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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富妻盈门-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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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伯夫人苦着脸,哑声道:“姑母,这该怎么办?如果真让陆离做了世子,慢说是我们齐家了,就是您、您——”在陆家也没有好日子过。
“怎么办?我哪知道该怎么办?”干瘦的拳头握得咔咔直响,老夫人的身体颤抖着,她的眼中却飞快的闪过一抹惧怕。外人不知道,老夫人却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体,最近几个月,她的手脚时有僵硬的情况,身体反应也越来越迟缓,这分明就是要中风的前奏啊。
如果老夫人和陆延德母子情深、与陆离祖孙和睦,老夫人真的中风也不怕。
可问题是……以陆延德、陆离对她的感情,以梅氏对她的怨恨,老夫人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自己一旦中风,迎接她的将是怎样凄惨的生活。
安阳伯夫人没能讨到主意,反而被老夫人骂了一顿,心中不悦,怏怏的告辞离去。
望着安阳伯夫人的背影,老夫人眯起眼睛,唤来杨妈妈,附在她耳边低声吩咐起来。
听着听着,杨妈妈的脸色变得惨白,背脊上冒出了一层冷汗:老夫人竟然想出这么一个恶毒的法子,她、她这是想跟定国公府玉石俱焚?(未完待续)

☆、第216章 果然够狠

“妙善,这会儿没有什么客人,你且去里面休息一下吧!”
忙了这些日子,梅氏身心俱疲,扭头看到难掩倦色的谢向晚还在屋里忙活,赶忙叫住她,低声劝道:“你还怀着孩子呢,就算不为了自己的身子,也要顾虑下肚子里的孩子啊。特别你刚怀上,正是最要紧的头三个月,可不敢马虎了。”
谢向晚身体底子好,忙了这些日子,也累坏了。但她还是象征性的说了句:“明天就是世子爷出殡的正日子了,今天族中亲眷和各家姻亲都会来,儿媳妇若是自己去歇息了,岂不是把一切都丢给母亲您了?母亲,您也好几天都没有休息了呢,儿媳担心——”
梅氏难得豪气的挥了挥手,道:“放心吧,我的身体好着呢,再者今天来的都是自家人,即便偶有疏忽,他们也能体谅。你只管进去休息,有人问了,还有我呢。”
谢向晚见梅氏说得恳切,不再坚持,任由青罗扶着进了里间。
“夫人对二奶奶真好,世间婆婆那么多,夫人定是最心善、最慈爱的婆母。二奶奶有您这样一位婆母,真是有福气。”
身边的婆子猛拍梅氏的马屁。
好婆婆?
梅氏心里自嘲的笑了笑,她不是个磋磨儿媳的恶婆婆,但也绝对当不得一个‘好’字。她之所以格外看重谢向晚,主要是为了自己——陆元死了,作为仅剩的嫡子,陆离承爵势在必行。
陆离做了世子,成为国公府的未来当家人,身份也水涨船高。
梅氏以后想要过得舒坦。就必须有陆离的支持。偏她们母子感情淡漠,二十年的隔阂,绝不是一朝一夕能消弭的。在这样的情况下,谢向晚的存在便分外重要起来。
陆离敬爱谢向晚这个妻子,梅氏若是能跟谢向晚成为亲密的婆媳,那么将来陆离看在谢向晚的面子上,也不会苛待梅氏。
退一万步讲。就算陆离做不了世子。他也是梅氏唯一的儿子,唯一的依靠。经历了这么多,梅氏深刻的体会到。男人靠不住,娘家也靠不住,真正的依仗还是她的亲生儿子。
“……不说这些了,老夫人那儿情况怎么样?”
梅氏不想说这个话茬。直接换了个话题,“今个儿大夫来过了吗?怎么说?”
