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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富妻盈门-第100部分

小说: 富妻盈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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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她并不知道谢嘉树已经见到了口吃的谢向安,也没有看到谢嘉树满脸的怒气。
谢嘉树见此情况,胸中的怒火愈发炽烈,不过他还记得自己此行的目的,忍着当场发飙的冲动,先给老祖宗请了安,又将王承和谢穆青引进堂屋拜见老祖宗。
谢穆青是谢嘉树的堂妹,对上老祖宗的时候。多了几分尊敬,动作标准的行礼:“穆青见过老祖宗。老祖宗安好!”
老祖宗正坐在罗汉床上,眯着老花眼,细细的打量这个便宜孙女儿,只见谢穆青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五官清秀,身材苗条,皮肤白皙,一头乌压压的长发梳了个堕马髻。
许是头一回上门,谢穆青并没有穿道袍,而是穿了件湖蓝色的对襟褙子,下配一条月白色百褶裙。整个人看起来很是素雅、清丽。
老祖宗连连点头,嘴里不住的说:“好好好,早就听老爷说了,咱们是一家人呢,呵呵,自此后啊。你就安心的在扬州住下,若是哪里不好了,只管跟、跟你姑母,或是跟两位太太说。”
老祖宗一指坐在玫瑰椅上的谢贞娘,再次帮女儿、外孙女儿刷存在感。
谢贞娘满脸慈爱的笑容。柔柔的说道:“母亲说的是,过去我们不知道,所以也没能好好照顾你,如今既已正式连了宗,那就是一家人了,以后呀,你若是有什么需要,只管跟我说,千万别不好意思。”
谢嘉树听了这话,眉头微微皱起。
是,姑母是谢家人,又是长辈,她对谢穆青说这话倒也没错。
可姑母已经嫁了人,如今是万谢氏,如今却代表谢家女眷表态,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呀。
目光在屋子里转了转,最后落在小洪氏和袁氏身上。
小洪氏终是比袁氏的反应快了些,感觉到谢嘉树的目光,她稍稍一想便明白过来,忙笑着上前两步,拉着谢穆青的手,轻声道:“这位就是穆青妹妹吧,呵呵,老爷在信中没少提及你,只夸你学识好、德行好,虽是女子,却丝毫不让须眉,我早就仰慕已久,如今总算是见到真人了,哎呀,今日一瞧,果然是个钟灵毓秀、高贵典雅的世家贵女呢。”
谢穆青浅浅一笑,眼中却闪过一抹复杂的光。小洪氏在打量她,她也在打量小洪氏。
唔,这个女人,怎么说呢,说话行事貌似都不错,可眼神有些飘忽,话语里也缺乏真诚。
谢穆青看人还是蛮有一套的,尤其是观察一些与她没有什么关系的人,她会更加客观、冷静,继而能发现许多问题。
比如谢家的这些女眷,那位满头银丝的老祖宗,看似慈爱和善,实则却是个极霸道、有控制欲的人。
小洪氏亦是表里不一。
反倒是谢贞娘和那位袁氏太太,倒显得‘单纯’许多。不是说她们多么的天真烂漫,而是说她们都是直肠子的人,心里想什么,便会表现在脸上。
谢贞娘是真的软弱、没主见,而袁氏则是真的急躁、蠢笨。
谢穆青眼里闪烁着笑意,将谢家女眷打量了一圈,最后还是落在了小洪氏身上。
因为小洪氏还在说话,“……妹妹住的地方,老爷已经命大管家寻好了,就在我们谢家园林的隔壁……我亲去瞧过了,宅子不是很大,三进三出,但胜在雅致,且距离我们也近,这样有个什么事儿,抬脚便能过来。老祖宗和老爷也能放心,待会儿我领妹妹去瞧瞧,若是哪里不满意,妹妹只管说,匠人、材料什么的都极便宜,咱们现改也来不及。”
谢穆青轻轻颔首,柔声细语的说道:“有劳二太太了!”
