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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邪善道-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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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遥眉梢微皱,轻声喝斥道:“他罪该万死,难道本庄主还不清楚吗?哪用得着你来提醒,我要将他带进房间好生折磨,你明白吗?”
听见带进房间好生折磨,清远垂下的老脸瞬间变色,他已经明白,花遥根本不想处死柳怀松,至于折磨一说,更是无稽之谈。花遥向来不许外人踏进她房间半步,唯一除去那名侍女之外,眼下要将一个男人带进房间来折磨,清远只觉得是天下间最大的笑话。
他忍住所有恼怒,微抬老眼瞄了柳怀松的背影一眼,躬身说道:“请庄主息怒,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花遥轻哼一声:“你以后注意点,我很不喜欢谁来过问我的事,更别说教我怎么做。”微微停顿,又道:“你钦点一名府主出来,给我看看。”
“遵命!”清远长揖一礼,转身喊出一名相尊修为的中年人。
花遥看了此人两眼,心中虽然并不满意,相较龙中清也要逊色许多,但是如今能用之人寥寥无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出这群人来培养,她也不能按照以往那种严格的要求。
花遥看着清远说道:“就他吧!其余人全部由你来任命,将梦海城那些无用之辈全部替换下来,该杀的也不用留着浪费粮食。”
说完话,她转身走去柳怀松的面前,脸上那股难以掩住的调笑意味在次涌现出来。但见柳怀松身后的清远还没有退下,并且见他一脸不满的表情看着这边。
花遥顿生恼怒,走上前去低声喝斥道:“清远,你现在难道都敢忤逆我的话了吗?没听见我让你退下吗?”
清远敛去脸上的不满,拱手说道:“属下不敢,先告辞了。”说完话,他转身后顿时咬牙切齿,带着那群人匆匆离去了。
清远随便任命出所有官职,然后带着满腔无处奔泻的怒火赶回梦海银庄,立时吩咐人请来赵成与秦岭。他们两人走来厅堂,见到清远脸上的怒意,对一大早的事也心知肚明。
秦岭坐在圈椅上说道:“她应该没有当面处置柳学士吧!”
清远拂袖冷哼数声,气呼呼的道:“不仅没有处置,也没训斥一两句,更是与我说,要将柳学士带回房间好生折磨。”
对面两位闻言,眼中闪过一些不怀好意的寒意。赵成说道:“她还当真做得出来,真是一出好戏,事到如今,该明白的也都明白了,我们难不成还要等她来将我们一个个杀死吗?”
“不必在等!我看她已经在怀疑我了。”清远歇斯底里咆哮道:“今晚子时就是她的死期。”
一时间厅堂的气温加剧攀升,三位老者的怒火似乎都要燃烧整栋宅院,他们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这些年在花遥面前低三下四的姿态,以及像狗一般的忍让。
府主院后庭的房间内到处摆放着花卉盆栽,色彩缤纷的花朵散发出不同的香味。房间布置典雅大气,艳丽的颜色绝不少于花朵的数量,整间房间令人眼花缭乱。
而此刻窗门紧闭,在房间最宽敞的地方摆着一张大床,以床为中心方圆一丈内竟是闪电织成的电网。柳怀松负手站在床边,神情冷淡不苟言笑。
花遥坐在圆桌前饮茶不语,她嘴边挂满了娇媚的笑容,只留给柳怀松一道婀娜多姿的背影。此刻她忽然端着一杯茶起身走去柳怀松的面前,将茶杯送去他嘴边:“看你嘴唇都裂开了,来,喝口茶润润嗓子才有兴致说话嘛!”
柳怀松抬手撇开茶杯,看向她身后的闪电,一笑道:“闪电织成的网倒是蛮漂亮的,不知道能不能捕鱼呢?”如何才能拖延时间,等待闪电的消失,对他而言才是当务之急
第三百三十三章 居然是你,柳怀松

见到柳怀松并不领情喝茶,花遥毫不在意,对她来说柳怀松现在落在她手中,正像是一条馋虫捏在手心,可以玩弄于鼓掌之中。
她回身将茶杯搁在桌沿,在次看向柳怀松时,她脸上的笑容虽然嫣然,但眼眸中的狠辣却难以掩饰住。
她探手抚在柳怀松的脸颊上,眉眼间闪过少许妖媚,阴深的笑道:“你还真是会说笑啊!我可以掌控闪电,能用闪电织成电网,我连你都能罩住,自然也能捕鱼啦!其实你现在不正是一条鱼吗?”
柳怀松不会顺着她的话题走,能够尽量拖延时间才是最关键的问题,他看着花遥碧绿的衣袖,感受到花遥手指间电流产生的微麻,笑问道:“你的举动,会不会有伤风化啊?还是说,你向来喜爱乱碰男子,又不许男子来碰你,如果我现在碰你一下,那又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呢?”
“碰我?”花遥垂下手臂又后退两步死死盯着柳怀松:“我碰人,那是玩物,人碰我,那是侮辱,你敢碰我一下,我也不会即刻杀你,最多拍你个十掌八掌,还能留着你苟延残喘,痛不欲生。”
柳怀松依旧站在床边纹丝不动,看着她笑道:“真是庆幸啊!还好我提前问了个明白,刚才我还真准备搂你一下呢!”
