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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藏花传说之诛神传-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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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烛看着炼舞,说:“墓碑都在这里了,为什么说不是坟墓呢?”

炼舞觉得还不够解气,还想给顾幽几拳或者几脚。但拳头举了起来,挥了几下,又放了下去。他瞪着顾幽,却对蚀烛说话:“这种碑并不是墓碑,而是纪念碑。”

“纪念碑?可是公主梦的墓碑不也这样吗?”顾幽迟疑地问。

“你们真该去补习一下……”刚要说出口,却想想这几个都是外星人,从天上落下来的。对于海诺星的历史,学不学也无所谓。他说:“在迪拉王朝时代,国王认为所有的王公贵族都是值得后人纪念的。所以,不管他们是否做出了什么能让人纪念的事情,都会选用这种石头雕砌成纪念碑做他们的墓碑。而墓碑区别于纪念碑的地方,就是在墓碑上一定会刻下坟墓主人的名字,外加一个点,后面跟上‘墓志鸣’三个字,作为标题。”

顾幽又看了看地上的石头,然后说:“对啊,这块石头上只有一句诗,就连亚哲尔的名字都没有。”

蚀烛也皱着眉头,思索着。

残魂放开多多,派多多去侦察周围有没有可疑的人。然后,他压低了声音,说:“我想,红袍主教让蚀烛来这里,说不定真的是想让他找到这个纪念碑。”

蚀烛看着残魂那浑浊的双眼,不解地说:“可是,碑文上没有告诉我们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啊。”

残魂笑了,“谁说没有?”

蚀烛拿起石头的碎片,又读了好几次那句诗歌,却依然什么也没发现。

残魂说:“我觉得,这就是红袍主教的高明之处。刚才顾幽不是说了吗,这碑上少了个东西。”

顾幽看着残魂,“少了个东西?我说的是……对了,我说的是这块碑上连亚哲尔的名字都没有。”

残魂对着顾幽的方向点点头。

“你的意思是……”顾幽突然发觉了什么,“红袍主教让蚀烛来这里,是想告诉他,我们要找的东西跟亚哲尔有关系?”

蚀烛点点头,觉得残魂和顾幽分析得似乎有一定道理。可是,他依然有些疑惑。他说:“既然是想告诉我和亚哲尔有关,为什么要把我指引到离望神城那么远之外的葬龙山谷呢?”

炼舞解释说:“迪拉王朝败落后,亚哲尔被世人说成是疯子,他的诗也成了禁书。原本像这种刻着他的诗歌的纪念碑还有很多的,可是在那时候全被人砸掉了。我想,如今还剩有亚哲尔字迹的碑石,应该除了公主梦的墓碑就只剩这一处了吧。”

“难道是说,亚哲尔的诗里有什么东西?”残魂说,“在裴罗商会时,裴罗爵士不是说里面隐含着藏宝图吗?”

狱奴摇摇头,“裴罗爵士给你们安排的只是空任务,是……是我让他那么安排的??我为了保护你们。”

残魂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

“说不定呢。”悬铃走上前来,“我读了亚哲尔的诗集很多遍了……”说到这一句,她不自觉地看了顾幽一眼,而顾幽的眼神一直注视着地上的石块。悬铃继续说:“诗歌有很多很奇妙却让人读不懂的地方,说不定真的是亚哲尔故意隐藏了什么东西在里面呢。”

顾幽抬起了头,看看悬铃,然后说:“诗集?现在还在吗?”

悬铃轻轻地笑了一下。她想,或许,是嘲笑吧。嘲笑自己。从顾幽的身上发现《亚哲尔诗集》后,以为顾幽非常喜欢那本书,所以在他沉睡的时候不厌其烦地诵读。可是,完全没有想到,顾幽根本不在意那本书,甚至从来没有把那本书带在身边过。

顾幽看着悬铃,不知道她的笑意味着什么。

悬铃转过头去,说:“还在木屋里,那个你躺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床头。”

多多飞了回来,落进残魂的怀抱。残魂把头垂下去,听完多多絮絮叨叨的鸣叫,皱起了眉头。他把多多塞进衣袖里,说:“山谷里还有一个人。”

“木冶?”顾幽马上想起,他们差点把那个神秘的人忘记了。

蚀烛的眼睛变成了火红色,他向木屋的方向看了过去,然后说:“看到了,他在那里呢。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我们一起去,这个人诡计多端。”顾幽向前走去。

木冶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从岩石后面跳出来,远远地看到了向他走来的七个人,赶忙跑到木屋后面,解开了一匹马的缰绳,跃了上去。

残魂侧着头,仔细聆听着,左手握着弓,突然一箭射了出去。

白马从木屋后面跑出来,向对面的出口跑去。火红色的箭擦着马尾洞穿了木屋旁一块岩石。白马受到了惊吓,脚步紊乱地向前冲去,木冶被晃得差点从马上跌下去。

白马绕过山壁,消失了,只留下清脆的马蹄声,在山谷里来回敲打着岩壁。

“追不上了。”顾幽有些遗憾地说。虽然亡魂战士只是随着木冶来的,他并不是与亡魂战士一伙,可是顾幽依然觉得,木冶的身上存在着巨大的危险。

蚀烛眼睛里的光消失了,说:“他没有折回来,跑远了。”

悬铃走进木屋,把《亚哲尔诗集》拿了出来,塞到顾幽手里。顾幽捧着书,翻了几下,却读不进去。他把书递回给悬铃,说:“还是……你来读吧。”

还是……

他还记得。

悬铃的眼泪落在了书皮上,弄得其他几个人不知所措。

蚀烛拍了拍妹妹的头顶,说:“怎么了?”

