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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火凰-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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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歌之停下步子转身,脸上带着惊喜,“风姑娘……”

“帮我解毒”

“啊?”阳歌之没听明白,不,听是听明白了,就是没弄明白,他不是大夫,也不懂医术怎么解毒啊。

“风姑娘……我……”

“云儿。”眨眼间,一道黑衣闪过,沧澜面前便多了一个人,水冥含再也忍不住了,她宁愿让一个见面没几次的男人为她解毒,也不愿让他帮她。

他明明就在身边啊。

“我帮你。”

沧澜淡淡的抬眸,看着水冥含那张冷冽刚毅的俊颜,却带着无尽的疏离,  “是六皇子啊,不好意思,我用不起”。

“云儿……”水冥含顿时眼里含满了悲伤,胸口一下一下的抽痛了起来,“以前的事我们过后再提,我愿意请罪,可是云儿,你的毒,不能等”,依旧是冰寒的声音,可是却多了几分明显的温柔和担忧。

沧澜已是满脸通红,绝美的脸庞更显娇媚了,好似万全盛开的牡丹一般,可是,却仍然带着倔强,“不敢劳六皇子大驾。”背叛过的人,永远得不到她的原谅,就是死,也不会让他帮她。

“云儿,你这是何苦呢?”

云琴挡在沧澜面前,没了往日的嬉笑,也没了不羁,满脸的担忧和凛然,带着“医毒双圣”才有的绝世风采,“六皇子,我家主子已经很明确的拒绝你了,难不成,你还要强来不成?虽说我们兄弟打不过你,可我们主子不愿做的事,就是我们兄弟拼上性命,你今日也别想动我们主子一根寒毛”。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请六皇子让开,我们主子的毒,等不得了”,该死的毒,竟然突然发作了,看来以后主子的身体,需要更加注意了。

“我……”水冥含看着沧澜,泛红的面颊好似要燃烧起来一样,沉重的呼吸带着温热的气息,此时的她更美了,可是这美却不属于他。空气中慢慢开始弥漫暖昧的味道,他也,痛的麻木了。

衣袍下的双脚,动了。

他微侧身子,让沧澜可以面对阳歌之,可是有谁知道,他只是抬一抬脚而已,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心在滴血,被她狠狠的刺伤了,然后拿着钝刀,一下一下的磨割。

沧澜的视线越过水冥含,忍耐着身上的燥热,问阳歌之,“阳歌之,我若说……我帮你回到灵国,你……能否为我解毒?”

阳歌之身子一怔,脸上犹豫起来,回到灵国不做质子,是他此生最大的心愿,可是,却那么遥远。

“我中了……媚毒……”天底下最厉害的媚毒,解药,就是男人。

阳歌之倏的看向沧澜,眼底带着不可思议,俊雅如菊的脸上泛起红晕,“风……风姑娘,我……”

“别他妈废话,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什么?”云棋忍不住了,他一直搀扶着主子,主子的体温越来越高,已经快到主子的极限了,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还跟个大姑娘似的拿捏不定,若不是天颜公子不在,哪轮得到他。

“你不是做梦都想回灵国吗?帮我们主子解毒,主子帮你光明正大的回灵国,你应该知道,我们主子有这个能力,行不行,一句话。”

阳歌之一向淡然的眼眸透着希望,可又犹豫不定。他在犹豫着,一旁的水冥含又恨不得能扑上去。

最后,阳歌之一咬牙,一跺脚,“好,我帮风姑娘解毒”。

沧澜终于放心的闭上眼,任由压抑的毒素蔓延全身,云棋将沧澜搀扶进卧房,阳歌之小心的跟在身后,仍旧有些不自然,而水冥含不放心的想要跟着进去,却被云琴拦住。

“干吗,六皇子还有这嗜好,不过我们主子不玩3p,六皇子还是去找别人吧”。

“十皇子,你还是处男吗?”云棋一边将沧澜扶到床上,一边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咳咳”,阳歌之被自己噎了一下,满脸通红的说不出话来。

云棋没等到答案,抬起头看着阳歌之,“到底是不是,给个话”,万一不是可就惨了,主子从来不碰别的女人碰过的男人。

“呃……是……”

云棋窘了,靠,怎么有点像逼良为娼啊。

“我们主子嫁过人,你也知道了,帮了我们主子这一晚,我们主子自然会帮你回灵国,只是各有所需而已,没必要负责任,所以今晚过后,你可以忘了此事”。

“呃?”阳歌之有点傻了,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

云棋将沧澜安顿好,看着蜷缩在床上难受不已的主子,心疼不已,“还愣着干吗,快过来,主子的毒忍不了了”。

该死的阳歌之,扭捏什么,人家天颜公子一向都是早早爬上床。

阳歌之一步步的走到床边,看着那个衣衫敞开,裸露肌肤都泛着微红的沧澜,面庞再次不争气的红了。

“该做什么,不用我教吧?”云棋就怕,这个动不动就会脸红的男人,连要做的事都不知道。

“我……知道……”汗死了。

云棋不放心的看看自家主子,才转身退出了房间,临走还不忘嘱咐阳歌之,“警告你,对我们主子温柔点啊”。

门外,水冥含死死的盯着那扇房门,脸上痛苦不已。

第二次了,他守在她的房外,听着她充满youhuo的声音,而她,却躺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

