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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藏花传说之诛神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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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员的侧脸上挂着几道汗迹,他退到为首的骑士后边,心想里面的客人怎么会得罪到这些人。这么多人,这么多剑,即使插上翅膀也很难从走道里逃脱。
一名骑士上前,重重一脚踢开了房门。
空旷的房间,灯火微微闪烁。
为首的骑士转过身,一把抓住店员的衣领,低声吼:“你不是说他就在这里的吗?难道是你们有人向他通风报信?”
“没……没有啊。”店员几乎快吓哭了,“我们哪敢包庇光之骑士的敌人啊。我没有说谎,他刚才还在里面睡觉呢,我正要给他送点心。”
骑士松开店员,拨开人群,径自走到房里。店员赶忙跟在后面。
床上的被单乱在一起,床边的地上还放着一件破衣服。骑士走到落地窗边,用剑挑开随风轻舞的白纱帘。窗外是一条僻静的小巷,没有一丝亮光。
“他从这里逃走了,我们走。”骑士说完大步走出房间。
虽然已经入夜,望神城的街市上依然灯火通明,人来人往。服装铺子的门梁上挂着两盏红色的灯笼,把木制的牌匾映得红红火火。
店老板送走了一批客人,微笑着正要走回店里,却发现门边一直倚着一个白色的高大人影。那人的脸藏在袍子兜帽的阴影里,看不见。可是这身袍子老板却认识,正是今天卖出的那一件。
老板对那人说:“这袍子是一个小时前对面旅店的店员替您在我这里买的吧,不错,蛮合身的啊。”
“是的。”对方的眼神一直停在旅店的门内,回答也只是应付而已。
老板笑笑,进店去了。
街对面,进去不久的十多名骑士又走了出来。一句话没有说,跨上各自的战马冲开人群就离开了。
顾幽拉低了帽檐,穿过街道,走进旅店大堂。
“这位大爷,请问需要什么?”依然是那个店员,只不过说话时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没有褪去的波澜。
顾幽放下兜帽,说:“是我,那些人是找我的吗?”
店员说:“不是,他们是例行检查的,每个星期都会有一次。大爷您应该饿了吧,先请坐一会儿,我叫厨房给您弄些好吃的。”
顾幽选了一个位置坐下来,靠在椅子高高的靠背上等待。累了一天,再加上刚才从二楼跳下去又跑回来,确实很饿了。脑袋里依然在想那个怪异的梦,无心再留意身边是否存在着危险。
“她是谁?她想告诉我什么?”他自言自语。
晚餐还没有来,骑士却回来了。当所有的骑士走进了大堂,顾幽才发觉自己被店员骗了。他跟在为首的骑士后面,猥琐地盯着顾幽。原来,他并不是去叫厨房准备晚餐,而是去通知假装离开却隐藏在周围的骑士了。他们是计划好了的。
骑士们纷纷拔出剑,推开挡住自己的桌椅,向顾幽围拢。
还在吃饭的旅客赶忙扔下餐具,退到大堂安全的一侧。他们害怕,却又不忍心错过这么一场好戏。
“你们干什么?”顾幽冷冷地问,,慢慢站起来,一只手紧紧抓住椅子的靠背。
为首的骑士接过下属递来的圆盾,然后说:“我想你比我们更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吧。”
顾幽看到后面有一个骑士没有戴头盔,应该他的头上缠了好几层还带着血的纱布。那名骑士走上前来,对为首的骑士说:“团长,就是他。”
“听说,你就是杀死红袍主教的凶手,对吗?”骑士团长说。他是新上任的骑士团长,因为上一届团长的尸体几天前被骑士们在郊外找到。那为团长的喉咙里插着一把断掉的剑,血蔓延了一地,惨不忍睹。当然,他们并不知道是眼前这个白发人杀了自己的老团长。
“我不知道谁是红袍主教,我没有杀他。”顾幽为自己辩护。
团长嘲讽地笑笑,在心里说:我管你是不是真凶,抓了你回去复命就是了。谁叫你打伤了我的人,拿你顶罪,算作对我们的回报。
“我真的没有杀红袍主教。”
“这里不是法庭,如果需要辩护,跟我们回去,到法庭上去为自己辩护。”虽然这么说,团长当然知道只要自己和自己的骑士认证白发人就是刺杀主教大人的凶手,那么到了法庭对方是没有任何机会辩解的,会被直接判处死刑。
“我不会跟你们回去的。”顾幽说。虽然他不知道什么是法庭,但他明白对于只会动刀动枪的骑士来说,一时的屈服无异于送死。
“那么,你是拒捕咯。”团长说着,举起握剑的手,“光之骑士听令,武力拘捕杀害红袍主教的元凶。如有反抗,杀无赦。”
骑士的包围圈开始缩小。
