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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部分

战族传说-第178部分

小说: 战族传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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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皮肤表层也应出现尸斑,但由气息、脉搏推断,白辰又的确已经气绝身亡。
    他轻轻地叩击着师父的门,低声道:“师父,外面有人来求医了。”
    “进来说吧。”一个低缓的声音响起。
    查二心道:“没想到师父也已起床了。”推门而进,果见别之弃已端坐于床前椅子上,
    看样子起床已有一段时间了。
    查二也不及细想,便道:“师父,外面来了一位伤者,已无气息脉搏,可送他来的人却
    坚持说他没有死,而且声明五天前,那人就已如此模样了,弟子觉得此事多半有些古怪……”
    别之弃挥了挥手,道:“知道了。”
    语气竟很是平淡,查二大为不解,呆呆怔立片刻,方道:“那……那师父是否……”
    别之弃道:“当然要救,你将他们领进来吧。”
    查二松了口气,低应一声,立即出了草庐。
    别之弃从旁边桌上的一个篮子里抓出几片黄色的叶子,放入嘴中,慢慢咀嚼,神情若有
    所思。
    不一会儿,查二与小草一同将白辰抬入屋中,无需别之弃吩咐,查二已娴熟地将白辰安
    置于墙边一张低矮的木床上。
    小草见了别之弃,便知他才是药痴,他身边触手可及的草药就是明证,正待施礼,别之
    弃已站起身来,阻止道:“不必多礼了,救人要紧!”
    乍听此言,小草心中略略松了一口气,心想听他口气,白辰或许有救了,不知为何,此
    时她竟不敢对别之弃相问。
    别之弃走至床边,低首看了看无声无息的白辰,脸上忽然有了极度惊异之色。
    他身材不是很高,皮肤呈罕见的淡紫色,眉毛却浓密如纠,此时双眉更是几乎拧成一条
    线。
    别之弃喃喃自语般道:“奇怪……奇哉怪也……他本该已死去四五天才是!“
    小草一听,紧张而惊喜地道:“他……他还活着是吗?”她的神情让人想到她几乎要从
    他人口中掏出一个“是”字来。
    别之弃看了她一眼,道:“如果能救活,那么他此刻应该是活着。”
    这时,查二的师兄荆树亦被惊醒,匆匆赶了过来,他年约十七岁,眉清目秀,长身玉立,
    颇有富家公子之气,只是略显阴柔,别之弃见他进来,便吩咐道:“荆树,你去将为师的
    ‘归宗露’取来。”
    荆树一怔,失声道:“这……”
    别之弃沉声道:“没有明白为师的话么?”声音不响,却甚为威严,荆树一震,忙道:
    “是,师父。”立即转身出去,心中却忖道:“不知求医者是什么来头,师父视如性命的
    ‘归宗露’已封存七年,平时我即使见一见也不容易。”
    荆树匆匆返回时,手中已多了一个小小的瓷瓶,那瓷瓶通体晶莹如玉。状如一滴蓝色的
    水珠,形状甚是优美。小草从荆树的表情中感觉到这瓶“归宗露”
    绝不寻常,不由暗暗感激,心道:“我在途中打听别先生所在,便听说别先生极少拒医,
    为人仁义,今日看来果然不假。”
    别之弃从床下取出一只蒙了牛皮的木箱,将之开启。但见箱中放着一排排银制物什,小
    巧而精制,有刀、叉、钩、针、剪、夹、锥、锉,甚至还有小锤及—把银光闪闪的小锯子,
    小草看得心惊肉跳。别之弃从荆树手中接过小瓷瓶,从里面摸出一颗如枣子般大小的红果,
    放入口中咀嚼了一阵子,查二不知何时已倒下了一杯酒,恭恭敬敬地递给别之弃,别之弃猛
    灌—大口,却不咽下,而是“蓬”地一声,连同那颗已被嚼碎的药末一道喷出,空气中立时
    弥漫开一股辛辣的气息,小草只觉双眼发涩,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别之弃这才对小草道:“姑娘暂请回避,三个时辰后,便可见分晓。”
    小草道:“多谢别先生。”却不肯移步。
    别之弃猜出她的心思,道:“姑娘放心,老夫一定尽力而为。实不相瞒,在姑娘未到药
    鼎山之前,已有人提前将此事告之老夫了,说姑娘与他甚有渊源,让老夫一定全力施为。”
    小草一呆,暗忖道:“是谁暗中助我?”
    查二上前道:“姐姐,请。”
    小草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与查二一起退了出去,荆树走在最后,他将木门反手掩上后,
    便静静立于门前。
    查二将小草领至一间半敞半闭的草庐中,为她端上茶点,小草哪有心思享用?
