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治王朝之静妃传-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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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看着孟古青良久,又揉了揉眼睛,倒头躺在一旁,喃喃道:“这天下都是朕的,一切都是朕的。”
眼见着皇帝再无动静,孟古青这才躺下,故离得皇帝远了些。想来,明日醒来之时,皇帝必定会责罚吴良辅的。到底,清宁轩这样卑贱之地,皇帝怎会驾临。
皇帝做错了事,推给奴才,这些个事古往今来不是没有。明日还须得早起,孟古青却是怎的也睡不着,许是因着皇帝在身旁罢。天下之大,莫非皇土,若是今日她生是将醉醺醺的皇帝撵了出去,醉酒的皇帝许会失了理智,指不定便将灵犀和雁歌砍了脑袋。
灵犀虽是身手了得,可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是大内侍卫那些个兵戈刀光的,必定是要丢了性命的。
想来,福临此刻连站也站不稳,也不会做出什么来,便闭眼安心睡下。
然将将闭眼,福临却忽从身后将其抱住,满身的酒味儿,熏得让人难受。孟古青抬手将其拉开,却不想,下一瞬又搭了上来,更是在她身上胡乱摸一通。
最后索性瞬时压在她身上,酒味儿冲天,皇帝有些迷迷糊糊的,拉扯着女子亵衣,脑袋深埋在白皙的颈间,肆意啃咬。
孟古青动了动身子,猛的将其推开,然皇帝又扑了上来。想来,是喝得太多的缘故,皇帝的此刻的力气并不似平时那样,稍许用些力气,便将其推开。
不想皇帝却是不依不饶,整个人醉醺醺的,生是扑了上来,力气比方才大了些,只将女子压得动弹不得,继续啃咬着,直至艳艳朱唇。
孟古青始终是抗拒,有些裂痕太深,便一辈子也不能痊愈,即便如今她已不再那般恨他了,可终究是没有法子接受。这大约就是她宁愿在这清宁轩当个奴婢,做些粗重活儿,也不愿在翊坤宫中当那早已千疮百孔,已然没了心的静妃。
用尽全身力气,猛的一推,便将皇帝推开,即刻下了床榻,似乎欲朝着灵犀房中去。皇帝醉醺醺的,却到底是男子,衣袍皱巴巴的,抬袖便将女子拽住,喃喃道:“静儿。”
孟古青娥眉一蹙,欲甩开,却让皇帝死死的扣住,只听得衣衫扯破的声响。孟古青身上的亵衣褴褛。原也不是没让他碰过,此刻却是害怕,抗拒。
挣扎着朝着桌案边去,端起茶碗,冰冷冷的茶水生生的便朝着福临的脸泼去。
这一泼,生是将福临的酒泼醒了一半,女子青丝凌乱,往后退了退,凤眸看着福临。方才那般,许是想让福临酒醒。如此,他便不会留宿于这破落的清宁轩。
然不曾想到,半醉半醒的皇帝现下去是有了力气,一把将女子抱住,重重的摔在榻上。
很是粗暴的扯着女子亵衣,瞬时,便只剩那红艳艳的肚兜。孟古青忙将被褥拉盖着,眸中的目光变得锐利,冷声道:“走开!”