“你这张臭嘴今日废话倒是不少!”花遥走进柳怀松寒声道:“你还好没有搂我,不然。在你临死前,我现在就将你阉了。”
听见此话,柳怀松顿感脊背发凉,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他一时间寻不到能够拖延时间的话题,袖中双拳紧紧攥着却无话可说。
花遥见到柳怀松沉默不语,她忽然发出尖锐的笑声,然后右掌平放在柳怀松的胸膛,慢慢地滑到肚子接着在往下移,将到腹部与重要部位之时,她停下动作。看向柳怀松不善的问道:“你怕吗?若是丢了可不能再生的。”
柳怀松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也不敢回答这个问题,更不想纠缠这个问题,他强压惶恐,对着花遥转过话题问道:“你难道不想看我面具下的那张脸吗?”
“想啊!”花遥垂下右手:“我太想了!但我又怕控制不住情绪。一雷劈死你。”
柳怀松平静的道:“你还不至于控制不住。其实。我面具下那张脸,对你来说并不可恨,但你也有绝对杀我的理由。”
花遥饶有兴致。她好奇的盯着柳怀松:“让我猜猜,到底是一张怎样的脸,让我能恨也可以不恨,能杀也可以不杀,天下间莫非还真有这么个人吗?”
柳怀松长长地舒口气,看向她身后依然闪耀的闪电,又默默摇头。花遥忖思良久,始终想不到那个人,她抬手抚在柳怀松的脸颊上,冷笑道:“那我,现在就看看,你到底是谁!”
她循着脸庞褶皱处,向着一边慢慢地拉开,光滑的皮肤犹渐呈现在她眼前,她心中说不出的激动。花遥拉开面具的一半,还有一半黏在脸上。她后退两步,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看上去,应该不会超过二十五岁,你兴许还是个俊美的男子,剩下一半,你自己拉开。”
柳怀松盯着面前这个妖娆的女人,抬手猛地扯下面具。
看到这张俊美的脸,又联想到柳怀松潇洒不羁的本质,再想起柳怀松过往霸道的传言,结合柳怀松如今的名声与地位,花遥瞬息间凝固在桌旁,她眼中的炙热仿佛都要燃烧起来。
良久后,花遥才醒过神来,她双手伏在桌沿,忽然如疯似狂长笑出声,但笑声中透着凛冽的杀意与潜在的欣喜。花遥回眸一眼,盯着柳怀松,敛去所有笑容:“居然是你,柳怀松,当真是踏破草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风逍到处派人找你,你果然没有死,没想到你竟敢深入虎穴,如今更是自投罗网,你是我们逍遥黯灭必须要铲除的对象,你还真是一个不怕死的热血男儿啊!”
“哈哈……”花遥尖锐的笑声在次回荡在房间内,忽然她人影一闪,将柳怀松扑倒在床上,整个人压在他身上。
虽然只是个看似简单的扑倒动作,但是刚才花遥已经一掌拍在柳怀松的腹部。噗地一声,柳怀松侧头一口鲜血吐在床被上。
花遥故作一副心疼摸样,帮柳怀松擦掉嘴边的鲜血,她整个人贴在柳怀松的身上,微距离盯着柳怀松的眼睛,有些惋惜的说道:“似你这等强大又英俊的男人,若是杀了当真可惜,我是个强势的女人,最是容易被你这等征服欲强的男人所折服。”
她以手间缠绕的电流为刀,将柳怀松的衣襟划破一道口子,接着把手掌从划破口伸了进去,摩挲着他坚硬的胸膛,面露惋惜的道:“多么强壮的男人真是可惜,还是盛世唐朝的皇上,拥有统一天下的野心与潜力,日后说不定还能名留青史。”
刺啦一声,花遥撕破柳怀松的衣襟,她将侧脸贴在柳怀松鼓起的胸肌上,听着他的心跳声。花遥突兀变得平静起来,像是想安稳的睡上一觉,她低声问道:“如果你愿意永远留在房间里,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在这里,从今往后,你柳怀松将在世间上除名,会被世人渐次遗忘,你愿意吗?也许还可以做我的男人。”
趴在身上的女人绝对是个变态,柳怀松愤愤然一口断定自己的推测,他冷哼反问道:“你以为我会为你一个女人,放弃四个女人吗?”
