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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不爱我没关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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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她只盼望齐铭的爷爷身体快点儿复原,等王嫂回来以后她就有较多的时间回家陪她母亲了。医生说齐铭的爷爷的糖尿病算是轻微,如果能每天按时服药就能控制住血糖的浓度,至於腿部的溃烂,只要随时保持干燥、清洁,减少进一步的感染,情况并没有他们想像的那样严重。

    比较麻烦的是他年纪大了又有高血压,非得改变饮食习惯不可,所以陈玉欣每天绞尽脑汁设计既符合医生的指示又能吸引齐天洪食欲的菜色,还好他相当配合,要不然陈玉欣真不知道该怎麽办,王嫂不在,又不知道怎麽联络齐铭!

    想想她实在弄不懂老人家的想法!齐铭的爷爷应该会不肯接受她的,可是现在他对她的态度比以前好得多,已经不再排斥她了,有时候她甚至觉得她常找藉口要她陪他。就拿下棋这件事来说,她对下棋是一点兴趣也没有,但他每天都逼着她跟他下棋,不让她有拒绝的机会。

    齐天洪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移动了棋子,兴高采烈地喊道:“该你了!”

    “哦!”陈玉欣回神,不经意地瞧瞧棋盘,把“车”往前移了两格——

    齐天洪马上失望地叫着:“你这样不对,你看!你一移开‘车’,我的‘炮’这一跳就将军了。”他在棋盘上演练一番,然后宽宠大量地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再仔细想想,不要这麽快就决定,下棋就是要深思熟虑。”

    她偷瞄了眼墙上的钟,快六点了。“老爷,就算我输了吧!我得去煮饭了!”

    “你不要管煮饭的事,就我们两个人而已,随便吃吃就行了!继续下棋!”

    “文医生说你得定时吃饭吃药。”

    “那个蒙古大夫说的话是用来参考的,你别把它当成金科玉律!”齐天洪一股不以为然。

    陈玉欣记起一个礼拜前,文医生接到她的电话,匆匆赶来治疗齐天洪腿部的溃烂时,齐天洪从头到尾数落着文医生的不是——一会儿怪人家笨手笨脚弄疼了他,一会儿又责怪文医生改行当护士算了,因为他觉得他的医术太烂了!她从没看过像齐天洪这样的病患,幸好文医生从头到尾都保持着温和的笑容,对他说的话置若罔闻。她忍不住笑着说:“老爷,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其实文医生的医术还是不错的呀!你腿上的伤口都结疤、脱皮了,这都要感谢文医生。”

    “这不是那小子的功劳,是你……”齐天洪不好意思当面称赞陈玉欣,急忙改口:“是我根底好,复愈得快,跟那个蒙古大夫一点关系也没有。”

    陈玉欣俏皮地耸耸肩,不再跟他争辩。

    看着眼前温柔恬静的她,齐天洪发觉自己更喜欢她了。他的腿能够这麽快复原都亏了她细心的照顾,早晚敷药、按摩,完全不忌讳溃烂的皮肤发出难闻的气味;想到自己当初对她总是没有好脸色,她还这样尽心照料他,还费心为他调理适合糖尿病患吃的食物,怎不令他感动!她对待了就像对自己的亲爷爷一样!齐天洪想着,不禁疼爱地凝视着陈玉欣……

    “老爷,你怎麽了?”陈玉欣注意到齐天洪正表情“怪异地”注视着她。“你还在生文医生的气吗?”

    他不善表达自己的感受,回避地指着棋盘:“不要管那小子了,该你下了!”

    她呻吟地声。“我自动认输,我们不要玩了。好不好?”齐天洪一脸不赞成,她只好采哀兵政策:“我快饿死了,拜托啦,好不好?”

    “谁叫你中饭吃得那麽少!你别学人家为了保持身材什麽都不吃,你已经太瘦了!”齐天洪嘴里像是在责骂陈玉欣,心里却是疼惜她的。

    “不能怪我,我的食量本来就不大。”她柔柔地表示抗议。

    “你先吃点东西垫垫底,不要赶着做晚饭。”他难掩关心地命令:“这盘棋,我们等吃完晚饭再继续。”

    陈玉欣一听,愁眉苦脸地问:“什麽!还要再继续?”

    齐天洪舒适地靠着椅背说:“当然,你需要多磨练磨练。”

    “磨练?”她不懂为什麽她需要磨练?“我又不喜欢下棋!”

    “等你哪天赢了我之后,再告诉我你喜不喜欢下棋。在这之前你要好好练习。”老人固执地说。

    一时之间,陈玉欣突然怀念起齐天洪冷淡对待她的那段日子。

    齐铭把行李搁在客厅的角落,疲惫地坐在沙发上,伸手按摩着紧绷的太阳穴。

    他到底是怎麽了?这次的旅行不仅没能让他把陈玉欣抛在脑后,还时时想起她,他特意跟李仙蒂寻欢作乐,纵容她对他占有的态度,满足她对他的所有要求;想藉着两人亲密的关系来填补内心的空洞。只是——他总是忘不掉陈玉欣面对他的蛮横时无辜的脸孔,还有她怯生生的道歉;他未曾有过这样牵挂不下的心情!