皇帝现下酒醒了一半,见着女子这般,眼中怒意甚浓:“你就这样讨厌朕!你一心盼着离开紫禁城,是还想着那个男人么?朕告诉你,你就是死,也得死在这皇宫里。”
“皇上万金之躯,怎能屈身于奴婢此处。”她清冷着声音,眼中的抗拒很是明显。
皇帝赤红着双眼,紧捏着女子下巴,冷笑道:“奴婢!奴婢又如何,在这皇宫里,哪个女人不是朕的,你就是为奴,为庶人。朕若是想碰,便可碰。”
他俨然已有些清醒,带了几分酒意,便借此放纵,大手覆于女子胸前,隔着艳红的肚兜,肆意揉捏。头深埋于女子颈间,恶狠狠道:“你若不想连累旁人,最好听话一点。”
猛的一扯,一片雪白,尽露眼前,顺着白皙的颈,男子肆意啃咬,直至胸前。女子紧闭着双眼,朱唇紧咬,一动不动,任其抚弄。
皇帝的衣衫已然退去,直入女子,疯狂索取,动作很是粗暴。有些破落的床榻吱吱呀呀的响个不停,下身的疼痛感几乎让女子昏厥,然皇帝似乎并未有是停下来的意思,直至筋疲力尽,这才沉沉睡去。
翌日,晨曦将至,东方一抹红光,照得紫禁城冉冉生息。华贵轿辇匆匆往着坤宁宫前去,缓缓落下,轿辇上一身蟒缎的女子款款落地。悠悠朝着坤宁宫内去,踏进正殿,皇后已然落座,纤纤玉手轻放在身前,身上的蟒缎金光灿灿,让董鄂云婉觉刺眼。
温婉含笑,屈膝行礼:“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宝音温和道:“皇贵妃免礼罢。”
董鄂云婉缓缓起身,娉婷落座,蟒缎衣袍,着于她身上依是是清丽温婉,不似皇后太后那般,总让人觉难以接近。
按着位分,落座于皇后身前的红木椅上,绿染呈上茶盏,朱唇轻抿一口,四下环视,不见佟妃和石妃,这才想起她二人还在禁足中。
娜仁落座于其对面,一派大家闺秀的模样,俨然没了往日飞扬跋扈的嚣张模样,可谓真真是淑妃。
旁的皆是一起子庶妃,个个生的如花似玉,矫窍玲珑的,宫里头从不缺美人,亦不缺为皇帝诞下子嗣的女子。也不知皇帝近日是怎的想的,将皇六女给了那拉氏抚养,想来,是因着其母乃是那拉氏的亲姐姐,当日产下皇六女便撒手人寰。说来,皇六女出生的时日也同她的孩子差不多,却是活得甚好。
如今皇帝还破例,皇六女给一个庶妃养着,可见其宠爱程度,如此,董鄂云婉心中愈发的不是滋味。再加之往日与那拉氏结怨,也不知往后那拉氏会出些什么幺蛾子。
人人皆道她宠冠后宫,可这并非她想要的,她想要的,不过是皇帝的真心,但如今,似乎越来越远的。看着一起子如花年纪的妃嫔,董鄂云婉更是怨怨。
偏生就是有人不知死活,非得撞刀口上。一袭的寒梅红袍子,可真真是像极了静妃,眸中些许惊讶:“皇后娘娘,妾身听闻,昨日夜里,皇上宿在清宁轩。”
说话的便是钮祜禄玉烟,如今愈发的得宠,致使她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今日这一身寒梅袍子,原也是皇帝赏的,钮祜禄氏不知收敛,日日穿着,生是怕旁人不知晓似的。
闻言,宝音淡淡道:“天下之大,莫非皇土,皇上宿在清宁轩,那是旁人的福分。”
“那可真真是个狐媚子,落得那般,染指风霜,容颜已不如从前,却还能将皇上引了去,也不知是使了什么手段。”这厢说话的乃是那拉氏。
现下庶妃中最为受宠的便是董鄂成言,偏生她话少,不爱多言。以下便是钮祜禄氏和那拉氏,二人可谓是招摇得很。
董鄂云婉的脸色愈发的难看,却不言语,只眸中怨毒的扫过那拉氏身上。
宝音铁青了脸,猛的一拍旁的桌案,上头的茶碗脆声即刻响起,女子怒斥:“胡言乱语什么,还有个妃嫔的样子么?个个妒火攻心的,日日不得安宁。”
“哼,道旁人妒忌,坤宁宫的门,皇上一年只怕连两回也难踏入罢!自己就不妒忌。”钮祜禄氏总归是不知死活,嘲讽十足的便道了来。
此言一出,旁的妃嫔皆是胆战心惊,这皇宫里头谁不知晓,皇后为后两三年,却不得皇上喜欢,连看也不看一眼,大婚之时让其独守空房。婚后更是少踏入坤宁宫,留宿不过一两回,原也是因着老祖宗的规矩。
只得一个皇后的名号,现下执掌后宫之权,皆在皇贵妃手中,但因着太后的缘故,旁人皆不敢多言。
钮祜禄氏不知天高地厚,只见着皇后落魄,便愈发的没有规矩了。宝音身子颤颤,眸中怒意,素净的玉手紧捏着,脸色煞白。
啪!殿中一片寂静,一个巴掌声听得尤其清楚,只见娜仁眸如烈火,瞪着那钮祜禄氏道:“一个庶妃,出言不逊,以下犯上,还有没有规矩了!”