再说王承,相较于谢穆青的温柔,他的态度绝对称得上狂放,站在屏风外草草的给老祖宗问了个好,连礼都没行,就直接摇着扇子告辞出去——他一个外男,见见府上的老人也就足够了!
谢嘉树见状,也不以为意,冲着儿子使了个眼色。
谢向荣会意,跟老祖宗说了一声,便追着王承出去了。
万华堂早就倾慕齐光先生的大名,今天好容易见到偶像,二话不说,也紧跟谢向荣而去。
屏风里,袁氏也紧跟其后,领着谢向意跟谢穆青打招呼,随后还自卖自夸的推销自己的女儿:“……妹妹,不是我自夸,我家蓁蓁自幼聪慧,十个月能说话,周岁的时候能背诗,三岁的时候已经能背诵文章了……唉,只是没有个好的夫子教导,否则这孩子定能像妹妹一样,成为天下赞誉的才女呢。”
谢嘉树见袁氏越说越不像,他虽然不怕谢穆青会被吓跑,可家丑不能外扬,有些事让人瞧见了,总是要闹笑话。谢嘉树可不想被堂妹看不起。
轻咳一声,谢嘉树打断道:“好了,时间不早了,穆青刚刚到家,定是又累又乏,还是先去梳洗、休息一下,待中午的时候,咱们用过午饭再慢慢聊。”
谢穆青也觉得自己的礼数已经尽到,不需要再跟一群不熟悉的女人闲扯,听了谢嘉树的话,点头道:“堂兄说的是,我正巧也想去看看我的新家呢。”
“那好,我陪妹妹去!”
小洪氏忙说道,她知道,谢嘉树把人打发走,接下来就是要清算了,她不想这么早面对,秋后算账这种事,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吧。
但谢嘉树却不想让她躲开,直接发话道:“不必了。”
老祖宗也看出了端倪,赶忙接过话茬:“对,你身子不适,还是让旁人去吧。贞娘,年儿,你们不是想去园林转转嘛,正巧顺路带穆青去新家看看。”
谢嘉树皱了皱眉,但想到接下来的话题确实外人不宜旁听,谢贞娘母女两个出去也好。
便也点点头,冲着谢贞娘道:“有劳姑姑和表妹了!”
谢贞娘知道母亲这是在给年儿制造机会,满心欢喜,起身笑道:“都是一家子骨肉,还说这些客套话作甚?”
谢穆青起身告辞,与谢贞娘母女两个一起朝院外走去。
清场完毕,谢嘉树又将左右服侍的丫鬟婆子喝退。
待正间只剩下老祖宗、他和小洪氏三人的时候,他才沉下面孔,冷冷的问道:“小洪氏,你好歹毒的心思,我且问你,你为何这般对待阿安?”
小洪氏一脸茫然,不解的问道:“老爷何处此言,我、我一直都尽心照看阿安,从未有过疏漏,又、又何谈‘歹毒’二字?”
老祖宗也跟着做戏,疑惑的看向谢嘉树,“可是老爷听到了什么谣言?二太太素来稳妥,对几个孩子也极好,对阿安更是尽心,就是我想把阿安接来住两天,二太太也不放心呢。又怎会——”
小洪氏嘴角抽搐,心说:好个老太婆,你丫这是帮我啊,还是毁我?
沉默片刻,谢嘉树忽然扬声喊道:“来人,把大小姐和二少爷请来!”
门外的小丫鬟忙应声:“是!”
“对,是该把二少爷请来,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二少爷最有资格评说。”
不就是对质嘛,对质就对质,小洪氏双手自然的扶在小腹上,那似有若无的胎动让她安心无比……
ps:二更,小洪氏领盒饭中。

☆、第064章 领饭盒二

不多会儿,谢向晚牵着谢向安的小手走了进来。
“妙善见过老祖宗,老祖宗安好!”
