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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欢乐奇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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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珠儿再次慎重点头,对于项尚飞胡芦里,究竟是卖些什么药,她倒不觉得好奇,她转着灵目,轻笑着又道:“飞哥,今夜发生何事?我全忘啦!”
    其实,她说这些话,不过想让项尚飞更为安心罢了,而此刻,她内心有感而发:
    “不知小竟怎么了?还在受冻么?”
    她希望夜赶快过去,换来黎明,阳光将普照大地,一切变得暖和起来。
    鸡啼了!
    黎明已至。
    整个芙蓉荡逐渐苏醒,逐渐沸腾、热闹。
    就连据芙蓉荡险要地势,地处高峰两山谷口,且终年云雾弥漫的落霞山庄亦不例外。
    一如往常,一名家丁打扮,年约五十来岁的中年汉子,神采奕奕地准时推开第一扇大门,迎接新的一天来临,一切将又活络起来。
    但,就在家丁打开大门之际,他竟然发现有位年轻人蜷曲昏睡于门前。
    他没好气的咕哝道:“什么东西?一大早就触我霉头,难不成吃了态心豹子胆,竟敢死睡在落霞山庄门前?”
    他再次瞧瞧横躺门口的小竟,再看看他一身破旧布衣,不禁仗势地啐口口水,斥道:
    “好狗不挡,挡路非好狗,小子,你连狗都不如!”
    他讪骂几句,方始猛拍手掌,又大喝道:“来人吹!找碴的上门啦!”
    话方喊完,已有四名劲装打扮,身材高矮相当的男子,闪电似的出现在他身边。
    家丁指向小竟,轻蔑道:“将这不知死活的乞丐捆起来,丢到荒郊野外喂狼,听到没有?”
    “是!”四名男子齐声道。
    正却动手,忽又有声音叱喝过来。
    “慢着!”
    门内缓缓出现一位年约五白中年胖子,瞧他一身滚圆,连脸面都发圆,实难瞧出下巴长在何处,走起路来似滚球颤动,着实胖得够劲。
    然而他却有一张慈眉善目的脸容,活像个弥勒佛。
    尽管如此,他仍显出当有的赫赫威严。
    众人扯见此人,个个拱手作揖直叫:“庄主!”
    敢情此人便是落霞山庄,第二代庄主──司徒修剑。
    司徒修剑指着睡在地面的小竟,双眉微蹙道:“这是怎回事?”
    家丁声音略抖颤:“禀……禀庄主,小的今晨一打开门,就看见他倒在门前……碍于落霞山庄门面,所以才想让人将他抬开……”
    “那又何必大呼小叫!”
    司徒修剑怒容满面,又道:“平常我是怎么教你们的?难道是教你们见死不救?仗势欺人?”
    眼神犀利带过,众人神色尽揽眼中,顿了一会儿,复又道:“身为武林中人,便该有济弱扶倾,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精神,你们如此见死不救,难道不觉愧对良心?置他于荒郊野外,能安得了心?”
    众人闻言,登时面红耳走,齐声认罪道:“弟子知错了!”
    司徒修剑轻轻点头,手下反应还算让人安慰。
    他立于门槛上,一眼便见着小竟苍弱脸色,于是伸出右掌,对准小竟肩胛方向,暗输劲气。
    两人虽隔七八尺,但,旁观者已感到一束无形劲气,正缓缓注入这位不知名年轻人的身上。
    不到半刻钟,司徒攸剑已疑惑着,老是觉得这不知名的年轻人身上,老是有股劲流抗衡着自已内力!
    他不相信,更加运劲,额头已冒出汗水,年轻人身上竟也产生排山倒海劲流宣泄而来,逼得自己劲气冲钻无门。
    猝然间,司徒修剑已发现少年的脸面转红润,缕缕雾化劲气,正自他的头顶盘旋缓缓的升起。
    “莫非他已修过绝世内功?”
    然而司徒修剑老是试不出明堂,也许……日后再问吧!
    眼看少年已能自行疗伤,他没有必要再费劲,于是将功力撤回,转向家丁:“老陈,好好照顾他!”
    说完,转身,准备回去。
    此时小竟忽而有所反应,他坐身而起,急急说道:“庄主,请留步……”
    “你醒了!”司徒修剑一脸欣喜:“醒了就好,欢迎光临本山庄。”心中诧异着,他竟然恢复如此神速,非比常人。
    “多谢庄主替在下治伤……”
    小竟立身而起,拱手为礼,又道:“晚辈有一事相求,不知庄主能否成全?……”
    窘热着脸,却得一试。
    “你说说看!”
    司徒修剑倒想知道去未相识的年轻人到底有何要求?
    小竟舔舔稍嫌干燥的嘴角,以缓和自己心中不安与窘困,终于说出:“请庄主收小的为徒可好?……”
    此话一出,山庄弟子莫不睁大眼睛盯着这瞻子不小的小鬼。
    谁不知司徒修剑除了三位爱徒之外,再也不另收徒弟了。
    十多年来,不知千百人想拜其门下,不论动用关系、金钱、权势、人情,哪个不是一口便被回绝了?