钮祜禄氏仗着自己得宠,招摇得很,除去高位妃嫔,旁的妃嫔皆是让着她几分,因此愈发的没有自知之明,今日竟欺负到皇后头上来了。
她约莫是忘了,皇后如今虽无执掌后宫之权,可再不济,到底也是皇后。还有个协助打理后宫的妹妹,淑妃。
钮祜禄氏粉嫩的容颜出现五个红艳艳的巴掌印,懵了片刻,委屈的泪水瞬时夺眶而出。
对于钮祜禄氏,董鄂云婉亦是厌恶,早便瞧她不顺眼了,此刻见着娜仁出手,心中委实的痛快,似有火上浇油的意思,忙出来劝和道:“淑妃妹妹,钮祜禄福晋虽是出言不逊,可你也不能出手伤人不是,如今皇上喜欢她,若是见她损了容颜,必定是要心疼的,若是追究起来,可不是你我担当得起的。”
钮祜禄氏本就恃宠而骄,听得董鄂云婉此言,瞬时变了脸色,怒目圆睁,瞪着娜仁道:“你不过是个皇上厌弃的妃嫔罢了,竟敢出手伤我!待我告诉皇上,皇上必定不会轻饶你的。”
娜仁气的脸色发白,瞥着钮祜禄氏那一身寒梅袍子,冷笑道:“你以为皇上为何喜欢你,原也不过是因着你这脾性同当年的静妃有些相似罢了,因着你曾居过翊坤宫偏殿罢了,这一身的寒梅袍子,也是因着静妃素日了里爱穿。不过就是个贱婢的女儿,待钮祜禄氏正统的女子年龄到了,也就没你什么事儿了!本宫到底还有个科尔沁,你若要去同皇上说,那你便去。你以为,皇上会为了个不知死活的贱婢,与科尔沁为敌,与太后为敌,让天下人耻笑。可莫要高估了自己,想攀高枝儿也得有那命,自个儿好生掂量掂量。”
钮祜禄氏脸一白,气的说不出话来,即便她脑子不好用,却也知晓,皇帝绝不会为了她同太后为敌,更是让天下人耻笑。
阿木尔落座在图娅身旁,悄声朝着一旁的图娅道:“姐姐,这个钮祜禄氏可真真是讨人厌,还是娜仁厉害。姐姐你看,娜仁这番一说,她气得生是话也说不出来。”
图娅瞥着阿木尔,隐隐厉色:“不许胡说。”
阿木尔噘了噘嘴,嗫诺道:“恩,姐姐总是如此,小心翼翼的,也没见皇上赏赐,也不知你是图个什么。”
阿木尔的声音极是好听,略带几分稚气,听着宛如莺鸣脆声。
董鄂云婉心中暗笑,想来,淑妃此番一闹,必定引得钮祜禄氏记恨,这二人往后想是斗的你死我活,钮祜禄氏哪还能有心思往皇帝那里去。
娜仁到底是草原女子,光是气势便是那钮祜禄氏望尘莫及的,再加之这一道儿的数落,可真真是让钮祜禄氏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了去。
见着钮祜禄氏如此狼狈,董鄂云婉便故出手相助,赶忙拉着娜仁,和色道:“淑妃,诚然钮祜禄福晋往日身份低贱,可如今也是皇上的妃嫔,都是自家姐妹,往后,这些个话,可不能胡说,若是传到了旁人耳朵里去,难免不会取笑咱们这些个后妃不懂规矩。”
正殿中,一起子妃嫔皆是噤声屏息,那拉氏虽是有些恃宠而骄,然胆子却小,自觉是惹来祸,只低眸饮茶。
主座上的皇后明黄的袖子一挥,茶碗茶壶的落了一地,碎裂的声音很是刺耳,殿中妃嫔皆是吓得一抖,目光皆是聚在皇后身上。
不过是十六七岁是女子,妆容却是浓艳了些,纵身而起,疾言厉色:“到底还有没有规矩了!本宫再不济,到底也是皇后,也是这后宫之主!你们这般吵闹,成何体统,全都给本宫滚出去!”
