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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战族传说-第102部分

小说: 战族传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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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无害,这一次你太让我失望了。”身后一个女子的声音道。
    不需回头,范离憎也知是区阳菁。
    而她这一番话,又足以说明她绝不仅仅是曾子的夫人那么简单。
    范离憎没有开口,他知道对不知该如何应答的话,选择沉默才是最明智的。
    “如果不是因为死的人是恶剑老而非你师父,那么只怕你的师兄弟早巳将你杀了。”
    她的口气十分严厉,这说明她可以凌驾于戈无害之上——当然,并非在思过寨的身份。
    范离憎几乎能完全断定区阳菁是风宫的人!
    她不知道眼前的“戈无害”并非真正的戈无害,所以她不会是水族之人,更不会是“水
    姑娘”。
    范离憎本以为戈无害与区阳菁之间存在着风月之情,心中颇为惴惴不安,此刻方定下心
    来,他缓缓转过身,神色猛然一变。
    变得极其拘促不安。
    他所面对的正是区阳菁,神情端庄柔美、眼神中却蕴藏着一股让任何男人都怦然心动的
    媚惑力的区阳菁。
    令范离憎拘促不安的是她身上除了披着一件薄薄的短袖衣与绸褥外,再无其它衣物,她
    的头发微乱,双足竟是赤着,纤纤美足散发出异样的诱惑力。
    范离憎绝未想到自己所面对的会是这等千娇百媚的区阳菁。
    区阳菁的嘴角处荡起微微笑意,若有若无,如微风拂过湖面留下的涟漪;她的声音略略
    有些低哑,这反而更平添了诱惑力:“难道你还没有看够么?”
    似嗔实喜。
    当男人对一个女人看得入神时,这足以证明她的美丽,所以没有一个女人会拒绝这样的
    目光。
    区阳菁轻步走至范离憎身前,仰首望着他,她的眸子中有着一种异样之神情在涌动着。
    两人就那么相隔几寸地默默相对,范离憎已感觉到了她的炽热;感觉到了她越来越急促
    的喘息;闻到了自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醉人体香。
    于是,范离憎的身躯也炽热无比,他的呼吸同样越来越急促。
    区阳菁的一只赤足忽然踩在了他的脚背上,轻轻辗压,口中更是梦呓般喃喃道:“抱着
    我……”
    范离憎没有抱着她,因为未等他作出任何反应,区阳菁已扑入到他的怀中,双臂如藤蔓
    般紧紧缠在了他的颈上,香唇已封住他的双唇,灵活香嫩的小舌更已长驱直入。
    两人的身躯全无间隙地挤压厮磨,区阳菁更是不断耸动扭曲。范离憎的思绪在那一瞬间
    已完全飘离了他的身躯。
    他所能感受到的,只有柔软香躯,只有玲珑凹凸,只有娇喘微微……
    范离憎在潜意识中告诫着自己,不可在这时失控,但他的举止却背离了自己的思想,他
    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环在区阳菁的腰间,并上下游移。
    倏地,范离憎感觉到有异物由区阳菁的香舌送入自己的口中,并向咙底滑去。
    范离憎一惊之下,立时清醒过来,当即以真气将异物自喉底逼出,同时从区阳菁的缠拥
    中挣脱出来,退后两步,将异物吐至手掌中。
    是一颗丹药!
    范离憎沉声道:“你这是何意?”
    区阳菁奇怪地反问道:“当然是‘九玄灭谛丸’的解药,难道你忘了今日是该服药之
    时?”
    范离憎立即记起禹诗曾将一粒药丸交给他的事,当时禹诗所提及的似乎也是“九玄灭谛
    丸”。
    想到这一点,范离憎忙道:“当然不会忘记,只是你以这种方式给我解药,我一时没有
    领悟罢了。”
    区阳菁道:“你快将它服下吧,否则时辰一过,连我也救不了你。”
    范离憎心想既然这是解药,即使服下,想必也无大碍,若是不服,只怕她会起疑心。
    当下他重新将那颗药丸放入口中,一咽而下。
    当他咽下药丸后,他立即后悔了,因为他在区阳菁的脸上看到了他最不愿意看到的表情
    ——那是阴谋得逞后的得意冷笑!
    范离憎的心倏然下沉。
    区阳菁冷冷地道:“方才你服下的其实就是‘九玄灭谛丸’,因为你根本不是真正的戈
    无害!不过现在这一点已并不重要,因为无论你是什么人,都必须无条件地听从我的话,否
    则等待你的只有毒发而亡!”
    未等范离憎开口,她又继续道:“你不必再做无谓的反抗,除非你能在一招之内胜了我,
    否则一旦惊动了他人,思过寨的人又怎会让戈无害对他的五嫂施以毒手。”
    她的脸上有了讥讽的笑意:“忽视女人的人,他的下场总是不大妙!”
    范离憎虽然恨不能立即将区阳菁斩于剑下,但他所能做的却只能是静立于地,区阳菁所
    说不错,他绝不能惊动其他人!