    王孙贵族都不予考肤,又何况眼前这位穷酸小子?
    不过,司徒修剑这回可不做如此想,由方才运气当中观之,他似乎觉得小竟就像一块上好璞玉,光是刚刚那般排山倒海内力,寻常人就算费尽十数年功夫,也未必能练得此种境界。
    他心中暗暗得意:“天助我也!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此人正是最佳人选。”
    他按捺住心思,故做毫无反应,冷冷地说道:“你可知道,这十多年来,我已不曾收徒了?”
    “晚辈不知……”
    “你可知落霞山庄在当今武林之地位?”
    “小竟不知……”
    “你对落霞山庄又知道多少?”
    “只是……只是听过名字,其它都不知……”
    司徒修剑见他一副纯朴模样,自是相信其所言,不禁更为心动。淡笑一声,道:
    “你除了‘不知’这两字外,你还能说什么?”
    小竟脸面发窘,低皮,却不知要说什么:“晚辈……晚辈不知……”
    “算啦,看你一脸茫然,准是不知所言!”司徒修剑不愿看他发窘,变了话题:
    “你只不过十七、八岁吧?”
    “晚辈十七岁……”
    “可曾拜过师承?练过武功?”
    照司徒修剑想法,他应该学过武功,否则岂会有股强大劲流?
    当时若非自己及时察觉而小力翼翼对付,右则要是不自觉受那气流反弹,说不定会当场岔气,瞧在自家弟子面前,岂非大大泄气,颜面将不保。
    然而,他又不想出当今武林谁能教出这么一位高徒?
    小竟倒是被问得莫名其妙,暗道:“我若有武功,早就大吃四海,四处发威,岂会在此当乌龟?更毋需日日被恶人揍得鼻青脸肿,这个庄主实在缺乏想象力,拜你为师不知对或错了?”
    然而,对或错,总比没有师父的好,他仍感伤应话:“小竟若有师父或武功,今日又怎会落魄于此?”
    “说的也是……”司徒修剑稍动容。
    “不失庄主收不收晚辈?”小竟感伤道:“不管如何,小竟感激您便是。”
    “为何感激?”
    “您替我治伤,我不能忘恩。”
    “倒是知恩图报之徒……”司徒修剑频频颔首,满心欢喜地问:“你是那里人?父母是谁?”
    “我是孤儿,打从娘胎出世,便没看过爹娘……”
    小竟勾起悲凄身世,不禁低着头,感伤地又道:“身世无从寻起,又怎知是那里人?
    只有一乡沦落一乡……”
    十几年来潦倒生涯,他几乎相信人性本恶。
    有一次,自己明明只剩三文钱,想买个包子果腹,谁知小贩硬是涨到六文钱,那模样,简直要把自己饿死才甘心。
    诸如像方才栖身在人家的屋檐下,三更半夜被打得遍体鳞伤,这种事,又何止发生千百次?
    其实,会说出口,求人收做徒弟,他也只是想碰碰运气而已,就算失败了,他也不大会吃惊,毕竟再怎么差,也不会比现在差吧!
    司徒修剑故做思量模样:“你的遭遇倒让人十分同情……”
    “不知庄主收不收?……”
    自卑心理,使小竟脑袋低得快贴及胸脯了。
    “好吧!我就破例一次,收你为徒。”
    司徒修剑不忍看下去,终也答应。
    小竟儿是一楞,还想求证:“庄主您……”
    “该叫我师父了。”司徒修剑含笑回答。
    “这……这……”
    小竟几乎听错,但“师父”两字却如此千直万确,身躯不禁抖颤,胃部生寒,不自觉软跪下来,还未叫师父,泪水涌流两行。
    多少年来无依无靠,如今却有人收容,那如遇父母,如找及家园之漏*点,终使他感激得涕零。
    司徒修剑安慰道:“以后要好好努力,一切以落霞山庄共荣辱,莫要辜负我对你一片关心才好。”
    “晚辈知道……”小竟竟然口吃起来。
    “该称徒弟了。”
    “呃……徒儿知道……”
    司徒修剑满意点头,复又说道:“依照惯例,凡入本门者,得从最艰苦之洒扫庭院开始,你可愿意?”
    “愿意。”
    只有要栖身之所,再苦,小竟都愿意。
    “很好,一切看你的努力了。”司徒修剑唤向家丁:“老陈,带他认识落霞山庄一切,然后分配他工作。”
    “小的自会办妥。”老陈颔首道。
    司徒修剑再向小竟寒喧几句,也已离去。
    庄主一去,众人皆散。
    落霞山庄的大门终于又回复往日清静。
    风依旧轻吹。
    八月飘花,飘花似絮,线延洒落,把芙蓉荡点缀得如痴如醉,如梦似幻。
    唯独那股酝酿已内的江湖肃杀之气,仍浓沉沉的在压着芙蓉荡,任何清风香雨都吹之不去……
    落霞山区东方山腰,筑着一间本是白墙红瓦的“烟浮小馆”,此时却因藤萝盘缠,更具古意盎然。
    名日“烟浮”,实为此处常年罩雾。
    当身入其境时,则如入云层之中,或而轻烟袅袅,或而腾掠冲飞,直若人间仙境,那股说不出朦胧之美,尤让人流连忘返。
    如此佳境又岂是常人所能伫足?
