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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邪善道-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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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带着死亡地幽香瞬间弥漫在灵异空间的周边,雨灭绿发飘荡,从蛟龙的背部跃来柳怀松的身旁,就此一眼,她玲珑有致的娇躯刹那间僵住了,脸上依旧带着金黄色的面具,也看不清是何表情。
不过很快,雨灭醒过神来,望着老鼠魔物滴着鲜血的手爪。
就在此时,风逍忽然问道:“雨灭,仙境那边你都部署妥当了吗?”
天黯转身面对雨灭,语气有些无奈:“我可是忍无可忍了,雨灭,你要尽快办妥,就算我求你了,可以吗?”
雨灭依旧望向滴着鲜血的手爪,对风逍与天黯的话恍如未闻灭道夺天。老鼠魔物被雨灭这样看着,感觉毛骨悚然,不禁身躯有些发抖,他不敢在走动一步。
化成人形的蛟龙望了眼地上惨不忍睹的柳怀松,她银白的脸,剔透的眼,反射出异常复杂的神情,匆匆一眼,对着风逍与天黯说道:“两位放心,我们尊座已经部署完毕了,只等你们占领两仪界,然后在展开后续计划。”
天黯闻言,难得长笑起来:“哈哈,畅快。”
雨灭一直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仿佛蛟龙是她的发言人,她蹲身抱起柳怀松失去四肢的躯干,绕过老鼠魔物,经过风逍与天黯准备离去。
然而此刻,老鼠魔物紧跟着转身,望了眼天黯见他没有反应,对着雨灭的背影喊道:“一具尸体,你要去干嘛?我还没玩够呢!”
雨灭停下脚步,回头望着老鼠魔物。
蛟龙银色的身影闪动两下,出现在老鼠魔物的面前,她举起利爪牢牢掐住他的颈部,喝道:“目无尊卑,对我们尊座称‘你’,也是你这等垃圾货色能够称呼的吗?”
雨灭只需一瞥,蛟龙就知道她想杀掉这只老鼠魔物,只不过面对天黯不好动手,然而眼下就是个绝佳的借口,所以蛟龙毫不犹豫。
老鼠魔物小眼圆瞪,身体被蛟龙提了起来,他手脚疯狂乱蹬,颈部被死死抓住,根本讲不出话来,只能将求饶的眼神望向天黯。
“雨灭,他是我得力的部下,你难道就不能看些情面吗?”天黯沉声说道!
“目无尊卑、毫无纪律就该当一死!”风逍淡然说道,随后他走去老鼠魔物的面前,示意蛟龙放开他。
老鼠魔物还未喘口气,风逍抬起燃烧火焰的手掌,拍向老鼠魔物的胸膛,顿时熊熊烈火烘腾而起,眨眼间,就将老鼠魔物烧成了灰烬。
蛟龙见到老鼠魔物当场被焚烧干净,她扭头看向雨灭,见她已然走去了。蛟龙上前两步腾跃而起,化成一条银白色的蛟龙,飞过雨灭头顶的时候,雨灭原地漂向半空,落坐在蛟龙之上,蛟龙盘旋光柱冲向乌云而去。
得力又忠实的部下在眼皮底下命丧当场,天黯深感不悦,对着走过来的风逍冷声说道:“风逍,你这样做,说不过去吧!”
风逍温和一笑,解释道:“你难道没有看见,雨灭已经动了杀心吗?就算我不动手,你那部下也是难逃一死。”
这个解释天黯并不满意,质问道:“这不是你亲自动手的借口吧?”
“对,的确不是!”风逍点头承认:“天下间,我风逍敢与任何人为敌,包括你与花遥,但我唯独不敢与雨灭这个女人为敌,她的过往经历,你难道不记得吗?就说我们刚成立逍遥黯灭的时候,你不相信雨灭的实力,那一次你率领百来万部下对抗雨灭一人,最后就剩下你一个人,如果你忘记了这些事,但你记住雨灭的‘灭’不是徒有虚名就可以了。”
风逍顿了顿,笑道:“别太在意,一个蝼蚁般的部下而已,想想,是你这不中用的部下重要,还是雨灭重要,两相权衡,取其重点,我先告辞了。”
说完,转过身去,避开光柱向着连绵的山脉飞去。
天黯望着风逍远去,又扭头望着早已消失的雨灭,又看向老鼠魔物化成灰烬的地方,唾骂一句:“真是个鼠头猪脑的家伙,愣头愣脑的撞上雨灭,死有余辜!”