婆子极有眼力见儿。见梅氏似有不虞,赶忙恭敬的回道:“大夫已经瞧过了,说老夫人悲伤过度,之前又病了几次。身体还没有彻底恢复过来,现在情况不是很好,仍需要静养。”
“静养?我怎么听说这几天齐家的人时常跑去寻老夫人说话?”这些日子。梅氏整日在后头忙着,根本抽不出时间去伺候老夫人。但却留了眼线在宁寿堂。
这两天得到眼线的回禀,梅氏知道宁寿堂里很是‘热闹’,人来人往的,齐家人仿佛一副现在不来,以后就没机会来一般,差点儿就住在宁寿堂里了。
婆子不敢隐瞒,“大夫确实是这么吩咐的,不过老夫人说一想到少夫人就心疼,便想寻齐家的晚辈说说话,于是就、就——”
梅氏摆摆手,道:“好了,老夫人惦记齐家,这我知道,可也不能任由她耽误了养病。待会儿你去宁寿堂一趟,叮嘱杨妈妈一声,让她分得清轻重!”
婆子连连应声,又跟梅氏回禀了些家里的事儿,见主母没有其它的吩咐,这才恭敬的退了下去。
“夫人,族长夫人来了!”
梅氏见一时没有来客,想先去一旁歇息片刻,屁股刚刚挨上椅子,外头便响起了小丫鬟的通传声。
梅氏无声的叹了口气,忍着满身的疲累,挣扎着起来,迎了出来。
族长夫人刚进门,几位族老的妻子便也都纷纷赶到,一盏茶的功夫,灵堂后面的屋子里便坐满了人。
谢向晚眯了一会儿,出来时候,一屋子的人正说着明天出殡的事,她不敢耽搁,赶忙站到梅氏身后。
“不、不好啦,老、老夫人出事啦!”
忽然,外头忽然响起一声凄厉的尖叫,梅氏等女眷先是被着声音吓了一跳,然后又被话里的内容惊到了。
“出事?出什么事了?”梅氏拧着眉头,看了眼同样惊疑不定的族长夫人,略带歉意的说道:“我出去看看,弟妹和几位长辈且坐一坐。”
族长夫人哪里还坐得住啊,跟着起身,“都是自家人,大嫂不必客气。事关老夫人,我们也过去看看吧。”
梅氏没有反对,屋子里坐着的都是陆氏宗族有头脸的人,国公府是个什么样子,老夫人是个什么德行,大家都清楚。所以,她也不怕老夫人出幺蛾子。
一行人急匆匆的来到宁寿堂,正巧遇到慌忙往外跑的杨妈妈。
梅氏叫住杨妈妈,“母亲怎么了?难道是身体又有什么不好?”
杨妈妈满脸焦急,也顾不得行礼了,直接喊道:“老夫人忽然昏倒了。”
梅氏心里一惊,“还不赶紧请大夫去呀。”
杨妈妈委屈的嘀咕:“老奴正要去呢。”
梅氏也没多想,直接点头,“那就赶紧去吧,我们进去看着老夫人。”
杨妈妈二话不说,拔腿就往外跑,瞧她那架势,仿佛老夫人已经病危,急需她救命一般。
其实,杨妈妈在国公府里还算收敛,等她出了府,便立刻站住脚步,拿手用力在眼睛上揉了揉,只把两只眼睛揉得通红,然后又在嘴边沾了些吐沫在眼下,制造出刚刚哭过的模样,最后扯了扯发髻和衣服,故意弄得很是狼狈。
“……救命啊,快来人救命啊!”
杨妈妈中气十足的喊了几嗓子,成功看到街头巷尾露出几个好奇的脑袋,这才加快脚步,一溜小跑的去寻大夫。
“咦?定国公府这是又出什么事了?”
“那婆子形容狼狈。似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呢!”