云棋看也不看水冥含一眼,当他隐形人一样走到云琴面前,  “主子今日很不正常”。

云琴点头,“恩,看来那毒有问题”。

“先不说这个了,先派人找天颜公子回来吧”

“你守在这里,我去通知云虎,让他通知云冽和云雨,天颜公子若是出了事,我们谁都别想好过”,云琴飞身而去。

房内,烛火熄灭,细微的shenyin渐渐传了出来。

夜未央,人未眠,一场暴风雨,正在逼近。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第六十五章 天颜,殇

天微亮,夏日清晨的露珠还泛着浅淡温和的晨阳光辉,晨风拂起浓绿的树叶,带来一丝丝微凉的清风,这是…个清凉舒服的早晨,至少在炎热的夏日来说,可是,天边尽头初起的晨阳旁边,却似乎堆积着乌云,隐隐有风雨欲来之势。

云琴云棋守候了一夜的院子再次打破初晨的安宁,被纷乱的脚步声扰了清净。

来人是云书云画,和,消失了一夜的泪天颜。

泪天颜一身艳红的衣衫凌乱不堪,甚至还有几处有被刀割破的痕迹,血红的衣衫上存留了几处乌黑,淡淡的血腥味告诉了所有人,那几处乌黑是什么,黑亮的发丝黏在脸上,妖娆的面容没了往日的戏谑和魅惑,反而多了几丝狼狈和焦急。

云书和云画扶着泪天颜走进院子,泪天颜一脸的焦急,手里却死死握着一个精致的布袋不松手。

云琴上前接过泪天颜,顺势为他把了一下脉,还好,只是皮外伤,并未伤及筋骨。

“云雨的人在城外找到天颜公子的,他确实被人挟持,幸好云冽的人极快赶到才救出了天颜公子”,云书说着,昨晚的一切好似云淡风轻,但是只有他们知道,若是再晚一点,天颜公子恐怕性命都不保了。

泪天颇有些虚弱,狼狈的脸上却焦急不安,“云儿怎么样了?云儿呢?”昨晚,为什么偏偏是昨晚,昨晚是云儿毒发之日,他不在,云儿会死的。

云琴眼眸低垂了一下,不自觉的逃避着泪天颜的询问,可看在泪天颜眼里却更加的着急起来,“云儿是不是出事了?是不是?”

云琴云棋皆闭口不笞,他们清楚的知道天颜公子对主子的心,这让他们如何回笞,让天颜公子情何以堪啊。

泪天颜满脸痛色,自责不已,“不会的,云儿不会有事的,不会的……”云琴医术无双,云棋解毒无数,他们守着云儿,云儿怎么可能会出事,不会的,不会的。

泪天颜苍白了脸色,却猛的推开扶着他的云琴,在所有人毫无防备之时推开了沧澜的那扇房门。

可是当房门打开那一刻,当他看清房内那一刻,他怔住了,瘦弱的身子裹在宽大的红色衣袍中,苍白无力,好似风一吹,就会倒。

他手里一直紧紧握着的精致布袋“啪”的一声落地,里面的莲子,撒了一地。

房内,飘飞的幛缦下,裹着两个身影,他们如蛇一般缠绕着彼此,肌肤与肌肤紧紧的贴合没有一丝缝隙,容不得一丝隔阂。嫩白的肌肤暴露在外,黑长的发丝缠缠绕绕在一起。

更重要的是,欢爱过后的暧昧气息,充斥了整个房间。

有那么一刻,泪天颜以为他走错了房间,可是他却又是那么的清醒,就在这个房间里,就在那张床上,两天前也是类似的场景,只不过床上躺着的,是他。

有那么一刻,他听到了自己的心撕裂的声音,脑中轰的一声,有什么爆炸了,他不相信看到的一切,更不相信床上那一双男女就是云儿,可是,他不是瞎子,他也不是傻子,床上的,是云儿,和一个男人,另一个男人。

很巧,那个男人,他认识,是灵国在灿国的质子,阳歌之。

惨白的唇,开开合合了几下,他终是没有发出一声声响,他想问,云儿,你怎么这么贪玩的把别的男人拉上了床,他想笑着责备,云儿,你怎么可以忘了我,可是,他终究没有听到自己的声音。

不知是什么在脸颊上滑落了,有点凉,还有点成,说不清是什么东西,总之有些苦涩,想了半天才明白过来,他,是不是哭了?

哭了?怎么会呢,他是堂堂一个男人,怎么会哭呢,怎么可能哭呢?