“你??还有你??”悬铃将书扔回给顾幽,指着顾幽和蚀烛大声说,“你们两个都是笨蛋??”说完,跑进木屋,重重关上了房门。

在门合上前的瞬间,顾幽看到了一滴透明的液体,在门缝内,无声坠地,摔得粉碎。

六个人被关在门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炼舞走到顾幽和蚀烛中间,两只手臂分别放到两个人的肩上,说:“我脚疼,借你们的肩膀用用。顺便,我代表悬铃以及大家问问你们俩,怎么把悬铃给得罪了?”

蚀烛摇头,看顾幽。顾幽也摇头,说:“我怎么知道。”

炼舞嘿嘿地笑着,“你们两个都不知道?那我问你们,‘你们两个都是笨蛋’这句话怎么解释?”

残魂和融月也帮着炼舞,惟恐天下不乱地起哄。

蚀烛说:“我是悬铃的哥哥,他肯定不是生我的气咯。要问,你们问顾幽。”

顾幽看着群众锐利的目光,说:“我……我也不知道啊。”

只有狱奴,一个人安静地站在一边。她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很酸,很疼。不只是为自己,也为悬铃。在以为顾幽消逝了的那一段时间里,狱奴终于明白了爱一个人的滋味,搀杂了各种复杂的情绪。或许,现在的悬铃与自己当时的感受也应该一样吧。

狱奴揉了揉眼睛,害怕被其他人看出自己的动作,赶忙用一句话来演示,可是声音却低得仿佛在自言自语:“又起风了吧。”

又起风了。

第四十六章

“悬铃,你把门打开,好吗?”蚀烛敲着门,有些焦急喊。妹妹从没有过这种让人捉摸不透的行为,总是安静地,听话地微笑。

门里没有任何动静。

炼舞说:“蚀烛,别敲了。要不,我们把门踢开吧。”

炼舞刚说完,融月的小拳头在他脑袋上敲出了好几声响。狱奴走到顾幽身边,抿着嘴唇,好一会儿才说出口:“顾幽,还是你去敲门吧。”

“我?”顾幽不明白。

狱奴指着焦急不堪的蚀烛,说:“悬铃不是说你们两个都是笨蛋吗?另一个笨蛋已经敲了门,接下来该你了。”

顾幽看着狱奴的眼睛,不清楚狱奴在想什么。

“去啊。”狱奴把顾幽推到门边。

顾幽迟疑了一下,抬起了手,扬在空中,却怎么也敲不下去。

突然,门开了。悬铃走到门边,看到顾幽的手静止在空中,脸上的表情很茫然,也很困惑。她瘪了瘪嘴,想笑却笑不出来。她一把夺下顾幽另一只手抱着的诗集,擦过顾幽的肩膀向外走去。

悬铃走到木屋前的空地里,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来,然后对着门前还在发呆的几个人喊:“你们不是要我读诗吗?站那么远干什么?”

蚀烛第一个反应过来,拉着顾幽和炼舞就向悬铃那里跑。

六个人各自找了位置,坐在悬铃前面。悬铃把诗集放在膝盖上,翻开。她那黑色的长发被风撩动,一缕一缕向脑侧散开,翻飞。淡紫色的袍子上,被风拂起一层层明亮的波纹。如星辰般明媚的眼睛直直盯着诗集那老旧的纸张,长长的睫毛微微向上弯曲。

在悬铃眨眼之时,顾幽恍惚地觉得,悬铃就像一位女神。皮肤白净光洁,灵巧的嘴微微张合。她的声音,依然如自己在黑暗里听到的一样高洁,柔软。

“第五首,《神里》。

我活在你们中间,

你们住在神里。

我应带给你们荣华,

你们还我敬仰。

即使一切焚化,

你们也不可以,

永远不可以,

忘记你们的神,

我的博大。”

炼舞不屑地说:“我看亚哲尔多半是疯子,自诩为神,还什么不可以忘记他的博大。真搞不懂,他所信仰的是什么东西。难道,是他自己?”说到这里,炼舞的视线瞟过了顾幽,发现他像雕塑一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双眼直直地盯着悬铃。

悬铃的脸有些泛红,努力不去看顾幽。狱奴坐得离顾幽远远的,难过,而又莫名地感到幸福,满足。

炼舞推了顾幽一把,说:“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啊?”