    不错,它正是司徒修剑划为禁区的最佳修身地点。
    烟浮小馆除了司徒攸剑及其独子──司徒善武,和三位爱徒之外,任何人误闯禁区,随时可能惹上杀身之祸的麻烦。
    此刻,司徒修剑和他三位徒弟,无醉、无赦、苗若烟以及儿子司徒善武,正聚于小馆内,商议要事。
    “爹,难道你不怕,小竟是陶尽门派来咱落霞山庄卧底的?”司徒善武带着排斥的语气说。
    下意识里,他习惯地拢好斜挂于左眼黑眼罩,对于失目之痛,他恨不得将陶尽门门主--冷醉陶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
    司徒修剑端坐于檀木雕花太师椅上,口气略为语重心长道:“善武,这有什么可怕?
    千万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当然知道,你恨不得将陶痴碎尸万段!但,这跟小竟似无重大牵连吧?”
    “可是,他来历不明……”
    “那也不能胡乱排斥。”司徒修剑道:“他的事,爹自会注意,你别老是菶菶撞撞,别忘了,小不忍则乱大谋,右则到头来只会牺牲更多的无辜,知道吗?”
    “是……”但见父亲心意已定,司徒善武还能说什么?只能闷心闷气的,不再多吭一声。
    司徒修剑这才转向大徒弟,问道:“近日陶尽门有何消息?”
    无醉道:“他们似乎毫无举动,除了陶痴依旧大量购陶外,再无任何动态。”
    “喔?”司徒修剑沉思一会儿,道:“你们是否想过,冷醉陶购陶目的何在?”
    二徒弟无赦道:“搜购陶器,拥有称世土陶,这不是冷醉陶几近成痴的兴趣吗?”
    “没错,这是他的兴趣,否则江湖中人也不会称他为陶痴了。”司徒修剑道:“我只是要你们想想,他是否别有用心,借着购陶,暗中却进行某种阴谋,而我们却一直被蒙在鼓里。”
    “爹,你认为问题出在大批陶器上?”
    司徒善武若有所悟。
    司徒修剑点头道:“只是怀疑,目前,我们必须做此揣测,这才可防范于先,你们想想看,如他果真的在耍花样,利用那批陶土,又能耍出何花样呢?”
    一时小馆沉寂无声,这得经过详尽思考,方能找出较可位之答案。
    “师父……”
    温柔女子声音,三徒弟苗若烟开口了。
    她始终像轻烟似的,隐含着朦胧神秘之美。
    只见她缓缓的又说道:“弟子猜测,冷醉陶明里是在搜只陶器,暗地是藉陶器或陶土原料的特殊物质,拿来研究某种鲜为人知的独家秘药。”
    “你为何做此猜想?”司徒修剑问。
    “因为陶土大都黑黄,很容易混入药材之类的东西。”
    “嗯,不错,不错!”司徒修剑满意地点点头,道:“假设甚有道理,你心思越来越缜密了,实是可喜现象。”
    “多谢师父夸奖。”
    苗若烟稍窘,但心头却掩饰不了一丝喜悦之情。
    善武,你想出结果没有,爹可要考考你脑筋!”司徒修剑说道。
    “爹,孩儿认为冷醉陶暗地里偷干不法勾当,藉以谋求暴利,而他的生财器具,当然离不开那些瓶瓶罐罐!”司徒善武说的颇有自信。
    “你所说的暴利?”
    “鸦片膏不就跟陶土差不多!”
    “你抽过?”
    “呃,没有,在街上李家药铺看过。”
    “看一次就记的那么清楚?”
    “爹,你干啥追根究底,我像个吸毒者吗?”
    司徒修剑哑然失笑:“不像,别多心,爹只是关心你而已,那东西沾不得,爹只是预感,你一定会想到那儿去,果不出我所料。”
    “那我猜中了?”
    “呃,还是往其它方面多想想吧!”
    “能想出一样就不错了!”司徒善武颇泄气。
    “你们呢?”
    司徒修剑转问无醉、无赦。
    无醉道:“无醉将此事假设两方面,其一便是问题单纯,冷醉陶购陶,纯粹是兴趣使然,毋需再加其它原因。其二,问题在陶器里面,如果徒儿猜的不错,他们旨在避人正目,而陶器里面可能放置了让人一见便眼红的东西。”
    “灵丹、妙药、宝物、钱财、武功秘籍、八苦修罗掌!”
    说及八苦修罗掌,众人眼睛为之一亮,但却也仅止于揣测罢了。
    司徒修剑道:“你挑一个,那陶罐里最有可能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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