝,道:“可真真是来得快,走罢,去瞧瞧她又得出了什么幺蛾子。”
踏进正殿,只见一袭艳红已落座于那主座上,见着孟古青,只悠悠道:“妾身给静妃娘娘请安,静妃娘娘万福金安。”言语间,并不起身行礼。
“陈福晋,你怀了身子,不行礼便罢,可怎的连主次都不知晓率,坐错地儿了罢。”陈慕歌如此反客为主之意极为明显,可真真是欺负到家口来了,孟古青自然是不能任由着她。
陈慕歌朱唇间冷笑,悠悠道:“妾身没有坐错,是静妃娘娘您弄错了。”
孟古青娥眉一蹙,深知陈慕歌是有意挑衅,想来,自己那日亦是冲动了些,闹得满城风雨的。陈慕歌现下怀了身子,必定借此将自己除去。
见着其如此,孟古青眉目间含笑,言语却是有些冷幽幽道:“陈福晋此言何意?”
陈慕歌眸间含笑,略有些挑衅的看着孟古青道:“现下妾身怀了身子,那储秀宫有个杨福晋,妾身只怕会不大习惯。瞧着娘娘这翊坤宫倒是不错,便先来坐坐。”言语间,轻把弄着桌案上的茶盏,又摸着那茶壶轻摇了摇。
瞧着陈慕歌这般跋扈骄横的模样,雁歌便欲开口,只还未出言,便让孟古青拦住,和颜悦色的看着陈慕歌道:“听陈福晋这意思,是要同本宫换了宫殿是么?”
陈慕歌眸眼宛若月牙般,约莫是以为孟古青怕了她,嘴角泛起得意的笑容道:“娘娘果真是貌美秀慧,妾身这都未说完,您便明白了妾身心中所想。”
“陈福晋!你莫要太过分,莫要以为你怀了身子,就可这般欺负人。”见得陈慕歌如此,雁歌实有些忍不住道。
话将将落,便闻得孟古青怒斥道:“雁歌,不许无礼!不过是个奴婢,还教训起主子来了,是不是本宫素日里太惯着你,现下你是愈发的不知天高地厚了。你以为凭着你那点小手段便可兴风作浪么?这里是紫禁城,若是再敢如此,丢了性命可莫要怪本宫。”
闻言,雁歌愣了愣,甚是委屈的很,低眸不再言语。孟古青这又和颜悦色朝着陈慕歌道:“这奴婢没规矩,原也是本宫教导无方,本宫这厢先给妹妹赔礼了,还望妹妹莫要与个奴婢计较。到底,你是皇上的妃嫔,这后宫的规矩你是知晓的。”
原本跋扈骄横的陈慕歌,此刻却白了脸,很是牵强道:“妾身怎会计较呢,到底她是姐姐宫中的人,是妾身方才失言,雁歌姑娘亦是护主心切。”
孟古青瞥了瞥雁歌,又将目光落在陈慕歌身上,似有所指一般道:“奴才忠心固然是好,只是不能坏了规矩不是,就是皇上不怪罪,传到太后耳朵里,只怕亦是吃罪不起的。”
陈慕歌脸色一变,起身道:“方才不过是和静妃姐姐开个玩笑罢了,还望姐姐莫要介意。”
孟古青眉目含笑,瞥着其道:“妹妹素来风趣幽默的很,本宫是知晓的,又怎会计较呢。”
走至孟古青身前,陈慕歌一脸正色,看了看灵犀道:“实妾身今日前来,就是想与灵犀姑娘请教请教,也好为这腹中的孩子所做几件上好的衣裳。”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想来,终不过就是想借此谋害灵犀,若是应了她,下一句,许就是言要将灵犀要去她宫中了。
如此,孟古青自然不能应了她,故作谦和道:“灵犀那不过是些小把戏罢了,上不得台面的,妹妹若是喜欢,可与皇上言,到宫外头找些好的裁缝诸类的,皇上必定会答应的。”
陈慕歌神色间有些尴尬,袖下双手紧捏,眸中含笑的看着孟古青,愈发的觉她还真真是小看了眼前的女子。只微微行了一礼道:“娘娘说的倒也是,妾身宫中还有事,就先告退了。”
孟古青淡淡一笑,姿态端庄优雅道:“那就先回去罢,现下你怀着身子,可要多注意些才是。”
陈慕歌笑的几分牵强:“谢娘娘关心,臣妾告退。”
眼见着陈慕歌离去的身影,孟古青心中起了寥寥寒意,雁歌落在一旁,依旧是一脸委屈。灵犀有些忧虑道:“主子,奴婢怎觉,有些不对劲,她无端端的跑来闹腾,却又好脸色离去。”
孟古青蹙眉,凤眸似是怀疑道:“本宫也觉有些不对劲,她无端端的跑来翊坤宫,就是为了这般找茬,若当真是有意逼本宫迁宫,何会因着本宫几句宫规便罢休,想来去同皇上说不是更好。”
神色一凝,朝着灵犀道:“去将宋太医请来,就道是本宫询子嗣一事。”
现下宫中妃嫔得皇帝宠幸的妃嫔皆有了子嗣,若是孟古青因着没有子嗣,询问太医倒也不足为奇。就如陈福晋这般瞎闹腾,也无人会去在意一般,皆觉她就是发疯罢了。
一盏茶的功夫,只见得宋衍匆匆而来,孟古青落座在内殿中,方才陈慕歌碰过的东西,她皆是躲得远远的,并非她小肚鸡肠,而是陈慕歌那般的身份,使些毒来害人,倒也是轻而易举。
现下皇帝是不会将她拆穿的,孟古青只得是自己小心谨慎些,福临并非时时皆能保护自己的。
孟古青看了看陈慕歌方才落座的红木椅子,淡淡道:“宋太医,你瞧瞧,可有古怪。”
原宋衍就对陈慕歌便起了疑心,到底是江湖之人,自然是有所察觉,尤其是近日同娜仁接近,他是愈发的怀疑陈慕歌,还有那中宫皇后。
现下便很是仔细的查看,抬手摸了摸那红木椅,未曾发觉什么,转而又朝着那茶盏去,眸中一惊道:“白色曼陀罗花种粉末。”
孟古青眸色一变,果然,方才瞧见陈福晋那般把弄着茶盏茶壶的,便觉她有些奇怪,原当真是做了手脚。蹙眉疑惑道:“这白色曼陀罗花种粉末有何用。”
宋衍脸色有些难看道:“白色曼陀罗花种粉,若是融入血液,轻则产生幻觉,重则导致猝死。且旁人并无察觉,只以为是突发病症。可见,这用毒的人乃是高明者。”
孟古青看了看灵犀道:“吩咐下去,将殿中里外打扫一遍,定要仔细。”
灵犀看了看桌案上的茶盏,心中有些发凉,她杀人无数,却是远远不如陈福晋这般心思深沉,可真真是杀人于无形。
“皇上驾到。”正说着,忽闻得外头传来吴良辅一嗓子。孟古青忙起身,朝着侃侃入殿的一袭明黄恭敬行礼道:“臣妾恭迎皇上。”
皇帝瞥了瞥同是跪地的宋衍,又朝孟古青道:“起来罢。”
见着孟古青起身,这才道:“今日有些空闲,便来看看你。”
然又将目光落在宋衍身上,神情与方才的完全不同,只帝王气势道:“静妃的身子如何。”约莫福临以为宋衍是前来为孟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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