“对,对。”顾幽从悬铃那美丽动听的声音里回应过来,连着答应了几声。

“对,对什么啊?我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顾幽回答不出了。

炼舞笑笑,觉得顾幽这时候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傻得可爱。他说:“在想什么呢?”

顾幽摇头,“没什么。只是在仔细听亚哲尔的诗。”

悬铃侧了一下身体,她不想自己在不经意抬头的时候迎上顾幽的眼神。她恍然觉得,顾幽在听自己读诗的时候,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身体里复苏。他那白色的眼眸,稍稍增添了几点光泽。可是,看到一旁沉没的狱奴,她的心却偷偷的疼。

狱奴,爱,顾幽。顾幽,也爱狱奴吧。

“第六首,《没有神的时代》。

过往,

所有的过往,

没有神,

没有命运的希望。

所有的生命,

迷惘地存活。

时光等待着,

我的降临。

等着,等着。

所有的生命,

等着我。

等我,

带你们融入永恒之中。”

……

“第十七首,《根源》。

最后一言,

最后。

我将领导你们,

追逐我们的根源。

生命的由来,

命运的归宿。

我即将安睡,

永不归来。

可是,我会寻回你们的根源。

请记住,

这是我??亚哲尔的承诺。”

读完了整本的诗集,悬铃轻轻合上书,抹去了额头上的汗珠。

蚀烛直摇头,然后看着顾幽,说:“你听出什么了吗?”

炼舞躺了下去,两只胳膊在脑后交叉,头枕着胳膊,闭上双眼。他抢在顾幽前面,说:“什么也没听出来,感觉就是一个疯子的牢骚。什么他是神啊,会给生命找到一个永恒的归宿什么什么的。乱七八糟的,如果真像亚哲尔所说的他是神,那么他就不会为了公主梦的死而自杀了,而且还焚烧了自己许多的诗歌。”

蚀烛笑了笑,“顾幽,你觉得呢?”

“确实,比较疯癫的话语。”顾幽说,“可是,我老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没错,亚哲尔那人就是不对劲。肯定是小时候把脑袋摔坏了。”炼舞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残魂伸出手,止住炼舞的笑,说:“我也和顾幽的感觉一样,亚哲尔仿佛故意通过这种让人以为是疯话的诗歌在向后人传达什么信息。”

蚀烛点点头,然后问悬铃:“妹妹,你读这些诗的时候,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悬铃看着哥哥,细长的手指在书的封壳上摩挲着,“我感觉……和炼舞所说的一样……是个疯子在写诗。通篇亚哲尔都在说,自己是神,可是给别人什么样的未来。”

“对啊,亚哲尔把话说了出来,却没有做到一丝一毫。而且,就连他自己都永远消亡了。他死后不久,迪拉王朝败落,还说带给所有生命光辉的未来,他连自己效忠的王朝都守护不了。亚哲尔只是一个普通人,并不是神。”炼舞说。

顾幽伸出手,从悬铃的手里接过诗集,翻了几下,然后说:“可是,我始终觉得,他想通过这些不着边际的语言告诉我们什么东西。比如,你们看这首诗。”

蚀烛凑近了一些,看到顾幽的指间停在“足够的财宝”这几个字下面。

残魂苦笑了一下,说:“顾幽,你还是读出来吧。”

顾幽抬起头,正好迎上残魂那浑浊的“眼神”。他赶忙说:“很抱歉,残魂,我忘记了……”

“没有关系。”残魂大度地笑。

“那好,我也来读一遍。第八首,《足够的财宝》。

我施与他们拯救之恩,

他们向我朝拜。

他们从另一个世界带来无数华丽的财宝,

敬献给我,

照耀我的圣堂。”

残魂皱了皱眉头,说:“很短的一首诗。对了,炼舞,你对迪拉王朝的历史很了解,那么你知道是谁献给亚哲尔财宝了吗?”

炼舞打了一个哈欠,几乎就要睡着。他翻了一下身,说:“没有听说过睡给他财宝。我想,应该是他做梦吧。我也经常做梦,梦到有人献财宝给我。”

“炼舞,或许亚哲尔真的救了什么人,然后被救者献上了财宝。炼舞,也许那是你不知道的。”顾幽对炼舞说。

炼舞看着顾幽,脸上疯狂地变幻着色彩和表情,“既然是我不知道的,你还问我?曾经传说中有过这样的故事,亚哲尔得到了许多的财宝。不过,只是传闻而已。迪拉王朝败落后,很多盗宝者搜刮了王朝的废墟,可是却没有找到传说中的宝物。”

融月疑惑地看了看炼舞,又看了看顾幽,才慢吞吞地说:“我觉得……你们好像走错方向了吧?”

“什么走错方向?”炼舞微笑着问。

融月想了想,“你们不是在寻找红袍主教留下的讯息吗?怎么开始研究亚哲尔是否收过财宝了?”

蚀烛哈哈大笑起来,“对啊对啊,我们怎么钻进死胡同了。”

悬铃想起了什么,对蚀烛说:“哥哥,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玩过的密码游戏吗?”

蚀烛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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