话还未落,便剧烈的咳嗽起来,险些站不稳,娜仁吓得赶紧上前将其扶住,蹙眉忧色:“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然宝音却狠将娜仁的手甩开,嗓音更是高了几分,怒色之间更是威严:“没听见本宫的话么?都给本宫退下!莫不然,全都给本宫打发去尚方院。”
许是从来不曾见皇后发过这样大的火儿,包括董鄂云婉在内,皆让宝音震慑,呆愣片刻,惶恐行礼,急急退去。
董鄂云婉,蹙着娥眉,上前轻扶着宝音,温和道:“皇后娘娘,这些个庶妃初入宫闱,不懂规矩,您莫要额和她们计较。您的身子本就不好,若是再生气,有个万一可如何是好。”
董鄂氏这一番话说的关怀备至,情真意切,毕恭毕敬,更是显贤惠宽厚。宝音虽是知晓她的性子,却还是不得不佯装得懦弱无能,泪光盈盈,孱弱着声音道:“其实她们说得也没错,我本就不讨皇上喜欢,如今因着姑姑,皇上更是迁怒,除了有个皇后的名分,还有什么?难怪她们不将我放在眼中。”
“姐姐,正如你所言,你再不济也是皇后,岂容此等贱蹄子如此轻践。”宝音话还未落,娜仁便有些愤愤道。
宝音只低眸,并不再言语,年岁本就轻,这样楚楚可怜的,让旁人看了去,还真觉是娇弱得很。董鄂云婉便是愈发的不将其放在心上,但想来也得个好名声,也得待这皇后好些,即便她亦是博尔济吉特氏,同那清宁轩的贱人一个姓儿。
清丽容颜浮上悲伤,轻拉着宝音道:“真是,到底你也是皇后,怎的能如此谦让着,往后下去,她们只怕是一一效仿,真是,真是苦了你了。此事,臣妾会同皇上说,想来,皇上必定会公正的。”
宝音心知董鄂云婉是假意,心里头,只怕恨不得自己早些气死了,她便好登上这皇后的宝座。因着静妃的缘故,皇帝本就愈发的不待见自己,若董鄂氏这厢再多言了什么,恐怕只会惹得皇帝更生气,指不定,设了什么局,自己便连皇后的封号也不存。
身为博尔济吉特氏的女子,身为她额祈葛最得意的女儿,岂能容旁人如此算计。她不是那受困而无力自救的女子。既然皇帝喜欢静妃的影子,那她便假扮一回亦无妨,只是,要冒些风险。即便太后会帮她,却终还是抵不过自救。
因此便婉言拒绝,说得是情真意切的,生是怕董鄂云婉遭自己所累似的。
这厢皇后此番,董鄂云婉自也不便再多言,只行礼退去。
踏进内殿,宝音险些跌倒,她这身子自打染了寒毒,直至如今皆是时好时坏的,病泱泱的。可即便如此,她却还是步步为营,如履薄冰,死活要将后宫之权执掌于手,绝不让她爹,对那弼尔塔哈尔俯首称臣。
娜仁满脸担心的在一旁扶着,直至榻前,这才开口道:“姐姐,你这身子是愈发的不好了,可莫要有个万一,你若是有个万一,我独在这人情冷漠的紫禁城里头,要如何活下去。”
宝音抬手轻抚女子青丝,温和道:“你这性子,可得收敛。姐姐瞧着,那钮祜禄氏绝非善类,她那城府虽不似宁福晋那般深沉,却也是个毒辣的主,你可得防着她些。”
自打被贬清宁轩之后,娜仁这性子可真真是好了不少,方才若非钮祜禄氏太过分,她亦不会闹得那般声响。即便是宝音说,她也知晓,要不了一个时辰的功夫,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