    查二与她说什么,她一句也听不进去,只知胡乱地应对几句,查二见状,便自行缄口不
    语了。
    山中极静,只有林涛鸟鸣,空气中飘浮着药草的独特香气。
    小草心乱如麻。
    朝阳渐升,山间水雾袅袅上升,远远望去,蔚为壮观。
    约摸过了一个多时辰,荆树忽然匆匆而来,对小草道:“家师有事要与姑娘商议。”
    小草急切地道:“白大哥是否已清醒过来了?”
    荆树道:“在下亦不知其中详情如何。”
    在推开那扇木门的一瞬间,过度的紧张使小草的眼中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她强自定神,
    方渐渐恢复过来,但觉屋内仍是弥漫着那种辛辣的气息。
    白辰依然静静地躺在那张木床上,只有他的头部露在被褥外面,脸色仍是苍白得让人心
    惊。
    一种不祥的预感迅速掠过小草的心头,她的心立时紧缩了!她突然有些明白了,别之弃
    本是让她等待三个时辰,而今却仅过了一个多时辰,这是否预示着白辰已凶多吉少?
    她的目光落在了别之弃身上,别之弃背负着双手,侧对着她,使她无法清楚地看清他的
    神情,小草只觉喉头干涩,想要开口,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别之弃缓缓地道:“姑娘贵姓?”
    小草心中飞速转念:“是否白大哥已无恙?否则别先生怎会有心思问我姓氏?若是要问,
    在此之前就该问了。”心中转念,口中却道:“晚辈姓……墨。”
    其实,对于自己的姓氏,她几乎已经渐渐淡忘了、因为在她未谙世事之时,父亲墨东风
    就已离她而去。不知为何,她母亲花轻尘不愿提及墨东风,若是小草问及,她亦不会如实相
    告,故直到白辰在水下洞穴中见到了墨东风的遗骸,她才真正明白父亲的死因。
    别之弃嘿嘿一笑,道:“姓墨?很好,很好。”
    说完转过身来,继续道:“据老夫所知,江南一带有一位姓墨的名医,具有起死回生的
    医术,听姑娘口音,应当是江南人,为何要舍近而求远?”说话时,别之弃的脸上没有任何
    表情。
    小草道:“晚辈未曾听说过此人。”
    别之弃道:“是吗?此人可是非同寻常,老夫的能耐与他相比,只怕远有不及。”他的
    脸上有了极其复杂的表情,声音亦显得有些嘶哑,他几乎是一字一字地道:“此人名为墨—
    —东——风,不知姑娘是否听说过?”
    小草心中如被重锤一击,身躯大震,在极短的一瞬间,她脑中已飞速闪过无数念头,却
    又像什么也没有想,脑中一片空白。
    别之弃继续道:“姑娘的脸色为何如此难看?”
    虽是如此问,但他依旧是面无表情,并未显得如何惊讶。
    小草顿时有所醒悟:他一定已知道墨东风就是我父亲!
    但他为何不直截了当地相问?
    小草略略犹豫了片刻,终于道:“实不相瞒,墨东风就是先父名讳,只是晚辈自幼丧父,
    亦不知父亲懂得医道。”
    别之弃的目光死死盯着她,眼神奇怪至极,他近乎自语般地喃喃道:“你果然是墨东风、
    花轻尘的女儿!”小草见他神情异常,顿时察知他与父母之间必有非同寻常的关系。
    别之弃忽然走出草庐内侧,那边有一条青色的幔布,将草庐隔开一个角落。别之弃伸手
    一拉,幔布被拉至—旁,其后赫然摆着一张供桌,桌上供着二块灵牌别之弃站在灵牌前,声
    音一改方才的冷漠,而变得无比温柔,他的声音很轻,却十分清晰,只听他道:“阿苗,你
    知不知道,害死你之人的女儿向我求医了,如果不是墨东风施下毒手,你一定还在与我一起
    种药,一起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对不对?如果你没有被墨东风所害,咱们的孩子也应该有她
    这么大了,对不对?阿苗,我明白你的心思,你一定不会让我替仇人的女儿治病,我听你的。
    她说墨东风早已死了,这是恶有恶报,你在九泉之下,也该安心了……”
    小草闻言如遭晴天霹雳,震愕莫名。
    她绝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小草只觉一股热血“腾”地升起,她不顾一切地大声道:“别先生,我诚心诚意求你为
    白大哥治伤,你若肯答应,找自是万分感激,若是不肯答应,我亦音,应当是江南人,为何
    要舍近而求远?”说话时,别之弃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小苹道:“晚辈未曾听说过此人。”
    别之弃道:“是吗?此人可是非同寻常,老夫的能耐与他相比,只怕远有不及。”他的
    脸上有了极其复杂的表情,声音亦显得有些嘶哑,他几乎是一字一字地道:“此人名为墨—
    —东——风,不知姑娘是否听说过?”