    长吸一口气,范离憎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因为,你越窗而入时显露的身手在戈无害之上,而且我与他已有过肌肤之亲,所以你
    与他的细微差别,旁人或许察觉不了,但我却能马上感觉到!”
    当她说到与戈无害有肌肤之亲时,神情平淡得让人吃惊。
    范离僧叹了口气,道:“你是风宫中人?”
    区阳菁道:“从此刻起,你已没有向我提问的权利,你只能一切听从我的命令!”
    范离憎心中冷笑一声。
    他当然在乎自己的性命,但却绝不会为了顾全性命而对他人惟命是从。
    区阳菁从一只箱子中取出一个鸡蛋大小的圆球,递给范离憎,道“明日进入剑簧阁时,
    你设法将此物带进去,一旦见到血厄剑,就将它用力掷于地上即可。”
    范离憎看着手中的硬冷圆球,道:“这是否又是你为我设下的一个圈套?”
    “也许是也许不是——但你已别无选择!”区阳菁冷然道。
    范离憎看着他,沉默了少顷,终于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第十章 穷途末路
    第十章穷途末路一个不知名的村庄。
    村东有一棵老樟树,虬枝横生,高耸入云,树干足有四人环抱那么粗,树下搭了几张简
    易的石凳,供人乘凉、歇息之用。
    此时正值午时,农人多已回家,老樟树下只有一个卖凉茶的老妇人,一个坐着打吨的叫
    化子,四个围着一张小方桌喝茶的茶客。
    那叫化子头上盖了一张荷叶,身上的衣衫已脏得无法分清颜色。
    这村子虽小,但自村庄小径走过却是通街大道,所以卖凉茶的生意颇为不错。
    四名茶客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周遭很静,惟有偶尔响起的几声鸡鸣狗吠声,却也是
    懒洋洋的。
    忽听得那卖凉茶的老妇人道:“终于又有客人来了。”
    随即听得几声凳子搬动时与桌子发出的碰撞声,似乎几个茶客同时将凳子挪了挪。
    那叫化子转了个身,不知为何,他的右手手指忽然抽搐似的跳了跳,像是在梦中受到惊
    吓一般。
    一个身着白衣的人缓缓向这边走来。
    高大伟岸,白发无指。
    正是无指剑客幽求!
    他本是一尘不染的白色衣衫上,赫然有了极为醒目的斑斑血迹。
    但他的脚步仍是那么稳健,目光仍那么冷傲。
    难道,他与白衣年轻人的决战,竟是他败了吗?
    幽求径直向老樟树下走来,老妇人远远便招呼道:“大爷,这儿有上等的凉茶,若大爷
    喜欢,还可以再添点茉莉桂花。”
    幽求站定,道:“我没有银两,可以用东西先押着吗?”
    那妇人一愣,随即满脸堆笑道:“只要大爷留下的不是来历不明之物,当然可以。”
    幽求道:“自不会来历不明,你给我来碗凉茶。”
    妇人应了一声,将幽求引至另一张小方桌前,揩了揩桌椅,引他入坐,这才端上一碗凉
    茶。
    幽求头也不抬地道:“我用来抵押之物你收好了。”
    “了”字甫出,他右掌蓦然在桌面上一压,碗中凉茶立时如水柱般冲天而起。
    左掌凌空扫出,一股悍然无匹的劲风立时席卷了那道水柱,向四名茶客的一人迎面疾射
    而去。
    猝不及防之下,那人如何能闪过幽求快如惊电的出手?一声怪叫,水柱已悉数射在那人
    脸上。
    虽是水柱,但其力道却立时让那人脸面血肉模糊,向后倒跌出去。
    他堪堪跌翻于地,幽求已欺身而进,快如鬼魅,待众人回过神来之时,他的右足已点压
    在那人的喉间。
    如此突如其来的变故,仅在电光石火间。
    幽求声冷如冰:“这条人命应不会来历不明,就用他来充作茶资!”
    老妇人大惊失色,另外三名茶客亦一惊而起,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惟有叫化子依旧背倚
    着老樟树,纹丝不动。
    老妇人强作镇定道:“大爷若是没有茶资,也不必……不必如此……”
    幽求哈哈一笑,道:“你若再拖延下去,你的这位同伴只怕就要毒发而亡了。”
    果不其然,那名倒在地上茶客的脸部已变成一片乌黑色,并生出了密密麻麻的水泡,水
    泡内全是毒水,不断胀大,终于破裂,不过片刻间,那张脸已被腐蚀了大半,样子极为可怖。
    显然,凉茶中有剧毒!
    老妇人神色变了又变,倏而一声怪笑,嘶声道:“幽求老儿,你毁了老娘精心泡制的
    ‘孟婆茶’,老娘只好留下你的性命作为茶资了!”