“唉,高门深户里的‘难事’多着呢……”
几个闲人探头探脑的瞧着,嘴里说着各种靠谱、不靠谱的猜测。
第二天,陆元一家四口出殡。天还没亮,陆家上下便都忙碌起来,门里门外一片雪白,灵堂前头的院子里。僧道们念念有词的唱诵经文。
陆延德病倒了。陆离领着庶弟和大房、三房的几个堂弟在前头招呼。
梅氏和谢向晚则在后头招待女眷。
至于老夫人,她的辈分高,昨儿又莫名昏厥了一次。今天便没有露面。
梅氏也没在意,按照习俗礼仪,一步步的进行着丧礼。
到了吉时,前头唢呐响起。哭声大震,陆元一家子的棺木缓缓出了国公府。陆元等挚亲在前头领队,陆家族人,以及姻亲故友则缀在后头送葬。
陆元一家死得太惨烈,京中不少人同情。就连宫里都发了话,是以他们一家四口的丧礼办得很盛大,长长的送葬队伍绵延好几里。纸钱如雪花般洒落一地,队伍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沉重肃然。
死者为大,不管陆元生前做了什么,如今他死了,一切都过去了。
陆离也放下了对陆元的憎恨,神情木然的走在前列。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仇人都能放下一切,全心帮陆元办一场体面的丧礼,而那个号称最疼爱陆元的人,却在今天这个日子惹出了好大一个事端。
且说陆家送葬队伍中的最后一个人走出陆家大门后,国公府的大宅便空了大半。
内院、外院的看守便有些松散。
宁寿堂里,杨妈妈抖着手给老夫人喂下一碗药,然后又唤来几个得力的婆子,几人扶起老夫人,竟直接出了院子。
一路上避着人,直到来到二门的垂花门前,老夫人才故意让杨妈妈弄出点儿动静,引起了院中下人的注意。
“呀,那、那不是老夫人吗?那些婆子扶着老夫人去哪儿?”
二门听候差遣的小厮心里疑惑,快走几步,想追上杨妈妈等人,嘴里还喊着:“老夫人,老夫人,您老这是要去哪儿啊?”难道老夫人想去给世子爷送葬?
不想,小厮刚追几步,前头的几个婆子便加快了脚步,几乎是拖着老夫人往外走。
小厮大惊:这些刁奴,不会是想趁乱危害老夫人吧?
思及此,小厮扯着嗓子大喊:“来人呀,快来人呀,老夫人被人劫持了,快来人啊!”
“什么?居然有人敢劫持老夫人?”
四周的下人听到动静,纷纷赶来,有人还机灵的抄起木棍,气势汹汹的追了出来。
老夫人见状,心中暗喜,连声催促杨妈妈等人快些。
杨妈妈和几个婆子一边用力架着老夫人,一边快步往外跑。
而在她们身后,则跟着十几个挥着木棍的男人。
这一幕落在旁人眼中,定会以为后头的人想对前头的人意图不轨,没准儿还想谋害人命。
杨妈妈等人拖着老夫人跑出了陆家大门,送葬队伍刚刚离开,陆家所在的街上还留着一些看热闹的闲人。
那些人正在讨论陆元的丧事如何风光,抬眼却看到几个衣饰精致的老妇从陆家大门‘逃’出来。
“救命啊,快来人救命啊,国公爷要毒杀嫡母,我们老夫人已经不行了……”
杨妈妈扯开嗓子大喊,喊出来的话,险些惊掉一群闲人的下巴。
然而更让他们吃惊的是,几个老妇刚刚跑出陆家,后头便追来了一群手持木棒的‘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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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无奈舍弃

定国公府办丧事,这可不是小事,不止前来围观的百姓多,就是官府也都十分重视,顺天府派了大批的差役前来维持秩序,就是五城兵马司也遣了一小队人马在附近巡视。
即便世子爷的棺木出了国公府,送葬队伍远去,那些差役和兵马也没有立时撤离。
是以,杨妈妈这一嗓子,直接引来了四周巡视的官兵。
“何事?到底发生了何事?”
