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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神魔倾城录-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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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正说着话,门外传来一声口哨──是巡逻的暗天使传来了警报。
青雀、哈哈布里库大惊失色,倾城笑道:「夫人、将军不必过虑,不过是只乱窜的老鼠罢了。」交代小迦出去查看。
不一会小迦提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回来,往地上一丢,好整以暇的道:「老鼠捉来啦!」哈哈布里库低头细看,那人白发长髯,竟是大瘟皇!
「小迦,你是怎么抓住他的?」倾城也对小迦轻易生擒大瘟皇颇感诧异,老头虽然虎落平阳不比往日的威风,毕竟一身功夫仍在,就算是自己也没那么容易生擒得手,小迦又是怎么做到的?看起来好像不费吹灰之力似的。
「啊!很简单嘛。老头儿趴在天窗里偷听你们说话,我悄悄走到他背后──」她蹑手蹑脚,模仿着悄悄走过去的动作,像只潜进鸡窝的小狐狸。「捡了一块大石头──」为说明石头之大之重,她原地转了个圈,双手高举过顶,瞪大杏眼鼓起粉腮,摆出投石巨人的造型。「把他打昏,拖回来,就是这样了。」
看着小迦纯洁的眼神无辜的表情,倾城叹了口气,强迫自己相信她的鬼话。
小迦生擒了大瘟皇带到天牢内,这倒给哈哈布里库提供了一个金蝉脱壳的机会。
哈哈布里库与昏迷不醒的大瘟皇对换了衣服,青雀又施展易容术,剪下大瘟皇的胡子粘在哈哈布里库脸上,乍看之下,果然真假难分。
当晚,秘使廿八暗天使开凿园内池塘,放出池水,在假山根处发现一块大石头,背面刻着些密密麻麻稀奇古怪的符号,倾城看得一头雾水,温妮莎与青雀却能读懂:这就是干达婆族的文字,那石头上刻的,正是古利乌斯家族的传家宝《五音绝唱》秘笈。
水落石出的谜底,至此终于揭开。
按照奥兰多的遗嘱,青雀抄录了《五音绝唱》秘笈后便把石雕毁去,把秘笈抄本连同当日莲夫人留下的「五音绝唱琴」一同送给温妮莎。那琴狭窄修长,乃是硬度尤胜精钢的「梧桐玉」雕刻而成,不但可以演奏出天籁之音,琴内还藏了两尺青锋,名曰「五音琴剑」,是施展「五音绝唱」必不可少的宝物。
「水落石出」与《五音绝唱》的秘密,除了奥兰多,天下就只有青雀一人知道,如果她有半点私心,大可私吞秘笈,不必把秘密公开,如今却物归原主,对她的恩情,温妮莎自然感戴万分,真不知该如何道谢才好。
拉着温妮莎的手,青雀深情的说:「我跟你娘虽不是一母同胞,却也情同姐妹,可惜你娘去世早,使我这个老太婆在丧夫之后又遭丧妹之痛。如今你孤苦伶仃,我亦膝下无人,如果不嫌弃的话,就过继给我,也算代莲妹妹尽一点做母亲的责任。」
温妮莎欣然应允,从此与青雀母女相称。
翌日一早,青雀、倾城督导温妮莎修习「五音绝唱秘剑」,开始还进展神速,不料学到那「喜、怒、哀、乐,四弦合一」的最后一招时,却遇到瓶颈,无论如何也领会不了「七情化五音」的境界,再也难有寸进。