    一天早上他在紊乱的床上醒来,看着依偎着他玉体裸陈的李仙蒂,他突然觉得无比地厌倦,肉体交欢不再能满足他内心的渴望,他需要的是……该死!他甚至不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麽!

    齐铭给李仙蒂留了张便条跟一张空白的支票,简短地告诉她,他到加拿大去处理公事,叫她自己到饭店内的珠宝名店去选样珠宝,当做补偿。然后他就一个人飞到加拿大去了。

    处理完公事,他立刻飞回台湾,只因心中有个声音不断催促他回家。

    他回来了,迎接他的是黯淡的灯光和满室的孤寂。

    她大概睡了吧——猛地,他心头突地一震,原来他是这麽渴望见到她!

    齐铭冲动地朝楼上走去,这才发现叁楼仍有灯光,隐约之间可听到继续的谈话声。

    除了爷爷还会有谁?他纳闷地先上了叁楼,悄悄地停在门缝中透着灯光的书房门口——书房内传来的竟是他爷爷豪朗的笑声!

    “将军!”齐天洪两眼闪着兴奋的光芒得意地望着陈玉欣。

    “怎麽会?”陈玉欣轻柔的嗓音夹杂困惑,盯着棋盘研究半天:“啊!我刚才没看到这个‘兵’。”

    “我又赢了!这是第六盘了!哈!哈!”

    “你真是厉害!我永远也不可能赢过你。”陈玉欣认命地说。

    “玉欣,你要是真的在乎胜败,就不会老输给我了,你实在太没有求胜心了!”齐天洪摇着头看着陈玉欣,不了解她为什麽完全不在乎胜败?

    齐天洪生性好强擅斗,无论什麽都求完美,他一手教育出来的齐铭,个性跟他如出一辙,也是不容许失败的人;他们两人虽是祖孙,但之间总是有种无形的竞争。而陈玉欣恬静的个性正好与他们相反,她认为凡事只要尽力,结果并不重要,而且在她成长的过程中,她一直是属於退让的一方,因此她早就习惯无欲无求地接受现实了。

    她突然睁大眼,带着一丝期望说:“老爷,我们明天不要下棋了,改玩别的怎麽样?”

    齐天洪不肯答应她,嘴里只是念着:“我不是告诉你别叫我老爷了,你怎麽又忘了?”

    她吐吐舌头,抱歉地说:“对不起!一叫习惯了,就很难改了!”

    “叫我爷爷真那麽困难吗?还是你认为我不配当你的爷爷?”

    “不是的,你误会了!”齐天洪别过脸不看她,她眼睛一转,用不同的声音唱着:“爷爷……爷爷……爷……爷……爷爷爷……爷……”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好了,好了!一次叫两个字就行了!”

    “遵命!”她甜甜地笑着行了个礼,又说:“你该睡了,我抚你回房,对了!先吃药。”接着传出倒水的声音。

    齐铭知道他们快出来了,急忙闪到阴暗处。

    陈玉欣扶着他爷爷慢慢地走回房,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齐铭听到陈玉欣愉悦的声音:“爷爷,你的脚快要好了,再过几天你就可以自己走动了!”

    爷爷的脚怎麽了?齐铭双眉紧锁思忖着她话中的意思。难道爷爷的脚有问题?为什麽他不知道?齐铭决定要问个清楚!

    陈玉欣哼着歌,走进厨房冲洗手中的两个玻璃杯,浑然不觉齐铭站在黑暗中凝视着她。她垫着脚打开上面的柜子,把擦干的杯子放进去。

    “我爷爷怎麽了?”齐铭蓦然开口。

    她受了惊,手中一滑,玻璃杯掉落下来,在她赤裸的脚边破碎开来,她惊喘一声,齐铭快事地跑了过来,两手紧紧地攫住他的双臂,将她抱坐在餐桌上,不待她反应就跪在她前面,握住她赤裸冰冷的脚踝……

    齐铭痴痴地望着她洁白的皮肤上涌出的鲜红血迹,他渴望用他的唇、他的舌吸吮那诱人的细纹,舔舐那惹人怜惜的伤口;不过他不能。他只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谨慎地控制自己的力道,轻轻地压在出血的伤口上面,怕再度弄疼了她!

    陈玉欣感到一阵羞怯,徒劳无功地想从他有力的手掌中抽回脚,他炙热的掌心熨烫她敏感的肌肤,让她心中有种惶然不安的悸动,她的心跳仿佛擂鼓般的敲击她的心,从未经验过的热浪窜过她的身体,她纤瘦的身躯不自觉地轻颤。

    仿佛过了一世纪之久,齐铭才缓缓移开视线,阴霾地仰望她茫然失措的脸庞,过了许久他才开口:“为什麽不穿鞋?如果你听我的话就不会伤到自己了!”