顺天府的捕头穿着一身皂衣,快步跑到近前,十几个差役一拥而上,将老夫人和几个婆子护了起来。
杨妈妈淌着眼泪,急声喊道:“好叫这位差爷知道,国公爷忤逆不孝,竟然趁着老夫人重病之时,在药里下了致命的毒物,呜呜,我们老夫人快要不行了,但府里的人不许叫大夫,还、还不许我们出门。”
捕头一听这话,脑中轰的一声,娘的,他这是什么狗屁运气呀,这种豪门阴私也能被他撞上?
眼角的余光瞥了眼刚刚赶来的五城兵马司的人马,暗暗埋怨自己不该跑这么快,哪怕慢上那么一步,也不至于陷入眼前这种进退不得的境地啊。
杨妈妈还在哭诉:“若不是今日世子爷出殡,府里大部分的下人都跟着去了城外,内院的看守松了些,我们还逃不出来呢。即便如此,国公爷听到信儿,还是命人前来追堵。这位差爷您请看——”
杨妈妈一指台阶上傻站着的十几个小厮,悲戚的控诉道:“您看看,他们手持利器,根本就是想要我们老夫人的性命啊。”
捕头顺着杨妈妈的手看过去,果然。国公府大门前的台阶上,正有十几个手拿木棍的年轻男子。
“……”小厮们早就惊呆了,他们明明是来追赶‘歹人’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自己竟变成了‘恶奴’?
有反应快的,赶忙丢下手里的木棍,喊道:“冤枉啊。小的们看到这几个婆子裹挟着老夫人出门。以为是刁奴欺主,这才赶忙上来拦阻。”
“是啊,是啊。我们国公爷侍奉老夫人纯孝,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好端端的,怎么会忤逆老夫人。还、还下毒?根本就是污蔑啊!”其它的小厮们反应过来,纷纷七嘴八舌的喊着。
捕头闻言。立刻看向杨妈妈,“他们说的可都是真的?你们好好的,为何架着老夫人出门?”
捕头也不信陆国公爷会毒杀嫡母,尤其在儿子、孙子全都死了的情况下。再者。杀人是需要动机的,捕头掰着手指想了一圈,也想不出陆国公毒害嫡母的原因。
毕竟陆延德做了这么多年的国公爷。地位稳固,跟老夫人没有直接利益冲突。相反的。如果陆延德真的对老夫人下手,一旦事情暴露,反而会落得夺爵、丧命的下场呢。
老夫人忍着疼痛,用力拧了杨妈妈的胳膊一下。
杨妈妈会意,哭道:“我们自然是想救老夫人啊。昨儿老夫人就发了病,老奴看着不对劲,好容易摆脱府里的控制,偷偷去请了个不相干的大夫给老夫人看诊,呜呜,之前我们也以为国公爷对老夫人只是略有不满,没想到,他、他竟一心想要我们老夫人的命啊。”
四周围了一群看热闹的闲汉,恰巧有几个昨日瞧见了杨妈妈‘狼狈’跑出陆家的那一幕,忍不住高声附和:“可不是嘛,昨儿咱们确实看到这个婆子逃出了陆家,当时还想,许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原来竟是跑出来给老夫人请大夫的呀。”
“对啊对啊,我也看到了,啧啧,那婆子边哭边跑,形容很是凄惨呢。”
“唉,平日里看国公爷挺端方正直的一个人,怎么会生出如此恶毒的心思?”
围观的人叽叽咕咕的说着,话题已经从‘确实看到杨妈妈出门求医’发展到了‘有钱人的家里果然是非多’,话里话外,已经信了‘陆延德谋害嫡母’的说法。
老夫人见状,心中满意,暗自用了用劲儿,嗓子咕噜咕噜的一阵闷响,然后呕的一声,吐上一口暗黑的血。
杨妈妈惊呼:“哎呀,不好,老夫人的药发了,大夫,快点儿去请大夫啊!”
老夫人一口血喷在了胸前,嘴角满是暗红的血沫子,她拼着最后一点力气,低声骂道:“好个陆延德,你为了让老身给你的姨娘腾位子,居然丧心病狂的下毒……府尊大人可在,老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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