学不成这招绝技,亲手替父报仇的胜算就去了三分,温妮莎十分焦急,青雀却安之若素,劝道:「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尽管放心,我自有办法。」
温妮莎问她是什么办法,青雀神秘的一笑,说:「现在还不能说,时机一到,自然会告诉你。」温妮莎一头雾水,正要追问,青雀却转而问她:「温妮,你觉得叶公子如何?」
「叶子哥哥……当然很好──娘,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些?」温妮莎像只嗅到危险的兔子,紧张兮兮的反问。
「当然是在替乖女儿盘算终身大事。」
「哎呀!娘,你别乱说!他……他只当我是妹妹啦。」
「只做妹妹你就满足了?」青雀寸步不让。
温妮莎羞红了脸,垂首不语,过了好一阵才细声细气的:「不满足又能怎样?这种事,我又不好先开口。」一语未了,羞得落下泪来。
爱怜的搂着女儿,青雀柔声劝道:「傻孩子,有娘在,你就开开心心的预备着坐花轿吧。」温妮莎喜极而泣,青雀幽幽一叹。

第二章 逆转阴阳

入夜后,青雀夫人派春晓请来倾城,说有要事相谈。
来到书房,倾城惊讶的发现青雀今夜装扮格外迷人,仿佛一朵午夜盛开的玫瑰,艳丽里透着诱惑。
女人总是很在意别人的评价,假如刻意着装打扮,那就更意味着她需要赞美了。于是倾城就说:「姐姐今夜真漂亮,好像一下子年轻了十岁,我叫了这声『姐姐』很是吃亏。」
青雀夫人妩媚的一笑,在对面藤椅上坐下,静静望着他。
倾城被她看得发窘,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半晌,青雀夫人幽幽的说:「或许你没有说谎,可我听了,仍然很难过。」又说:「往后叶小倩赞美女人切忌用漂亮、美丽之类的词,就算她是真心话,别人听见也会跟我一样,误解成刻意的讽刺。」
倾城这才想起自己还穿着女装呢。
叹了口气,青雀夫人又说:「其实我对你的感觉非常奇怪,有时候当你是小弟弟,喜欢的不得了,可是你变成了叶小倩,我看见就非常不好受──说是嫉妒或许更恰当。十年前,我也曾是个不可一世的女子,虽然不如叶小倩美丽迷人,却也着实风光了好些年,现在看见你,想起少年往事,年华似水,一梦十年,很是难过。」
倾城叹道:「当真身为女子,有几分姿色倒还可以自矜,然男子汉大丈夫,自当建功立业为先,相貌美丑无足轻重,古有名训:莫轻此时,千古尽在此一时;莫轻此身,三才尽在此六尺!」
倾城难得与人畅所欲言,这番话说得神采飞扬豪气干云,青雀夫人看在眼中不禁心旌摇曳,不知想到什么,雪玉也似的粉颊竟蓦地泛起两抹酡红,有如吃醉了酒,又似涂了胭脂,望向倾城的眸子也水汪汪地煞是诱人。
略一沉吟,青雀夫人徐徐说道:「虽三度逢君,至今仍不敢相信当真是男儿身。」说罢好奇地望向他鼓鼓囊囊的胸部。
倾城探手入怀,掏出两团充做伪胸的棉纱,笑嘻嘻的道:「两团棉花堵在心口,闷煞人了。」
又想塞回去,青雀夫人却伸手阻止,似笑非笑的道:「既然怕闷,何必作伪,换个真的不好么?」
「少了这个,叶小倩的戏可就唱不下去了。」
青雀夫人沉吟不语,忽而嘴角一翘,羞笑道:「妾身倒有一个法子,不必借助道具,一样让你男扮女装唯妙唯肖,保管不露马脚。」
「真有这法子?那可太好了!」倾城又是惊讶又是好奇,急切的问:「夫人可否教我?」
青雀夫人面色一肃,正色的问:「此事难倒不难,只是过于邪门,你……果真愿学?」
略一迟疑,倾城说:「邪门也罢正宗也罢,都是人创造出来的技艺,何来正邪之分?只要不伤害无辜、不违背良心、不自残身体,在下就愿意。」