    小草心中如被重锤一击,身躯大震,在极短的一瞬间,她脑中已飞速闪过无数念头,却
    又像什么也没有想,脑中一片空白。
    别之弃继续道:“姑娘的脸色为何如此难看?”
    虽是如此间,但他依旧是面无表情,并未显得如何惊讶。
    小草顿时有所醒悟:他一定已知道墨东风就是我父亲!
    但他为何不直截了当地相问?
    小草略略犹豫了片刻,终于道:“实不相瞒,墨东风就是先父名讳,只是晚辈自幼丧父,
    亦不知父亲懂得医道。”
    别之弃的目光死死盯着她,眼神奇怪巨极,他近乎自语般地喃喃道:“你果然是墨东风、
    花轻尘的女儿!”小草见他神情异常,顿时察知他与父母之间必有非同寻常的关系。
    别之弃忽然走出草庐内侧,那边有一条青色的幔布,将草庐隔开一个角落。别之弃伸手
    一拉,幔布被拉至一旁,其后赫然摆着一张供桌,桌上供着二块灵牌。
    别之弃站在灵牌前,声音一改方才的冷漠,而变得无比温柔,他的声音很轻,却十分清
    晰,只听他道:“阿苗,你知不知道,害死你之人的女儿向我求医了,如果不是墨东风施下
    毒手,你一定还在与我一起种药,一起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对不对?如果你没有被墨东风所
    害,咱们的孩子也应该有她这么大了,对不对?阿苗,我明白你的心思,你一定不会让我替
    仇人的女儿治病,我听你的。她说墨东风早已死了,这是恶有恶报,你在九泉之下,也该安
    心了……”
    小草闻言如遭晴天霹雳,震愕莫名。
    她绝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小草只觉一股热血“腾”地升起,她不顾一切地大声道:“别先生,我诚心诚意求你为
    白大哥治伤,你若肯答应,我自是万分感澈,若是不肯答应,我亦不敢勉强。但你怎能辱及
    我父亲?我父亲绝不会是那种人的!”
    自她懂事起,就未见过父亲墨东风,在她的印象中,父亲应是位高大、和蔼可亲、疼她
    爱她的人,甚至,从某种意义上说,父亲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比母亲花轻尘更神圣不可侵犯。
    究其原因,是因为她对母亲已有所了解,由于种种原因使花轻尘性情冷僻,这使得她在小草
    的心目中是不完美的,甚至有明显缺陷的,而墨东风对小草而言,却是完全凭藉想象,而想
    象的自是远比现实更完美。而今,突然有人将她心目中的父亲的形象完全否定,小草心中的
    愤怒、失望、悲伤之情可想而知。
    别之弃霍然转身,但见他五官扭曲,极为恼怒,以至面目显得有些狰狞可怖,他凄厉无
    比地长笑一声,笑声让人不忍多听。
    别之弃声冷齿寒地道:“你知道我的妻子是怎样被害的吗?她是在身怀七个月的身孕时
    被你父亲墨东风暗中下毒而死的!我为了救妻子,冒着真气可能逆岔的危险,结果终回天乏
    术,而自己因为内家真力逆岔而功力尽废,如果不是我师弟及时赶到,我亦性命难保!这必
    然也是你父亲施展毒计的一部分,以他用毒的手段,我妻子绝不可能在服下毒药之后,还能
    拖延半个多时辰!墨东风那恶贼是想一箭双雕!”
    他状如疯狂,忽又大笑几声,接着道:“我相信今日不但墨东风遭到了报应,花轻尘也
    定是未逃过劫难,否则若是他们知道你来向我别之弃求医,又怎么可能会同意?真是报应不
    爽啊,报应不爽!”
    小草的脸色变得极为苍白,无论别之弃所言是真是假,他也绝不可能出手救白辰了。小
    草本已惊惶绝望的心此时更是如坠深渊。
    别之弃咬牙切齿地道:“这十几年来,我日日夜夜无不想着为妻子报仇,只是我功力尽
    废,心有余而力不足,没想到墨东风仍是难逃天道……”
    小草仰首长吸了一口气,声音出奇地冷静:“够了!先父与别先生或许真有怨仇,只是
    我不知情而已,日后我自会查个水落石出。我本欲告诉别先生,这位白大哥与我墨家无亲无
    故,该不该救他跟先父与别先生的仇隙并无关系,现在看来,此举已大可不必,如今别先生
    有了一泄心头之怨恨的良机,又怎会错过?若别先生所言属实,他日我自会代父领罪,今日
    我却不想在此受不明不白的羞辱!”
    别之弃勃然色变,沉声道:“南支的人永远是如此狂妄!可笑师弟却一直主张南北两支
    言归于好,说不定他早已知道你是南支的人,却有意向我隐瞒,好不糊涂!若非我从这小于
    身上查出惟有你们南支才会有的药,只怕还被蒙在鼓里!”
    小草听得“南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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