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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部分

道术宗师-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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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特意满着他的,要说老麻隔着石砖墙都能嗅到气味,骆离不信,一定有其他渠道。

“宗主,记得我忘记向你汇报的那个老道士吗?上月初二第一次正式招人那次,我估摸着他就是另一个半步真人,可惜他性格古怪,莫名其妙就走了。”

骆离想起小本子对他讲过,点头认同。很可能就是他,可惜了,那老道士无名无姓,连贴子都是假名字。叫什么“望苍天”,别说人,连道士都没人取这名的。不管他是奸是善,错过结识,也有些遗憾。

尚世江又说道:“你快看,这条是回复没有云雀人上来。云雀人必须要开阴眼来看,老麻从来没有开过,他凭什么肯定付春阳没有上来?我们的道观何时修成,他也很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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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八章迎接张启山

骆离琢磨了一下,双魂云雀人不一定只能通过阴眼来看。察觉到问题出在哪里。

最后一条是白色符咒,意为对面传达过来的信息。

“法力很清晰,不比你弱。”尚世江说道。

“张狗道无疑。”

两人看完同时想到:张启山要出手了。

“好险,这片只能装七道,若是我今天没发现,说不定明天就洗掉了。真是天助,恰恰我今天要上天岳山,昨天晚上就查到这个东西。他要老麻汇报我近期的行踪,老麻昨夜没机会,我明天一走,他就能传过去。”

“宗主,你一个人行吗?”尚世江一向比较谨慎。

“谁说只有我一个人,不是还有庄语书吗?对了,你叫赵合把华银观弟子们的资料收集一下,以后我们有用。这些弟子后面都要废掉法力,不能让他们跑了。”赵合就是那位四方脸,八卦能力强大,进安道长不关心道观里弟子们的事情,只详细记录观主级的人物。这个赵合,比较低端,恰恰弥补了不足。

“好的,我记住了。他在算计你,却不知道我们一早就在算计他。这人不可靠,关键时刻不顶用,你要万事小心,宁可放过,后面一起收拾,也不能出意外。如果你出事了,咱们火离宗就倒了。”尚世江简直不敢想象,如果老大出了事,他们这些人怎么办。不知何时。他对骆离的依恋程度已经超出了自己的预料。

骆离身上的汗不比尚世江少,“你放心,我会注意。时间不早了,冲个澡就出发。这件事情只有你和小本子知道,盯紧了。必要时,可以扣住老麻。曾叔那里有专为他准备的药,扣之前,先下药再动手,万无一失。”

骆离进练功法的隔间冲澡,尚世江走出门去。

门口早有张诚和李文李等着他。

“尚长老。您和宗主练了一夜啊?”

“尚长老离突破不远了吧?”

“尚长老,能不能把宗主昨夜教的讲给我们听?”

尚世江这时才感觉有些疲倦,拉十天木料都没昨夜累。笑道:“好,我先休息一会儿,下了早课,进来我告诉你们。”

大家伙齐声感谢,知道他从来不藏私。虽然他想什么说什么,说什么就做什么,表现出幼稚冲动的一面。小心眼也是直白坦露,但是他这个人的人品那是没得说,即使有些话让他不舒服了,他从来也不计仇。做事情。一向对事不对人。短短一个月,大家都摸透了他的秉性,只要不让他做为难的事情,相处起来很愉快。

骆离洗完澡出来。没有惊动任何人。先是围着小楼转了一圈,并没发现奇怪的东西。

感觉有人看他,抬头一看。正迎上小本子的眼睛,朝她挥了挥手。

小本子轻声说道:“放心,昨天的事情有我和棠爷爷,一切都安排好了。”

王艳玲的事情,骆离还没有与她细谈,正是因为信任她,所以放心的去天岳山。

小本子作了一个一路顺利的动作,眼里的柔情都要把他融化了。

骆离心里暖暖的,嘴角露出一丝甜甜的笑意。

看看时间不早了,告别了她朝下山的必经之路走去。

果然在一条道凹口里发现了“东西”。

“探气阵?”

肯定是老麻上山前布下的,一早就有谋算啊。

骆离聚气粗暴地打破。“哧——”长长的一声,波光一散,阵法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个探气阵,与天岳观第二道关卡进山洞的阵法相似,这是初级入门版,天岳观的就是终级。骆离坐在天岳观里,可以从内圈的阵法处察觉到来人的功力高低;就跟老麻坐在楼里一样知道这里都有些什么人经过一样。感应的阵眼,肯定是布在他的房间,或者某个匣子里。

此时我毁掉,看你还怎么感应!