青雀夫人白了他一眼,娇嗔道:「你想的可怪周全!不伤害无辜、不违背良心、不自残身体?所有风险都叫你推得一乾二净,天下间有这等好事么?」
倾城笑盈盈的说:「姐姐你是漫天要价,我来落地还钱,咱们买卖刚开张,有话好说,总还有得商量。」
青雀夫人笑得花枝乱颤,长叹道:「傻孩子,人家这法子当然不是要你害人、受苦,只是这心关难过。」
倾城大惑不解,迟疑的问:「可是违背天理人伦?」
「天理怎敢违背,那人伦嘛……端看你怎么想了。」青雀夫人正色说:「姐姐少年荒唐,耽于玩乐,二十年来的风流债数之不尽说之不完,究竟跟多少人好过,自己都记不得了。你说实话,对我以往作为可有鄙夷之心?若敢口是心非,我就再也不认你这个弟弟了!」
「怪,为何问这个?」倾城心道:「难不成,那个乔装改扮的法子竟与男女之事有关?」
对于青雀夫人的风流韵事,倾城略有耳闻。然而他本人也算不上道德君子,老师平先生那副德行,从小耳濡目染,虽没怎样沾花惹草,对这一干风流韵事也委实不当回事。
于是他摇摇头说道:「游戏风尘,岂独男儿?两厢情愿,何罪之有?高兴就在一起,不高兴就分开,只要彼此心安理得好离好散就行了,又没碍着旁人,何须他们置喙?」
青雀夫人脸色缓和下来,叹道:「你说的很好,我就是这样想的。我一生风流,阅人多矣,有诗酒之交,有棋画之友,亦有露水姻缘,恩爱百日的;有为之产下一子半女的,也有两厢厮守的,虽放浪形骸,却皆发之以情,有缘则聚,无缘则散,既不骗人家财,又不坏人和睦,但世人多骂我淫毒,这『淫』字,我或许无可推卸,『毒』却敬谢不敏!世皆碌碌,安知我心?那些无中生有恶语中伤的伪君子才是真正的蛇蝎之徒!」
言语之间,尽显风流豪侠之气,倾城看在眼中心折不已。
「只可惜,这么多年来,却未曾有半个男人是我真正看上眼的……」青雀又是一叹,长身而起,踱到窗前。
探手摩挲那倒垂下来的吊兰,纤细如丝的叶子在水葱也似的纤指间蜿蜒,烛光摇动,粉红的火光投在她绰约的身段上,余光漫射向雕花纸窗,旋即又反射回来,给那副丽人剪影隐隐涂抹了一层朦胧的纱,分明近在咫尺,却又仿佛镜中花水中月,看不清,看不透。
倾城微感茫然。
一种深沉的灼热欲望在体内蒸腾着,内心的冲动成了万里平原上驰骋的奔马,渐渐不可遏抑,就要决堤喷出。
幸而脑中尚能保持一线清明,灵台失守的刹那,倾城忽道:「姐姐魅力无双,在下服了!」
青雀夫人旋风一般转过身来,惊讶之色溢于言表:「二十年来,你还是第一个不被『合欢媚术』迷惑的男人!」
倾城暗道惭愧,若非他修炼的明镜阴阳功中也有一节专门讲解「媚术」,今晚恐怕要丢人了。
惊魂甫定,倾城急切的问:「姐姐……你所说的男扮女装的法子,可与媚术有关?」
青雀夫人妩媚的笑了,站起身来甜甜的说:「跟我来,换个地方说话。」径自出了书房。
倾城尾随青雀夫人直趋内房,来到卧室,打开衣柜,推开一扇暗门,眼前豁然开朗:
一条幽深的回廊曲径通幽,青铜壁灯播撒着旖旎的光,宽敞大厅出现在回廊尽处,厅内砌着汉白玉的池子,水气蒸腾,淡淡的硫磺味随即扑鼻而来──竟是一眼温泉。
青雀夫人冲倾城微微一笑,那笑容在氤氲中呈现出迷离叵测的丰姿,倾城想把握它的本质,刚一凝神,它就散在水雾里,融化了。
待到回过神来,青雀夫人已经更衣入浴,晶莹白腻的裸体无声无息滑进池水,荡起一圈涟漪。
泉水又软又滑,人在水里游动,搅起一阵又一阵浓烈的硫磺雾霭,倾城不由联想到了故乡那幽深炽热的火山,于是,自己心底的火山也爆发了……