话未落,天黯跳进了深不见底的灵异空间。

第二百四十六章 柳怀松的死,茅草屋的泪

灵异空间的光柱依然连接着乌云密集的天空,此时的天色还没有全黑。逆风等七人赶来灵异空间,他们四处寻找柳怀松,却发现不见半个踪影,就在他们焦急如焚的时刻,侯忠鹰忽然瞥见不远处有一大滩血迹,血泊中还有残留的双臂与双腿。
“那边是什么?”侯忠鹰语气颤抖,黯淡的眼睛泛着惶恐之色,或许意识到柳怀松可能遭遇了不测。
依旧分布在四处寻找的逆风等六人闻言,顺着侯忠鹰的视线看过去,霎时间六人脸色惨白彻底僵住了,直到过去好长时间,他们才逐一醒过神来,然后朝着那滩血迹狂奔过去。
“柳师弟!”肥小小悲泣的哭喊道,又看着手臂上的臂章:“绝对是柳师弟的双臂与双腿,臂章还在绝对做不了假,他已经被魔物们大卸八块了。”
“跟他们拼啦!”侯忠鹰满脸痛苦之色,怒吼道,准备朝着灵异空间跳下去,却是逆风一把拉住了。
侯忠鹰愤怒地甩开逆风的手,吼道:“你难道看不见吗?柳师弟,已经被他们残忍的杀害了,我们为什么不能报仇,如果你不在乎柳师弟的生死,那你不必拦我,我侯忠鹰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侯忠鹰只以为逆风不在乎柳怀松的生死,以为逆风这样一个冷如冰霜的人会无动于衷,但是,当他看见逆风冷峻的脸庞滑落泪珠时,看见逆风通红的眼珠时。侯忠鹰发现错怪了逆风。
这一刻,所有人沉默不言,唯独肥小小捡起柳怀松的手脚,抱着鲜血淋漓的手脚,痛哭流涕。其余四女也开始相互拥抱、安慰,顿时哭哭啼啼起来。
逆风沉默好长时间,擦去眼角的泪痕,扫视其余几人,痛声说道::“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倘若你们决定要为柳兄弟搭上一条命。我逆风绝不退缩。但是,我现在想法是,先去冰城,然后去诸夏大陆。我逆风势必要完成柳兄弟的鸿图霸业。你们别忘记了。柳兄弟还有遗孀需要我们照顾,需要我们拥戴。”
逆风忽然拔出长剑,剑指苍天:“我逆风对天发誓。十年内若不能完成柳兄弟的理想,必定挥剑自杀,以敬我们兄弟相识、相知一场。”
其余人闻言,哭泣声戛然而止,他们盯着肥小小抱在怀中的手脚,泪水不经意间默默流淌下来,浸湿了他们的鞋面。灵异空间周边鸦雀无声,他们七人默默流泪,伫立不语。
此时天色全黑,冰火之地没有一只魔物,逆风等七人带着沉重的心情,一语不发的往谷口奔去,肥小小脱下自己的外衣,将柳怀松的四肢裹在一起,斜背在肩膀上无敌柴刀。
谷口的火海不知什么时候熄灭了,他们七人顺利的通过谷口,骑上各自的灵物刻不容缓地往城镇赶去,即便此刻气温在陡然下降,即便寒风如刀刃一般刮过脸庞,但他们已然毫无知觉,悲痛的心情将外界环境带来的一切,全部完美的掩盖住了,他们目光坚定,望向漆黑的前方。
返回城镇的时候,已经接近子夜了,七人去借居的房间取回衣物,然后来到五栋瓦房夹在中间的茅草屋。
昏黄地火光透过茅草屋的窗户映照在小院内,只有逆风一人走进小院,其余人则在外面等候。
逆风正准备敲门的时候,破旧的木门忽然被人拉开了,一股菜香顿时扑鼻而来,同时传来女子清脆的声音:“你终于回来啦!”
