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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部分

帝妃传之孝贤皇后-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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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族里挑选何意之人,凑成一双,皇上以为如何?”

“难为皇后想着,你自己抚育的孩子,朕为其赐婚,使爱新觉罗氏与富察氏亲上加亲,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弘历脑中闪过昔日请求先帝赐婚的情景,唇角不免有些僵硬。那个时候,他只是知道富察一族显赫与威望并重,手握兵权亦能左右朝政。

而如今,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浅薄无知,得了富察兰昕,并非只是得了一族人的鼎力相助,更要紧的是,得了一位可以相濡以沫,偕老此生的妻子。

“兰昕,朕好想拥你而眠。”弘历动情不已:“唯有和你肌肤贴着肌肤,朕心里才觉得踏实。”

兰昕不禁面红耳赤,羞赧不已。“皇上越发轻佻了,什么话都说……”

说字的尾音还未曾拖完,弘历炙热的吻已经填满了她温润的唇间。其实兰昕何尝不喜欢能日日陪伴在他身侧呢,私心里,她渴望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女子,渴望她的夫君不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哪怕只是寻常的人家,过着为三餐辛苦劳作的简单日子都好。

那种切实的相扶相持,才是她最渴望的幸福。简单快乐,彼此相拥的过日子,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别去。”索澜一把抻住了扑扑楞楞的小侯子:“皇上和娘娘这会儿正在说话呢,你这没头苍蝇似的竟也敢生生往里撞,不要命了么?”

“哎呦,好姑姑,要不是事关重大,奴才怎么敢呢。”小侯子为难道:“储秀宫的碧澜姑姑,哭哭啼啼的在宫门外哀求了好一会儿,说今儿无论如何得见皇上一面。”

压低了嗓音,小侯子蹙眉道:“贵妃像是不好了。”

第四百九十三章 :香灯半卷 流苏帐

索澜的心有些微微发凉,前些日子只说慧贵妃身子不好,一直不能来请安,却不料竟然这么严重。' '“得了,你毛毛愣愣的,让皇上瞧见了定然心气儿不顺。还是我去吧。”心里有些不落忍似的,索澜的步子也觉轻快了好些。

小侯子哎了一声,停在了庑廊下,以便里头有什么吩咐他好即刻就办。

“皇后娘娘恕罪。”索澜立在门外谨慎道:“奴婢本不该打扰,只是储秀宫的碧澜来了,贵妃那里似乎有什么不好。”

弘历方才还滚烫的身子一瞬间僵硬起来,蹙眉道:“贵妃有什么不好,让碧澜进来回话。”

“是。”索澜连忙回身,对等在庑廊下小侯子吩咐道:“皇上让传碧澜进来,快着点。”

这样的话听着就叫人惊心,兰昕不由坐直了身子,捋顺了鬓边的流苏,又整了整鬓角:“皇上,这些日子慧贵妃都没有来长春宫请安,臣妾吩咐人去瞧,也只说歇息着,又给挡了回来。怕是真有什么不好,否则碧澜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过来。”

默默的点了下头,弘历略微有些自责:“朕还当她是使小性,故意不理会朕,不想真的病了。只怪朕太大意,没让人谨慎着去瞧。”

话音落,碧澜已经匆忙的推开了厢房的门。走进门内,碧澜急匆匆的跪了下去:”皇上恕罪,皇后娘娘恕罪,奴婢原本是不该来的,贵妃娘娘也不许奴婢来。可奴婢害怕,再这样拖延下去,只怕贵妃是真的要失明了。”

“失明?”兰昕惊讶不已:“好端端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碧澜哽咽道:“回皇后娘娘的话,这几个月以来,贵妃娘娘一直看不清东西。且日趋严重。发展到此时,娘娘许多时候竟一点也瞧不见眼前的一切。奴婢怕,再不请皇上皇后的恩旨,贵妃娘娘便是要真的……”