轻舒皓腕,拔下凤钗,乌云般的长发便流了下来,柔柔的浮在水面上。
青雀夫人回眸一笑:「君上若愿修习逆转阴阳之术,便跟姐姐来吧。」说罢游向水雾深处。
倾城不敢怠慢,忙也宽衣解带,追随美人鱼似的青雀夫人游了过去。
池子对面的墙上开了个小小的月门,游过月门,眼前豁然开朗,竟是一座天然钟乳洞。
千奇百怪的石钟石笋或孑然卓立,或倒悬穹顶,或攒成一丛恍若无名魔花竞相怒放,或峰峦起伏密密匝匝恍若刀山剑海杀气腾腾,在水光灯光的掩映下,焕发出五光十色的华彩。
四壁孤拔直上,到了穹顶却又遽然收拢,围成一个心形的洞口,尔时月射穹窿,氤氲袅娜,雾霭弥漫,有如素纨倒挂,流苏泻地。
黑色的石影玉色的水波交相辉映,青雀夫人丰纤合度的身材在月光下更显曼妙无双,柳腰款摆,丰润挺拔的玉乳在水波中摇曳,荡漾出满池春色,倾城面红耳赤,心湖亦起了波澜。
游赏了一盏茶光景,泉水渐浅,潜行近百米,泉水就深仅齐腰,两人于是趟水而行。
黑暗深处有一点荧光,才发现是一盏琉璃长明灯挂在岩石壁上,下方竟是一茎浑若天成的石雕莲花,美貌如画的白衣大士端坐莲台之上,双手合十,宝相庄严。
等倾城走到近前,青雀夫人便亲昵的牵了他的手,指着那雕塑说:这就是咱们的祖师欢喜观音。说罢盈盈跪倒,倾城也在她身畔跪下,给祖师像磕了三个头,算是入门了。
行过拜师礼后,青雀夫人自莲花石座中取出一本书交给倾城,之间扉页上写着四个娟秀的小字《奼女真经》。
倾城翻开看了几眼,竟是些裸女图案,略微翻了翻,窘笑道:「原来是女人学的功夫。」
青雀不置可否的笑笑,问道:「你没听说过玄武奼女宗?」倾城说不知道。青雀又问:「那么四方正宗呢?」
倾城呆了半天,吃吃的道:「也没听说过。天哪,我怎会孤陋寡闻到如此地步。」
「傻小子!何必自责呢?别说是你,就算是换个再年长二十岁的老江湖来,也不见得知道。」顿了一顿,青雀又道:「说起来,四方正宗里的东、北两宗都有四五十年不曾行走江湖了。」
倾城心中一动,忙问:「南方正宗就是朱雀稷下,西方正宗就是白虎清华,青雀姐姐,我猜得可对?」
「一点不错。余下两个,一是玄武极北毗卢寺,另一个是东方昆仑山天池的驭剑通天宗。前者乃是佛门净土,以『玄武金刚宗』武术名闻天下,首座龙象法王三百年前就已绝迹凡尘,是神佛一般的人物,是否仍在人间不得而知。寺内长老一级的人物也很久不出来走动,闻名天下的玄武三仙──巧仙人迦林、毒仙师高阳、雷仙子娥眉──也是毗卢寺出身,据说乃是龙象法王的亲传弟子。
「至于驭剑通天宗,历年来以昆仑剑道正宗自居,掌教道魔老祖修为通神,已经是陆地神仙一级的人物,为人也算正派,可是门下弟子却良莠不齐,干下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败坏了驭剑通天宗的名声,近些年来已经被视为魔道了。」
倾城记得大瘟皇就是驭剑通天宗门下,居然敢公然以魔道魁首自居,以此观之,道魔老祖真该清理门户了。
东土昆仑天池,南方朱雀稷下,西天白虎清华,极北玄武毗卢,合称天下四方正宗,近些年来东、北二方都鲜有高手现世,开宗立派最晚的朱雀稷下和清华门反而后来居上了。
青雀夫人的师门奼女宗原本是毗卢寺的支派,历来只收女弟子。由于修行多涉及房事,一向被视为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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