路上耽误了点时间,来到火车站,还差五分钟就开车了。

庄语书有两名弟子送行,三人正站在检票口,望着候车室入口方向。看见骆离出现,庄语书神态一松,朝骆离招手。

“宗里有位道士快突破道法师了,昨天晚上指导了他一夜,让道长久候了。”

“不晚,还有五分钟。”庄语书朝梁朝山和大弟子说道:“回去吧,按事先安排的好好做事。”

“师傅和骆宗主,祝你们一路顺风。”

“告辞。”骆离笑着礼貌回应。

“到底走不走?就你们几个了,还在打晃晃(磨蹭)!老娘要下班,早饭都么吃,就等你几爷子。”粗声粗气的声音冒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检票员吼道。

庄语书重重哼了一声,“素质!”

“老娘要么子个素质,要素质莫来坐火车噻。”大婶十分不耐烦,粗暴地抢过他们的票胡乱夹了两下:“走走走,莫耽搁老娘。”

庄语书那个气呀,真是越混越回去了,啥时和这样的人打过交道。一脸青黑,想还口都找不到地方下嘴。

要不是骆离在旁边,他绝对会遮这女人一脸“黑气”。庄语书毕竟不是张启山,稍有不顺就是夺人性命,最多下点小法术整整人家。

“道长,与无谓的人生气伤身啊。她要是生活幸福,也不会把气撒在我们身上,我们就当承载她的口业,当积德了。”

庄语书这样一想,马上就释然了,这些随意发泄污言的人好运气都吓跑了,烦心劳力一辈子是肯定的。说道:“哪会真跟她计较,只是贫道少有遇到,一时不忿罢了。还是骆宗主更有修为,体察民间疾苦,以正其身。”

他们刚刚找到铺位。火车就发动了。骆离昨晚劳神了一夜,习惯性地暗自感受了一遍整节车厢的气息,倒头就躺下。得养足精神啊,张启山在等着呢。轻轻把被子下面的紫带扶摸了一遍,叹道:又该你出手了,这次张老道怎么玩?

“噫?”对面铺上的庄语书奇怪的哼了一声,赶紧坐起打坐。可是这三层的卧铺床空间太窄了,头被撞得咚响,与其说是激动,不如说是惊吓。

这么大的力道。把中铺的那位小姐吵醒了,大早上的火车,很多人都是上来补觉的,小姐埋怨了一声,继续入睡。

“发生什么事了?”骆离问道。

“没。。。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庄语书压下心里的紧张,“我去厕所抽根烟。”

没等骆离回话,趿着皮鞋就出去了,特意看了几眼,知道骆离没有跟出来。走了两节车厢才停下。

“喂,朝山,你们现在在哪?”庄语书握着电话的手开始起汗。

“你师母中断了与我的感应,不。。。她朝着京城的方向去。肯定是跟着她姐姐。我以为他是发泄对我的不满,作个样子,给她姐姐一个交待;但是,她绝不会这么任性。掐断了夫妻感应。我很担心她出了意外。。。。。。是啊,上山之后,不突破真人。我是不会下山的。你通知几个师兄弟,全部飞到京城去,务必把你师母带回华银观。”

庄语书打完电话,心情很沉重,他担心的意外,当然是王艳玲已遭遇不测。最大的敌人就是已移民的副理事陈嘉诺,两人斗了一辈子,最后他俩都没争得理事长上的位置,被朱世勋捡了便宜。

他掏出一根烟,抽完回来骆离已经进入了深睡之中。

。。。。。。

长发的那个女子看见骆离盯着窗外的白雪发呆,问道:“帅哥,你们不用吃东西的?”看穿着也不像是穷人呀,如果嫌餐车贵,泡面总该吃得起吧。

骆离和庄语书的上铺都是两个年轻女子,第三层没人,是空着的。两人应该是朋友,这时正在泡面,好奇他们坐了一天一夜,什么东西也没吃,感到奇怪。

庄语书没心情交谈,拉着个脸。骆离只是嗯了一声,显然也不愿意和她们说话。

两个女子对视一眼,撇了下嘴。

“道长,你有心事啊?”骆离问庄语书。

哟,道长,道士?两姑娘竖起了耳朵。

“今早离开时,跟我太太打电话,争执了几句,她不愿意回华银山,我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去哄她,愁的是这个。”

“道长,恕我冒昧,不知庄太太为什么要突然去京城,难道真如我女朋友所说,她对我们不满?”

“绝不是,她是跟我闹脾气呢,本来她想跟着我上山,我知道你不会同意,就没让。呵呵,是我太宠她了,算了,咱们别提这些女人的事情了,正事要紧。”

“嗯,正事要紧。”骆离看他知道找借口遮掩,心道:还算聪明。你太太企图杀我,也不掂量下,如果丧命,也是你宠出来的。你心念念的为了她分神,等到了天岳山,遇见张启山是要坏事的。

不知何时,吃泡面的两个女子已经不见了。

呵!庄语书与骆离相视而笑。

两天两夜的火车,终于到站了,忽忽寒风吹得人们都缩起了脖子。

“什么,道路都封了?”