“糊涂东西,贵妃病了几个月,何以现在才来禀明朕?”弘历闻言不禁勃然大怒:“倘若贵妃有半点不好,朕绝饶不了你们。”

兰昕总还算明白,她也知道碧澜不是偷奸耍滑,不尽心伺候主子的奴婢,想来定是慧贵妃的吩咐,让她不许外泄。“皇上切莫动气,当心自己的身子。碧澜侍奉贵妃一向尽心,许多事情也唯有她最清楚。即便是延误了病情,没有及时禀明,也请皇上许她将功赎罪,尽心伺候着。待到贵妃病愈再惩罚不迟。”

“谢皇后娘娘恩典,奴婢一定会尽心侍奉贵妃娘娘的。”碧澜抹泪的同时,弘历已经从她身边经过:“朕去瞧一瞧贵妃。”

“皇上请先行一步,臣妾安排人去请御医,随后就到。”兰昕的脸色也不好看,只唤了索澜:“去传御医,马上去储秀宫替贵妃诊治。再不可耽误。”

“怕只怕贵妃依旧不肯。”碧澜满面泪痕:“皇后娘娘,不是奴婢不尽心,而是娘娘她……”碧澜咬紧了唇瓣,实在不知道该不该往下说。

兰昕瞧着她犹如剜心般痛苦难耐,便兀自开口:“若是本宫猜的不错,慧贵妃患病,应当是皇上染上痘疾那会儿,是么?”

“是。”碧澜不敢隐瞒,如实道:“那一日娘娘求见皇上不得,谁知离去时遇着了从养心殿后门回宫的纯妃娘娘。纯妃娘娘亲口告诉我家娘娘成孕之事,还借故挑衅轻践,娘娘是打发了脾气,回宫后眼睛便不那么舒坦。

可那会儿娘娘竟然连奴婢也没有告诉,只说自己是盲了眼睛,皇上却是……皇上却是盲了心。奴婢愚钝,以为娘娘只是气头上说些丧气的话,竟不想娘娘的眼睛真真儿就……还是忽然有一日,奴婢奉茶给贵妃娘娘,娘娘眼睛看不见,摸茶盏的时候,被滚烫的铜壶烫伤了小指,奴婢这才发觉不对劲。

当时,奴婢只觉得不好,想要请御医,可贵妃娘娘怎么都不肯。让奴婢回皇后说自己抱恙,还将请进宫的御医凉在偏殿饮茶,空开几个滋补的方子糊弄过去。可那些药,贵妃一口也没有碰过。奴婢害怕极了,可奴婢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贵妃不许奴婢禀明皇上,怕皇上病中不安心,也怕皇后娘娘记挂着更添劳碌……”

兰昕缓缓的站起来,愁容不减:“也是本宫疏忽了。暂且不说这些了,你先回宫去伺候着。想来贵妃这会儿最想见的便是皇上,皇上在,她也不好不肯瞧病。本宫明日一早再去探望。”

“是,多谢皇后娘娘。”碧澜知道,对于贵妃来说,这会儿最想见也唯一想见的只有皇上。而皇后去与不去,根本都不要紧。只是她自己不好意思求皇后不去,倒是皇后心如明镜,不去讨这个没趣。

“娘娘您不去瞧一瞧么?”索澜吩咐了小侯子跑腿回来,见碧澜已经行色匆匆的离开,而皇后唯有半点动作,不禁有些奇怪。“皇上担忧贵妃的身子,娘娘即便不想去,也总是要做一做情面。”

兰昕轻缓一笑,慢慢的垂下眼睑:“若是从前,本宫一定会去。可如今,本宫与皇上推心置腹,再没有那么多心思。只要皇上能好好陪一陪贵妃,本宫也能安慰一些。倒是有一个地方,你不得不陪我走一遭了。”