    她不知该说什麽,沉默地垂下头,看着自己被他的大手裹住的脚板,不安地移动了一下。

    “别动!血还没止住。”他强硬的口气让她不敢再乱动。

    齐铭知道他不该让自己的眼睛直望着她,但他实在没办法。半跪在她前面的齐铭,正对着她最诱人的部位——形状优美的胸脯、不盈一握的细腰、浑圆的臀部,还有在两腿阴影中的女性部位;被她女性幽香所包围住的齐铭,敏锐地感觉到自己已经被唤起,他挣扎地想留住脑中的最后一丝的理智——

    “爷……老爷他的腿发生溃烂。”

    陈玉欣细柔的声音穿过他浑沌的大脑,他集中精神捕捉她的话意。

    “溃烂?”

    “嗯,患有糖尿病的老人常因为腿部未梢感觉变得迟钝,一经撞伤或是挫伤,再加上没有适当的处理,最后会引起溃烂,老爷就是这样。除夕那天晚上他不小心跌倒了,我才发现他不常走动是因为他的腿上有溃烂的情形。”

    “我没想到爷爷他……”齐铭脸上出现自责,陈玉欣了解他并不像他外表上的那样不在乎,他是关心爷爷的。

    “不能怪你的,老爷他怕别人知道以后会送他到医院去截肢,所以……”

    “截肢?”齐铭惊愕不已,倏地站了起来急吼:“这麽严重,我得马上送他去医院。”

    “你别激动!听我说——”她不顾自己的腿,想跳下来拉住他。

    齐铭连忙回过身来罅她:“你没穿鞋会被玻璃碎片扎伤的。”

    她趁些机会扯住他,急忙地说:“我已经请文医生来看过老爷了,他说情形不太严重,我照他的交代帮老爷敷药按摩,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可以放心了”她看齐铭仍然面色凝重,又说:“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等明天文医生来了你再问他。”

    齐铭对她摇摇头,他不是不相信她的话,只是不能原谅自己疏忽了照顾爷爷的责任。“我应该早点察觉的,应该照顾他的人是我,不是你。”

    她以为齐铭是怪她发生这样重大的事没通知他,仓皇地说:“我想过通知你的,可是我不知道你在哪里……对不起!”

    他抬起头,确定得到她的注意之后,强调地说:“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是我自己的疏失。”他突然握住她揪着他衣服的小手,不顾她的抵抗紧压在胸前,意味深长地注视着她,良久才又说:“谢谢你。”

    陈玉欣一阵郝然,推却地说:“这没什麽,比起我欠你的,这不算什麽。”

    “你欠我的?”

    “因为你娶了我,老爷才会以为你不再尊敬他了,而且因为我害你不能跟李小姐结婚,你们才需要千里迢迢地去欧洲度假;如果你没到欧洲去,你跟老爷也就不会起争执,一切都是我引起的,是我害你的。”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心痛她竟然把所有的错都归於她自己,可是他又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都还混乱不清的感情。

    她固执地摇摇头,落寞地说:“都是我害的。”倏地抬头,缩回还被齐铭握着的手,拉远两人的距离。“我回房去穿鞋再来清理这里。”

    齐铭抱着她越过地上的碎片,把她放在厨房门外的地毯上,又蹲下来检查了一下,确定她的脚没有什麽大碍后,就推着她上楼,坚决地说:“厨房的事我来就行了,你去睡觉。”
第八章
    第八章

    随着春天的来临,一向静肃的齐家也有春回大地的景象,处处充满着开朗的气氛。

    齐天洪对待陈玉欣像他不曾拥有过的孙女,不像他跟齐铭始终保持的严肃关系;他以娇宠的心情对待她,有时会倚老卖老地缠着她,要她陪他下棋、散步,让她为他做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她实在是巧手蕙心,平常让他倒胃口的东西,经过她的手就变成一道道佳肴,让他再也吃不习惯王嫂做的东西,王嫂也乐得把这苦差事交给陈玉欣。

    只不过,这样一来就累垮了陈玉欣。每天上午,她忙着准备中饭、做点简单的家务事,陪齐天洪吃完中饭以后,趁着他午睡,又赶回家去陪她母亲,顺便为她母亲纯补品,到了傍晚再急急忙忙赶回齐家预备晚饭,这样来去奔波、上山下山,累得她一吃完晚饭就体力不支、频频点头了。

    受到家里温暖气氛吸引的齐铭,每天尽可能地回家吃晚饭,当陈玉欣陪齐天洪在书房下棋聊天时,他常藉找资料为由到书房去,待在那里听他们两个人温馨的对话。

    愈是跟她相处,愈是受到她的吸引,齐铭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地陷入她柔情的网里。

    这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素来认为女人除了美貌便无一可取的他,却被无惊艳外表的她给蛊惑了!她那内蕴的温润蕙质紧紧地攫住了他的心,前所未有的爱怜涌现心头。他想他是爱上她了——齐铭终於明了自己的真心。

    让他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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