花遥没有半点恼怒而是一脸讥笑,她胳膊肘撑在柳怀松的胸膛上,盯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嘲讽道:“世间上没有谁有资格做我的男人,而你最多是可以当成玩物而已,你现在连自己的生死都无法选择,还谈什么放弃不放弃,我若是要去长安城杀掉你的女人,那是易如反掌,我知道还有那个风伤情,但她不是我的对手,你如果在敢对我不敬,我向你保证,即刻就去长安城抓来风伤情,我要让你亲眼见到她被男人玩弄的下场。”
“哈哈!”柳怀松忽然大笑出声,盯着花遥讥讽道:“我现在告诉你也无妨,你不会是她的对手,即便你是自然系,她也是自然系,更何况,她还有一种魅惑术,中招之人,动弹不得。”

第三百三十四章 合欢散,诱惑与定力

此番话绝不是危言耸听,而是想激将花遥。如果她真去长安城找风伤情一争高低,那么药效即使不在途中发作,也绝无可能抵达到长安城方才见效。纵然当真等花遥到长安城找到风伤情之后,药效还没有发挥出来,但她与风伤情决一死战,也必定是风伤情胜率更大。
花遥略感震惊,她盯着柳怀松的眼睛缓缓撑起身子,若有所思走去圆桌旁坐下,端起茶杯小抿两口,顿时恍然大悟,回首冷笑道:“难怪盛世唐朝如日中天,原来她也是自然系,那她更加不能留。”
花遥走来床边俯下身去,一手撑在柳怀松的胸膛上,一手撑在床被上,冷冰冰的道:“不过呢!我要先把你折磨个够,然后在去长安城找风伤情,我倒要看看,她能强到何种程度,纵然风逍来干涉我,那也无用。”
既然没有将她激将成功,柳怀松也不想在与她说话,甚至面对这个恶心又心理变态的女人,他都懒得去找话题来拖延时间。
花遥见柳怀松不在讲话,她在次趴在柳怀松的身上,格外暧昧地将自己的脸贴在柳怀松的脸庞,又在他耳边轻声道:“如果你答应永远留在房间,做我的玩物,我可以饶你一条命,甚至让你一尝禁果,怎么样?你敢不敢做出选择呢?”
闻着缠绕在鼻腔的花香,感受着身上女人柔软的躯体,柳怀松讥笑不语。花遥听见笑声。霍然抬头凶狠的盯着他喝问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柳怀松依然冷嘲:“我笑你水性杨花,笑你浪荡不羁,你眼下举动是在调戏,或者说是在非礼我吗?但你好像忘记一个重点,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你觉得我会吃亏吗?你不许男人碰你,但你却敢如此放纵来碰一个男人,结果,你的放荡还是男人占便宜。而你永远占不到半点便宜。”
微微一顿。加重语气道:“无论是你碰人,还是人碰你,但你现在是趴在我的身上,始终都是我在占你的便宜。所以。终究还是我在碰你。”
听见此话。花遥顿生恼怒,她抬手一掌拍在柳怀松的胸前,然后愤然起身往房间外面走去。刚好穿过闪电网的时候,头也不回的道:“我晚上回来后要让你明白一个道理,不是只有男人才能对女人强硬,女人照样可以使男人服服帖帖。”
看着花遥夺门而去,柳怀松坐起身来露出一丝冷笑,咕哝道:“让我服服帖帖?那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胜过我的强硬,现在还不到午时,到晚上的时候,兴许这道闪电网会消失,届时,看你在如何放荡。”
他深深地望了紧闭的房门一眼,然后盘膝坐在床沿吸纳外物之息。体力与精力不过半个时辰全部恢复过来,先前憔悴的面容也变得容光焕发。
忽然,他耳边传来逆风的声音:“柳兄弟,你在上面还好吗?”
柳怀松睁开眼睛,起身下床循着声音的来源看向面前大床,问道:“逆风兄弟,你是在床底下吗?”
床底下传来逆风轻微的声音:“床头有道机关,开启后大床会移到一边,下面是个四方形的铁壁空间,不过我头顶是被闪电笼罩着。”
柳怀松点头说道:“当你见到闪电消失的时候,你可以不顾一切奋力冲出来。”他又将下药的事,以及清远等三人的事,全部告诉了逆风。两人短暂地交流片刻,然后静默不语,等待那个关键性的时刻。
午时的时候,花遥的贴身侍女提着食盒走进房间,她见到柳怀松被闪电网罩住,脸色的表情极其羞愧,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蹲在电网旁,小心翼翼把食盒推了进来。
柳怀松道了声谢,把食盒里面的饭菜摆在圆桌上,然后一副怡然自若的模样,独自喝酒吃菜。忽然在阳光明媚的窗外见到一道身影,柳怀松只能猜到是花遥,他故意笑着自语道:“别人被囚禁都不敢吃饭,我却偏偏不同,好酒好菜来之不拒,还怕有毒不成么?某人还没把我折磨够呢!怎会轻易让我死去呢?”
窗外身影,传来花遥寒冷的笑声:“我确实不想毒死你,但到晚上的时候,你就知道奇淫合欢散的厉害,我要让你欲火焚身又无处发泄,活生生憋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伴随着长笑声,窗外身影,渐渐变小而远去。
“噗噗噗!”柳怀松连喷三次菜,顿时面相地毯干呕起来,甚至用食指伸进嘴里来催吐,但结果却呕吐不出来。霎时间柳怀松惊慌起来,他急忙走去盘膝坐在床沿,开始定气凝神吸纳外物之息,只能尝试着依靠这种吸纳气息的办法,来消融体内已经分解的奇淫合欢散。
由于心急如焚,柳怀松额头的冷汗层层冒出,他似乎还能感觉到体内有一股莫名的热气在横冲直撞。但他体温却在缓慢下降,无疑是外冷内热的中毒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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