这些天,兰昕一直不想提起这个人,不想想起有关她的种种,可偏就是她的恶劣影响一直没有消亡。真真儿是到什么时候都不让人省心的。

“娘娘是说,您想去钟粹宫?”索澜伺候皇后这些时候,自然能猜到一些主子的心思。“可是这会儿去,怕不好吧。纯妃的胎本就不稳固,她自己保不住也无关紧要。若是皇后娘娘您去过,纯妃的胎才保不住,岂非……奴婢想,以纯妃的心思,没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不会。”兰昕笃定不已:“纯妃就是指望着她腹中的骨肉复宠,漫说本宫不会做什么了,即便真的做了什么,她也会拼尽全力护住这个孩子。否则,她哪里还能安安稳稳的住在钟粹宫。”

索澜见皇后如此肯定,也不再多说什么劝阻的话,只道:“请娘娘稍后,奴婢这就去备辇。”

风澜从小太监那儿得知,皇后的凤舆朝着钟粹宫来了,心登时揪了起来。“娘娘,皇后娘娘来了。”

苏婉蓉正喝着安胎的汤药,听了这话,眉宇便拧成了一团乱麻:“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只是没想到皇后竟然这么快就来了。本宫还以为,直到本宫诞下皇嗣,她才会来瞧一瞧。”

“奴婢是怕,皇后娘娘打娘娘您腹中皇嗣的主意。”风澜看得透彻,皇后这样用心的保全这个孩子,必然是不会让纯妃得益的。那么,将这个孩子养在她自己膝下,才是最好的打算。如此一来,纯妃千辛万苦诞育皇嗣,倒成了给旁人作嫁衣裳了。

“这还用你说么。皇后精明,必然不会做亏本的买卖。”苏婉蓉愁眉不展,神色黯淡:“否则皇后何以冒着得罪皇上的风险,恳求皇上让本宫返回钟粹宫养胎呢。这些是本宫意料之中的事情,且本宫当日敢威胁皇上,就料定皇上不会再对本宫讲情面,能利用的也唯有皇后的心慈手软。所以,本宫非但不怕皇后夺走这个孩子,还必得让皇后夺走这个孩子。

这个孩子跟着本宫,不过就是商贾之家的贱民出身,可跟着皇后却不同了,多少能沾些富察氏的光环。最紧要的则是,皇后膝下无子。养子虽不是嫡出,到底也比当纯妃苏氏的孩子金贵。”

“可是娘娘,您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了?这个孩子一直在皇后娘娘的抚育下成长,奴婢怕他将来和娘娘您有隔阂,不会像三阿哥那样亲厚。”风澜说完这些,已经不够时间等纯妃回话了:“奴婢先去迎驾,娘娘您还是仔细想想的好。”

“去吧。”苏婉蓉闭上眼睛,慢慢的笑了出来:“想清楚,本宫还有什么可想的。皇上靠不住,皇后靠不住,太后就更靠不住了。本宫还能有什么法子。不过是替这个孩子找个好归宿。”眼眸一紧,苏婉蓉随即将所有的心思随同苦涩的汤药一并咽了下去。

当干净的汤药碗搁在了手边的几上时,苏婉蓉脸上只有清澈的笑意,仿佛是春日里最娇媚的朝阳,让人舒心也叫人陶醉与向往。“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兰昕看着眼前的苏婉蓉半晌,才对索澜使了眼色。

“奴婢扶娘娘起身吧,您如今身子重,不便久拘礼。”索兰会意,上前扶起了纯妃。

苏婉蓉含笑道:“多亏了皇后娘娘恩典,臣妾才能返回钟粹宫精心养胎。原是应该去长春宫向皇后娘娘道谢的,可臣妾偏偏不讨人喜欢,之前请安已经惹得六宫姐妹不愉快了,未免再有摩擦,也只好闭门不出。劳烦皇后娘娘辛劳探望,臣妾实在于心不安。”

“拐着弯儿的话,纯妃不必对本宫说。陷害妃嫔、谋算帝裔都不至于让你于心不安,本宫在你眼里又算得了什么?”兰昕凛眉,不怒而威,气势更是震慑人心。

第四百九十四章 :从来懒话低眉事

苏婉蓉没有说话,只是沉下头去。

兰昕见她不强辩,也不外泄心思,似乎是比先前懂得控制了自己的情绪,也显得成熟了许多。“果然是吃一堑长一智,本宫瞧着,纯妃你似乎不是从前的纯妃了。”