沧澜起身,有些无措的看着泪天颜,清冷的面庞头一次变得不知所措。她没想到,完全没想到,泪天颜竟然突然闯了进来,让他看到了这一切。

这,对他该是多么的残忍。

云琴云棋,云书云画,也都无措的站在外面,没了往日的嬉笑不羁,个个神情严肃,泪天颜身上的悲伤,也感染了他们。

泪天颜死死凝视着沧澜,脸上面无表情,可眼眶里,却止不住的流着晶莹的泪珠。

她身上,一颗又一颗粉红的吻痕,就像一把又一把的匕首,狠狠的刺上了他的心尖,他的心,眨眼间已经是干疮百孔了,到处,都是从他心尖上流下的鲜血,可是,她看不到。

她被情伤了好几次,所以到了他这里,她便小心翼翼的,不轻易付出什么,没关系,他可以等,他不求回报的陪在她身边,每一个月圆夜都抱着她,替她解去媚毒,他以为,时间久了,她总会看到的,他的真心。他会和火流云,水冥含,甚至那个齐云天都不一样,他以她为中心,以她为生命,永远不会背叛,也永远不会欺骗。

就在前几天,他还兴高采烈的拿着她为他所作的画,他以为终于等到了,等到了她相信,愿意付出接受的那一天,可是,他错了,真的错了。

他被人掳走,一整夜满心都是她,她的毒毒发了没有,她能不能抗得住,她是不是在受苦是不是在难受,甚至,他恨自己的无能,竟然轻易就被人捉住。

可是他又错了,她没有受一丁点的苦,因为,她轻易的就接受了另外一个男人。

而他,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而己。

好疼,身上好疼,为什么受了伤的地方此刻却像淋了盐水一样的突然疼了起来,疼的他都忍不住的流了泪水。

沧澜看着泪天颜,喉咙里好像堵了东西,好半天才终于开口,“天……颜……”说什么?她该说什么?

昨晚决定留下阳歌之的时候,不就应该想到了吗?

泪天颜身子猛地一怔,双眼顿时充满了慌乱,好似惧怕沧澜说出什么一样,忙止了泪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扯出一抹笑,一抹很难看的笑。

“对……对不起……云儿……我……受伤了……所以……所以有些疼……对……对不起……”

他想说什么,他不知道,只知道,不能让云儿开口,他怕,怕听到她说,我已经不需要你了,所以,你走吧。

泪天颜胡乱的抬起破碎的衣袖,在脸上擦了一通,凌乱的发丝更显狼狈了,可是他却仍旧在笑,笑的让人心疼,“我……呵呵……你瞧我……衣服都……破了……我……我去换衣服……”,好奇怪,脸上的泪水怎么都擦不干净。

“天颜……”沧澜急急的开口,却也留不住那个慌乱转身跑走的红色身影。

她不知道,他是在逃,真的在逃,因为他生怕走的慢了,就听到那最最让他心痛的话。

不知为何,看着那急匆匆离去的身影,沧澜捂着心口,突然也疼了起来。

披了一件外衣,沧澜光着脚下地,走到门口,弯身捡起了那一个精致的布袋,布袋脏了,有尘土,还有干涸的血迹,可是里面,却有满满的莲子,一个个饱满而干净。

原来,他是去给她采莲子去了,只因为她昨天的时候突然说了一声,天气热,上火了。

他就亲自为她采莲子去了,即使被人捉了去,他都紧紧的抓着不放,真是个,傻瓜。

云琴云棋走进来准备梳洗的物品,云书云画一件件为沧澜穿好衣服,所有人做着手上的事,而一旁的阳歌之却好似被人忽略了一般。

一盏茶的功夫,沧澜穿戴完毕,才淡淡的转头看着阳歌之,“十皇子,昨晚笞应你得事我会做到,而昨夜的一切,也到此为止,云棋,为十皇子梳洗一番,然后派马车送十皇子回皇宫”。

命运就是如此,当你以为你走进了一片桃花源而欣喜若狂时,你却不知道转角处,就是你的地狱。

泪天颜离开沧澜的院子后,像个无头苍蝇一样胡乱的走着,他不知道该去哪里,也不知道该在哪里停下来,一直走一直走,直到出了将军府,走在嘈杂纷乱的闹市中,直到离开闹市到了一处再也没有路的暗巷里。

他茫然的看着面前的墙壁,不知道该如何,好似一下子,他就没有了目标没有了一切。

脑海中,都是那个房间中暧昧的画面,云儿身上的吻痕,缠绕的发丝,欢爱后残留的余味,一切的一切,都像毒药一样,侵蚀着他。

“哎呀,老子走运了,迷路还能撞上个美人儿”,一道粗嘎的声音在巷口传了过来,泪天颜依旧一动不动。

“靠,不会是个傻子吧,不过看样子长的不错,就是傻子,老子也得玩玩”。

泪天颜本就带着几许阴柔,亦男亦女的容貌能瞬间迷惑所有人。

那男人色迷迷得打量着泪天颜,看他竟然不反抗,变本加厉得靠了过来,猥亵得眼神带着染了欲望得笑,“美人儿,告诉哥哥,是迷路了还是专门在这等哥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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