谢向晚屈膝行礼,态度亲昵中带着恭敬。
老祖宗脸上笑开了菊花,冲着谢向晚摆摆手:“来来来,快到我跟前来——”
谢向晚忙松开弟弟的小手,扑到老祖宗的怀里。
老祖宗伸手轻轻摩挲着她嫩嫩的脸蛋儿,最后竖起一指,用力戳了戳她的额头,故作生气的骂道:“你个小没良心的,出去三个月,竟是把老祖也忘了不成?好容易回来了,也不说赶紧过来让老祖看看,这些日子我白惦记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坏丫头了!”
谢向晚埋在老祖宗的怀里,眉眼不动,心中却暗道:什么意思?是怪我回家后没有第一时间给长辈请安,顺便给我扣一顶不孝的帽子?
谢向晚与老祖宗之间虽没有发生剧烈的冲突,但两人都明白,她们的关系正在慢慢疏远。除了那一层面子情,两人之间竟是比宿敌好不到哪里。
没办法,她们本身都是强势且骄傲的人,各有自己的行事方式,偏这行事方式会让对方很不痛快。
时间久了,两人哪怕没有正面的冲击,单是一些日常琐碎的小问题,也足够消磨她们之间原就不怎么深厚的感情。
她们虽然脸上都带着笑,但彼此间的那种疏离,就是外人也能感觉到一二。
尤其是这次从益州回来,老祖宗竟然一见面就说起了谢向晚的不是。
虽然是在开玩笑,但谢向晚却清楚,她与老祖宗之间的最后一丝亲情也没有了。
与家中辈分最高、最有威势的老祖宗成为敌人,并不是一件很美妙的事儿。
但谢向晚并不害怕,因为她知道,与老祖宗决裂的不止她自己,旁边还有个老祖宗更憎恶的存在呢。
想当初在益州的时候,谢嘉树忽然得了病。他对外宣称是水土不服,但这个理由却骗不过谢向晚。
谢向晚可是精通药理的人,打眼一看便知道父亲绝非生病而是中毒。
有人给父亲下毒?
谢向晚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很是气愤,但她不是个只知道生气却不想着解决问题的人。很快就镇定下来,悄悄的调查起父亲身边的人和事。
至于谢向晚为何不直接跟父亲说,这也是另有原因的。因为谢向晚经过几天的观察,发现父亲和他的几个心腹似乎早就知道有人下毒的事儿。
偏谢嘉树还装着中毒的模样,道理很简单,他这是在用苦肉计,以便能尽快抓到幕后真凶。
父亲既然另有计划,且身边亦有随行的大夫,谢向晚确定父亲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
于是便把注意力转移到‘追凶’这件事上来。
经过半个月的调查,谢向晚终于发现了些蛛丝马迹。而那些证据无一不指向了一个人——远在扬州的老祖宗。
当时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谢向晚着实惊讶了一回,一直以来,老祖宗和父亲的关系都非常融洽,一个慈爱。一个孝顺,祖孙两个感情好的满扬州城都知道,怎么忽然之间,他们就由相爱便相杀了呢。
谢向晚回想在家中的过往,很快便发现了问题所在——利益!
老祖宗早就做惯了谢家的‘老祖宗’,喜欢掌控一切、支配一切,而谢嘉树呢。却也是个性格强硬的家主,过去年轻,或曰资历浅,无法彻底掌握谢家的一切。
如今他历练出来了,谢家的生意和人脉也都全部掌握在手中,自是不愿意头上再压着个‘太上皇’。所以也就有了祖孙两人的暗中争斗。
想通了这一节,谢向晚也就能理解老祖宗的所作所为了。
理解了老祖宗,谢向晚便不再怕她了——自己的爹爹可不是个吃素的,她能查出来的东西,父亲也一样能查得出来。
面对心心念念想要他性命的人。你说谢嘉树会怎么办?
即使不能以牙还牙的要了对方的命,也会想方设法的剁掉她的利爪、拔去她的牙齿吧?