“那咋办,这才十月,今年的大雪下得也早了吧。”

听见两个老乡的对话,骆离过去问道:“二位大哥,哪边的路封了?”

第三百八十九章巫道为奸

“岳北呀,大雪把公路埋了,我就是那的人,这坐不了车,又只得想法儿步行了。”老乡好不沮丧,郁闷地回答他。

岳北不就是天岳山下吗,转头对庄语书说道:“道长,我们也只得步行了。”

骆离看看表,下午四点,如果坐汽车,一个小时就能到,现在步行,又是大雪,或许要走到晚上。

“那就别耽误了,我看这天还要下雪。你看,人间出怪事,天就现异像。”庄语书掏出大衣兜里的羊毛围巾,围着脖子上,作好了冒雪夜行的准备。

“道长,怪事可是出现好多年了。这不专业的话可不是你能说出来的,难道道长没有从天运上卜一卜?”

庄语书只是随便感叹,其实他脑子里还在想着王艳玲,后悔当初没有斩草除根,留下了陈嘉诺的狗命。“呵呵,开开玩笑而已。”

“道长英命一世,还是逃不出这情字,我替道长能否专心突破感到忧心呐。”

庄语书怔了怔,多话不说,昂头向前走去。

骆离笑了笑,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谈好价钱,把他们带出城。

王艳玲早在三天前庄语书上火车时就在京城某处化成了一堆白骨,棠秘子亲自用符咒烧尽后才离开。至于王春玲和姓唐的男人,被关在西山住处的地窖下面。

骆离和庄语书下了车,跟着拖板车带出来的临时雪路,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行。

一声极细微的金属声,穿过两人的耳膜。

不等庄语书问,骆离就扬起手腕,说道:“古钱之前被七七门用阵法控制。阵眼下在道法师身上,刚刚突然崩开了。”

庄语书眼神转了转:“下在人的身上,也就是那些人刚才全死了?”

“嗯,以前只是陆续死亡,至少还有七八个人活着,就刚刚,突然全死了。”

庄语书神色一凛:“骆宗主有话不妨直说。”

“肯定是张启山做的,或者说荣家寨已经出手了。”

“那几个要死不活的道法师,是死在张的手上?”庄语书问完知道白问了,张启山这样的人为达目的还有什么做不出来:“他不用付春阳那样的人。反倒用起道士了,道士的魂魄他也能炼出来?”

“咱们赶快走,我想,张启山追过来了,我的古钱有提示。”骆离作势慌张,加快了步伐。

庄语书心里骤然紧张,运起灵力快速跟上。战斗就要打响,可他一点准备都没有。天岳山是钟张二人以前的老窝,不知道张启山会不会来。

同时又想:那肯定是要来的。这骆宗主。绝对一早就清楚。

庄语书跟着骆离连奔了三十多里,趁着换气的时机又问:“骆宗主,你有多少把握干掉张妖道?”

“加上你,有五成。”

一半一半。非生即死,庄语书脸色铁青,“骆宗主,你何苦谦虚。”

“我只说事实。之前他要躲我,只是害怕我手上这东西。这次他恐怕不会只身前来。”骆离抖出紫带,紫光流转。一道道灵气荧绕在空气中。

庄语书看直了眼睛,“这是什么宝贝?”

“这就是从他身上抢过来的,不管你有多强,挨着就是皮开肉绽,痛入骨髓,经脉俱乱。”骆离轻轻一绕,紫带乖乖回到他的手腕上,一圈一圈围好。“道长不用再琢磨它的来头,这东西不存在于这个时空。”

庄语书心内五味杂陈,同时又庆幸:幸好那天的毒药并没起重要,不然即使他中了毒也够把他夫妻俩绞死。先前打的那些歪主意顿消,果真自己见识太少。听着脚底沙沙的摩擦声,他突然又想到那个“夺”字,如果我能夺过来。。。。。。

“道长怎么不问我怎么夺过来的?”

庄语书脚下不稳,歪了一下,沉声回道:“非常乐意听听。”

“是因为古钱,两年前在海临,张启山与我初战,紫带攻击我时,被我手上的古钱缠住,反被我控制。从此,古钱与紫带再不分离,他几次想夺回去,都没能成功。”

“哦。”庄语书什么话也不想说了。

到了天岳山下,骆离已经找不到路口了,厚厚的雪完全把道路掩盖。没有办法,只得用法力来飞跃了。

而天岳观七天前就已完工,就等着骆离派人来结帐。峰上还是阳春三月的天气,这里的工人们并不知道山下早就厚雪掩山了。杨壮指挥着那帮闲着没事的人,把观后的半亩地归整出来,四周的大树也修剪了。废木料整齐地堆放在柴房,没用完的木料也都挨着放好。整座天岳观涣然一新,古朴中透出气派,按照骆离的要求,只上清漆,根根木板都是原木。

并没有刺鼻的漆味。

杨壮再也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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