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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仙门-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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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愿意!”她的眼中亮起了光采,可是很快又暗淡了,“可是你怎么向他们交待?”
    “我总有办法的,他们总不能把我拉去砍了罢。惹火了我,把谢家的人都拉出来打**,你信不信谢府里的人加起来也打不过我?”
    谢雨卓终于笑了起来,“好,我相信你,我跟你走,不管能不能治好病,我都不回来了……如果我死了,随便埋在哪里,但是碑上要写上周氏谢夫人。”
    “尽说傻话,我一定能治好你的,现在我就带你到神仙的洞府里去。你好好睡觉,醒来就到了,几天功夫就生龙活虎了。”
    周全点了谢雨卓昏睡**,用一张薄被包了她,抱着她直接就从屋顶上走了,免得又多生意外。文风全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心里象打了五味瓶似的,但还是默默跟在后面往会稽山而去。她早以许诺了,要为他们施展北斗禳星**时护法,怎能因为听到了他们一些情话就不去?况且她一天以前还说要当他的红颜知己呢。
    禹皇秘府,中央大石室内,周全将谢雨卓唤醒过来,对她稍介绍了一下禹皇秘府的来历和功用,便开始准备北斗禳命**。
    首先是向她介绍这个功法的原理,“盖以天地无涯之元炁,而续我有限之形躯,认定**窍,守而不离,久久纯熟,则里面皎皎明明,如月在水相似,自然散其耶火,销其杂虑,降其动心,止其妄念。妄念既止,真息自现,真念无念,真息无息,息无则命根永固,念无则性体恒存。性存命固,息念俱消,此性命双修之第一步也……”
    原理说完,然后是本命七灯的重要性,以及本命七灯与北斗七星的对应关系,具体行功时的姿式、手印、呼吸;行功到某一个**位时的要如何存想,每一阶段“七灯”点亮的顺序,某一盏“灯”何时添“油”,何时发热,以聚灵法采到的灵炁该如何吸收、储存到身体内等等。
    这些东西极为复杂,便是周全也花了好些时间才完全理解并记住,本不指望身体虚弱又没有任何道门基础的谢雨卓能理解多少。想不到她记忆力好得很,悟性也是极高,各种要求记得清清楚楚,并且都能理解,比周全要求的还要好得多。
    由于施法的过程已经有周全在操作了,她只是等着接收,相对来说已经简单了很多。她能理解并掌握这些,就可以内七星灯与外七星灯同时使用,以取得比单独外七星灯更好的效果。
    大石室正中央的巨石平台被清理出来,这既是整个洞天的中心,也是“通天”的透气孔,在此施法最好不过了。谢雨卓在平台上躺好,周全以她身体十倍的距离分别在膻中**、无目**、泥丸**、夹脊**、命门**、丹田**、海底**位置摆上七盏灯,开始披发仗剑,布罡踏斗,念咒烧符,发动了北斗禳星**。
    照章做完应有仪式,周全虚空一指,位于膻中**的油灯亮起,开始引动“阳明星之魂神”灵炁,聚向灯火,再引向谢雨卓真人**中;同时她内视存想膻中**正后一寸三分的胸骨内壁,有一盏油灯点燃,与外面灯火对应,火焰熊熊,光芒四射……灯光照亮胸腔,腹内结构历历在目,膻中**内温度升高,再将此热流引向下一个大**……
    每一处**位的存想、手诀、呼息都不同,但她都做得非常好,北斗禳星**进行顺利,眨眼就过了六天多,**星之魂神、真人星之魄精、玄冥星之魄精、丹元星之魄灵、北极星之魄灵都成功引入体内,只差最后一盏灯,最后一星“天关星之魂明”没有完成。
    只要这一步正常完成,就是大功告成了,效果也就知道了,若是这一步失误,将会前功尽弃,并且不能在她身上重来一次,所以这一步非常重要。
第十一章 淫乱禁宫
    这时长安皇宫的格局远没有后代的紫禁城大,飞花对禁卫的分布和暗桩了如指掌,身手又非同一般,在皇宫内飞速前进,不一会就来到了东侧一栋大殿前,闪入殿后不见了
    这栋殿堂内灯火璀灿,乐声激昂,人声宣哗,看起来里面玩得正欢,自进入皇宫以来就属这儿最热闹,就连苻建所在的中宫都静悄悄的,谁敢这么嚣张?
    周全与文风落到一处屋檐上,再从边沿翻身进了隔层,从通气孔往下。这不看还好,一看顿时令周全目瞪口呆,文风更是面红耳赤,一扫立即闭眼转过身去。
    大殿内两侧各有一队乐师,用的是羊皮鼓、板胡、铜管、芦笙、笛等,乐声激烈高亢,节奏明显;大殿中间是二十多对年轻男女在跳舞,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问题是这四十来个人身上连一寸布都没有,男的强壮,女的美艳,都抹了某种油脂,全身油滑呈亮,身体以各种姿势结合在一起,以乐声为节奏做着男女间的运动——真刀真枪的运动,而不是假动作。
    只因**被乐声淹盖,两人没有细听,更没想到灯火通明鼓乐喧天的大殿内会出现这样一幕,直到探头往下看才发现不对劲。周全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却从未想过有人能将群P玩得这样光明正大,这样堂煌富丽,有声有色,大概也只有古罗马的皇宫中才有这样的场面吧?