南宫熏心梅本来兴高采烈,但见是逆风这个陌生人,她脸上的笑容有些凝固,踮起小脚往逆风的身后看去,漆黑的小院没有看见柳怀松,她仰头望着逆风露出纯净的笑容,问道:“你是柳怀松的同伴吗?他还没有回来吗?”
逆风眼眸通红,他无言以对,透过门缝他看见那张低矮的桌子上有三道小菜,两碗未动的米饭,两双竹筷搁在碗沿。
南宫熏心梅又问道:“他是不是有事,所以今晚不能回来呢?”
逆风痛不欲生的神情,但凡是明眼人一目了然,但是南宫熏心梅根本不会往哪方面去想,再者以她淳朴的内心,自然不擅于察言观色,也就看不出逆风流露的表情代表着什么意思。
“他永远都回不来了,我是来取柳兄弟的遗物。”逆风沙哑的说道,然后挤过南宫熏心梅愣住的娇小身躯,往屋内走去,在木板床上寻到柳怀松的包袱,将里面的银票全部取出来放在被褥上,转身时,深深地望了眼桌上的饭菜。
然后又一次挤过南宫熏心梅愣住的身躯,头也不回的说道:“你做的葱花饼香甜可口,真的很好吃,谢谢你,今日柳兄弟一路上还夸赞过你,说你很贤惠,其实也很漂亮,想带你去逛市集,帮你买一身干净的衣裙,抱歉,他做不到了,床铺上的银票,就当是完成柳兄弟的遗愿吧!请你保重。”
说完最后一句,逆风踏着沉甸甸的步伐,紧紧攥着包袱往院外走去,他们一行人准备连夜赶回冰城。
夜空中皎洁的钩月倾洒着银辉,把茅草小院照得通亮,院中薄薄地冰霜反射出一层淡淡的白光,寒风肆掠过敞开的木门,掠过倚靠在门边发呆的南宫熏心梅,吹起了她褴褛的布衣与蓬松的头发。
她的指甲扎进了门板,呆滞的目光盯着院中薄薄地冰霜,她不知道为何会流出两行清泪,她也不知道为何会感到心痛,她好像觉得不应该哭,也不该为柳怀松的死而心痛,所以她强颜欢笑了!
南宫熏心梅揉了揉红肿的眼睛,反身关上木门,然后坐在低矮的凳子上,笑道:“可以吃饭了,今晚还是小炒的兔肉,还有我最拿手的小菜。”
她拣起竹筷,端起饭碗,一边夹菜,一边狼吞虎咽起来,米粒洒在了桌上,她犹自未觉,脸上满是贤惠的笑容。
但是,当她瞥见空荡荡的床铺,想起柳怀松昨晚上让她进屋睡觉,想起昨晚上柳怀松乱蹬的双脚,想起清晨时柳怀松说的那些话,她脸上的笑容瞬间破灭了,眼前的一幕将她拉回了现实,手中的竹筷与饭碗掉在了桌子上,她趴在桌子上泣不成声、哀声不断,泪水顺着桌面缓缓滴在坚硬又凹凸不平的地面上。
长夜漫漫,哭泣声,断断续续的持续了整夜,东方破晓,朝霞漫天,旭日徐徐升起,一缕晨光破开云雾,照射在城镇中,气温在骤然升高,院中的冰霜融化出淡淡地朝雾。
南宫熏心梅收拾完昨晚的饭菜,然后跑去厨房重新烧来一桌更加丰富的菜肴,但她一口未食,只是坐在门槛上发呆。

第二百四十七章 你是什么时候醒的?