    她的右手本是握着一只勺子,这时右腕一震,“啪”地爆裂声响起,她的手中已多出一
    把细窄的剑。
    与此同时,另外三名茶客齐齐挥掌向小方桌拍下,小方桌应声而碎,三人已各自从桌下
    抽出一件兵器!
    幽求气定神闲,冷冷一笑,望着老妇人道:“孟婆茶?你是否是修罗堡的汁七娘?”
    老妇人沉声道:“不错,当年我夫君前去洛阳,参与洛阳剑会,竟被你所杀,今日我便
    要为夫报仇!”
    汁七娘乃修罗堡堡主,修罗堡远在川西,与青城、唐门同为蜀境三大门派,青城势衰,
    而修罗堡的势力反而而日渐高涨。
    幽求淡淡地道:“那年洛阳剑会我杀的人太多,有什么人死在我的剑下,我已记不清了,
    你要为夫报仇,自然无可厚非,只是用毒来对付我,未免失去了武者的身份!”顿了一顿,
    又道:“不知老夫脚下的又是哪位高人,我若就让你这般为毒所杀,谅你也死不瞑目,若你
    也是向我寻仇的,我就成全你,给你一个出手的机会!”
    言罢,右足一勾一送,地上的人已被挑飞而出。
    那人着实强悍,虽身中奇毒,竟仍能强自拧身,在空中半旋身躯,落地踉跄退出好几步,
    方竭力站稳。
    但此时他已面目全非,双目尽瞎。
    汁七娘忙道:“蓝兄弟,解药……”伸手将一只瓷瓶向那人掷去,不料那人却反手一掌
    将那只瓷瓶击得粉碎,嘶声道:“幽求,你接招吧!”
    他的声音嘶哑难听至极,竟赤手空拳向幽求疾冲过去,如疯如狂,他的脸上五官此时根
    本分辨不清,有几处己露出了森森白骨。
    幽求的胜上出现了少有的凝重之色,他静静地站着,丝毫没有出手应敌的意思。
    那人迅速向幽求接近,如兽般的低吼声中,他向幽求所立的方向全力挥出一掌,但掌至
    半途,他的喉底突然发出低低的声音,双膝一软,颓然向前扑去。
    他终没能向幽求发出一招,就已毒发身亡。
    不知为何,幽求竟轻轻叹息了一声。
    汁七娘与其他三人互视一眼,身影闪动,转眼间,已将幽求围住。那三名茶客中有一精
    悍老者,两腮内陷,下巴尖削,额头却异常突兀,乍一看,让人不由想起一只倒置的梨子,
    他的目光却精亮如电,手中之剑短而窄,握手处却比寻常剑柄长了不少。
    此人正是黑道前辈高手“剑劫”钟离邪神!
    另外两人则分别是奇玄谷谷主查夫子,残阳楼楼主刘残阳。幽求被四大高手团团围住,
    但他的神情却远比对方更从容不迫,自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无形气势已将对方四人笼罩其中。
    汁七娘干笑一声,道:“幽求老儿,你在数十年前的洛阳剑会杀人无数,也该对武林同
    道有个交代了,我们四人自知单打独斗不是你的对手,只好并肩子上。”
    幽求道:“老夫重现江湖已非一日,为何你们偏偏在今日才敢向老夫寻仇?如果老夫没
    有猜错的话,一定是个叫任玄的年轻人将我的行踪告之于你们,并透露出我已受伤的消息,
    是也不是?”
    计七娘毫不避讳地道:“是又如何?天下间欲杀你而后快的又何止我们几人?”
    幽求自语般地道:“好小子,不但剑法奇高,而且饱富心智,其天赋与范离憎相比,亦
    不会逊色……”
    他自顾喃喃自语,似乎丝毫没有将面前四人放在眼中。
    钟离邪神剑身一颤,发出龙吟之声。
    幽求倏然收神,目光缓缓扫过场上四人,嘴角处浮现出一抹轻视的笑意。
    他道:“出招吧!”言罢竟傲然负手而立,他的无指双掌交叠于身后,形状丑怪,但在
    众人的感觉中,却充满着压抑可怖,丝毫没有滑稽可笑之感。
    一股无形的凌然万物之杀机顿时弥漫开来,紧紧锁住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那叫化子仿佛也为这无形杀气深深震慑,他猛地坐起身来,茫然四顾,随即一声惊呼,
    跌跌撞撞地向远处跑去。
    汁七娘神色一寒,左手一扬,一道乌光如惊电般划空而出,向叫化子的后背疾射过去。
    幽求冷笑一声,右足一扫,地上的那只破碗立时疾飞出去,正好将乌光撞飞,“当”地
    一声,竟没入了一块岩石之中。
    那叫化子一声惊呼,滚跃出数尺开外。
    幽求望着脸色难看至极的汁七娘,道:“你是担心他会将你们四人围攻老夫之事说出去,
    有损你们声誉么?事实上你们大可不必有此顾虑,因为你们根本不可能活着离开这儿,而死
    人是不需要顾及自己面子的!”
    阴沉的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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