    文风微一瞥就转了回去,逃得远远的,周全实在是好奇谁敢在皇宫内玩出这么大规模的场面来,又往下面看了一眼。正席上摆着佳肴和许多大爵大盆,酒坛乱滚,一片狼籍,席后一人身高足有两米,粗黑强壮得象野熊,身上筋肉盘扎,疤痕无数,一只独眼带着兴奋和狂热,如同一只噬血的狂狼。他手中如同抓小鸡一般半提半按着一个身材娇小的汉人女子,向着她跨间作强猛的冲刺运动,简直就是猛虎在吃羊羔。
    周全只不是注目一看,那独眼年轻人便感应到了异样,停止了动作,抬头向上看来,周全忙缩了回去,屏息不动。这时后面有个宫女走出来,在年轻人耳边说了几句,他哼了一声,随手将跨间的美女丢了出去,千娇百媚的玉人,他竟当作是木偶般乱丢,而那女子却不敢吭一声,慌忙起身跪伏在地。
    这个人敢在东宫这样胡作非为,十有**就是太子了。周全隐约记得苻健不到四十岁就死了,继承皇位的是他的儿子苻生,是历史上有名的暴君之一,杀人如麻,连石虎与他相比都只能算小儿科,难道就是眼前的人?想不到长如得此猛恶,并且还是独眼龙,看来胡人选皇帝的标准与汉人真是大不相同啊。
    苻生一挥手,乐师和场中的裸舞交欢都停了下来,他披了一件披风便大步向后殿走去,全部人都拜伏在地,头也不敢抬一下。
    周全回到屋顶,见文风站在远处的黑暗中不过来,便独自潜向后面去偷听苻生和飞花说话。飞花既是苗族中的巫女,又是苻健的妃子,已经够奇怪了,现在又跑来到找“儿子”,更是令人奇怪。
    苻生进了寑室,把所有宫女都轰走,黑暗中飘出体态妖饶的飞花,他二话不说便撩起她的外衣。想不到她里面赤溜精光,什么衣服都没有,两人推倒在床便肉搏起来,一时**浪语不断。上午她在鹤鸣山以苗巫的领导者出现,长得虽然妖饶,却无半分轻浮媚态;刚才与苻健同床时,也仅是哼哼叽叽,这时却如吟似唱,心肝啊肉啊乱叫,放荡之极,前后判若两人。
    一个如猛虎出山,一个似久旱逢甘露,杀得难解难分。周全觉得再听下去没意思,正要离开,却听苻生说:“他吃了这半个月的药,为何还没动静?”
    “啊,啊……已经见效了,他刚才不到半刻钟就没用了,弄得我好不难爱……好徒儿,他要有你一半功力,我也不用背了他来助你了。”
    “哼,我是天生异禀,谁个可比!你给我多下药,半年内叫他翘脚,等我当了皇帝,刀兵所指,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谁敢不服?嗯,**了,吸……天下一统,你就是国师。”
    “嗯,嗯……但他一个龙精虎猛的人,不拖上几年,别人会起疑的。啊呀……”
    苻生大怒,狠狠捅了她几下,顶得她全身乱抖,“谁敢疑我,我就杀了他,本族之中还有谁是我敌手?便是天下人中,又有几人是我敌手?”
    下面暂停了肉搏之声,飞花说:“不,不,你不可大意了,你那个堂弟永固,天生异相,勇力非凡,据说背上天生有字:‘草付臣又土王咸阳’,‘草付’是‘苻’;‘臣又土’是‘坚’,也就是说,他将来就要在咸阳称王,你必须趁早杀了他,若是被他父子知道我们的事,大臣和各族亲投向他们……”
    “我早晚杀了他,剥了他背上那块皮当灯笼!你今天的事办得怎样了?”
    “唉,本来想趁机灭了他,也好给你减少一个敌人,不料他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强得多,并且又来了一个深不可测的高人,不但没能杀得了他,还被逼得交出了一条天蚕丝才脱身。真是气死我了,顾影斋的女娃竟然临阵叛变,出手助他;那三个老不死比狐狸还狡滑,宁可连自己成名兵器都交出来,受尽羞辱也不肯动手,没能害死他们,反而害死了与我最要好的蓝田……不过这也未必不是好事,今后再也不会有人出来干涉以神术参战了,你终于可以使出神功了。趁着各国的修道之人还没有参战,我们先下手为强,灭了敌人大部份兵力,胜利便唾手可得。只是周全这人……这人是个祸患。”
    “哼,难道我也不是他对手?”
    “好徒儿,你天生神勇,加上神术在战场上可横扫天下,但你修习神术的时间太短,遇上修道界的前辈高人还是差了几分,暂时还是以回避为上……”
    “你说我不是他对手!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吼!”