古朴的城镇不到午时的时候,温度差不多临近四十度,纳凉的老者全部集中在横七竖八的条条巷子里,在青竹林或者是槐树的阴凉地,畅言谈笑声悠悠扬扬地传遍整座城镇。
距离城镇两百公里左右,在某处山峰之巅生长着面积宽阔的嫩草芽,这里极其平坦草芽上也看不见一颗砾石,宛如静寂的湖面铺着一面绿藻。
雨灭盘膝坐在草地上,缺少四肢的柳怀松在一道蓝光的笼罩下,相当诡异地悬浮在她的面前,断裂处也经过简单的包扎,衣袍上血迹斑斑,浓重的血腥味混合在草芽的芳香中,清风一掠而过,吹散了血腥味,扬起了雨灭绿色的秀发。
碧蓝如洗的晴空中忽然传来一声龙吟,银白色的蛟龙盘旋而下,落在雨灭的背后化身成人形,她看了眼柳怀松,说道:“尊座,龙儿刚才去诸夏大陆调查过,他确实是言传的百花岛主,自立为盛世唐朝的皇帝,曾经在一场战斗中自断过一臂,后来不知为何又再生了,我想他应该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雨灭闻言,收住气息,托着双手接住柳怀松轻飘飘落下的身子,然后放在生机勃勃的草地上,从怀中取出一张丝帕擦拭着柳怀松惨白的脸。
蛟龙接着说道:“那间茅草屋的少女应该可以照顾好他,至于四肢我想也能再生,他也服用过精气丹,又得尊座您整夜调息。想来不出五日便会醒来,龙儿希望尊座以大局为重,即刻返回仙境,让我送他去那间茅草屋。”
蛟龙话到最后,单膝跪在草地上望着雨灭的背影,她见雨灭沉默良久后才缓缓点头,然后抱起柳怀松,好像摘下了金黄色的面具,垂头吻在柳怀松的脸上。
蛟龙看不见雨灭的脸,只是大概看出一个亲吻的动作。但是就此一个动作。让蛟龙的神情极其复杂,似乎不相信雨灭也会做出这种寻常女子的举动。雨灭重新戴上面具,转身将柳怀松递给蛟龙,然后化作为一团水雾。随风飘向上空不见了踪影。
太阳即将落山的时候。南宫熏心梅一下午奔波在外。一件皮毛的衣物都没有卖出去,因为她不像以前那般巧言谈笑,而是整个人闷闷不乐、无精打采。就连一句叫卖的话都喊不出来。
扛着沉甸甸的布袋,南宫熏心梅推开篱笆院门,迷糊失意的眼神盯着地面往茅草屋走去,步伐僵硬犹如一具行尸走肉,正准备推开屋门的时候,她扛在肩上的布袋掉在了地上,差点砸到躺在门槛的柳怀松。
南宫熏心梅急忙转身,到处张望寻找着是谁将柳怀松带回来的,只不过蛟龙早就离去了。小院中只有堆积如山的木材,根本不见半个人影,南宫熏心梅噗地一声,跪倒在柳怀松的身旁。
“柳怀松,你醒醒,你快醒醒。”南宫熏心梅眼眶湿润,又是焦急,又是激动,又是欣喜,轻轻拍着柳怀松的脸颊,喊道:“你快些醒醒。”
“啊!”忽然尖叫一声,她才发现柳怀松失去了双臂与双腿,只剩下一个躯干。
“为什么会这样,你为什么会成这样啊!”南宫熏心梅摇晃着柳怀松的身躯,顿时失声痛哭起来。
不过很快她止住哭声,擦了擦眼泪,将耳朵贴在柳怀松的心脏处。
“噗通!噗通!”听见节奏均衡的心跳声,南宫熏心梅又破涕为笑,抹了把腮颊的泪水,然后推开屋门,她娇小的身躯使出浑身力气拖拽着柳怀松,进屋后又奋力抱起柳怀松,往床板上放过去。
忽然间,南宫熏心梅被凳子绊到,摇摇晃晃的娇躯带着柳怀松向着木板床倒下去。即将压住柳怀松的时候,南宫熏心梅翻过身躯。
“啪!”一声闷响,随后哎呀一声,柳怀松就像个重物一般,砸在南宫熏心梅的胸前。她将柳怀松放在床被上,又从身下扯出被子,调整好柳怀松躺姿的方位,然后帮柳怀松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一套下来,即使温度有明显的下降,但是南宫熏心梅累得满头大汗,她站在床沿呆呆看着柳怀松,有种潜在的成就感,有种对苍天的感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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