“臣妾早就不想是从前的纯妃了。”苏婉蓉慢慢的抬起头,眸子里依然只有清亮亮的流光,纯洁的没有一丝杂质。“既然皇后娘娘今天来了,那臣妾便将心里的话一股脑对娘娘说出来,想来皇后娘娘也是为着此事前来。”

端身正坐,兰昕不动声色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将心中的不满强压下去,竭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这么说来,你是知道本宫一定会保全你的孩子,非但如此,你还算准备了本宫一定会将这个孩子养育在膝下,视如己出般的疼爱。是么?”

“即便皇后娘娘不问,臣妾也正预备向皇后娘娘坦言。”苏婉蓉依足了礼数,向兰昕微微福身,才娓娓道来:“从前在府上,臣妾不过是卑微的苏格格。没有显赫的家世,臣妾知道,能帮衬皇上的,也唯有银子了。

即便是论及银钱,臣妾依旧不是最富庶的商贾千金,怡嫔能拿得出手的,远比臣妾多出许多。于是除了善解人意,为皇上分忧,臣妾当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想来当初为使女的慧贵妃也懂臣妾的感受,那便是知道自己不如人,才更要处处谨慎,处处讨好,学会忍住辛苦,更得学会如何看别人的脸色过活。

那时候的感觉,真真儿是唯有福晋与侧福晋高高在上。而我们这些格格,美其名曰是庶福晋,其实还不是红花底下的绿叶,陪衬而已。皇上即便会想起来,也不过是一时的兴起贪鲜罢了。”

“纯妃是明白人。”兰昕捻了捻手里的绢子,凛眉道:“你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又比府里许多女眷先诞下阿哥,为何还不知道满足呢。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可不是你的性子。说句不好听的,你既然知道本宫是何等的家世出身,为何还敢如此造次。真就不怕本宫容不下你么?”

苏婉蓉听得明白,违心一笑:“臣妾怎么敢与皇后娘娘为敌。若非是受命于人,即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到底不敢以卵击石。”

“那么,你口中的人,所指……”兰昕目不转睛的盯着纯妃,今日前来,只为能弄清楚两件事。其一,永琏的死到底是否与她有关,其二,便是这会子说的这一件了。

“皇后以为是谁?”苏婉蓉知道皇后是不会疑心皇上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才问道:“莫不是以为臣妾早就与太后勾结,一心向抓住娘娘您的把柄吧?其实娘娘您该心里有数,臣妾与太后亲近,乃是因为六宫容不下臣妾,才不得不有之举。根本并非臣妾一早就已经攀附上了太后的凤船。”

这回轮到兰昕有些诧异了:“能劳动纯妃你犯险之人,除了太后,便唯有皇上了。你可别告诉本宫,是皇上不放心,才叫你暗中窥探究竟。”

苏婉蓉慢慢的站直身子,轻巧的解开自己领口上的纽扣,露出胸口一片洁白如玉的肌肤。却偏偏在靠近心房的位置,有一条难看丑陋的疤痕格外抢眼。“这是和亲王所赐,和亲王不止一次以性命要挟臣妾,让臣妾乖乖听从吩咐,又或者是因为娘娘您有什么不好,他便对着臣妾撒泼,动辄一顿毒打,否则就是以永璋的性命相要挟。

娘娘以为臣妾这些日子过的好么?还是娘娘以为,臣妾当真蠢笨到了极点,为了皇后的宝座,不惜与您撕破脸,不惜与六宫撕破脸,甚至不惜得罪皇上……哼,皇上,他真的是好让臣妾心痛啊。”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因着苏婉蓉投入的表演而有些慌乱。“你到底想说什么?”

“皇后娘娘,皇上容不下碧鲁氏的孩子,令其代孕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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