一名骑士靠近顾幽,用长剑刺来。顾幽躲开剑锋,高高举起坐椅然后用力砸下来。骑士赶忙举盾抵挡。坐椅在圆盾上摔成无数的碎块,而骑士被强大的冲力压倒在地。
又几把剑刺来,顾幽翻到餐桌一边,躲开了。木制的条形餐桌被长剑瞬间肢解,垮塌下去。顾幽从地上捡起两条桌腿,双手各持一根。又一轮剑光扫来,顾幽闪躲不及,用木棍去挡。剑光划过,木棍被削成了好几段。
观众里,有人拍手叫好。
所有的骑士配合着进攻,顾幽找不到一丝反攻的机会,只好一直闪躲,最后快被骑士逼到了墙角。顾幽后退着,突然抓起身旁的最后一把椅子横扫过去。一名骑士没来得及抵挡,头部被打中,身体失去平衡歪倒在另一名骑士身上。
顾幽一个反转身,椅子在自己身体周围画出一个圆环。反应及时的骑士后退躲开了,可仍然有两名骑士的头被砸得眩晕。
骑士队伍正要发起新一轮的进攻,顾幽已经丢下碰得支离破碎的椅子冲向前。一名骑士的头盔被木棍打凹了下去,顾幽在他倒下之前夺下了他的剑。接着,顾幽躲开划来的剑刃,手中的剑如风般刺进了最近的一名骑士的右腕。
骑士的阵法被彻底打乱。
顾幽狠狠一棍打在了一名骑士膝盖骨上,随即夺下他的头盔,再用头盔将他敲倒在地。接着两声闷响,又两名骑士被已经砸变了形的头盔敲倒。
而剩下的几名骑士,胡乱地进攻,再在胡乱中被顾幽打倒在地。
骑士的身躯倒了一地,有的已经晕倒,有的还在抱着伤处呻吟。而一直站在一旁的骑士团长默不作声。虽然头盔罩住了他大半脸,但围观的人仍然可以想象他脸色发青的样子。作为神的守卫,这么多骑士却惨败在一个人手中。满地的身体,满地散落的盾牌和长剑,显得狼狈不堪。
骑士团长向前走了一步,想要为自己的队伍挽回一些颜面,却又没有胜利的把握。
“退后吧,新团长。”一个轻柔的女人声音打破了僵持的时局,所有人的目光转向了大门边声音穿出的方向。
门边,一个年轻的女子静静站立。她穿着淡蓝色的长袍,长长的黑发直直披在身后,随意飘洒。精致白皙的面庞上没有丝毫表情,看上去美丽却冷漠。
“狱奴小姐……”团长的声音变得若有若无。看样子,女子是一个她尊重的人。而在自己尊重的人面前,自己的面子全丢光了。
“交给我吧。”狱奴说,没人看到她移动脚步,她却走到了骑士团长的身前。
顾幽望着她美丽晶莹的眼眸,没有动。
剑声嘶鸣,狱奴站在顾幽身前,纤细的手扬起,手上银色的剑形状如长蛇来回弯曲。剑轻靠在顾幽的脖子一侧,凉如冰雪。而顾幽白色的瞳孔死死盯着狱奴那对洁净透明的眸子,仿佛连眼神和表情都被冻结。
“你是谁?”狱奴对顾幽那双白色的瞳孔很好奇。
“你……是……谁?”顾幽生硬地说。
神经病。狱奴在心里骂了一句,然后对骑士团长说:“把他抓起来。”
骑士团长收好剑,走过来。刚想伸手扣住顾幽的肩膀,顾幽却像发了疯似的抬起拳头就砸在了他的脑门上。团长后退了好几步,眼里只剩下茂盛的金花朵朵绽放。他捂住头对地上的骑士大骂:“没有死的,快给我起来。”
人群里,又是一群轻笑。
骑士团长觉得自己的脸算是丢到家了,众目睽睽之下,自己竟然连一个小女子都不如。
狱奴强忍住笑,对骑士团长说:“这个人可是个危险品。”
“我非打死他不可。”骑士团长说。
“不,先不要打。把他抓起来,关上几天,不要审问,也不要拷打,我自有安排。”狱奴淡淡地说。顾幽恍然觉得,她的这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你是谁?”顾幽又问了一次。不知为什么,他觉得眼前这个女子给自己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虽然她和那些讨厌的骑士是一伙的,但他觉得,她不是坏人。
“带走。”狱奴没有回答,而是对骑士下令。接着,顾幽感觉后脑像是被什么敲了一下,视线就急速跌落下去。

第四章

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旅店了。
脑袋昏昏沉沉地疼,鼻尖嗅到什么东西发霉了的气息。顾幽坐起来,看到自己是在一间阴暗潮湿的小屋里,没有窗户,只有一扇看上去很笨重的木门。
身上依然穿着那套白袍,却被潮湿的地板擦上了许多难看的污痕。
“我在哪里?”
他扶着冰冷的石墙站起来,脑袋依然硬生生地疼。
慢慢走到门边,一边用拳头锤打着厚厚的木门,一边喊:“你们为什么抓我?为什么?”
只喊了几声就没有力气了,肚子很饿,而且喉咙干渴沙哑。他无奈地摇摇头,靠着门慢慢坐下来。房子里的空气似乎都有了重量。
不知道过了多久,木门上传出几声轻响。接着,木门下方开出了一道一尺长宽的小门,一个装着粗米饭的破碗被一只手推进来。
顾幽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赶忙趴下身来喊:“放我出去,为什么抓我?”