哪怕是猛虎,一旦没了爪牙,就不具任何危险性了。
所以,谢向晚真心不怕老祖宗会对她怎么样,只见她甜甜一笑,道:“几个月不见,妙善很想老祖宗呢。不过,老祖宗却是冤枉我了,我刚才是去给您取礼物了。呵呵,老祖宗,您不知道哇,外头好玩儿的东西可多了,妙善见了喜欢得不行,想着老祖宗定然也喜欢,所以就买了许多。老祖宗,这可是妙善用自己的私房钱买的哦,您定要喜欢才是!”
谢向晚一挥小巴掌,青罗几个捧着几个锦盒走了进来。
老祖宗见状,唇角勾了勾,笑道:“就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只要你心里有老祖宗,买不买礼物的倒在其次呢。”真是个不可爱的孩子,这小的人儿,恁多心眼作甚。
老祖宗眼神游移,落在谢向安身上,她忙笑着招手:“哎呀,阿安也来啦,这都多少日子了,阿安总也不来,老祖都想死你了!”
谢向安接到姐姐的眼神,乖乖的扑到老祖宗的膝头,磕磕巴巴的说:“老、老、老祖宗,阿、阿、阿安也想您啊~”
老祖宗皱眉,有些诧异的看着说话费劲的谢向安,“阿安,你、你这是怎么了?”
看到阿安白嫩的小脸上露出怯懦、自卑的神情,猛地抬起头,狠狠的盯着小洪氏:“你对阿安做了什么?”
接着,她又似想到了什么,扭头看向谢嘉树:“老爷,方才你说的就是这件事?阿安竟、竟被这个毒妇教坏了?”
谢嘉树沉痛的点点头,“孙儿也是刚发现的。老祖宗,您——”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小洪氏的小动作。
老祖宗在谢家经营几十年,眼线遍布大宅的各个角落,就是他的书房,哪怕经过十几年的梳理,仍是有个把的漏网之鱼。
如果不是这样,他在益州的时候,也不会险些被人毒死。
老祖宗沉下脸来,没有想谢嘉树辩解什么,而是直接对上小洪氏,“好你个毒妇,之前我说要见阿安,你却总搪塞。我接连派了七八个小丫鬟去东苑服侍阿安,结果你人收了,却不让她们进正房……那时我想着你或许是看重阿安,又想着你素日也算贤惠,这才——”
老祖宗一掌拍在炕几上,震得上面的茶盏叮当作响,“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老祖宗的演技果然精湛,让她这么一说,她立马从‘不关心晚辈’的老糊涂变成了‘误信毒妇却惨遭蒙蔽’的可怜长辈。
有了这番表演,就是明知道她在演戏的谢嘉树也不好再追究了,毕竟老祖宗是长辈,又上了年纪,偶尔糊涂一点儿是常情。可他若是不依不饶,那就是赤果果的不孝了。
紧紧抿着双唇,谢嘉树调转枪口,全力朝小洪氏开火:“你怎么说?”
小洪氏却是满脸惊愕,那神情竟是比老祖宗还要意外,她也不理谢嘉树的问话,腾地站起来,走到老祖宗近前,一把抓住谢向安的小手,疾声问道:“阿安,这是怎么回事?你、你怎么变口吃了?”
谢向安听到‘口吃’两个字,神情愈发惴惴,怯怯的颤抖着双唇,大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小嘴儿张了张,却是没能吐出一个字。
站在谢向安身侧的谢向晚大急,用力拍开小洪氏的大手,嘴里喊着:“太太,您吓到阿安了!”
嘶~好疼,这个死丫头,手劲儿真不小!
小洪氏狠狠的在心底骂了一句,手腕上传来一阵疼痛,不用看也知道,定是被拍红了。
不过这样也好,手腕的疼痛让她眼底一酸,滚出了泪水,她满脸担忧的看着谢向安,喃喃道:“怎么回事这样?我、我明明交代过下头的人,让她们好好伺候二少爷的呀。而且我每日也都去看二少爷,二少爷虽忽然变得话少了些,可、可也没有口吃呀。这、这到底是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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