    周全越听越奇怪,看起来裁决六老竟然是她唆使了才去的,并且她已经预料到有会有高人出来救场。如果能杀得了他是归好,杀不了他也可以趁机害死六老中的人。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苻生将来在战场上使用巫术不再受限制。
    周全骂裁决六老为了胡人才杀他,只是为了破局信口胡扯,想不到竟一语成谶!其实就算他没在淮南破了禁例,过不了多久,苻生和飞花等人也会使用“大规模杀伤法术”对付普通军人,一旦他们先动手,不管他们能不能统一全国,死的人必定不计其数。
    那么她与苻生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她叫苻生徒弟,可是两人却在做这种事,苻生也对她半点尊敬的味道都没有;她是苻健的妃子,少说也比苻生大了十几岁,按辈份来说,应该是苻生的母亲。天啊,竟然是母子、师徒两重**,并且正在谋划杀夫弑父,人间竟然还有这种事恶心的事发生!
    若早知道飞花是这样的人,在鹤鸣治就该杀了她。周全越想越怒,我不杀你们就好了,就凭你们还想杀我?杀了这一对畜生不如的狗男女,杀了这个无耻到了极点的女人!他一股怒气和杀意涌起,在下面的两人立即感应到了,几声衣物悉嗦声,符生下半身横系一条披风,如一发炮弹冲破隔层和屋顶,在离周全不远的地方冒了出来。
    周全早已在等着他,一剑迎头向他刺去,剑芒如电,光耀刺眼,正是对准了他的独眼。苻生上冲之时已举刀护顶,剑芒迫眼之下也不惊慌,双手握住一把阔刀向上撩来。可是他怎料得到太乙精金剑的锐利,“额刺”一声,阔刀断为两截,但他这一挡力量大得惊人,也把周全宝剑格开了,逃过了一剑之危,并且大半个身体冲上了屋顶。
    “垃圾,去死吧!”周全一脚紧跟着踹到,踢的是他的心脏部份,苻生就是再强壮十倍也经不起他这可断碑裂石的一脚。
    苻生哪曾想屋顶上是这样的高手,挡过一剑已是不易,哪里还能避开这一脚?危急之中只是勉力扭动身体,微避开了心脏的位置。骨格断裂声与他的恕吼声中,他的庞大身躯向后跌飞,压塌了一大片屋顶。这一脚至少让他断了三根胁骨。
    与此同时,飞花只空荡荡披着原先那件外衣,脸蒙一块黑纱从另一侧飘了上来。文风感应到周全的杀气,早已往这边过来,见飞花飘上屋顶,剑诀一指,黄茅剑带着一溜黄光向她当胸射去。她不耻飞花的为人,出手已毫不留情。
    飞花凌空一个翻身,衣裙飞起,**致致,虽然春光大泄,却巧妙地避过了这一剑,身在空中手一扬,一片暗影似细沙向前洒来,并且带着极细小的嗡嗡之声,越往前范围越大,有辅天盖地之势。
    文风不知她发出的是毒砂还是毒虫,忙以两只大袖向前挥扫,她虽然没有练“拂云手”,但功力深功,衣袖宽大如巨扇,便是大面积箭矢射来都能扫开。不料那细小蛊虫竟然不怕她扫出的劲风,逆风依旧向她罩来,而且数量还在增多,面积也在扩大。
    文风大吃一惊,急忙跃向远处,她的轻功之巧之妙,世上难有匹敌,总算是避过了那一片蛊虫,但是那一大片暗影紧跟着转向,紧随着她追去。
    周全把苻生踢下去,转头见到这一幕,不由大吃一惊。他想起了羌族老巫医那恐怖的最后一击,他虽然不知老巫医用的是蛊术还是法术、叫什么名字,但却能猜到是由无数极小的虫类,或是病毒细菌造成的。而现在飞花用的也是类似的东西,只是毒虫更大一些罢了,文风若是被沾上后果不堪设想!
    文风掠过的地方离周全不远,他毫不迟疑,迅速发动一道火焰向那片蛊虫迎去,火焰横空,金蛇狂舞,横向里撞了个正着,细微的“吱吱”之声和“哔驳”声不绝,蛊虫被烧死了一大半。
    飞花尖声叫道:“又是你们两个,竟然伤我神蛊,我与你们誓不两立!”
    她果然就是苗女飞花!她说完尖啸一声把剩余蛊虫招了回去,一扬手又打出一蓬红光来。这次还是蛊虫,但却是暗红色的,红云之中闪烁着无数细小而妖异的红光。
    这是一种火萤蛊虫,不但不畏火,一旦沾身还能将衣物和皮肉点燃,在极短时间内将人烧成飞灰。周全也不知这种蛊虫有多历害,但水火相克,用水来克就没错了,他急出一道冰风暴符法。这道符法发动的时间稍慢了一点,发出之时火萤蛊虫已经迫近,但一遇到冰风暴就如风卷残云一般,眨眼消失了十之**。
    飞花连失两把毒虫,气得咬牙切齿,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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