“不知死活!”一个沙哑的声音后,小门被重重关上了。顾幽那低沉的声音被重新关在了潮湿狭窄的房间内。
几天都是这样,定时有人来送饭,但是除了一句“不知死活”什么也不说。顾幽只好时时闷坐在墙角,无聊了就拿出黑色的石头看上一会儿,困了就地睡去。
时间对于他来说已经失去了任何意义,因为在房间内始终昏暗,没有昼夜的分别。他曾试过用自己的力量打破木门,可是几次都以筋疲力尽告终。于是,只好浑浑噩噩地活着,任命运主宰。
终于有一天,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那时候,他正蹲在墙角祈祷:“神啊,请拯救我……”
木门缓缓开启,接着他听到狱奴的声音:“神会拯救你?真是笑话。”
顾幽向门外望去,狱奴依然穿着洁净的长袍。而她的身后,跟着几个骑士。骑士团长也在其中。
“为什么抓我?”顾幽有气无力地说。
狱奴向房间内走了一步,正要说话,却发觉差点忘了自己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人。她对身后的骑士下令:“你们先下去吧。”
“狱奴小姐,让我们留下保护您。”骑士团长说。
保护?顾幽冷冷一笑,就凭他也想保护狱奴?
骑士团长显然听到了顾幽的冷笑,他的拳头握得咯咯直响。但迫于狱奴在这里,不好发作。狱奴的语气依然清冷刺骨:“我说了,你们先下去。今天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审问杀害红袍主教的真凶。
审吧,反正我没有杀,再怎么审我也不会承认。顾幽想着,把脸瞥向一边。
“是,狱奴小姐。”骑士们弯腰鞠躬,然后转身离开了。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黑暗的尽头,脚步声还在原地回旋。
狱奴走进房间,随手合上门。
“你信神教?”她问。
顾幽以为她一开口就会一针见血地问自己是否杀死了那什么主教,没想到她却问了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问题。顾幽懒懒地回答:“穿白袍的年轻人说,神能拯救我们。”
狱奴点点头,“那么,你认识红袍主教吗?”
“不认识。”
狱奴安静下来,盯着顾幽的侧脸,说:“你不是杀死主教的凶手。”
终于听到一句人话。顾幽心想。
“不想听听我为什么这样判断?”狱奴又问。
我才不想听那些和我没关系的东西,只要你们知道主教不是我杀的就很好了。虽然这样想,但顾幽却出于自己的意料之外附和着问了一句:“为什么?”
“因为我检查过主教大人的遗体,他是被法师杀死的。用光剑,瞬间洞穿他的心房。”
顾幽仔细回味了一下狱奴的话,依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他决定放弃了解那些深奥的东西,于是聪明地换了个话题:“但是,他们??也就是那些骑士,他们每次见到我就说是我杀了红袍主教。”
“那不能全怪他们,因为他们若是找不出杀死主教的凶手就会受到处罚。所以,他们走上了极端,认为只要抓到一个人就可以顶替凶手送他上死刑台。”
这什么破烂逻辑,而更破烂的是,自己还是这个逻辑的最终受害人。顾幽听狱奴的意思,仿佛她并不和那些骑士是一起的。他问:“那么你呢?也会受罚吗?”
“这不是你该问的。”狱奴冰冷的声音犹如一盆冷水把顾幽心里刚升起的热情浇灭了下去。房间里重新被死一般的沉静笼罩。顾幽不愿再说话,原以为狱奴的脾气会比那些骑士好很多,可没想到她也是一个冰罐子。
过了好一会,顾幽终于坚持到了胜利,狱奴先说话了:“老实回答,你是谁?”
“我也不知道。”不知道这个答案她是否理解,但他确实不知道自己是谁,这是实话。
“你是谁?”狱奴又问了一次。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实情,却因为狱奴连问了两次而使得顾幽说话的语气里掺进了几许做贼般的心虚。他明白,自己不可能把关于自己没有记忆的所有讲给她听。当然,更不可能把刻着自己名字的黑色石头交出去。谁也不知道,秘密召唤并刺杀拥有这样的石头的那帮人与光之骑士是否是一伙的。
“那好,我没有很多的耐心。我说过的,前面几天对你不审问不拷打,而后面的日子我的手下怎么做我就管不了了。”狱奴说完转身,推开了木门。她本以为可以通过恐吓让顾幽老实交代,但显然罪犯的心够硬,直到她都走了好远也没有听到他的求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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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睡了多久,或许又过了一天。
木门外传来几个微弱的脚步声,顾幽知道,拷打的人来了。那些被自己打伤的骑士报仇来了。他站起来,挥舞拳头试了一下,手臂没有什么力量。况且,在这么狭小的房间里,自己手无寸铁,很难有胜利的可能。只好默默祈祷,希望对方来的人不会太多。
门外传出铁栓的声音。接着,门的上方开出了一道小窗,一个冰冷的头盔出现在小窗外??骑士标准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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